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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庫藏記憶
嚴肅而快樂的姚老
《一口箱子》的排練和演出,把我過去一百多場的舞台表演,重新地整理過一遍,是我個人表演生涯中的里程碑。心中至為感懷姚老,姚一葦老師,也許他並不知道,是他的劇本,使我多年來,可以用我的表演,在我的表演環境中堅持下去,雖然,我走得他可能很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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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手聯談
吟唱詩人之死
傳聞,在烏克蘭曾經存在過一種獨一無二的盲眼流浪民歌吟唱藝人lirniki。作曲家蕭斯塔可維奇在回憶錄中提到,當年史達林曾誘引全國吟唱藝人參加「全烏克蘭吟唱藝人大會」所有與會者全被冷血暗殺了,以致,今天烏克蘭只剩下唯一一位盲眼吟唱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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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電影文學的邊界
狄爾與皮爾金的小沈思
我不滿阿信被刻畫得這麼悲情,但是,我也不喜歡復仇的阿信。所以在某一次聆聽《狄爾的惡作劇》與《皮爾金組曲》時,突然突發奇想:如果將刻畫索維格的溫柔深情聖潔感,轉變成詼諧幽默的惡搞風,像狄爾惡搞一般地惡搞皮爾金,那最後的搖籃曲,應當會變成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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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遇上兩廳院Memory about NTCH 資深作曲家、國立台北藝術大學音樂系兼任教授
馬水龍:期待兩廳院成為西太平洋文化的主軸
一個國家的藝術文化,就是從作品中不斷凝聚而來的!兩廳院絕對有足夠的潛力與資源成為西太平洋文化的主軸,我們不要自大,但要有自信!節目的輸出和輸入取得平衡點,才能達到文化交流實質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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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聖修伯里名著改編,舞台創意媲美《獅子王》
音樂劇《小王子》 鋪陳奇幻的星際之旅
音樂劇《小王子》二○○二年在巴黎首演,全劇機關處處,舞台特效噱頭十足、且融合多媒體技術,打造一個夢幻又科幻的世界,如小王子遊歷的六個星球,以不同的造型循著隱藏式軌道在舞台上穿梭飛行,小飛船可以自在遨遊於空中,花園的玫瑰花緩緩升起、長大開花。舞台視覺之繁複,與《歌劇魅影》、《獅子王》相較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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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搬演台灣現代歌謠之父鄧雨賢的「跳舞時代」
《四月望雨》 為經典台語歌添新色
《四季望雨》以台、客、日語三語發音,由江翊睿和洪瑞襄擔綱主演鄧雨賢和他的紅粉知己「純純」貫穿全戲,除重現《桃花泣血記》、《大稻埕進行曲》等多首台灣早期經典歌謠,也穿插二十多首由新生代作曲家冉天豪的原創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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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融合魔術、雜技和音樂的愛情遊樂場
施冬麟《仲夏夜夢》 辯證夢與現實
金枝版的《仲夏夜夢》並不照本宣科,僅保留劇情主軸,情境和語言都置換成當代,透過雜技般的身體、魔術、歌唱、現場樂器,用鬧劇、遊戲的意象來建構戲中的夢與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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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呂柏伸捨形式返寫實,搬演就是一種詮釋
《馬克白》 演繹男人與女人的角力
