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後新常態,探索劇場新形式?(一)
在歷經封城、解封的反覆歷程下,向來以現場性為主要特色的劇場演出,也必須在限制下殺出血路,於是無接觸的線上展演,也成為劇場創作者不能不思考的選項。文化部在日前推出「藝FUN線上舞臺計畫」,透過示範演出及公開徵件,推動售票型的線上演出,期盼在疫情時期與藝文團隊共同發展多元展演模式,也鼓勵創作者思考線上展演的創作可能。而在其他國家,又是如何透過資源挹注協助劇場工作者發展線上展演呢?讓我們透過海外作者,來分享第一線的觀察
在歷經封城、解封的反覆歷程下,向來以現場性為主要特色的劇場演出,也必須在限制下殺出血路,於是無接觸的線上展演,也成為劇場創作者不能不思考的選項。文化部在日前推出「藝FUN線上舞臺計畫」,透過示範演出及公開徵件,推動售票型的線上演出,期盼在疫情時期與藝文團隊共同發展多元展演模式,也鼓勵創作者思考線上展演的創作可能。而在其他國家,又是如何透過資源挹注協助劇場工作者發展線上展演呢?讓我們透過海外作者,來分享第一線的觀察
為協助因疫情停擺的藝文界盡快恢復營運,德國聯邦政府推出了「文化重啟」方案,預計投入約十億歐元對藝文領域進行經濟振興。但其政策邏輯是「先確保各類機構,藝術家的工作機會便也就保障了」,而獨立藝術家還是只能適用「第二失業金」制度,而此制度實際上涵蓋的人數僅有總數的20%,所能提供的金額甚至難以滿足最底限的生活所需。為此藝術家相關組織也串連連署、發起抗議,要求聯邦政府修改當前的「文化重啟」方案,重要的是將對獨立個體的藝文工作者的援助納入。
自東西兩德統一後,大德國似乎突然間又回到二次世界大戰前的風采。但是除了政治、經濟的問題之外,在人文及藝術方面事實上已存在著些許的差異。在音樂方面,雖然歷史上幾個著名的音樂重鎭,如萊比錫、德勒斯登等再度與我們所熟悉的德國又連在一起了,但是現今兩德交響樂團卻有著明顯的差異。 首先,在樂團的體制方面,德東的樂團分類並沒德西那麼多,德東的樂團皆以「交響樂團」命名,其所差別的只有地名而已。而在性質上的差異也大概分爲專爲演奏管弦音樂而成立的交響樂團,和在歌劇院伴奏的管弦樂團,比起舊西德的結構可算是簡單多了。在德西的大城市中經常同時擁有廣播樂團、城市交響樂團、愛樂交響樂團、室內管弦樂團、歌劇院樂團等,再加上各個大小城市都有一個音樂協會(Der Musi-kverein),因此也有一些特殊性質的樂團便由此而生,例如德國新交響樂團(Das neue Orchester),一個講求以當代樂器演奏當代音樂的樂團,便是由科隆音樂協會所支持的;而德東的樂團卻多由政府成立。 其次,在樂團演奏風格上,德東的樂團似乎比德西的樂團來得「守舊」。聲音不若德西樂團那麼音響化,特別是低音域那麼沉重厚實。以柏林愛樂爲例,它的低音弦樂的聲音比較偏好類似低音大提琴渾厚的聲音,而德東的樂團如萊比錫布商大廈管弦樂團,在這方面便以較多大提琴優雅甜美的聲音處理。而在介於弦樂與銅管之間的木管部分,德東的木管似乎比德西的木管較爲溫潤一些,少了一些金屬聲的激情,但也失去了獨奏的亮麗燦爛。另一方面,影響樂團整體音色甚鉅的銅管部分,比較上卻與木管相左,德東樂團的銅管整體上比較嘹亮,齊奏的樂句時有如行雲流水般的淸淨亮麗,與德西雄武厚沉的感覺是截然相異的。或許對於長期藉由Hi-Fi音響接觸這些樂團的聽者而言,德西的樂團似乎較能滿足大功率輸出的飽滿感;然而,德東樂團能發出層次淸晰且悠揚的樂音,這不也正是音響玩家追求的聲音之一? 大致說來,兩德樂團皆保有相當的德國音樂風格,畢竟那是日耳曼的文化資產,不是短時間可改變的,而由於人事分隔所造成的差異,或許是理性與感性的差別吧。
