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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锦筵
焦点专题(二) Focus 重磅挑战!! 编剧 vs. IP

剧场编剧的IP挑战—向宇宙提案二

IP旋风近几年横扫各国文化创意产业,一个故事的创意,在某种形式载体上被认知、关注,接著在各种形式平台中变形,影响力如涟漪般向外扩散……那么,什么是IP?IP概念目前如何被运用?以剧场来说,一般的改编与IP的改编有什么差别?台湾目前有「剧场IP」吗?台湾与世界他国的IP运用现况又是如何?

IP旋风近几年横扫各国文化创意产业,一个故事的创意,在某种形式载体上被认知、关注,接著在各种形式平台中变形,影响力如涟漪般向外扩散……那么,什么是IP?IP概念目前如何被运用?以剧场来说,一般的改编与IP的改编有什么差别?台湾目前有「剧场IP」吗?台湾与世界他国的IP运用现况又是如何?

胡锦筵 vs. 《追杀比尔》电影 一二集

在写剧场剧本的时候,脑袋常常会跑出关于制作费的提醒,它就像我的内建Siri,时不时会来叮叮一下你,提醒你这样写太贵了。可是我一直很想写动作类型的剧本,目前只能在影视编剧工作里被完成。但今天是许愿,所以,就…… 管他的。

如果真的要问我最想改编什么成为剧场作品的话,我想《追杀比尔》Kill Bill会是我清单中的第一顺位。《追杀比尔》的故事行动非常清晰,主角苏醒后,踏上复仇之旅,独自一人对抗整个杀手集团。随著主角的追杀行动,观众也从中慢慢得知主角复仇的原因:为了她死去的孩子——以爱开始,以死作结,暴力凄美、简单又感动。

另外,令人难忘的武打场面,雪地里的刀光剑影,削肉如泥、断头喷血——喷出一种暴力美学(叮叮叮:很抱歉,你这样太贵了)。如果能在剧场里打成这样,一定很High。电影中的时间跳耀,不时来个Flash back,甚至搭配动画(叮叮叮:很抱歉,你这样太贵了),这些本来很视觉、影像的元素,如果要转为剧场媒介的话,也是一件值得挑战/烧脑的工作,而且舞台指示好像会很多呢?《追杀比尔》如果要改编成剧场版的话,应该要花很多钱,预算应该会大爆炸!不过,现在只是许愿,所以我有十亿的制作费。(叮叮叮:很抱歉,你不会有十亿的。)

近期个人编剧作品

《新!王冠度假村》(文本编写) 、《奠》、《夏天好美丽》、《还阳记》

陈建成 vs. 《绝岛之咒》Nakao Eki Pacidal小说

在二○一四年的反课纲运动时,无意间在脸书看到了Nakao Eki Pacidal对于历史课程中原住民族部分发表看法,其观点引起我的注意,开启了我对于原住民族与台湾历史的关心,也使我认识到这本小说。

《绝岛之咒》在融合了悬疑、推理、爱情等通俗情节中,以当代观点重新诠释了原住民族的神话传说。借此,作者探讨当代原住民族面对历史债务与偿还的可能性,也思考当代原住民族面对传统流失,该如何安身立命,乃至于转化传统的问题。

近来,魏德圣正筹拍《台湾三部曲》,也有曹瑞原由小说《傀儡花》出发所拍摄的《斯卡罗》,两者都回望了曾发生在台湾却被淡忘的历史。相较于前两者的创作是出自存在于台湾的结构性历史失忆而必须加以回溯的动力,《绝岛之咒》可说是从原住民族主体角度出发的未来之书——它透过神话与诅咒所投射的过去更为深邃,同时也想像了具体的未来追求及伴随的代价。根据作者说法,这本小说是从她原本预计书写的博士论文转化而来,作者后来选择跳脱学术规范,透过创作实践去探索既有文字史料可能无法抵达的原住民史观与当代神话观的想像。有趣的是,小说中的海树儿有巫师体质,但因巫术失传而选择了戏剧当作他自我实践的媒介。此小说的内容,亦呼应了作者自身的创作,而这也是我选择此小说来回应剧场改编提问的原因──面对缠绕于当代台湾各种的历史与语言之咒,各种形式的「改编」所牵涉的回顾与想像,都有可能是通往解咒的途径,而这正是这小说的核心主旨之一,也是虚构之物对于现实实践的召唤。

近期个人编剧作品

《解离》、《在世纪末不可能发生的事》、《解》、《日常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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