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傷的劇場巫師
也許,《千圈の旅》至終真正所探討的,還是生命與死亡間,永遠輪迴不斷的關係。郭文泰像個哀傷的孩子,在洞悉死亡必將是生命的歸處時,堅持玩起了自己的永恆遊戲,他以一個劇場裡的巫師身分出現,將死亡與生命遊戲般地斷然分開,因此讓信念與愛得以在其間迴繞不滅。
也許,《千圈の旅》至終真正所探討的,還是生命與死亡間,永遠輪迴不斷的關係。郭文泰像個哀傷的孩子,在洞悉死亡必將是生命的歸處時,堅持玩起了自己的永恆遊戲,他以一個劇場裡的巫師身分出現,將死亡與生命遊戲般地斷然分開,因此讓信念與愛得以在其間迴繞不滅。
《柯基托斯》作為一個實驗性的多媒體電玩音樂劇場開啟了許多思考的空間,儘管是一訴諸於表現數位影音的景觀式「多媒體音樂劇場」,對於新美學思維與表現形式仍需有更深的思考。與此同時,不可否認的是,《柯基托斯》也開啟了與商業展演結合的可能性,為文創式的創作注入一種新的思維。
創立於一九八五年、被歸屬於「台灣第二代小劇場」的「河左岸劇團」,在卅周年前夕,舉辦了「河左岸30」系列活動,包含論壇、影像展,及作品《星之暗湧2014》與《彎曲海岸長著一棵綠橡樹》的復刻演出。回望這個由非戲劇科班文青們所組成的劇團,卻透過身體,「形塑出台灣人被壓抑的身體圖像」,而從青春轉為中年,唯一不變的是主體總是不斷地透過記憶、意識、幽魂、夢境,間接而折曲地,繞射或折射而現。
應臺北藝術節之邀,現任奧地利薩爾茲堡大學(Universitt Mozarteum Salzburg)導表演系教授的克里斯多夫.萊普奇(Christoph Lepschy)來到台北與劇團進行交流,並在臺灣藝術大學及臺北藝術大學針對「紀錄劇場」(documentary theatre)進行兩場演講,介紹這一波自九○年代起以德國為發展中心的當代劇場創作型態。
去年年底,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藝術總監鄭嘉音應波蘭科哈諾夫斯基羅登市立大眾劇院之邀,造訪波蘭三個月,編導演出改編自安徒生童話的偶戲《夜鶯》。這次獨特的工作經驗,讓她有機會認識波蘭的劇院經營現況,與偶戲發展情形,同時也跟波蘭劇場界分享的自己的偶戲創作心得與成果。透過本文,鄭嘉音也與本刊讀者分享她在波蘭劇場的所見所聞。
二○一三年底,在國光劇團鍾寶善團長的引薦下,我應羅登大眾劇院之邀到波蘭導戲,對我個人而言是當然是莫大的鼓舞,但當我知道對方希望無獨有偶將設計製作好的戲偶帶過去時,更令人無比興奮雀躍,因為這代表著台灣的偶戲竟然受到了歐洲國家的肯定。
新銳劇場導演陳仕瑛去年因入圍第十二屆台新藝術獎年度十五項作品決選,而備受矚目,對哈洛.品特劇本《山地話》的獨到詮釋,令人讚賞。一直關注於既有文本詮釋的她,將挑戰英國劇作家莎拉.肯恩的《費德拉之愛》,她說:「在既有的文本上提供新的觀點,才是導演的樂趣和挑戰,因為我必須找到一種『詮釋』的方式。」
那是一個記者會的場合,漂亮的演出彩排結束後,我說:「你們剛剛在台上,好像非常開心的樣子。」舞者大笑:「我們懂得如何去使用身體的每一束肌肉,但大多數人連怎麼動屁股都不會。」動屁股有什麼難的。我扭了一下。嗯,確實。身體離我好遠。 身體是迷宮,我們慣於生理囿於形體,把「動」的本能給丟失了,本刊以三堂「行內人」的紙上課堂,四位「外行人」的親身體驗,並梳理近年來舞蹈作品中的跨界表演者,請您不用擔心是否非得學習飛越大跨步旋轉三圈半才叫「動身體」,活過些許年歲,回來重新上一堂課,是身體練習,也是生活練習。
從古希臘哲學家柏拉圖時發展的「身心二元論」,讓肉體被視為「低級的、沉重的、罪惡的」存在,長期受到宗教與神學的壓制,直到近代,身體才被肯定為人類認知的主體,成為了人最真實的存在證明。身體這座迷宮,在當代已經迅速召喚了各路專家、各式學科、各種議題集結,從藝術、美學,到哲學、社會學扮演著論述中的重要角色。
由編舞家古名伸帶進台灣的「接觸即興」,可說是打破了舞者與非舞者的界線,回歸到身體,讓每個參與者都開始思索「我為何而動」,不但對編舞與表演有啟發性的意義,更形成了獨有的傾聽和訴說方式,透過肢體的語彙溝通,在互動的過程中以不同的視角認識自己和對方。
沉靜幽緩的舞步,是無垢舞蹈劇場作品給觀眾的深刻印象,而這樣「向內看」的舞蹈精神,不止體現在舞作中,也延伸到對外招生的肢體開發班。學員一進入教室,就開始學著將腳步放輕放靜,從靜坐開始,體察空氣的溫度、地板的質感、他人的狀態、微細的聲音,由內而外,由外而內,一心專注於身體的過程,外物恍然卸淨,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是安住當下的練習。
雲門2團的社區巡演,一般來說,會有一段示範演出,演出後,舞者帶大家做舞作中的簡單動作,然後邀請觀眾一起參與即興。最後的階段其實不強迫每個人都參與,也許這次不想,但下次就想了,也許現在不想,但身體記憶在。雲門2做的,不是讓每一個人都變成舞者,而是讓人們可以因為跳舞而開心,因為悲傷所以想跳舞。
一定要能轉很多圈,腿可以抬很高劈很開才能上台跳舞?當代舞壇早就不一樣了,以台灣來說,雲門舞集早年就有許多非科班的男舞者;近年來,更有不少編舞家刻意邀請劇場演員、甚至音樂家一起來跳舞,豐富舞作的面貌,在這個藝術各領域疆界模糊、鬆動的時代,創作者勢必得用更開放的態度,去拓展「舞蹈」的可能性,試想,當每個人都能跳舞,那舞蹈這個行業,還能不興盛嗎?