德國的再度統一對原來的東、西德文化藝術發展有何消長呢?西德統一的代價之一是經濟蕭條,文化預算被大量刪去的結果,導致許多原先依靠政府供養的藝術單位或團體得另想出路;原西德的表演團體受到原資本主義架構下系統的影響,過去的經驗反而變成無法適應新形勢的舊包袱,而原東德的狀況則正好相反,新來的制度與變化恰好給予她一個全新的開始,像從無到有,可以自己定位出一個幾乎毫不受拘束的、任何可能的新方向。 現代劇場在新的社會結構下自然是變化劇烈,但最有趣的要算是,一般總被認爲保守的古典歌劇劇院了。以東、西柏林的兩個最重要大歌劇院來說,西柏林的「德意志歌劇院」(Deutsche Oper Berlin)在兩德統一後,爲了應付東邊的強大競爭與日益流失的觀衆,他們做了許多調整(積極製作新劇目,發行雜誌等),但舊有的陳腐人事是無法輕易調整的,也因此,所推出的新劇目都極失敗。而東柏林的國立歌劇院(Staatsoper Unter den Linden)則呈現了完全不同的新生動力,他們邀請聲譽正隆的芝加哥愛樂交響樂團總監巴倫波英(D. Barenboim)任音樂總監,並連續推出了華格納的《帕希法爾》Parsifal、《女武神》Die Walkre等重份量的大製作,參與演出的藝術家都是一時之選外,最重要的是,每齣老劇目都被賦予了新的時代感,他們試圖讓古典歌劇走出封閉貴族娛樂的印象中。像《帕希法爾》的故事背景不發生在中世紀,而是在太空艙裡;節目單不再是藝術家的大頭照,而是厚數十頁的論文書。 本年度東柏林國立歌劇院推出的第一個新製作是理査.史特勞斯的《艾蕾克塔》Elektra。這齣由希臘神話而來的單幕歌劇,向來被認爲是極難處理的作品之一,包括它所連續出現的多義象徵、不協和音與傳統旋律間的風格整合,還有非一般女高音所能勝任的高難度演唱技巧。此一新版《艾蕾克塔》便是在義大利藝術家科內利斯(Y. Kounellis)的新象徵主義舞台裝置中營造了一個具多種衝突的危機氛圍。或許,劇中封閉式的謀殺與復仇情節亦正勾勒了兩德再度統一後的藝術現況。只是我們不確定,結局是否會像劇中的艾蕾克塔那樣,因過度驚駭而死去。 文字|王俊傑 藝術工作者
不只是歌德、席勒和布萊希特 不只是巴赫、貝多芬和布拉姆斯 不只是啤酒、豬腳和黑森林蛋糕 不只是賓士、寶馬和包浩斯 除了經典德國,進入二十一世紀,我們帶你看看不一樣的當代德國 理性與感性的完美融合 嚴謹與瘋狂的極致交織 傳統與現代的驚艷再生 穩踞建築、設計與科技產業的龍頭 德國風格為何持續在全球延燒?它又如何傳承工藝的精準表現,淬煉出令人驚嘆的舞台形式,成為引領表演藝術潮流的重要先驅? 本刊邀請多位德國達人帶路 解讀政治情勢、生活型態、建築、當代藝術、旅遊等文化面向 剖析當代劇場、音樂、舞蹈、電影和文學等美學趨勢 還有十大城市、一百個不可不知的關鍵詞 讓讀者全方位掌握當代德國,快速成為德國通! 延續世界杯足球賽所引爆的德國狂潮 「二○○六兩廳院世界之窗─德國系列」也將聚焦德國 九檔最具分量製作匯聚台灣,體驗與德國零時差的藝術感動 本刊獨家專訪編舞家莎夏‧瓦茲、新銳導演卡斯登穆勒等重量級藝術家 讓讀者親睹即將來襲的德國狂潮!
