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沒看過戲的人聊看過的戲之一:《感傷旅行》
評論通常預設是給親臨過現場的觀眾看的,可是啟發我們的那些思考和書寫,有一大部分是為了沒看過戲的不在場者而寫的。這樣的話,評論應該包含一種「不在場性」才對。先問你:為什麼沒去看這次人力飛行劇團的《感傷旅行》?
評論通常預設是給親臨過現場的觀眾看的,可是啟發我們的那些思考和書寫,有一大部分是為了沒看過戲的不在場者而寫的。這樣的話,評論應該包含一種「不在場性」才對。先問你:為什麼沒去看這次人力飛行劇團的《感傷旅行》?
過去從沒想過會成為演員的劉廷芳,當初因兩百元的報名費踏進戲劇系,在「反覆不斷重來」的面試過程中,預告了往後演員生涯的日常。從不同導演與團隊的合作裡,在不同的創作型態與形式間,她持續將自己化作繃緊的弦弓,等待張力最大最足的時刻,把箭射出,朝向未來。
觀賞的當下,不斷地揣想著,我們是跟著M的回憶在尋溯一九八七年的浮光掠影,當年的M也藉由陳映真的《兀自照耀著的太陽》跟著故事中的小淳的敘述回到一九四○年代知識分子殘影與身分認同的混沌,那麼,這批演員以及當今廿、卅歲的九十後青年,在卅二年後,他們又將以何方式及姿態,回望二○一九年的當下,屆時廿、卅歲的年輕人,又將如何談論二○一九的種種?
一九八七年對M(黎煥雄)來說是意義特別的一年,那年他與友人成立了河左岸劇團,創作了兩個作品《兀自照耀著的太陽》與《在廢墟十月看海的獨白》。六月將演出的《M,1987》就是以上述兩齣劇重整而成,由年輕演員擔綱,不只說一九八七年的事,也說卅年來M身上的事,照樣談階級與革命,「讓年輕人能想像『左』,找尋某種程度異質的可能性或對『左』的嚮往。」
由香港一舖清唱與台灣人力飛行劇團共同製作的演出《阿飛正轉》,名稱雖與王家衛經典電影《阿飛正傳》雷同,故事說的卻不是梳貓王髮型、穿飛行夾克的香港阿飛,而是從為牛郎織女搭橋的喜鵲延伸,說的是一群積極進取、奮力不懈地向上再向上的「社會新鮮鳥」的故事。
繼《地下鐵》、《幸運兒》、《向左走向右走》後,黎煥雄四度將幾米繪本搬上舞台,推出新作《時光電影院》,由周伶芝編劇、李焯雄作詞,搭配陳建騏與HUSH共同譜曲。「這部戲剛好跟我的前作《星光劇院》相呼應《星光劇院》是父子,《時光電影院》則是母女,電影院與劇院,都是黑盒子的隱喻關係。」黎煥雄說,藉電影院觀眾來去隱喻人生,創作團隊將帶領觀眾踏上這趟「勇於面對未來,不論未來會發生什麼」的旅程。
經過一年的沉潛整修,臺灣戲曲中心將自十月份起以「2017亞太傳統藝術節」正式開幕,之前先在小表演廳推出數檔好戲吸引觀眾目光,包括頗受好評的「小劇場.大夢想」第四屆演出,還有人力飛行劇團的《櫻桃園2047》。前者包含林桂如與動見体劇團全新創作《狂起》,後者則延續導演黎煥雄對契訶夫的關注,討論演員與生活中的表演。
可說是德語劇壇最多產、作品最常被搬演的當代劇作家,魯茲.胡伯納的創作類型廣泛,題材多元,從成人劇到青少年、兒童劇,甚至流行音樂劇。對他而言,如果戲中所見能觸動觀眾,並形成與他們人生經驗的連結,激起討論,那就是一部成功的劇作。今年的台灣國際藝術節,導演黎煥雄將率人力飛行劇團演出他的知名劇作《公司感謝你》,讓我們趁此機會了解,魯茲.胡伯納如何透過尋常故事、透析社會與人心。
