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的虛擬
如果「默」不是一種對既有再現體系的頂禮膜拜,如果「默」不是一種在語言體系中發聲與緘默的對立,那「默」可以是什麼,又可以不是什麼?
如果「默」不是一種對既有再現體系的頂禮膜拜,如果「默」不是一種在語言體系中發聲與緘默的對立,那「默」可以是什麼,又可以不是什麼?
在台灣電影中,編舞家也沒有缺席,卻很容易被遺忘,或是從來沒被正視過,也沒有任何獎項入圍被而被紀錄,如船過水無痕般地消逝在世代的記憶與史料之中。趁此機會,我想依時間序記錄保留這些編舞家在台灣電影中的軌跡。
「鈕扣計畫」今年邁入第十年,邀請十一位藝術家參與。發起人MeimageDance藝術總監何曉玫表示:「如果說,我們過去是煮好一桌菜,請觀眾來吃;這回,我希望可以告訴觀眾,我們是如何煮這道菜。」讓旅外舞者與國內舞者兩兩配對的「雙排扣」將以講演式劇場為演出形式,參與創作的八位編舞家要在舞台上直接對話;「扣作伴」則是由旅外編舞家編舞,交由台灣舞者演繹兩套節目共十一位創作者的對話對象是合作夥伴,是觀眾,也是自己。
編舞家何曉玫推出的「鈕扣 *New Choreographer計畫」,每年邀請旅外舞者「回家跳舞」,今年邀來的是梁世懷、鄞廷安、劉方怡與蕭潔恒。前三位的創作聚焦自我生命歷程,提問個人存在本質及與外在的關係,蕭潔恒則從#metoo出發,探討當代女性處境與性別議題。
這是一齣關於生成的舞蹈,但卻不由雀躍的手足所慶祝,而是被舞者匍匐、擱淺於舞台上那不良於行的拍擊聲響歌頌著。或者,如時而閃現於舞台上的綠色光束,既是與肢體角度相互折射的藤蔓,同時也是刺穿身體、使之無法動彈的標本針。何曉玫作品的問題正於此展現──舞蹈如何作為拒絕與擺脫意志加諸於身體的表達?
每年邀請旅外舞者回家編舞跳舞的平台「鈕扣計畫」,今年邀請了余采芩、劉方怡、李明子與陳崇賢回台展演自己的創作。他們或自問自剖,或探索人際關係,以舞作抒發生命走過的種種感受,以多樣風貌呈現各自的歷程風景。
「你看,三太子穿溜冰鞋、土地公把雷射光裝在頭上、白沙屯遶境有GPS定位廟會的陣頭日新月異,彈性地包容著時代的轉變,台灣人好能接受這樣的融合,對他們來說這是創意、是舞台。」何曉玫觀察,台灣人的彈性除了在形式上,也表現在陣頭、神將的精神上,表演者神/人狀態的瞬間切換,「神跟人的界線好自由,走得時候很搖擺,是神,停下來表情馬上轉變了,又回到自己。」
何曉玫在六年前開啟的「鈕扣計畫」,旨在為這些浪跡天涯的台灣舞者打造一條回家的路。畢竟,近鄉情怯,之於舞者,他們心底最最渴望的舞台,不在金碧輝煌的巴黎歌劇院、或是林肯中心,而是他們的家園台灣。這些擁有豐富的國際舞台經驗的舞者,在鄉親面前,卻以一種「新鮮人」的姿態被認識,並發表他們的作品他們羈旅生涯中的孤獨奮鬥與感悟。
一年一度的「鈕扣計畫」舞蹈平台,今年邀回凃力元、董柏霖、劉奕伶三位旅外舞蹈遊子,分別呈現他們的編創作品:在瑞典工作、對難民問題相當有感的凃力元透過舞作反思「人權」;董柏霖作品集結許多同志朋友的故事,期待引發觀眾對另一個族群的同理心;劉奕伶回顧在舞團成長的心路歷程,自問:什麼是「更」好的自己?什麼是「更」好的選擇?