德國的表演評論常見於報紙、雜誌、電視,評論家書寫時,不顧私交,砲火猛烈,報紙也全刊,足見評論者擁有文字獨立性,只要言有據評以理,字字都是銳利刀鋒,無須因人情包袱或商業公關而有所妥協。理性嗆聲是辯證,負評論述非毒舌,劇場人跟評論界都能持續自由創作,直接受惠者,就是觀眾。
漢堡Hamburg 德國第一大港,第二大城,北德文化中心。易北河流經至此港寬水深,市中心內阿斯特湖週邊環繞頂級飯店、企業大樓,聖保利紅燈區為歐洲三大港市紅燈區。著名的藝文展演場所包括:漢堡港音樂劇廳、音樂廳(Musikhalle)、漢堡國家歌劇院、德意志劇院、漢堡美術館、漢堡歷史博物館、工藝博物館。 柏林Berlin 自一八七○年普法戰爭法國戰敗後,鐵血宰相俾斯麥即統一德意志帝國,柏林自此成為德國首都。二戰後柏林圍牆將東西德分成兩半,首都暫遷波昂,一九九○年東西德統一,國都重回柏林。柏林是德國第一大城,人口約四百萬人。市區綠地與河湖佔地三分之一,布蘭登堡門為主要地標。展演場所有柏林愛樂廳、國家歌劇院、德意志國家歌劇院、音樂劇廳、柏林音樂廳、德國古根漢美術館柏林分館、德意志歷史博物館。 慕尼黑Mnchen 德國第三大城,巴伐利亞邦首府,為前往阿爾卑斯山的出發點,也是通往奧地利與義大利的門戶。以慕尼黑啤酒節、職業足球、及BMW總部和博物館而馳名。建於十九世紀的巴伐利亞國家歌劇院堪稱為世界首屈一指的歌劇院,國家歌劇院也座落於此。展覽場所有舊比納克美術館、新比納克美術館、比納克現代美術館、市立美術館、巴伐利亞國家博物館、慕尼黑市立博物館。 萊比錫Leipzig 德國商展大城,世紀聞名的博覽會城、書城、和音樂城,擁有興盛且歷史悠久的書籍出版業,萊比錫書展與法蘭克福書展兩者齊名。托瑪斯教堂以巴赫精心培養的托馬斯合唱團及巴赫的指揮而聞名,他創作的《馬太受難曲》等名曲均在此首演。此外尚有負盛名的萊比錫歌劇院、萊比錫音樂廳。展場有孟德爾頌之家及博物館、萊比錫美術館、巴赫博物館。 科隆Kln 古城科隆與萊茵河相伴近兩千年,城內留有羅馬帝國遺跡,如十二座建於十到十三世紀的羅馬式教堂。
歷史 1. 日耳曼民族 屬於亞利安人種,從一世紀開始定居於萊茵河以東、多瑙河以北和北海之間的廣大地區,現在泛指德國人的祖先。 2. 德意志帝國 泛指從1871年普魯士帝國在「鐵血宰相」俾斯麥的領導下,經過普丹戰爭、普奧戰爭和普法戰爭後完成統一後,到1918年霍亨索倫王朝最後一任皇帝威廉二世退位為止的德國。 3. 俾斯麥(Otto Von Bismarck,1815-1898) 著名的政治家和外交家。認為武力是取得政治和外交成就的基石而有「鐵血宰相」的稱號。發動丹麥戰爭、普奧戰爭、普法戰爭,達成日耳曼的統一,是謂德意志帝國。 4. 納粹黨 納 粹黨原名國家社會主義工人黨,1921年希特勒成為黨魁。希特勒1942年在其傳記《我的奮鬥》中提到:「人類分為兩類:亞利安人及非亞利安人。前者比後 者優勝,他們是主宰人類的種族,而非雅利安人只不過是被奴役的種族。」此理念加上法西斯主義,就是納粹黨所遵從的中心思想。 5. 