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末喜舞蹈劇場的舞詩系列進入第六年,今年主題放在繽紛多彩、人與大自然共棲的島嶼文化,由舞蹈家廖末喜和詩人利玉芳共同精選多首詩作,編舞家廖末喜、李名正、卓庭竹、賴翠霜、董桂汝編織入舞,展現詩作中人與人、人與魚鳥獸間的互動共鳴。
廖末喜舞蹈劇場「鸚舞」—舞詩VI
11/11 7:30pm 台南市立文化中心演藝廳
11/24 7:30pm 高雄市文化中心至善廳
11/25 7:30pm 屏東縣立文化中心中正藝術館
12/1 7:30pm 台南縣政府南區服務中心
12/15 7:30pm 雲林縣政府文化局音樂廳
INFO 06-2368596
鸚鵡說,「主人對我好!」主人只教牠這一句話,讓牠好吃好喝,客人稱讚鸚鵡乖巧,鸚鵡重複說,「主人對我好!」另個穿插,打開鳥籠的門,鳥飛出又飛入,鳥籠,從此成了天空。
從詩出發,舞說島嶼文化
那麼,究竟鸚鵡與鳥籠,何者象徵自由或禁錮?意象的對比與跳接,是兩首詩撞擊出來的火花,舞蹈抓住了詩的隱喻,翱翔出立體化、動感化,詮釋廣闊而風格多元的肢體空間。廖末喜舞蹈劇場的舞詩系列進入第六年,今年主題放在繽紛多彩、人與大自然共棲的島嶼文化,由舞蹈家廖末喜和詩人利玉芳共同精選多首詩作,編舞家廖末喜、李名正、卓庭竹、賴翠霜、董桂汝編織入舞,展現詩作中人與人、人與魚鳥獸間的互動共鳴。
賴翠霜的《獵人與我》取自利玉芳的同名詩,舞蹈運用兩把椅子,在由上往下墜的動作張弛間,表現鹿與獵人間角色關係的拉鋸、敵對、追逐、藏匿、寂寞等種種情愫的微妙轉換。卓庭竹將莫那能的詩和王廣仁的詩相揉,編作現實與昇華心靈對比激撞的《美麗!》,一方是媒體的強勢競逐,衣服穿脫間鋪蓋權力;另方是扮盲人的舞者經過一整排椅子,不知會碰到何物,揮別了彩虹卻擁有黑白明晰的崇高心視。董桂汝的《三重奏》採用鄭炯明詩作,「我不是你的一部分,因為我不是單純的我。我曾經擁有你,在不堪回首的歲月裡。請不要對我恫嚇,我的體內蘊藏你不瞭解的人生。」現代舞肢體表現你我他間的互相追逐。李名正讓李魁賢的《鸚鵡》和非馬的《鳥.鳥籠.天空》兩詩互映,以面具與臉、黑褲與芭蕾tutu裙,對比外在形式和內在本性的自由迷思。樓梯佈景就像鳥籠,舞者一層層地爬上爬下,難以離開,人生的自在和諧從何而來?《鸚舞》帶你探索。
廖末喜的《焚》,獻給恩師蔡瑞月
舞與舞之間有著詩人或編舞家以客語、漢語、台語等切合詩作音律的朗誦,舞蹈在詩的靈光中找到了主題與表現,詩也不沉默了,從豐饒大地孕育的內涵成了有聲有色的表演創作。廖末喜的《焚》,舞台兩側拉出大紅布幔,舞者交叉舞動如同飛蛾翅膀,燃燒的燭光映照掙扎、受傷、筋疲力竭的飛蛾,覃子豪的詩《蛾》是「我奇異的夢想,是一隻殉身的飛蛾」,何光明的《焚》詩說:「飛蛾撲火,從不對人辯駁,她對光的執著。」廖末喜將舞作獻給舞蹈家蔡瑞月,那是她的一生,也是舞者的永恆追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