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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吉思汗》将蒙古的马头琴、呼麦、长调,及短曲、嘲尔合唱、四胡等团体,全运用到乐曲中。(国家两厅院 提供)
即将上场 Preview 大型交响音乐史诗

《成吉思汗》 重现英雄的辉煌与寂寥

由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主任唐建平所写的《成吉思汗》,原是写给交响乐团演奏的作品,指挥阎惠昌获知后,便邀请唐建平将之改编成中乐版本。集合大型国乐团编制,加上六十多人合唱团,更运用了马头琴、呼麦、长调,及短曲、嘲尔合唱、四胡等,磅礡气势中,成吉思汗的马上英姿再度驰骋,他曾有的寂寥,也在舞台上展现。

由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主任唐建平所写的《成吉思汗》,原是写给交响乐团演奏的作品,指挥阎惠昌获知后,便邀请唐建平将之改编成中乐版本。集合大型国乐团编制,加上六十多人合唱团,更运用了马头琴、呼麦、长调,及短曲、嘲尔合唱、四胡等,磅礡气势中,成吉思汗的马上英姿再度驰骋,他曾有的寂寥,也在舞台上展现。

2015TIFA《成吉思汗》大型交响音乐史诗

4/3  19:30 台北 国家音乐厅

INFO  02-33939869

十二世纪的蒙古草原上,外患不断侵扰,内部之间争乱不休。有个孩子出生时,身为酋长的父亲恰巧俘虏了敌方的勇士。蒙古人相信在这种时刻诞生的孩子,将会继承对方的勇气,因此父亲撷取了勇士之名,为孩子命名「铁木真」。成年的铁木真果然在统一了蒙古草原众部族,在诸王和群臣拥戴下,承接尊号「成吉思汗」。成功建立了横跨欧亚两大洲大帝国的他,推进了东西方与阿拉伯各国之间的交流,他的贡献在世界历史上,无异是相当辉煌的一页。

从交响乐曲到中乐曲

英雄的真实与传说,在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主任唐建平心中成了不断涌现的画面和声响,《成吉思汗》在二○○七年首演后引起回响。原是写给交响乐团演奏以纪念成吉思汗逝世八百周年的作品,指挥阎惠昌获知后,便积极邀请唐建平将之改编成中乐版本。

全曲分成上下部,十三段音乐加上〈长生天〉的序,和尾声的〈吉祥草原〉。上部的〈一代天骄〉描写了成吉思汗从年幼到成长的过程;下半部〈成吉思汗〉描绘的是成就其伟业的战场。集合大型国乐团的编制,再加上六十多人的合唱团,唐建平更将蒙古「非物质文化遗产」的马头琴、呼麦、长调,及短曲、嘲尔合唱、四胡等团体,全运用到乐曲中。

一开场就是震撼!从合唱团到乐团人手一支马铃,所发出的声响犹如万马奔腾;接著是人声——「蒙克腾格里」的呼喊,是苍穹也是对天神的祈祷,蒙语中「长生天」的意义,带来了广大无边的能量;接著远处传来悠远的蒙古长调,一段历史就这样娓娓道来:「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叫额尔古涅.昆的地方,茂密的森林覆盖著险峻的山峰,峡谷身处走动著一群人。他们的身上带著斑斑的血迹,心中跳荡著不肯熄灭的火焰……」男高音以蒙语朗诵,只配上马头琴的独奏,就让激昂的情绪渲染了整个舞台。

「然而他的胜利可能是带著泪的。」唐建平在乐曲下部提出了诘问。成吉思汗统一了各地,却也带来了杀戮;他开疆辟土,但也造成苦难。于是〈成吉思汗的咏叹调——腾格里〉男中音叹息地问:「为了给寒冷大地取暖,却燃起一丛丛熊熊的烈火;为了让失血的河流腾起波浪,先血流成河染红了天边。成吉思汗,你只是弯弓射雕的武士吗?」长达十三分钟的咏叹调型塑了成吉思汗的形象,也是全作品最核心、最有分量的一段。

兼具音乐与画面的大制作

在推动世界的发展上,成吉思汗的征战向外拓宽了更大的版图,首度使得东西方文化融合,并以牧民仅有的资源,摇撼各民族丰厚稳固的根基。在音乐上,乐团以兼具音乐与画面的大制作作品,突显了蒙古族音乐的风味,也超越了乐器本身上的限制,让它的发展更往前迈进一大步。汇集了阎惠昌指挥的台湾国乐团、香港中乐团、台北爱乐合唱团三团约两百人的庞大阵容,将诉说一段草原的故事。在音符里,成吉思汗的马上英姿再度驰骋,他曾有的寂寥也在舞台上展现,发人省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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