希特勒(Adolf Hitler,1889-1945) 納粹黨黨魁、納粹德國元首,二次大戰時企圖建立統一歐洲的「第三帝國」,侵略其他歐洲國家,並實行種族滅絕政策,屠殺超過六百萬萬猶太人,後德國戰敗,希特勒自盡。 6. 法西斯政權 二次大戰希特勒根據其奉行的法西斯主義所建立的政權,在反對民族主義、國家主義、社會主義和自由主義的大前題下,對內實行專制的獨裁統治,並相信只有透過戰爭才可讓國家富強,因此對外進行侵略。 7. 紐倫堡大審判
每年十月三日是德國統一紀念日,但多半冷清,完全嗅不到歡欣鼓舞的節慶氣氛,這和十五年前的激動、狂喜簡直天差地別。激情過後,經過十五年的現實考驗,德國人發現統一的國家似乎並未如想像中美好。
德國當代建築一如他們生產的頂級汽車和精密儀器,展現出精準可靠的實用面。如今在設計上又加入上面幾個特殊方向的考量,身在德國環顧週遭的新建築環境,你會感受到一股成熟、高工業水準、卻又內斂、偶而帶點「悶騷」的特殊建築氛圍。
自二次世界大戰以降,德國的現代藝術,承襲德國表現主義與包浩斯(Bauhaus)以來的風格特質,在理性堅韌的外衣下,蔓延著自我省思氛圍的氣息,它通過各式各樣的創作表現手法,從「向歷史再反省」的角度,碰觸官方亟欲遮掩的傷痛,其前仆後繼的批判精神,在一九八九年柏林圍牆倒塌後達到頂點。
素以嚴謹效率著稱的德國人,在生活上卻是一派悠哉,去各種機關辦事,要放鬆心情,欣賞辦事員「從容而高品質」的服務。吃的方面,米麵都不多,兩片麵包加上冷肉排,就是料好紮實好果腹的一餐。想融入德國生活嗎?不只要強壯自己的胃,也得放下急躁的心喔!
想像中的黑森林是多麼的巨大神秘,深不可測,是一片荒野,充滿了猛獸及神秘;然而眼前的現實卻是如此可親,標示清楚的森林步道,在黑森林度假的德國家庭,早餐之後就牽著狗帶著孩子,溫馨享受半天或一天的森林漫步,才直呼林蔭參天時,抬頭已見教堂矗立在眼前,細數著幾世紀以來的歷史痕跡,自然與人文之間毫無接縫。
德國每年境內有一萬二千場表演節目及七千場音樂節目。令人驚奇是,其中百分之九十的節目全由政府資助,由於不必自負盈虧,因此德國表演藝術的發展與美國百老匯劇場的發展截然不同:劇場導演制,固定演出班底,不喜固定劇目重演,喜歡搞創新。
德國舞蹈劇場在一九八○年代以前衛睥睨之姿,赤裸地呈現人性黑暗面,震撼美國的舞評與觀眾,與以醜陋入舞、歌誦死亡的日本舞踏有異曲同工之妙。 雖然,對許多觀眾而言,德國舞蹈劇場在今日幾乎等同於碧娜.鮑許,事實上,德國舞蹈劇場從發跡至今歷經八十餘年,有不少的編舞者以不同的風格、語彙與哲思,創作出風貌各異的舞蹈劇場,使之成為珍貴的人文資產。
「由德國公家付薪水的舞者有五千人,其中德國人不到八百人,藝術總監中百分之七十都不是德國人,可想而知這個國家的包容性。」旅歐二十載的著名編舞家余能盛說。德國是全世界舞蹈人才的大搖籃。德國政府支持的公立劇院就超過五十所,現存的公私立舞團也逾五十多團。從歷史來看,二次大戰後德國的社會經濟面臨重建,無法如英法等國延續芭蕾傳統。五○年代舞蹈開始振興,直至六○年代的「斯圖加特芭蕾奇蹟」,今日的德國展現出古典芭蕾、新古典、現代芭蕾、前衛派之百家爭鳴盛況。 