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跨域探索音樂「形式上的新」(趙菁文 提供)
特別企畫 Feature 請回答,2021! 趙菁文

跨域探索音樂「形式上的新」

創新,是所有創作者畢生追求的工作,回顧歷史上的各個時代,所有藝術家都亟欲脫離舊有的框架,走出新的道路。為了激起更多漣漪,他們跨越藝術領域,期望在彼此的思維脈絡中尋找更豐富的靈感。身為作曲家,趙菁文也不遑多讓,創作之餘,更深入劇場,讓音樂在演奏家們的手上更為鮮活。多年來擔任策展人與藝術統籌的她安排音樂家以各種方式演奏、結合新媒體和燈光藝術做劇場式音樂會演出、利用程式設計讓觀眾以手機參與演出過程等等,不斷突破自我,以跨域的形式構築出難以定義的表演。

創新,是所有創作者畢生追求的工作,回顧歷史上的各個時代,所有藝術家都亟欲脫離舊有的框架,走出新的道路。為了激起更多漣漪,他們跨越藝術領域,期望在彼此的思維脈絡中尋找更豐富的靈感。身為作曲家,趙菁文也不遑多讓,創作之餘,更深入劇場,讓音樂在演奏家們的手上更為鮮活。多年來擔任策展人與藝術統籌的她安排音樂家以各種方式演奏、結合新媒體和燈光藝術做劇場式音樂會演出、利用程式設計讓觀眾以手機參與演出過程等等,不斷突破自我,以跨域的形式構築出難以定義的表演。

讓劇場人不再將音樂放在角落

最初,她在2013年跟台北室內合唱團合作,以前衛人聲跨界製作《合唱無設限 VI-無》榮獲第12屆「台新藝術獎」年度15大傑出藝術作品。隔年跟小巨人絲竹樂的《跨樂新視界》,在音樂廳有限的燈光與舞台做了精采呈現。「之後兩廳院找我,認為我說不定有策展的能力」,趙菁文自嘲:「合作多次的燈光設計曾笑我『進過劇場後就回不去了』!」

從作曲家身分很難跨到策劃工作吧?趙菁文倒認為:「布局一首曲子跟布局劇場的思維幾乎是相通的。」她舉2019年受太空中心委託創作管絃樂曲《來自遙遠的訊息》為例,30分鐘的樂曲中有800多個小節,要在某個時間安排樂器休息或獨奏、銜接段落等,就如同劇場或電影導演一樣。「我很榮幸在創作過程中,一直處在靠近將4個小節修好,以及退後想像整體的狀態。」

確實,她對節目的設計,絕不僅僅是海報上看到那樣簡單。就像2021年初做的《貝多芬與我們的時代》,看似用一首首樂曲來宣示貝多芬時代所做的前衛,跟所有時代、甚至我們的時代沒有差別。但她卻利用燈光在喇叭上的明暗做開場,並且大膽地連接音樂會與Podcast做序幕,營造出廣告與現場的時空錯置。最後一首更以鋼琴家霍洛維茲(Vladimir Samoylovich Horowitz)演奏奏鳴曲《悲愴》第二樂章的錄音,刻意壓掉高低頻類似廣播的音色相呼應,隨後接著同首樂曲的純人聲改編,讓觀眾直呼「連換場、燈明燈滅都在音樂的呼吸中」。

但為什麼堅持要費心製作音樂劇場?趙菁文苦笑著說:「我擔心精緻音樂在未來快速絕跡。」處在網路科技的時代,影音資訊爆炸,網路上不乏大師級的錄音,音樂系學生畢業之後若只是開著一場場的音樂會,「那麼我就要問,為什麼要去聽?」為此,她頻頻思考同樣音樂背景的自己,到底可以為這領域做什麼?「音樂在很多表演形式扮演重要角色,但有多少真正主導?該怎麼讓劇場人不會再將音樂人放在角落或樂池,只擔任伴奏的角色?」

當劇場遇上魔術,打開故事的可能廣告圖片
秋天藝術節廣告圖片
歡迎加入 PAR付費會員 或 兩廳院會員
閱讀完整精彩內容!
歡迎加入付費會員閱讀此篇內容
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

請回答,2021!

古典音樂會發展至今300多年,歷經不同時期與風格的洗鍊益發精緻,然而在各類強勢的聲光刺激下,近年聆賞人數趨於萎縮。尤其在居家隔離之際,實體觀演幾乎被線上影音所取代。在這個現象下,古典音樂現場演出的必要性為何?音樂家們該用什麼模式吸引大眾?成為迫切探討的問題。

長年擔任策展人與藝術統籌的趙菁文,擅長結合劇場工作者以音樂劇場的模式演出,讓演奏者發揮二度創作、使台上台下頻繁互動,加入資訊工程的設計、並且利用空間的特性等發展,將作品植入深度的意涵。累積以往的經驗,2021年從《貝多芬與我們的時代》、《凝視星盤的肚臍》到《大兵的故事》,一連串的詰問、交流、創作等,試圖衝出前所未有的新形式,讓音樂站上表演的主導位置。

 

Profile

趙菁文,美國史丹佛大學博士,目前任教於臺師大音樂系,曾任伊利諾大學、史丹佛大學客席講師。自2013年以來多次擔任音樂跨域製作的創意總監、製作人或藝術統籌,亦曾擔任國家兩廳院「新點子樂展」策展人。她的音樂作品持續獲歐美、國內樂團委託創作,以及於全球各大音樂節演出。在創作展演之際,2021年3月更創辦「學音樂的壞孩子」頻道,讓音樂、聲音更靠近社會。

Authors
作者
數位全閱覽廣告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