不管是在舞台上或是鏡頭前,李天柱說自己入行幾十年,從不認為自己是明星,「把自己當明星就完了,演員,才是對我最大的讚美。」在電視劇「後宮甄嬛傳」中演出太監蘇培盛,原只是鞠躬哈腰的奴才配角,他卻深挖深掘,型塑出角色的人性深度,讓觀眾想不注意到他也難。他說:「我的老師就是戲,每演一個角色,從中吸取養分,在戲裡成長。」這次演出《星光劇院》中「導演」一角,讓他最有感的是:「熱情」,「如果對生命失去了熱情,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經不起探討。」
這是一座穿越時光隧道的幻影劇院。時間,在這個名為「星光劇院」的空間裡,有了不同的定義:當你看到我發出的光,我或許已經不存在星光劇院的那些人,那些事,已不是眼前真實的存在,而是如宇宙中已旅行億萬公里的星光乍現。
時間:二○一三年八月十三日 地點:人力飛行劇團
改編陳玉慧小說《CHINA》,黎煥雄的劇場新作《china》,原著的大寫變成劇名的小寫,也代表了黎煥雄在劇場中重新書寫的距離。而一向甚少在劇場中談論愛情的他,這次也想自我挑戰:「背景是我的劇場裡很難出現的歷史時空,透過這個又陌生又熟悉的微妙距離,我能如何描述愛情?如何呈現兩人在一起是什麼狀態,是化學作用、溫差的奇妙機制?或是沒有設限、甚至跨越性別、跨越外在的形體?」
基於表演藝術是訴諸為特定時空之現場性的感官體驗,在宣傳期進行前導體驗活動便是各團隊時常運用的方式,透過講座、示範演出、開放排練、見面簽名會等,與可能的觀眾面對面交流,雖然行銷成本增加,但重點仍與觀眾「關係的經營」,讓活動作為彼此認識的介面。人,到底還是得一個一個把感情博出來。
最後,整個舞台上呈現出一種事不關己的冷漠感,故事愈說愈雲淡風輕,即使也會有像兒子在母親面前「出櫃」這一場戲的高潮出現,卻無濟於大部分時間都讓觀眾靜靜地聽著角色單個兒杵著不動說上一大段心情告白,或無動於衷地看著演員以極度單一化的表演方法落下耽溺在悲傷中的眼淚,而這一切卻使長達三小時的戲竟顯得過於冗贅。
儘管這是一部出於「記憶」的戲,卻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觀點:主觀的重述,與客觀的追溯。劇中多次在「重現」與「重述」之間交錯,中斷了情感累積的連續性,有時濃郁有時疏離,連帶觀眾也跟著跳進跳出,不知此刻該投入還是該抽離。這樣的定位不明,更讓舞台視覺擺盪在寫實與意象之間,拿捏不定。
如果死亡必須要發生,那麼語言讓我們反思過程,雙方的大段獨白織成哲學的對話錄,《在棉花田的孤寂》是戈爾德思此類文本的巔峰之作。開頭指示,作者即以「非法交易」題點本戲。「故事」隨交易關係鋪陳交鋒樂章:商人向路過的顧客搭話,進而展開對慾望的辯論。就在言語已無能負荷彼此的較量,結尾懸落在顧客的問句:「那麼,用什麼武器?」。
擅長以文學意象入戲的劇場導演黎煥雄,在「幾米音樂劇」三部曲之後,回到搬演當代文本的航道,挑上澳洲劇作家安德魯.鮑威的劇本《浮世情話》。故事從兩對出軌的夫妻,陰錯陽差地交錯相遇開始。黎煥雄說:「這個劇本用四名角色詮釋九個角色,乍看之下寫實,但語言形式卻具有高度的實驗企圖,看似兩個無關的時空並置,但交錯的對話卻又像在為彼此作註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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