台南人劇團導演呂柏伸二度執導《馬克白》,捨棄第一版充滿東方元素、形式化表演的風格,決定回歸寫實風格,因為「莎劇被留存到當代,即意味其共鳴度是高的,無須在地化,且搬演本身就是一種詮釋」。全劇由五名演員來演繹所有角色,將主軸放在男人與女人的角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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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女人身體,有如千嬌百媚的花
這束《Flora》,獻給伍國柱
當年因為戲劇系同學伍國柱的建議,讓顏美珍找到天主,找到創作的匙鑰,《Flora》這齣由劇場演員發展出來的作品,就是顏美珍為紀念伍國柱而作;《Flora》由雲門舞者邱怡文擔綱編舞指導,讓一群會跳舞、喜歡跳舞的演員,從日常生活的動作出發,將展示專屬於台灣女人的身體語言和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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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曲 邱婷:不要奶油小生,只要紮實功底
許亞芬扮老生,挑戰老戲《搜孤救孤》
《搜孤救孤》就是一般觀眾耳熟能詳的《趙氏孤兒》,在梆子、秦腔、京劇等劇種都有這個劇目,而在歌仔戲則有《萬古流芳》傳唱多年,但因這齣古路戲需要紮實功底和演出章法,近來在外台已很罕見。製作人邱婷特邀知名歌仔戲小生許亞芬拿出紮實功力演出老生程嬰,展現精采內心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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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貝多芬第五代嫡傳 獨奏會向恩師致敬
陳瑞斌 指尖揮灑經典傳承
身為Berman唯一的亞洲弟子,陳瑞斌認為自己所學習到的除了彈奏的技巧之外,對於傳承的故事、樂曲創作的情境、表達的方式、風格的詮釋、師生的情感等等,都是難能可貴的。因此他的演奏會所表現的不只是手指上的技術而已,而是一種凝聚過後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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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鋼琴詩人 吟詠「西班牙隨想」
安寧 詩意音符的創造者
安寧的琴聲充滿詩意與抒情,尤其是在「彈性速度」上的演奏收放自如。在卡內基音樂廳舉辦的全場蕭邦曲目音樂會後,獲得紐約樂評讚道:「他的彈奏清晰明確,能充分掌握大規模戲劇形式的張力與平衡。他對於音樂的形式與風格有敏銳的洞察力,他詮釋音樂的能力,也是極具深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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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她與他 最美的時刻
陳玉慧×明夏.柯內留斯
對談時間:五月七日 對談地點:台北市永康階咖啡館 對談主持:黎家齊 翻譯、記錄整理:黃楓皓 陳玉慧五月出了一本新的散文集《德國時間》,扉頁上題著「獻給明夏我丈夫」。 明夏.柯內留斯也在五月出版他第一本小說《最美的時刻》中文版,扉頁上題著「獻給我的妻子陳玉慧」。 兩個創作心靈,在同一個屋簷下十三年,歷歷看著對方一路走來的文學足跡,既嚴肅,又深情。 在明夏的眼中,陳玉慧「有一種藝術家特有的憂鬱氣質,是一種可以帶出很多藝術性創作的憂鬱氣質」,「她的確在追尋永恆,在每一個作品中探索最純粹和獨特的形式,而閱讀她的書使我感受到輕微的痛苦,因為那是孤獨者的心穹,那是渴望愛的叫喊,那是向真理的絕對追尋。」 在玉慧的眼裡,明夏「這個人很好玩,同時有點怪」,「很細心又很天馬行空」,而且「很能激發別人的靈感」,而明夏《最美的時刻》卻令她驚嚇又驚艷:「作為他的伴侶那麼多年,我被他的文字所傳達的致命美感驚嚇,我似乎從中看到明夏不為人所知的一面,他的生命裡隱藏著一個秘密,只有寫作才能把它召喚出來。」 有趣的是,兩個人都是面貌多元的「文字工作者」,也都學過戲劇、當過記者,但發展的路途卻又各自繽紛;不同的文化背景,反而讓他們透過彼此的眼睛更認識自己的來處。 五月初夏,陳玉慧與明夏來到永康街花木扶疏的咖啡館,告訴我們,關於他與她與他們的相遇及創作人生。 問:玉慧與明夏可以談談兩人的相遇嗎? 明夏:說起我們的相遇,那是在一次電影試映會中,當時我們兩人都是記者。試映會放的片是《魔鬼二世》,一部有點無聊的片子,通常我是不會看這種片的,阿諾.史瓦辛格在片中懷孕,感覺很笨。片子的拷貝過了一兩個小時遲遲未抵達,所有記者等得有點不耐煩,而我原本已經想要離開,就在此時看見了玉慧。第一眼看到玉慧,印象最深的是她有一種藝術家特有的憂鬱氣質。是一種可以帶出很多藝術性創作的憂鬱氣質。接著,那部片開始以後,我是最後一個入座的。找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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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萌荷舞團編舞家專訪
