林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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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櫥窗 Hot at NTCH NTCH Salon 劇院沙龍:劇場.議場—「思辨機構」系列講座摘要
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二)
「思辨機構」系列講座的第二場仍以「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邀請四位劇場中生代導演黎煥雄、周慧玲、王榮裕與郭文泰與會座談。他們都從小劇場開始自身的創作生涯,一路親身經歷台灣表演藝術環境的發展變遷,也與國家場館進行過不少合作;趁此機會,4位導演分享了他們對國家場館發展迄今的觀察,也提出他們對場館與藝術家合作過程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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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櫥窗 Hot at NTCH NTCH Salon 劇院沙龍:劇場.議場—「思辨機構」系列講座摘要
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一)
除了作為表演空間,國家兩廳院也自許成為為產業創造對話的場域,從3月下旬開始的「NTCH Salon劇院沙龍:劇場.議場」,第一個系列以「思辨機構」為題,邀請產業裡的各種角色開啟對話,用各自的立場闡述,檢視、思考藝術機構在文化生態裡的公共任務,在時代快速的演進中,各機構又該如何轉型。 此系列首場的題目為「機構體系下的創作生產」,邀請蘇品文、洪千涵、許哲彬與鄭伊里4位藝術家,分享自己在與場館或機構合作創作的經驗中,對自己與機構角色的看法與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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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二) Focus 20-30世代
前往自己開創的未來式
台灣傳統布袋戲班大多是家族經營,然而面對現下生態,不再只是單純的接班,或傳承、或轉型都是課題。在嘉義,有兩個創立70年左右的掌中劇團義興閣掌中劇團(1953-)、長義閣掌中劇團(1945-),主要演出者已逐步交棒,包含30出頭的王凱生(1989-)與高鳴緯(1989-)、尚未而立的凌名良(1995-)。從他們透亮的眼眸,是否可以看到將至的掌中戲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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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 In the Spotlight 劇場演員
鄭尹真 我願作為一個通道,讓萬物顯現
對演員來說,每場表演都是一次機會,是鄭尹真摸索自己定位的方式,也是她探問自我的路徑。而她作為一個演員的使命感,乃是一種無我的狀態,她願意成為一個通道,讓萬物顯現,「把春天的風顯現出來,或者是記憶中母親的聲音,也可能是被人遺忘許久的一首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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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Dangerous! 穿透虛實的危險空間導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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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舞台篇
寫實文本的寫意選擇 《十殿》的建築導覽
阮劇團於今年即將演出的成年之作《十殿》,既打造也拆解一棟住商混合、凋零敗落的「金國際大樓」,讓台灣五大奇案化作現代版本,體現人間苦難裡那些超乎自然與人情的可能。讓我們聽聽建築師們導演汪兆謙、舞台設計李柏霖娓娓道來,關於他們如何在空間與時間的限度裡,挑戰《十殿》的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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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一份遲交的作業 是出走也是回歸
