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喜悅
面對這一連串的辯論,我其實還想插話:「我們每一場活動都會事後用照片做人數確認?參與人數較少的活動可能可以計算出來,幾百人參加的能算出來嗎?」我們的「研究」方式要如何可以精準又省力?但這個項目有必要那麼錙銖必計嗎
面對這一連串的辯論,我其實還想插話:「我們每一場活動都會事後用照片做人數確認?參與人數較少的活動可能可以計算出來,幾百人參加的能算出來嗎?」我們的「研究」方式要如何可以精準又省力?但這個項目有必要那麼錙銖必計嗎
卅多年來,兩廳院的售票系統資料庫中累積了過去台灣表演藝術族群的購票軌跡,這次所提供的消費分析集中在兩廳院售票系統網路購票的客群,其餘售票系統或以其他方式購票的觀眾則不在此限。透過近三年的數據分析,我們可以看到市場的趨勢變化、各類演出的票房狀態,從而描繪出各類型觀眾的面貌
面對台灣表演藝術的市場過小與演出週期過短的問題,將同為華文地區的中國大陸作為未來的市場,是可能解套的方法。但中國的演藝產業是一個極端複雜的領域,因為它是從野蠻生長到秩序歸整的一個過程,可以給我們不少啟發。本文作者長期旅居中國,觀察當地演藝生態,希望能透過系列文章,為台灣劇場創作者打開一扇認識中國表演藝術環境的窗。
收到北京國家大劇院寄來的「九十九元」優惠購票簡訊,不要以為是詐騙,而是票房冷颼颼加上售票管道混亂的結果。中國正式立案的售票系統至少有十個,但一檔演出的銷售管道可以不是一家獨霸且可分銷。而大陸節目須通過審批才能售票,但制度的不透明及曠日廢時,相當影響節目宣傳行銷的排期,所以檯面下的售票管道也就應運而生
當劇場多了、大了,節目更多元了,對表演藝術的創作者、觀眾、劇場的經營者來說,將面臨什麼樣的狀況?可能碰上什麼樣的問題?以往僧多粥少的團隊與表演場的的關係在未來兩三年即將反轉,需求增加,創作的質因為量的改變而產生什麼變化?在政府有限的預算下,補助已不能滿足愈來愈多的團隊,大劇院時代的來臨是否引領著台灣表演藝術界航向另一個希望?是在地扎根?還是邁向國際?或是迎向市場?透過十個面向,本刊編輯部爬梳脈絡,提出觀察。
東方票務、《新民晚報》與「新浪網」合辦二○一五年上海劇院演出排行榜評選,共有舞蹈、音樂、話劇、戲曲、音樂劇等廿五部熱銷作品角逐。其中評選出的前十名,以話劇、舞台劇最受關注,從英國跑到中國、在地化的《戰馬》拿下第三名,改編自網路遊戲的舞台劇《仙劍奇俠傳》也以優秀視聽演出出線,最令人意外的是,台灣優人神鼓的《時間之外》以五票之差奪下榜首。
紐約的劇場盛事東尼獎於六月七日舉行頒獎典禮,最後由題材「非主流」的《太平之家》抱走最大獎「最佳新音樂劇」和「最佳導演」,成為黑馬大贏家。今年的百老匯在商業票房上非常成功,賣出的票數與收入都創歷史紀錄,市場成功的狀態下,不吝於鼓勵藝術性作品,把大獎頒給較小眾題材的《太平之家》,而非由知名編舞家惠爾頓執導、題材較通俗的《花都舞影》奪冠。
在舉世經濟景氣不佳的氛圍中,英美樂團多採保守穩健策略,多以明星牌加持,期待有票房保證。另一方面,加入影像呈現的音樂會形式,也攻占各大音樂廳,成為演出亮點。而在人才方面,前幾年崛起的新生代指揮入主大團,已經逐漸站穩腳步,成為老樂團邁入新紀元的主要力量。
分眾市場,客製化劇場時代來了嗎? 預算有限,早鳥折扣下殺觀眾買單? 網路崛起,臉書行銷取代傳統媒體? 口碑效應,名人證言推薦給不給力? 體驗行銷,校園企業推團票效益佳? 物價高漲薪水不漲,演出爆量荷包緊縮 劇場人,你準備好迎接更嚴苛的市場挑戰了嗎?