「雲門舞集」二十歲了!在新春的公演中,他們奔跑、擁抱、打滾、彈跳,充滿靑春的愉悅。在林懷民的〈涅槃〉中,有著「太古踏」的原始活力和玄學思考。在何曉玫的〈紙天空〉裏,有著「舞蹈空間」的自由氣息。而一月下旬來台的巴黎歌劇院芭蕾舞團,也將讓我們的藝術視野,更形開闊。
由國內新生代編舞家何曉玫與劇場工作者─紙風車劇團的李永豐和綠光劇團的羅北安三人所共組的「風動舞蹈劇場」,將於本月推出他們的首演《風動之舞I-舞戲》,結合戲劇和舞蹈的表現方式。演出的作品有何曉玫的〈盛開之前〉與〈伊疑以憶〉,劉淑英的〈牆〉、羅北安的〈醉〉、及李永豐的〈結婚輓歌現場〉。
今年,兩廳院的「1+1雙舞作」看似巧妙對應:女性與男性(何曉玫與林文中),感性與理性(《假裝》與《空氣動力學》)。不過創作深處,其實都是面對自己,一位呢喃脆弱卻假裝堅強,一位飛向自由但免不了墜落。
採訪這天,我們穿過大片正在興建中的工地,暑氣蒸鬱,何曉玫笑著招呼我們走進位於竹圍的樓中樓住處,大片落地窗讓視線走得極遠,淡水風風火火的興建工程尚未遮擋住透藍的天空,「當初就是為了這面景色才住進這裡的!」 「喝 咖啡嗎?」她問,就如同大多台北人的習慣,何曉玫的一天幾乎都從咖啡開始。「過去喝咖啡是為了提神,現在反而是享受,咖啡能讓我放鬆。」自從家中有了一台 吳素君大力推薦的專業咖啡機後,她就很少進咖啡館了,「而且我喝咖啡很不符合『規定』,我愛加蜂蜜,雖然會蓋掉咖啡的味道,但我就是喜歡蜂蜜的香氣。」她 聳聳肩,笑著說。 咖啡的品味如她創作的取向,「混搭」是何曉玫編舞的一貫特質,她一系列取材自台灣現象與次文化圖騰的作品,眾聲喧嘩,色澤鮮明,「妳知道,台灣的文化不斷地蛻變,沒有固定的面貌。」至今年入圍台新藝術獎的《親愛的》則是完全的歐美風情,不留一絲在地痕跡。 因為不固定,沒有自限母土的邊界,所以有足夠的空隙,讓知性介入、穿越、碰撞、疊加不同的可能性。端著一杯冒著混合香氣的咖啡,中生代編舞家何曉玫從身體出發,輕巧地帶著我們穿越生活中所鑲嵌的工作、創作,與日常的每個細瑣,且散發微光的片刻。
雖然屬同一檔節目,姚淑芬《蒼穹下》和何曉玫《親愛的》其實是兩檔完全獨立的製作,分上、下半場在同晚演出。除國家戲劇院大舞台的挑戰外,兩位國內中生代重要編舞家同台競技,想必對當事人來說也是不小的壓力。她們均慎重其事地邀請了跨界藝術家為作品加持,而以結果來看,這些他領域元素的介入也相當程度地塑造了這兩支作品個別的面貌。
曾是紐約大學舞蹈研究所同窗的姚淑芬與何曉玫,難得「同台」!同一個晚上一起登上國家戲劇院舞台,分別展現《蒼穹下》、《親愛的》兩支舞作。雖然兩人創作方向殊異,但這次的舞作卻都聚焦在「人」,深入處理如蛛網交錯複雜的「關係」。兩人這次皆與其他領域創作者合作,也是一種「關係」的實驗!
邁入廿六歲的朱宗慶打擊樂團,今年開春又展開創舉,首度挑戰萬人場地台北小巨蛋!藝術總監朱宗慶表示,征服小巨蛋並不是一個目的,而是希望能藉著這個場地,讓更多觀眾接觸到精緻的打擊樂。於是重新編整曲目並創置新曲,加上舞蹈、聲光等豐富元素,期待將擊樂的可行性再度推向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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