前「蘇打綠」主力團員阿龔,大家熟悉的是他在演唱會舞台上拉中提琴的身影,但出身古典音樂科班的他,在蘇打綠休團的3年中,並未停歇音樂創作的腳步,發揮累積多年的編曲功力,在今年推出了原創專輯《第一章 KUNG's vol.1》,將自己的定位從「演奏者」轉為「作曲者」,與其他音樂家共同為作品織造更豐富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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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身體的失落、消亡與生機
近年常見於「科技舞蹈」(註1)的創作主軸,時常聚焦科技、機器與人類身體的界線,以及兩者的糾纏與拉鋸。可惜的是,作品中所涉及的身體與主體性論題,卻仍未被充分討論與細究。 科技、技術、機器與身體、主體、存有之間,往往被理解成為對立與互相競逐的,尤其如今的AI愈來愈具有高度學習和自我進化能力,不僅挑戰何謂「人」的創造力,甚至更威脅到「人」的存在基礎,於是AI在召喚的是一個反覆出現的命題:究竟人類身體會掌控科技,抑或是科技會控制身體。當「身體」與「科技」成為二元對立的主體問題,從此二元性開展出的辯證,便總圍繞在是人類的肉身身體作為主體,還是肉身身體將被科技消除主體,而此主體悖論可能的解方,往往指向人機共構的「賽博格」(cyborg)。 在這條軸線上,2012年編舞家黃翊聚焦人機共舞的《黃翊與庫卡》是經典案例,2019年編舞家鄭宗龍的《毛月亮》,則在企圖挖掘科技宰制裡具原始性的肉身騷動中,顯露出肉身身體本位者對於科技物充滿不安的恐懼。若要論目前對人╱機界線辯證地最為完整的編舞家,謝杰樺從《Second Body》到《肉身賽博格》的創作歷程,應可作為其代表。 科技與身體的關係可以是非零和賽局嗎? 謝杰樺於2014年創作的《Second Body》,以4組Kinect感應器架構八米見方舞台,並將點雲影像以360度光雕投影覆蓋於舞者身體上,企圖以影像資訊入侵人類肉身並產生纏鬥,但此時賽博格肉身的形象尚未建構完全。直到2023年首演的《肉身賽博格》,謝杰樺加入線上觀眾的串流(live-streaming)與AI生成(generative)影像,並透過視訊鏡頭、現場掃描、舞者手持攝影機的影像,由演算法將觀眾們與舞者的面孔即時生成為「臉的集合」,再變化為舞者的影像複本與數位替身(avatar),舞者再將此替身影像與部分的身體部位進行拼接。 也就是說,從《Second Body》到《肉身賽博格》的過程,是從封閉影像機器的模控系統(cybernetic),朝向更開放且不可預測的AI機器學習,且透過多重的鏡頭與螢幕,組裝出碎裂的賽博格女體形象。然而,《肉身賽博格》最耐人尋味的,莫過於最後一幕已被賽博格化的舞者肉身與替身們,一致走向並消失在舞台後方發亮的投影機光源中,這似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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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與悼念 In Memoriam
小妹心中永遠的「洪七公」
口述╱王詩尹(臺北表演藝術中心執行長) 我大學畢業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到國立中正文化中心(現為國家兩廳院)觀眾服務組。因緣際會下,成為在5點下班後,協助時任主任的胡耀恆先生的「小妹」,才能與主任有更多接觸。 「小妹啊,讀書很重要。」喜歡叫我「小妹」的胡耀恆主任,總是看著我這張對他突如其來一句莎劇台詞、或是古文而茫然的臉,意味深長地這樣說。記得有一次,他突然說要帶我去館內繞繞,我想:「好啊,多好,跟著老闆出去,不用待在辦公室。」結果他把我帶到表演藝術圖書館,要我進去看一看。我先是被圖書館豐富的館藏嚇到,然後就隨手拿了本書,翻開卻沒在看,而是聞到了書的味道「好香喔!」這時胡主任才慢慢地走了進來,對我說:「書很香喔~」後來的我真的愛上書的味道,也真的愛上了看書,當年甚至還曾經進入表演藝術圖書館的借閱排行榜。但我知道,我永遠也讀不贏他啊。 我結婚的時候,他說好像自己嫁女兒。太太是美國人的他,跟先生是西班牙人的我,讓他有點感觸。後來有一天,他與我悠悠說起自己與師母的故事,覺得自己很對不起她,讓師母這麼早就跟著他來到台灣,只能偶爾回美國,本想著自己退休之後,該陪她了,卻又覺得有好多事情想做,只好對著師母說:「這輩子我欠妳了,下輩子還妳,我下輩子再陪妳回去美國。」他看似在講他的故事,其實是在提醒我,這些歷程我未來也會遇到。這就是他教導我的方式,低調、溫柔,也很親密,像家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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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年度現象07
演出檔期拉長、重演、重製,是否能再次引爆市場?