對台灣劇場界來說,雖有某種程度的「分眾」設定,但觀眾面目仍無法清晰明辨,在表演藝術製作人與行銷者的眼裡,「觀眾」究竟仍是一組「假設」,直到演出現場才「驗明正身」的過程。而觀眾與作品這組想像的過程,確實能被掌握或操作嗎?
近年來,國內表演團隊時常推出「早鳥方案」,強調「最優惠」的價格,吸引觀眾下手購買,這通常可被視為行銷手段,以試探市場水溫、刺激購票熱潮,亦可可以作為整體票房預估的基礎,另一方面更可累積觀眾忠誠度。但當製作成本因物價節節高升,票價又難以調漲,「早鳥」替觀眾省荷包的美意,會不會成為票房難以回收的缺口?
名人推薦或站台,是行銷上常用的手法,在表演藝術上也不例外。在名人的選擇上,思考的點,一個是品牌形象連結,想要觀眾注目的議題,是否能透過名人的影響力而擴散出來;另一個是潛在客群經營,則是希望開發較少有機會接觸的新潛在客群,讓新的觀眾走進來。而邀請部落客看排寫心得,也可以透過網路媒介的力量發揮影響力。
金融風暴掀起的寒風愈演愈烈,擋不住的企業像骨牌一樣連環倒下。排在生存需求末端的表演藝術界也紛紛傳來噩耗。義大利維洛納露天競技場瀕臨破產,波修瓦大劇院被迫取消出訪,連紐約大都會歌劇院、華盛頓國家歌劇院、洛杉磯歌劇院這些顯赫的團體也陸續公布裁員、減薪、取消場次、暫停製作等消息,著名演奏家演出機會大幅銳減,連重量級的男高音多明哥都備感威脅。回頭看看台灣,團體也是一片哀戚、士氣低迷,在票房慘澹下,音樂團隊將想出什麼樣的奇招,拉起防護線來抵禦寒冬?
不說大家可能不相信,事實上,九一一事件發生後,百老匯只停步一天半,在當時的市長朱利安尼一聲令下,各劇院立即在九月十三日便重新開張,務必讓百老匯劇場生生不息地搏動下去。
創作是爲了表達,重點在創作者所思所想;行銷關乎劇團生存,重點在觀衆之所欲。兩者之間未必對立,但總是會見到微妙的拉扯互動、時合時分,各劇團在此中如何求取自我安適的平衡點,同時考驗著創作者與行銷者的智慧,讓我們來看看,國內這些大型劇團如何面對這個問題。
劇場作爲一種表演藝術,不能沒有觀衆,行銷的意義就是提供一套做法幫助劇團透過市場的觀察,認識與觀衆之間的互動關係,與觀衆溝通,進而完成交換的行爲,處理行銷無疑就是在處理溝通。
週休二日的實施、休閒風的興起,改變了觀衆的看戲心態,也影響了劇場的流行類型;在長期觀察劇場的記者眼中,「類型化」、「品牌化」、「偶像化」與「創作與行銷並行」將是劇場未來趨勢,而通俗路線仍會是觀衆最愛。
因為舊址整修、而搬到席勒劇院的柏林國家歌劇院,現已在新家邁入第二個樂季。原本擔心票房低迷,近期卻傳來新樂季觀眾人數攀升,讓文化界為之振奮,表示精緻的歌劇藝術不會寂寞,新世紀仍可繼續發展新面貌。
「定目劇」、「文創劇場」一個個看似打造劇場榮景的名詞,去年在台灣頻頻出現,但這些名詞,卻是官方有官方的想像,團隊有團隊的思考,但無非與劇場的產業式發展發展有關。真正要落實,面對的不只是演出場地的缺乏、目標觀眾的設定不清,更有演員能否負荷長程演出、票房能否持續推動的問題。
娛樂性強或主打溫情的劇場製作,在今年的票房均開出長紅,而且一再加演,這是否表示,「通俗」已絕對成為劇場主流?「嚴肅」主題已不受觀眾青睞?雖然在傳媒強大的威力下,新世代觀眾的觀劇品味的確會受影響,但在分眾市場趨勢下,嚴肅主題的創作依然有其觀眾群,誠意的溝通仍然會打動人心,但創作者仍應更加深思劇場媒體的美學特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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