「農村武裝青年」樂團的主唱與吉他手阿達,長期透過參與街頭抗爭與音樂創作表達對這塊土地的關懷,而參與編舞家林宜瑾的《泥土的故事》則是他透過身體律動來表達思考的全新體驗。透過即興想像,阿達「像是旅行,帶我去了一個完全不一樣的地方,被解構了,必須自己重組回來。」也因這次經驗,他突破過去創作音樂的靜態、語言式思考,開始用身體的律動來創作。
即興鋼琴家李世揚在編舞家林文中「設計」下,與舞者們一起在實驗劇場起舞《慢搖滾》,回憶起這段愉快的跳舞時光,李世揚最想念彼此間的身體接觸與團隊相處;在場上藉由實際的肢體接觸,一群人為著同一個目標一起做同一件事,讓作品在彼此的激盪間長出最終樣貌。儘管身為樂手總得和樂團一起工作,但「聲音在空氣中交流,看不到也摸不到,不像跳舞是最真實的接觸。」李世揚說。
對另一種藝術形式誠摯地聆聽、凝視的過程裡,作家李時雍用最直接的方式去學習,去碰撞,去感覺,當他走進劇場,就看懂了舞台上的枝微末節,「當我想要更多,去分享我所看到的,這就是必須的。比如我開始看懂芭蕾的舞位;或當我看無垢,如果我未曾學習,我不會知道那步行所經受的辛苦。」
對劇場演員、編導魏雋展而言,「動身體」是從小「玩」到大的,從業餘到當成職業,一顆玩心始終伴隨,也讓他敢於挑戰當「舞者」,參與驫舞劇團《繼承者I、II、III》與《Im Still Here 愛情如是繼續》等舞蹈製作,從中玩出創作新意。
十一月廿六日晚間,敬愛的陳裕剛教授因急性腦中風猝逝。在眾人萬般不捨中,痛失了一位國樂界的明燈。 陳教授一生為台灣國樂界的發展默默耕耘,印象中的他永遠是精神奕奕、和藹可親。他的個性極為爽朗、修養與氣度更是令人敬佩,即使行事低調,然而只要有任何國樂的活動,無論從大小比賽到音樂廳的演出,都能夠見到他的身影。不但親自到場支持,更常在會後給予後輩寶貴意見,並且,從不忘毫無保留地稱讚一聲「好極了」! 這段日子以來,演奏家們紛紛在觀眾席中保留一席座位、獻上鮮花向他致意。未來即使笑聲不再,相信他的典範,仍將永遠在人們心中,占著一個重要的位置。
去年十月下旬在紐約大都會歌劇院首演的《克林霍夫之死》,是描寫一九八五年義大利油輪遭到四名巴解成員綁架、並殺害一名美籍猶太旅客的歌劇,該劇一九九一年就首演,卻在這次重製演出引爆爭議,引來猶太團體撻伐,連前任紐約市長朱利安尼也來抗議。但這真的是一齣「反猶太」歌劇嗎?在《戰馬》導演湯姆.莫里斯的詮釋下,劇中對暴力的分析、以及對暴力的譴責,雙軌並陳,事實上是對巴勒斯坦與以色列雙方的全面透視。
去年底在巴黎北方劇院演出的《咪咪》,說是改編自浦契尼歌劇《波希米亞人》,其實更是一群年輕藝術家對傳統經典歌劇去骨削皮的實驗腳本與音樂只保留《波希米亞人》的情節主幹,隨意取用其他歌劇的零星片段,拼貼出一幕幕貌似《波希米亞人》的圖樣,再予以連綴而成五彩斑斕的《咪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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