在COVID-19疫情趨緩後的台灣表演藝術生態,「演出過量」成為屢次出現的關鍵詞。背後原因包含疫情延後與取消的節目重新推出、台灣各類場館的陸續到位、創作能量爆發等;而「過量」的加成,更在於觀眾人數遠遠不及劇場演出數量的成長,再加上疫情後的購票、觀演習慣改變,造成票房未見起色。 在近乎爆量的演出中,同一場地多場次演出與重演、重製,占有2023年表演藝術市場的一定席次。值得思考的是,這類製作模式能否順應觀眾愈來愈依靠口碑的購票習慣?重演與重製能否增加製作的永續性,甚至降低、或是分攤製作成本?同時,過往補助機制的「潛規則」往往投注於新作,也逐漸有提倡重製等可能,會否也鼓勵創作團隊將舊作搬上舞台? 積蓄能量,拉長製作週期 重演、或重製,可粗分成兩種模式:一是在同一巡演年度內,另一則是跨到不同年份,甚至是數十年之後的重製。無論何者,也都會有編制規劃、內容調整、場地差異等變動因素。 以2023年來說,秀琴歌劇團《鳳凰變》、唐美雲歌仔戲團《臥龍:永遠的彼日》、綠光劇團《人間條件八凡人歌》、躍演《勸世三姊妹》、全民大劇團《海角七號》造夢者、音樂劇《熱帶天使》等作在台灣各地演出,可被視為同一巡演年度。這大抵區隔出劇團差異,能有巡演場次的製作多半是大型團隊、商業劇團,一部分牽涉到團隊的營運能力與規劃,一部分是這類製作有成本分擔考量。其中,《熱帶天使》、《勸世三姊妹》都在巡演過程中有一定程度的內容調整;而《鳳凰變》、《臥龍:永遠的彼日》也因演員身體因素有所差異。 不過,跨年份的重演、重製舊作在2023年占有一定比例,且是不同製作規模。大型製作部分有雲門舞集《薪傳》、朱宗慶打擊樂團《木蘭》、安徒生和莫札特的創意劇場《小太陽》音樂劇場、明華園戲劇總團《散戲》、國光劇團《狐仙》、榮興客家採茶劇團《喜脈風雲》等,中小型製作則有唱歌集音樂劇場《今晚,我想來點》、盜火劇團「懸疑三部曲」、三缺一劇團《國姓爺之夢》與《蚵仔夜行軍》親子版、壞鞋子舞蹈劇場《吃土》、何曉玫MeimageDance《默島新樂園》、阮劇團《熱天酣眠》、烏犬劇場《麻嗨猴》、不貳偶劇《道成》等。 在補助機制多鼓勵新作的思維下,劇團於該年度未提出新作是比較特別的現象。但在2023年,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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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雜誌!? 「愛盲有聲雜誌」賦予《PAR表演藝術》永續的聲音
至今走過24個年頭的「愛盲有聲雜誌」,透過有聲書錄製,讓今年31歲的《PAR表演藝術》雜誌擁有聲音,朝著「永續」的步伐繼續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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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己知彼」系列音樂會 打擊樂新秀閃亮登場
充滿熱情的朱宗慶打擊樂團,歷經30多年來憑的不僅是熱情以及追求卓越的初心,更令人感動的,是展現團隊合作及相互鼓勵的態度。在這樣不算短的歲月中能夠保有新意,靠的是不斷地自我修正及注入新血,讓台灣成為孕育重要擊樂家的重地。近年來,朱團除了幾場重量級音樂會外,也數次挑選年輕又優秀的團員,將它們介紹給大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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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拍打、撞擊、直面、情感、厄運、劇變
法國文學批評家羅蘭.巴特(Roland Barthes,1915-1980)在1950年代撰寫戲劇評論,共同創辦《民眾戲劇》(1953-1964)雜誌,爾後他少量至幾乎不再寫戲劇評論,轉向攝影書寫。但,戲劇在他心中的分量,似乎沒有就此消聲匿跡,反而內化成一種思考性的內核。如同他在《羅蘭.巴特論羅蘭.巴特》(1975)中曾寫到「全集的交匯點或許就是戲劇。」(註1)在巴特最後一本著作《明室.攝影札記》(1980)中,「劇場」的身影也不曾缺席。 閱讀《羅蘭.巴特論戲劇》評論集,巴特「描述看的方式」與「望向某處的視線」,引起了我的閱讀趣味:「表演的首要特徵並非模仿。即便擺脫了『現實』『逼真』『摹本』等概念,只要某一主體(作者、讀者、觀眾或偷窺者)將目光投向遠方,從視野中切割出三角形的底邊,他的眼睛(或腦袋)充當三角形的頂點,那麼終歸還是有『表演』存在。」