德國舞蹈的兩大座標 德國以「表現派舞蹈」樹立鋒芒特色。早在二十世紀初,魯道夫.拉邦(Rudolf von Laban)建構舞譜及動作理論,創立舞蹈學校,訓練出瑪麗.魏格曼(Mary Wigman)、庫特.尤斯(Kurt Jooss)等表現派先驅。前者建立「緊張-弛緩」動作原理,在舞蹈中呈現內心情感,後者於一九三二年首演的反戰舞劇《綠桌子》,將戲劇元素加入芭蕾範疇。庫特‧尤斯創辦的「福克旺舞蹈學校」並造就了碧娜‧鮑許。「斯圖加特芭蕾舞團和碧納‧鮑許可說是正宗德國原味,他們為世界帶來重大的文化資產。」余能盛標定出德國舞蹈史的兩大座標。 環顧當今德國重要的芭蕾舞團,斯圖加特芭蕾舞團為其翹楚。從一九六一到一九七三年,首席編導約翰‧克朗寇(John Cranko)結合芭蕾與戲劇,將表現派風格展演得更直接而強烈,經典作《奧涅金》等將斯圖加特推上世界一流舞團之林。巴伐利亞國家芭蕾舞團為古典芭蕾的守護者,現任總監伊凡‧黎胥卡(Ivan Liska)在古典之外,漸漸帶入現代、前衛的舞台特色。 德國提供全世界最大的舞台,讓舞者發光 擁有二百五十年歷史的柏林國家歌劇院芭蕾舞團位於東柏林,俄國芭蕾巨星馬拉寇夫(Vladimir Malakhov)為現任藝術總監,演出節目包含古典芭蕾舞劇到現代舞劇。漢堡芭蕾舞團為世界十大芭蕾舞團之一,總監約翰‧諾伊梅爾擅於結合傳統意韻與前衛精神。目前已解散的法蘭克福芭蕾舞團則以威廉‧佛塞(William Forsythe)的後現代編舞和極限肢體大展風華。 「德國提供全世界最大的舞台,讓舞者發光。」余能盛歸結。包容乃大,多元而閃耀,德國芭蕾依然是邁向未來的
關掉聆聽3B-巴赫、貝多芬與布拉姆斯音樂的耳朵,在一九四五這個數字上畫一個大圈圈,因為就在這個點上,西洋音樂美學完全闔上舊章節,準備進入太空時期。在過去六十年裡,德國已經建立起一個全新的音樂宇宙,而這個新宇宙,永遠需要更多的新耳朵。
柏林圍牆倒塌之後,一群出生於七○年代的年輕的作家開始為德國文學注入爭議能量。這些沒有經歷過戰爭的新人類衝破傳統,筆下議題貼近年輕人,與大眾媒體關係密切,明星化的自我包裝讓作家的身分不再只是伏案疾書的德意志剪影,雖然他們作品裡能仍找到許多前人的影響脈絡,但是身段與書寫形象都已經丕變。
「德國新電影」的大師荷索、溫德斯仍然笑傲世界影壇,德國電影的後輩導演也不遑多讓,《蘿拉快跑》的湯姆.提克威、《替天行盜》的漢斯.韋加納、《何處是我家》的卡洛琳.林克,各自揮灑風貌多元的創意!
不論在語言傳統與現代觀點上,德國的莎劇製作都能雙軌並進,不落人後。但是,為何德國人對哈姆雷特情有獨鍾呢?存在主義哲學家雅斯培認為哈姆雷特是一位追求真理的英雄,他的to be or not tobe,乃求證過程中所必經的心理煎熬。哲學家的態度,反映了好思辯的德國人對哈姆雷特的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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