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公共到分眾、從多元而偏激
2001年4月,雜誌第100期曾辦過1場針對台灣表演藝術類雜誌未來的公開座談,我還真不記得自己曾在現場,也不記得自己當時是否真心關注過雜誌存廢問題。21年過去了,新興表演空間的確如1992年試刊號中諸多呼籲,而變得愈來愈多,但表演藝術類別的雜誌卻急遽減少;剩下的唯一一本,也已經喪失圈內的專業代表性。今天的我的見證,對21年前對《表演藝術》雜誌編輯充滿熱情的我而言,是徹底的諷刺。
國藝會第9屆董事、台大戲劇研究所博士候選人,曾任本刊編輯。
2001年4月,雜誌第100期曾辦過1場針對台灣表演藝術類雜誌未來的公開座談,我還真不記得自己曾在現場,也不記得自己當時是否真心關注過雜誌存廢問題。21年過去了,新興表演空間的確如1992年試刊號中諸多呼籲,而變得愈來愈多,但表演藝術類別的雜誌卻急遽減少;剩下的唯一一本,也已經喪失圈內的專業代表性。今天的我的見證,對21年前對《表演藝術》雜誌編輯充滿熱情的我而言,是徹底的諷刺。
其實她們就是最早的「追星族」,追著心目中的外台戲巨星跑,記錄下心愛劇團的點點滴滴,幫忙劇團公演的大小事,付出青春、時光與金錢,無怨無悔、滿心歡喜她們成就了台灣唯一「原生」劇種的票房與市場,更能隨時機動調配自己在劇團營運與演出時的角色,形成每個戲班與廟口戲路、劇場公演時縝密的行銷脈絡。
對外台戲班而言,在劇場裡的演出只是一時榮光,真正長久的經營、生存的基石,還是民戲戲路的拓展與維持,公演的場次表現就像是行銷宣傳,唯有神明給的飯碗,才真的算是「一餐」。當我們走進明珠女子歌劇團、一心戲劇團與春美歌劇團的後台人生,看著他們如何為戲路奔波、克服種種困難,方知這台上的精采,是多少汗水、用心,得以換來
以結合京劇與跨文化經典聞名的導演吳興國,應韓國國家唱劇團之邀,為該團執導結合京劇與韓國傳統說唱藝術「板索里」的《霸王別姬》,並於四月初在首爾進行首演。為了演出,唱劇演員鍛鍊了兩個月的京劇基本功,在劇中也有不少京劇程式肢體的呈現,但是否能與原本情感流暢的「板索里」合拍?這中間的「跨文化衝擊」,值得玩味。
在戲劇舞台上,「家」永遠是創作者鍾愛探索,卻也難以面對的題材。在台灣的現代劇場創作中,與「家」相關的紀蔚然的「家庭三部曲」、李國修的《京戲啟示錄》、吳念真的人間條件系列不可勝數,或探討家的崩毀、家庭內在關係的焦慮與影響、由家出發的國族隱喻等等,進入了廿一世紀,關於「家」的聲音與意義,仍待被強化和被擴張。
不過值得尋思的是,《服》劇沒有耽溺在無限膨脹的性別議題裡,也沒有對政治現實和性別議題的強力批判。演員儀式性的換裝扮演,走位於四平八穩的舞台設計和布局,讓整齣戲的視覺氛圍顯現某種商業性、或說中產階級的氣質。我無意評價這種氣質的優劣是非,而是覺得這樣的製作格局值得玩味;它一方面滿足了部分觀眾對製作的期待,似乎也證明了中型製作的最高格局或能盡到最大的能力。
離開了所謂的「祖國-中國」,身爲海外華人第二代子孫的王景生與張平,對於這次「中國旅程二-一桌二椅」的主題,都在折子戲作品裡,分別影射出「一桌二椅」外的另一種演譯空間,擺脫「是非對立」的邏輯,而表現了創作主體的幾種矛盾。 來自新加坡的王景生,從小的認知就被「一分爲二」;上學念的是衛理敎派學院,回到家拜的是祖宗神位;在學校說的是英文,見到父母卻得學著說福建方言。在新加坡,王景生的成長世界相當分裂而多元,甚至他自己原本學的是法律,而今受到裝置藝術影響,投身戲劇創作已有好幾年。反觀來自美國的張平,十幾歲之前,都被「困」在中國城,也從來沒看過西方電影;直到中學之後,開始學畫,也就因爲求學而走出了封閉的華人社會。然而,從繪畫轉學影像之後,生活中不愉快的點滴,讓他開始體會華人想在電影界謀生的困難。