(註2)循著巴特對於觀看表演狀態的描述文字,身處在觀眾席的臨場感隨即浮現,作為觀者的我們,我們的目光習於在舞台上熱切找尋標的,任何表演發生的可能性。 今日的劇場,演員對角色「模仿」得像不像,不再受重視。展演的自然性、對議題的探討、舞台視覺的構造等,成為新的焦點。我很喜歡剎那之間被舞台捕捉視覺的時刻被作品擄獲、被捲入、被動情、被視聽聲光情境、被語言抓住,凝結成對於作品的記憶點,也常是舞台上重要的關鍵性構圖。舞台的視覺構成攸關於創作者對畫面的掌控與調度。視覺時刻的關鍵性「極為具體也極為抽象,也就是萊辛(在《拉奧孔》中)所說的意味深長的時刻」。(註3) 開場,即為結局、亦為謎底 記得《山貌》是這樣開場的,幾位穿著運動服裝的年輕人,在舞台中央緩緩架起球網在開演前的寂靜之中開始揮拍、擊球、揮拍,在偌大的舞台上打起羽毛球⋯⋯ 3月3日的晚上,我走進了滿座率不到4成、略顯冷清的國家戲劇院,坐在前幾排,觀看西班牙塞拉諾先生劇團《山貌》。創作者對視覺營造如何漸次堆高議題的複雜度與節奏,有相當精準的視覺運鏡與時延調度。舞台上始於球場冷清到以登山險峻告終。中間摻雜聳動又能擾動人心的外星人攻打地球廣播劇展演,亦剪輯電影導演奧森.威爾斯(Ors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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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持續修正體制,為非行少年增能
2021年8月11日,監察委員葉大華、王美玉、紀惠容召開記者會公布「誠正中學桃園分校霸凌、性侵、搖房、聚賭」的調查報告,並在會中提案糾正法務部矯正署,指出矯正署與誠正中學桃園分校均有嚴重違失。 這些來到矯正學校的觸法青少年們,本來應該在進入司法體系後,經由矯正機關妥善輔導,復歸社會,但若在矯正機關中更接觸到負面的人際網絡,可能會落入再度觸法的循環中。究竟那些犯錯的青少年們,後來怎麼了?現階段的輔導機制,又能如何協助他們呢? 從「虞犯少年」到「曝險少年」 在青少年不慎誤入歧途,因觸法而需要進到司法體系之前,社會安全網其實已有相關規定,想設法接住這些年輕的朋友們。「以前他們被稱作『虞犯少年』,意指可有犯罪之虞。在過往的規定中,逃家、逃學,或是跟有犯罪記錄的人交往,都會被視作虞犯。」葉大華解釋道,「虞犯」的定義模糊,整體而言,這些人多半是家境貧窮的高風險家庭出身,卻不代表他們一定會犯罪。 長年與少年們接觸的桃園地方法院主任調查保護官王以凡也指出,在2019年的《少年事件處理法》(以下簡稱《少事法》)修法前,7歲以上未滿12歲的兒童若觸法,仍然要被納入司法體系中處遇,「但你想想,成年人的街友躺在路邊,只要沒有違法,就不能說他有觸法可能,但在街頭流浪的小孩子,卻要被當成虞犯來看待,這是不合理的。」王以凡直言,使用「虞犯」這個概念,其實是將身陷可能誘發犯罪環境危機中之少年視為另一種「身分犯」,是種標籤,而成年人有相同情形並不會被視為虞犯,這也與國際的兒童權利公約不符,於是2019年的《少事法》修法,將未滿12歲的觸法兒童剔除在司法體系之外,改用社福和教育的方式來對待,並且將「虞犯少年」改為「曝險少年」,強調的是這些孩子們是暴露在危機風險之中,需要行政系統先行輔導,而不是視其為有犯罪之虞的人。 《少事法》作為一部專為保障青少年健全自我成長所制定的法律,針對12歲至18歲青少年,在觸犯法律或是有相關曝險行為時,將過往的預防犯罪、管訓的思維,扭轉調整成保護的思維,排除影響少年成長的障礙,讓他在安全的環境中接受輔導與矯治。王以凡身兼少年調查官與少年保護官,她說道,調查官的職責是針對個案作審前調查,彙整出調查報告供法官評估,若法官認為個案少年有「需保護性」,就轉由保護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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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影手札
走進劇場的曾經
