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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飛了!在空中盤旋》中舞者蜷身其間的箱子,從有到空無,恰恰解釋了編舞家楊桂娟心中的極簡。(組合語言舞團 提供)
舞蹈 組合語言舞團《微笑飛了!在空中盤旋》

探尋極簡 聽心而行

組合語言舞團的新作《微笑飛了!在空中盤旋》,理性與感性並陳,成熟與青春對望,歲月的流逝帶出簡淨的詩意,編舞家楊桂娟說:「我想用這支舞,找到自己對極簡的定義。」

組合語言舞團的新作《微笑飛了!在空中盤旋》,理性與感性並陳,成熟與青春對望,歲月的流逝帶出簡淨的詩意,編舞家楊桂娟說:「我想用這支舞,找到自己對極簡的定義。」

組合語言舞團《微笑飛了!在空中盤旋》

6/11  19:30 桃園縣政府文化局演藝廳

6/18  14:30、19:30 新北市藝文中心演藝廳

INFO  02-29600965

 

一只大木箱緩緩被推向舞台,箱子裡,一個成熟女性似悠悠沉睡,唯四肢輕動,待要向外伸張,卻終究沒探出身子。箱外,幾個年輕舞者疊羅漢般架高前行,動靜位移間,兩方不急著構築對應的張力,反而醞釀出含蓄的詩意。

下一個場景,獨舞的女子邊舞邊唱著關於成長悲歡離愁的國語歌;三個女子與一件外套共舞,她們輪流為彼此穿上外套、再扯下……向彼此證明的,是擁有者或操控者的權力?

在菲利普.格拉斯歌劇《沙灘上的愛因斯坦》中〈Knee 5〉樂曲聲中,年輕舞者們的群舞冷靜且乾淨;其後,木箱再度流進舞台,卻只剩下一只空箱,如一葉扁舟,或真的只是一枚巨大的落葉,不載著什麼卻又載走了什麼……

組合語言舞團的新作《微笑飛了!在空中盤旋》,理性與感性並陳,成熟與青春對望,歲月的流逝帶出簡淨的詩意,編舞家楊桂娟說:「我想用這支舞,找到自己對極簡的定義。」

格拉斯的理性考驗

楊桂娟一向喜歡格拉斯的音樂,而格拉斯一句關於創作靈感的陳述:「我創作音樂就好像是感受到地底下河流的存在,卻不知道其源頭和通往哪裡?」更直接演變為楊桂娟此次創作的觸媒。

循著這句話,她思索自己過往的創作驅動,總是從情感出發,這一次何不向極簡音樂的理性取經,作為自己向心儀音樂家的致敬方式?可是,不斷拋下情感朝理性靠近,卻對創作失去了感覺,楊桂娟體會,自己終不能違背直覺創作。

於是,保留解構音樂的概念,也繼續探尋「極簡」,但她回到慣性,與舞者共同發展、取材生活經驗。舞者給出自己生命難忘的時刻,她則順著時間之流,整理自己面臨晚年的心境。

與紐約傳奇華人女舞者合作

楊桂娟也邀請了旅美中國舞者侯瑩加入創作陣容。侯瑩是近年在紐約舞壇的一則傳奇,在美期間與編舞家沈偉合作,精準舞技曾被《紐約時報》譽為「年度最佳女舞者」。

楊桂娟認為,侯瑩成熟的肢體與氣韻,勢必以迥異於年輕舞者的姿態存在於舞台上,甚至作為她投射自我心境的象徵。而那只侯瑩蜷身其間的箱子,從有到空無,恰恰解釋了楊桂娟心中的極簡。

「創作跟我生命關聯這麼久,我一直把創作當成修行,或說修性。這次有沒有可能藉創作找到自己定義的,嚴格說不是『極簡』,而是『簡潔』?」舞到最後,無人空台上的一只空箱,看似虛空,卻包容了一切,「應該說是我的希望吧」,楊桂娟露出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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