因此,張平在一次學舞的過程中,認識了梅芮迪斯蒙克Meredith Monk,成爲她旗下的舞者,也開始了他劇場創作的生涯。在張平的成長經驗中,充滿了對立和封閉,當然還有排擠;張平淡淡地表示,他自己永遠是個「局外人」,而他也早已接受這個事實。 被喩爲「新加坡的羅勃威爾森」的王景生,不但成立自己的劇團TheaterWorks,也爲劇場劇作家和導演,創辦「劇作家實驗室」和「導演實驗室」;另外推動新加坡當地的藝術敎育,也不遺餘力,爲近代新加坡開創了自己的劇場史。王景生的導演作品充滿寓言和典型的東方傳統,改編如《鏡花緣》、《楊門女將》等神話;又例如一九九五年的《鄭和下西洋》,藉著太監鄭和的故事,來諷喩被現代文明閹割的新加坡社會。爲了關懷弱勢民族和女性,王景生除了編導商業大衆的劇場題材,也結合環境劇場的可能性,分別於一九九五、九六、九七年,編導《斷翼之鳥》Brokenbirds、《楊家》The Yang Family和《漂流的牛馬》Work-horse Afloat等劇;對離鄕背井的日本妓女、百年老宅的拆除和新加坡的印度苦力,付諸藝術關注,爲他們在歷史上留下一點紀錄。 在王景生的創作中,目前最爲人稱道的是九六年開始的The Flying Circus Project;集合亞洲各地各種專業的藝術家,硏究各國專門藝術,重新發掘當代創作,進而肯定所謂的東南亞身份認同,將東南亞的傳統藝術帶入二十一世紀。九七年作品《李爾》,便是這
巴黎和紐約是歐美的文化重鎭,也是我們兩個海外文化中心的設置據點。今年,曾任職文建會主委與處長的郭爲藩及余玉照分往二地就任新職,或許在具有文化背景官員的主持下,文化交流計畫在官方的外交事務中能有新的機會,產生具體且實質的效用。
成立於一九九七年十月,分爲歌劇院、中劇場、小劇場的表演空間,已展開了馬拉松式的演出。
單看郭文泰Craig Quintero的履歷,會讓人因爲這「層峰迭起」成績,而誤以爲他是硏究台灣劇場的一位學者。透過他溫文沈穩的談吐,很難想像這個來自美國德州的外國人,竟然在大陸台灣之間,風塵僕僕走了七、八年,甚至在九月中左右,還要自掏腰包編導他在台灣發表的第三齣戲:《開紅山》。 從這個額頂流血的宗敎儀式,郭文泰體會到任何社會的眞正改革,似乎都免不了要流血;如此深沈內化的感受創作,難得展現在這麼一位成長於美國外顯價値社會的靑年。去年他連續在差事劇場和誠品藝文空間分別發表了《出山》和《鍋巴》,其畫面意象的深邃與寧靜,被鴻鴻喩爲足以媲美貝克特劇作豐富的意境。不過,叫人好奇的還是他發掘中國文化的歷程。 他在美國芝加哥求學期間,就曾經接觸過李寶春等人,並曾在芝加哥的職業劇場製作《西遊記》裡擔任副導。偶然間,因爲扶輪社獎學金的關係,他開始到上海,日後也遠赴北京學習中文。郭文泰說,他待在大陸的時間,多半用來沈澱自己,跟廟口的老百姓們喝茶嗑花生聊天,沈澱自己的思考。後來一回美國,就發表了四齣劇作;接著,他又輾轉透過蔣經國等獎學金來到台灣文化大學學習京劇表演,接觸到臨界點劇團的一些團員,於是開始連結他在美國創辦「河床劇團」的團員,積極尋找創作發表的機會。 自認作品與生活沒什麼關係的郭文泰,其實相當重視創作的空間與沈澱。從《鍋巴》這齣戲厚實鮮豔的濃度中,或許我們會誤以爲是郭文泰身爲導演的獨裁。即使作品透露出濃烈的情感,但不慍不火的節奏,就如郭文泰對劇場創作的看法一樣,彼此需要呼吸的空間。沒有角色、劇情,沒有完全的文本對話,從腦海中的一個強烈的印象,郭文泰在創作過程中連結次序,透過溝通,沒有解釋,遵照自己的直覺呈現純淨的畫面。郭文泰以「總體劇場」的觀念處理自己的創作,他深信只要掌握戲劇情節進行的節奏,就能慢慢培蘊整齣戲的意象,促使觀衆在內省中體會他的創作企圖。 雖然思考與創作的過程像漏斗一般沈緩,郭文泰的實踐行動力恐怕不可小覷。今年年初,郭文泰帶著兩位朋友,頭上頂著圓形與方形立體的造型,買了票準備「參觀」北美館,挑戰藝術權威者對於藝術品的定義,在現場引發一股騷動;隨後,郭文泰還回美國與朋友策劃了Pioneering Arts Spaces「前鋒藝術空間」的活動。這名之爲《時光》的行動藝術表演,完全自發自主,只因郭文泰
