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鬥果醬》(陳藝堂 攝 小事製作 提供)
舞蹈

我們還可以如何學習舞蹈?

或許此刻的世代正逐漸在改變些什麼。

如同一隻蝴蝶的展翅,就能掀引遠處的一陣狂風,而隨著COVID-19所帶來的疫情衝擊,藝文產業也經歷了震盪。震盪的漣漪中,有一群舞蹈工作者於6月舉辦了「舞得聊不無聊」,一場為期3週於ClubHouse的對談盛宴(註1),內容含括了舞蹈產業、政策、人力資源與教育篇,許多鮮為人知的細節環環相扣,在這些光譜外的議題相互碰撞下,儼然為當時三級警戒的每戶家中,點燃了一盞盞嬴弱火光。

或許此刻的世代正逐漸在改變些什麼。

如同一隻蝴蝶的展翅,就能掀引遠處的一陣狂風,而隨著COVID-19所帶來的疫情衝擊,藝文產業也經歷了震盪。震盪的漣漪中,有一群舞蹈工作者於6月舉辦了「舞得聊不無聊」,一場為期3週於ClubHouse的對談盛宴(註1),內容含括了舞蹈產業、政策、人力資源與教育篇,許多鮮為人知的細節環環相扣,在這些光譜外的議題相互碰撞下,儼然為當時三級警戒的每戶家中,點燃了一盞盞嬴弱火光。

隨著人人都可以舞蹈的時代來臨,昔日我們為何而舞,明日我們又能如何而舞?現今的舞蹈教育是否還能夠應付我們的需求?並支撐著我們來對應多元的劇場?畢竟,現在已不是當年漁船千金還要鬧家庭革命才能跳舞的鴻蒙年代(註2),而是資源共享異常快速的數位時代,所謂的專業舞者未來要面臨的,不再只是職場的遴選與挑戰,還有從不同領域進擊而來的表演工作者,以及一場疫情就可能是災難性衝擊的產業空間。

此刻討論「舞蹈教育」這件事情或許不合時宜?但筆者不禁想接繼那些對話留下的餘韻,以自身尚淺的教學經驗來叩問未來可能的環境變遷。

篳路藍縷,以啟山林,至於今是賴

從教育的層面視之,在台灣接觸「劇場舞蹈」的渠道有三:舞蹈社、舞蹈班與藝術大學。

常見的舞蹈社一詞,最早於1957年「台灣省電影戲劇管理辦法」登記管理,開拓者如蔡瑞月、李彩娥等前輩,早期風格多受美式芭蕾、日本舞踊所影響,為台灣舞蹈的啟蒙扎下穩固的根基。同時因應國民政府政策之需要,中國舞蹈的文化宣傳,自然也在相關的教育地圖中無遠弗屆地傳播。至於大家不陌生的舞蹈班,則有賴1981年國家建設研究會與舞蹈家劉鳳學的推動,透過系統性的教育制度,統合中國舞、芭蕾、現代與即興4座高峰,為往後培育輩出的舞蹈人才,並扣住不同國家與劇場的旅外舞者們,做出不少貢獻。

但有別於如巴黎歌劇院般的專門舞蹈教學,以台灣進入大學前的教學體系來講,我們所學雖未必如國外的舞者專一嫻熟,卻相對擁有廣泛的接受能力與射程範圍。隨更多人才返鄉,台灣的舞蹈版圖蓬勃發展,鬆動了廟堂固有的舞蹈形式。街舞、佛朗明哥與阿根廷探戈等民間被獨立出來的舞流,未必不能登上國家級場館。

2017年國家兩廳院更開啟全新的大門,迎接街頭熱舞的高校生與雲門2舞者相遇,打開更多的對話可能。一如2016年小事製作「週一學校」的開學,讓來自不同領域的素人得以翩翩起舞,縮短了舞蹈與一般民眾的距離;2019年更進一步沿用了街舞BATTLE與即興JAM PARTY的概念,舉辦「戰鬥果醬」的競賽平台,讓不拘限於科班的人們得以匯聚,為彼此的不熟悉排除刻板印象,並面對面以身體開啟對話可能。

當劇場遇上魔術,打開故事的可能廣告圖片
評論與回響廣告圖片
歡迎加入 PAR付費會員 或 兩廳院會員
閱讀完整精彩內容!
歡迎加入付費會員閱讀此篇內容
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立即加入PAR雜誌付費會員
Authors
作者
新銳藝評廣告圖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