蒙塔沃與艾維爾 快樂漫舞雙人行
睽違台灣九年的萌荷舞團(Compagnie Montalvo-Hervieu),將再度帶著充滿奇想妙景的舞作訪台,擅長結合多媒體影像與多種舞蹈元素的該團編舞家約瑟.蒙塔沃(Jose Montalvo)和多米尼克.艾維爾(Dominique Hervieu),這次帶來的《拉摩的異想世界》卻是從十八世紀的巴洛克氛圍出發,以古典音樂家拉摩的歌劇音樂為基底,打造充滿狂歡節氣氛的舞台世界。本刊特邀旅法新聞工作者羅苑韶專訪兩位編舞家,娓娓道來兩人合作編舞的淵源與歷程,以及他們如何展現《拉摩的異想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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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多媒體與舞者手牽手
讓我們舞出一個異想世界吧!
在這個充滿圖像資訊的年代,變化多端的畫面搬上舞台與舞者共舞,與劇情共同發展,營造環境,以完成一個表演的完整性,已經是一個可以被觀眾期待、也能被接受的事實了。表演藝術的更多元化,涵括電影、動畫、互動影音裝置、魔術般的特殊效果等等,都在創作者求變求新的渴望下,開始進入另一個新型態表演的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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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凡爾賽宮前的街舞青春
也許就動作技術面,現代、嘻哈並無完美整合的一刻,但是他們之間的關係有互為隱喻的象徵性。在《拉摩的異想世界》中最讓人動容的一幕應是嘻哈舞者Benlemqawanssa緊隨拉摩的巴洛克音樂舞動著,他柔軟如蛇的手臂、頭頂地的連續旋轉,全心奉獻的神態相襯背後凡爾賽宮的雄偉影像。此時嘻哈或許不再狂野,但它一身的傲然反骨依然挺立不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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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街舞帶頭 音樂、時尚跟著燒
嘻哈瘋台灣 台風嘻哈客
美式嘻哈文化進入台灣,其實不是最近的事,早自上世紀九○年代,鐵板衣褲、霹靂舞、L.A.Boyz就已經帶起嘻哈的第一陣風。近年來嘻哈音樂成為樂壇主流,街舞更是處處可見,儼然已成為年輕世代的文化主視覺。但是,嘻哈到台灣,影響了什麼又刺激了什麼,可有在地化的新穎質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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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看見風格,看不見風格家
《看不見的城市》從文字的平面敘述轉化為在舞台上的場面敘述,卻讓我們在敘事中看到文脈鬆垮的詩意,使得一個虛構化了的歷史情境,顯得過於形而上化。通過八位編導差異極大的文脈建構,又讓戲劇漸漸走進了與文本愈來愈脫離的另一個虛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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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罵人、做戲都不心虛!
這不是一部能以西方戲劇成規評價的作品;從過去「野戰之月」到台灣海筆子等一系列帳篷劇場的呈現至今,櫻井為台灣劇場開拓了一個視野相當清晰的戰鬥位置。他們不是靠西方文明體質的劇場藝術來說服人,而是學著用在地的情感和身體,吶喊出渴望什麼的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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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曲目失焦的「國樂二十年」
除了指揮,曲目的安排與演出還真令人乏力!首先曲目顯得凌亂沒章法,也沒有準確抓到時代風格;而兩場以大合奏為主體的「采風民族管絃樂團」,更找不到代表的正當性(采風民族管絃樂團是為這次音樂會臨時組成的樂團),這樣的安排,真太讓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