從《海潮音》引發「道」、「藝」的拈提爭議,似乎將在劉靜敏安於自然山林的選擇之下,獲得平息;鍾傳幸《羅生門》大膽的風格,從女性自覺的角度擴展至編導對人性的關注;而《2000》與《KiKi漫遊世界》輕鬆明亮的色彩風格,魏瑛娟似乎不再陷於焦慮黑暗探索,反而超越人性觀點,走向超然。不論是劉靜敏的求「道」,鍾傳幸的求「變」,與魏瑛娟的求「新」,這三位女性創作者都在作品中轉化自身內在的焦慮,化爲對自己更上一層樓的期許。
在今年年初的「小劇場聯署抗議補助不公」之後,表演藝術聯盟主動地爲台灣小劇場界向文建會提出一個爲期六年國際性規模的藝術節企畫申請。在文建會主委陳郁秀的支持下,獲選參與年底「福爾摩莎國際小劇場雙年藝術節」的十四件作品,將於十一月二十三日至十二月九日,在皇冠小劇場、華山藝文特區、臨界點劇象錄劇團以及高雄南風劇團展開持續三週的匯演,屆時將從中推薦優秀的小劇場作品代表,以參加隔年的國際性藝術節演出。 據表演藝術聯盟前理事長平珩表示,希望藉由這樣的國際性長期規畫,來建立一套更能直接鼓勵台灣小劇場多元化創作及國際化交流的機制。然而在連續國際政經局勢變動、景氣低迷,而明年台灣又篤定加入世界貿易組織(WTO)的情形下,前陣子才有屛風表演班與牛古演劇團相繼宣佈取消演出的消息,台灣小劇場熬不熬得過這個年關,或許就看這些參與的創作者,是如何定義自己在台灣當代創作的理想、能量與態度了。 「文建會一發現台灣小劇場二〇〇一年秋季選秀」活動計收到來自全省三十五件的參賽作品,獲選的十四個作品包括十三月戲劇場《妹個》、王嘉明《V》、外表坊劇團《道德神經》、世紀當代舞團《pub,怕不怕》、台灣渥克劇團《再按喇叭就幹掉你》、金枝演社《可愛冤仇人之千里風雲》、河床劇團《水日Water/Speak》、柳春春劇社《美麗》、泰順街唱團《序號》、南風劇團《有一家四口的毛巾都掛在同一根木條上》、莎士比亞的妹妹們的劇團《一桌二椅X2》、極體劇團《白鬼》、臨界點劇象錄《哈姆雷特的最後一夜》、臨界點劇象錄《裂口》等新舊劇作。 適逢年底國內立委與縣市長選舉,回顧學運與解嚴當時風起雲湧的小劇場運動,如今的「台灣小劇場」早已失去「運動」與「批判」的色彩;偏偏在所謂「文化藝術」的範疇裡,又僅佔有邊緣化的尷尬角色。爲什麼要看小劇場?爲什麼要從事小劇場創作?在毫無所謂「表演藝術工業(產業)環境的台灣社會裡,這群前仆後繼地小劇場創作者,到底會以什麼樣的行動回答以上的問題?在這一次難得聚集台灣目前常見的中小型劇場創作的大型藝術節中,有心的觀衆或許能推敲出一些答案和觀感。但對於立志獻身於前衛性、未來性且具開拓性創作的劇場創作者而言,回答什麼都可以,最確定的還是需要一些固執和勇氣吧。 (本
康乃狄克州布里茲堡聖潔心大學英語與戲劇學士,華盛頓美國天主教大學傳播戲劇藝術碩士。 一九八二年擔任邁阿密新世界藝術節的總經理。一九八三至八九年擔任下一波藝術節駐團經理,一九九一年擔任諮詢顧問;一九九二年起,擔任BAM的執行製作。一九八四年第一屆下一波藝術節,他負責推出由羅勃.威爾森執導、菲利普.葛拉斯作曲的《沙灘上的愛因斯坦》,門尼諾視該製作爲個人事業的代表作。一九九〇年,擔任第二屆紐約國際藝術節的藝術總監之一。 自一九九九年起,門尼諾接任Harvey Lichtenstein之職,擔任下一波藝術節藝術總監至今;期間曾推介各地知名藝術家如日本的勅使川原三郎、永子與高麗,以及台灣的林懷民等等。 門尼諾目前也在布魯克林學院研究所教授藝術管理,也是國家藝術基金會、紐約州藝術諮議會委員之一,並曾爲無數的藝術企畫、基金會與評議會擔任撰述、演講與顧問。 (本刊編輯 傅裕惠)
