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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李时雍(李时雍 提供)
焦点专题 Focus 给外行人的第一堂身体练习课 亲身体验之三

李时雍 以身体趋近 找到书写的感动

对另一种艺术形式诚挚地聆听、凝视的过程里,作家李时雍用最直接的方式去学习,去碰撞,去感觉,当他走进剧场,就看懂了舞台上的枝微末节,「当我想要更多,去分享我所看到的,这就是必须的。比如我开始看懂芭蕾的舞位;或当我看无垢,如果我未曾学习,我不会知道那步行所经受的辛苦。」

对另一种艺术形式诚挚地聆听、凝视的过程里,作家李时雍用最直接的方式去学习,去碰撞,去感觉,当他走进剧场,就看懂了舞台上的枝微末节,「当我想要更多,去分享我所看到的,这就是必须的。比如我开始看懂芭蕾的舞位;或当我看无垢,如果我未曾学习,我不会知道那步行所经受的辛苦。」

本行文学,热爱文字与影像,作家李时雍谈起自己作为一名「书房里静止的罗丹沉思者」一头栽进陌生的身体律动过程,只淡淡地笑说是一连串巧合,一首写舞蹈的诗、一支期待许久的舞……日常细琐的偶然,让「舞蹈」突然出现在他生活的思考之中。

因为不懂  所以好奇接近

身体一直都在,剧场让他知觉,舞蹈让他看见,「我一直认为自己是阅读者,是观者。」阅读不仅限于文字,但经年累月的看戏经验让他过于熟悉文字的逻辑,当剧场里的对白发生,潜台词能够轻易地解读,陌生感消失了,能撼动到心灵的作品愈来愈少,相反地,超越了由对话所构成的艺术形式则触发了强烈好奇,让他直面身体,感觉呼吸、安静、速度、能量,或某种状态。那是文字无法抵达之处,「舞蹈很有趣,因为我完全不懂。」

那么文字要如何抵达舞蹈?他开始在「表演艺术评论台」担任驻站评论人,成为少数几位书写舞蹈的观者,「写评,对我来说,都是身为读者自己的思考。」但评论的文字如何去捕捉身体?李时雍指出,叙事性、观念性强的作品较容易透过文字讲述、分享,进而评论(李时雍顿了顿,补充:「假设真有评论这件事。」),但身体自然的美与流动「无法评论,更近似于对自我身体的重新发现。」

他说,开始看舞之初,就深切感受如「跑步完流大汗的爽快感」——这是他开始想学习跳舞的瞬间。但对自己身体的不自在,让他第一次走进舞蹈教室,只能安静乖巧地走到墙角坐下,「我很怕别人说我在跳舞,其实就是律动啦。持续在初阶的阶段,四五年了。但我享受那些即兴、律动、游戏……很单纯开心的时刻,那些身体经验在日常生活中非常陌生,也是驱使我好奇的原因。」李时雍有些困窘地直笑。

身体共鸣  让他继续书写

对另一种艺术形式诚挚地聆听、凝视的过程里,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去学习,去碰撞,去感觉,当他走进剧场,就看懂了舞台上的枝微末节,「当我想要更多,去分享我所看到的,这就是必须的。比如我开始看懂芭蕾的舞位;或当我看无垢,如果我未曾学习,我不会知道那步行所经受的辛苦。」

但书写表演的身体仍是困难的。李时雍谈起无垢舞蹈剧场《观》、蔡明亮《玄奘》、苏文琪《微幅—回返于生存之初》这些他偏好的创作者,都给他类似的阅读感受,「我们最常用来讨论这些作品的词汇,可能是:能量、能动、串流……这是因为我们没办法再透过其他方式描述了。」他补充,「作为一个写作者,时常感受的矛盾是,再多文字,都比不上一部影片,或实际走进剧场。那我还能写什么呢?对我而言,舞蹈相关的书写,更有意思的是观念的对话,而非完整的描述或纪实,但矛盾的是,身体作为舞蹈的媒介,又非常特别,它并不是冰冷的符号,而是经过数十年的锻炼所累积的,那么我们又怎能在书写中越过它?这是最难的部分。」

文字与舞蹈存在难以跨越的间隙,但踏进剧场所真切感觉到的身体共鸣,是一再驱使李时雍书写的原因,「一切的前提是,无论我用文字能否讨论,在尝试趋近的过程中,撞击到心的瞬间,是我写评论最珍惜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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