如果觀看表演是一種享受,可以拍下表演時隻字片語的瞬間,絕對是另一種快感。每個表演的呈現,是每一個創作者、表演者及無數默默工作人員所展現出來的美。在光影變換、故事人物流轉、時節更迭中串聯起的一點一滴,絕非瞬間。但拍下屬於自己的瞬間總是帶來無可取代的回憶,如走進帳篷中看到既生活又疏離的遊走,或是台上舞者飛舞伴著落英繽紛的悵然,抑或是台上盪氣迴腸的時代變革引來的淚眼矇矓,雖說在病毒入侵電腦後,有的照片已蕩然無存,但感受與記憶依然深刻入心。每次拍攝演出時光所帶來的一切,好像也跟著體驗了無數的人生變化。舞台表演的魅力在現場是最可見的,不論那一種演出類態,都是獨一無二。經典雖有再製的可能,但屬於我和演出者那當下的氛圍,仍是場場不同。劇場內的輪轉是如此真實又魔幻,沒了時間、空間的限制,放肆地讓自己隨心所欲徜徉的,也只有那個短暫的璀璨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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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來一壺音樂劇特調
近年台灣音樂劇在表演藝術市場裡逐漸成為一種潮流,無論是小型場地定目式、小品式的演出,或是大型演出配置現場樂團的高成本製作,都有不少粉絲追隨有人追演員、追編導、追作曲,也有專門追劇團或題材導向的支持者,逐漸有形成與舞台劇有別的產業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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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2022 台灣音樂劇市場報告
度過了今年農曆春節假期後的風險,台灣疫情回穩,表演團隊紛紛回歸劇場,場館也列出琳瑯滿目的清單節目。歡喜之際卻也發現了一個現象以「音樂劇」為名的演出幾乎無處不在,從3月到4月短短的時間,就有近乎20場的表演在大小場地上檔。若說是因為疫情的阻擋,讓他們在這段鬆綁期集體爆發,那麼原因就該往前追溯。或許,是2018年那波高漲的創作能量(註),衝到2019年的顛峰,本該蓄勢待發嗎?或許,是中型場館的新興,讓音樂劇看見希望?又或許,是大型音樂劇化繁為簡走向小劇,產生了彈性?但無論如何,這段時期的音樂劇所出現的現象,確實耐人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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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2021 Par 年度最佳__獎
您在2021年看過最棒的演出是哪一場呢? 端著這個問題,我們邀請了各領域的10位評審,點選他們所喜愛的年度創作。 2021,是異常艱困,也是充滿各種新的可能性的一年。這年,台灣迎來疫情第二波高峰,我們所喜愛的表演藝術因現實挑戰而出現危機,但表演藝術工作者們仍積極地以實際創作行動,改變回應世界的方式,彰顯其所信仰的創作價值。 我們觀察,當年度的亮眼作品皆包含(但不限於)以下特點:它們積極打破舞台的第四面牆,創造嶄新的連結,打開藝術與觀者對話、互動的新場域;它們在非常規演出空間,充分因應該空間特質發揮表演性;它們有效使用數位工具,創造虛實整合的嶄新劇場體驗;或在數位加速度的兩年間,它們不炫技,依然在劇院空間中專注於表演、舞台本質。 這年的演出依然有著不遜色於往年的創作能量,首屆「Par年度最佳__獎」嘗試用10件強勁的作品,勾勒動盪時代的輪廓,也希望邀請您回顧您的2021年,並提出屬於您的年度最佳__之作。 編按:10件年度最佳__獎依演出時間╱推薦人觀賞場次之順序排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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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幕後解析
交換丈量世界的方法:談體驗設計的跨域合作
以「沉浸式」、「參與式」、「體驗」、「互動」等作為關鍵詞,會察覺這些概念的運用,確實擾動台灣的表演藝術生產,且從2018年起蔚為趨勢,至今未歇。(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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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前導:場所篇
在這裡,測量你與公共(性)的距離
什麼是「公共(性)」?本文帶領大家透過熟悉的公共空間,如車站大廳、公園、街道、騎樓、大廟、原民聚會所、溫泉澡堂、視訊的房間到活化的舊建築,從使用權、公私領域的劃分,到何以人們群聚至空間中成為「公眾」的意義展開探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