生於中國上海,五歲時舉家遷往香港。 加州大學柏克萊分校學士,哥倫比亞大學研究院城市設計碩士課程。 七〇年代後期開始在香港參與舞台藝術,並於一九八二年成立藝術組織「進念廿面體」。 編導作品如:「中國旅程」系列、「二三事」系列、「百年孤獨」系列、「中國文化深層結構」系列等,曾於日本、台灣、比利時、德國、英國及美國演出。最近的作品是《四大發明》,曾於香港及柏林演出。 參與政策制定及社區服務 一九九六年擔任香港科技大學藝術中心藝術總監直到二〇〇〇年六月;二〇〇〇年七月擔任香港特別行政區藝展局委員;二〇〇一年,獲香港政府文化委員會邀請擔任文化交流組成員。 曾經創立或協助成立多個民間文化藝術的組織,包括香港文化界聯席會議、國際劇評家協會香港分會、香港政策研究所等。 籌建國際文化藝術網絡 一九九六年創辦香港當代文化中心並擔任節目總監,多年來舉辦過多個國際文化藝術交流會議、硏討會和文化交流節目;亞太表演藝術網絡(Asia Pacific Performing Arts Network)的副主席,由亞洲十四個城市重要文化組織組成的亞洲藝術網絡(Asia Arts Net)主席、「上海─香港─深圳─台北」城市文化交流會議(City to City Cultural Exchange Conference - Shanghai, Hong Kong, Shenzhen, Taipei)的主席、亞洲基金會及組織會議(Conference of Asian Foundations and Organizations)董事會七位成員之一,以及鼓吹並組織由歐亞會議(Asia Europe Meeting)發展出來的歐亞文化網絡(Asia Europe Cultural Net)等等。 一九九七年,由歌德學院支持,負責籌劃爲期一個月的「慕尼黑香港藝術節」;二〇〇〇年,策劃「香港柏林當代文化節」並擔任藝術總監;二〇〇一年,於紐約成立「世界文化論壇董事局」,積極策劃二〇〇三年舉行的第一屆「世界文化論壇」。 <p alig
正和龍應台局長就任即將屆滿兩年以來的工作過程一樣,單從今年九月來看,台北市文化局便有率先完成國內第一座國際藝術村、公開招標西門町紅樓戲院的委託經營、著手重新規劃台北市北門古蹟附近的交通環境,以及完成第一屆國際詩歌藝術節等諸多文化活動與建設。每天瀏覽平面媒體上琳瑯滿目的市政報導,對映龍應台頭頂上的「媒體光環」,居處文化主流邊陲的表演藝術界,或許對台北市文化局文化施政的落實,多少會因較高遠的期待,而特別感到陌生。 從零到有,困難重重 從今年官辦台北藝術節的流標,第一屆亞太文化之都文化博覽會的匆匆落幕,和去年底台北藝術節「圓環走唱系列」活動因執行單位與客家歌手陳永淘之間的爭議與誤會看來,台北市文化局所主辦的表演藝術類相關活動,似乎總有和表演藝術界「不太投契」的隔閡存在。反觀今年舉辦的國際兒童偶戲節,以及許多透過文化局補助的例如「北投藝術節」、「萬華新藝象」與南港、信義區的「台北新茶鄕」和「影巷大街」等社區文化活動,顯然文化局仍是著眼較多數的觀衆市場,偏重「普及市民」的執行概念。如果我們大膽質疑,這些博覽會式的文化活動,究竟能對台北的文化藝術,有些什麼樣的累積?龍應台第一個反應是搖搖頭,然後表示:「以文化局從零開始的工作進度來看,現在看累積並不公平。」 整個文化局的工作進程,幾乎是「從零到有」地開始。龍應台以一座工廠從建立廠房、購買機器、訓練員工、包裝產品和行銷宣傳的作業進度,來比喻目前的台北市文化局只不過才剛剛開始營運,員工的訓練尙未完足,更遑論包裝行銷的推動,如何討論累積?再加上缺乏文化著眼的法規,爲了招募適合的文化行政人才,她於去年八月提議的文化人才晉用法規,到現在也還躺在立法院裡;即使旗下有近一百五十名的員工,如要理想達成所有的文化建設,沒日沒夜地加班,四年的文化局長任期根本不夠。也許不談「累積」,龍應台強調所有的活動規畫,其實背後都有「佈局」;然而政治因素的變動,誰又能給予政治承諾,實踐這用心良苦的「佈局」規畫呢?龍應台感嘆地說:「文化局長的任期應該當個十年!」 本土化可以等於國際化 以今年九月剛落幕的「國際詩歌藝術節」爲例。現今華人都會之間的競爭,日趨劇烈,幾乎每個都會都在加強自己的國際競爭力,未來五十年、甚至
