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本纪录片《住持的辞世体验》(2017)中,有一项死亡练习。
住持根本一彻问了三个问题:
「如果只能留下三样东西,那会是什么?」
(请分别写在三张纸上)
「接下来,请写出对你而言最重要的三个人。」
(请分别写在三张纸上,可以写自己。)
「最后,请写下自己想做的事,或是已经做了,想持续进行的事。」
(请分别写在三张纸上)
现在,你有了九张纸条。
请先选出三张,揉烂后丢掉。
从剩下的六张纸条,再选出三张,选完后丢掉。
剩下的三张,再挑出两张丢掉。
现在只剩下一张,把这张丢掉。
现在你失去一切。
「这就是死亡。」根本一彻说。
「你想过自己的死亡吗?」
「在这九张纸上,你会写下什么?」
「在你的『未竟之室』里,你想留给后世的遗产是什么?」
在里米尼纪录剧团导演史蒂芬.凯吉《未竟之室》中,他的问题清单不只以上问题,这位记者出身的剧场人,从真人真事建构出八座无人的「廿一世纪陵墓」,他从死亡那里借得权威,讲述不只八位受访者,也指涉了我们每个人都将遭遇的历史。
在《未竟之室》来台前夕,让我们先开箱史蒂芬.凯吉,与台湾创作者林芳宜、林宜瑾、董怡芬、林玟圻Ctwo、日京江羽人的「未竟之室」,也试著问问自己这些问题。
在失去一切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