一位孜孜矻矻的文化行政工作者,其眼見與經歷,彷若一篇長達二十年的台灣文化行政史。在工作了二十年之後,她開始反芻過去累積下來的成績,更清醒地面對今天擔任國藝會執行長的工作。
辜懷群強調,雖然培養明星絶對是正確的戲曲生態政策,但現在更須提升至綜合性與全面性的觀照,及早培育幕後創作人材,而非一味倚賴大陸的編導作品,改革師資與教材;最重要地,要讓學生有健康樂觀的觀念。
由香港「文化教父」、進念.二十面體創辦人榮念曾策劃的「一桌二椅」相關活動,從一九七九年迄今走過兩岸走過亞洲其他角落,從二○一二年起與江蘇省演藝集團崑劇院合作,名為「朱䴉國際藝術節」。今年於十月下旬在南京舉行,活動包含系列亞太傳統藝術座談,以崑劇藝術為主、與現代劇場導演激盪的「一桌二椅」演出,與兩天跨界、跨文化與跨性別表演座談會。這一系列活動,形成一個持續對話的平台,提問,試答,拋接,思索
原本可以是一樁「錦上添花」的美事,卻又因政治力介入主導,讓一項動員數百人、耗資千萬預算的「時代的容顏」服裝特展活動,招致褒貶兩極的批判。八月初《民生報》社評嚴正質疑該項活動的文化意義與影響性,而同行的劇場工作者則對因該項活動期待落空,嚴厲指責主辦單位與設計者,希望能就政策方向來溝通對話。 的確是因為奧斯卡 透過千萬餘元的預算執行,這項活動的參與者幾乎個個玩得開心,並在當天「天公作美」的成全下,擁有「振奮、投入」的感受,葉錦添也在事後受訪表示對當天的活動「非常滿意」。若暫且不論當天活動執行現場,到底有什麼見仁見智的瑕疵;隸屬國家最高文化機構的文建會,爲什麼獨獨鍾愛葉錦添的設計創意,甚至選擇以他的作品,來代表以及代言台灣當代的服裝美學?又爲什麼大筆一劃就是一千餘萬的經費,又希望藉此達到什麼樣的文化影響性呢? 文建會主委辦公室主任鍾佳濱不諱言地表示,希望集中曝光的機會,好讓各界注意文建會此次提倡創作當代台灣服飾美學政策的意義,確實是借重葉錦添奧斯卡獎鋒芒的原因之一:而以奧斯卡金像獎爲指標,可能比從「金馬獎」獲獎者來選擇合作對象的爭議度低。也許葉錦添不算台灣本土培養的人材,但換言之,從葉錦添在台灣不斷累積舞台設計工作的歷史來看,台灣的創作環境既與國際接軌,又能包容多元,確實能吸引不同的表演藝術人材來台合作。 至於備受爭議的經費問題,鍾佳濱指出補助政策大致有兩種;一種是「雨露均霑」型的需求性政策,往往基於民間仰賴政府供養,政府必須予以補助經費,然後視公共效益如何以決定是否持續補助。另外一種則是競賽型的方向指導性政策,政府爲達成政策指導效果,選擇目前最能符合政策需要的對象,而將經費給予該領域最傑出的單位或個人。因爲「推動政策需要鮮明、快速的效果」,鍾佳濱認爲公共政策的執行往往在「圖利」(求政策的效果)與「便民」之間拉鋸,很難做到全民「雨露均霑」之福;至於要做到「防弊興利」,當然我們便得就「興誰的利」來看這次政府經費投注的目的與效果了。 這是一場集體創作的思考 對於外傳葉錦添的個人品牌服飾即將於近日上市,葉錦添本人倒是不置可否,只表示朋友都在鼓勵他出來做;當被詢問這次文建會的參與,似乎有協助宣傳的嫌疑時,葉錦添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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