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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真實或扮演,戲子或聖徒?
臨界點搬演惹內名作《陽台》
《陽台》導演王緯廉自承,惹內的文字高雅華麗、繁複雕琢,若要由台灣演員照本演出,實屬「不智」,所以他企圖大幅度地更動原著,妓院場景成了一個秘密結社空間,演員在不依附語言的前提下,透過動作和情境的創造,同樣傳達惹內劇本核心概念戲子與聖徒一體,真實與扮演不分的模糊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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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映象 STAGE & SCREEN 導演勞勃‧阿特曼電影鏡頭下的喬佛瑞芭蕾
《舞動世紀》刻劃舞團浮世繪
電影《舞動世紀》以芝加哥喬佛瑞舞團為案例,鉅細靡遺地呈現一個舞團的日常細節:舞者上課排練,總是圍著黃色圍巾、趾高氣昂的藝術總監,維持著他慷慨激昂振奮人心的發言;舞者們在背後偷偷模仿總監的一言一行;鎮日勞力不勞心的舞者,私生活究竟如何?舞團要藝術成就還是要追求利潤?二者要如何兼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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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一顆高貴明亮的珍珠
下半場主打德弗札克的G大調第8號交響曲,全曲充滿波西米亞鄉土之美,人類善良的品德,日常生活的愉悅,還有智慧、欣喜的感恩心情。瓦薩里全然理解樂曲重點,從田園牧歌到華麗鼓號曲,從悲劇情結到明朗小夜曲,從騎士情懷到遙遠地平線的懷舊,都傳達得絲絲入扣,讓聽眾隨之低迴、起伏、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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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難以失眠的舞步vs.難以安睡的文字
整首作品中,可以看到編舞家史波爾列努力地將音符的走向與發展「移植」至舞者的肢體,數字低音、主題、答句與對聲部這些元素都清楚地呈現在舞台上,然而不知是努力過度了呢?還是巴赫的音樂被他當作主調音樂解讀了?這首冗長的變奏曲讓聽者持續集中注意力聆聽的主要原因變奏的趣味與豐富的聲部安排,在編舞者瑣碎的動作編排中被拆解得支離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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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蹈
抽離而唯美
呼應樂曲的章節,史波爾列的編舞以三十二個舞蹈段落組成,舞者的進出與排列組合構成一幕幕如抽象畫般充滿色彩變化與線條力度的舞台景象。舞者間的交會偶或引發情感式的聯想,但整體而言是抽離而唯美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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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復活 馬勒 Cool Mr. Mahler
馬勒, 他的名字,多麼簡潔有力, 他的音樂,多麼複雜龐大,如同一整個世界。 站在浪漫時期與現代音樂的交界點上, 馬勒用音樂呈現世界的「真實面貌」, 呈現他對人生的深刻思索, 呈現他的愛、痛、悲、喜 一個世紀後, 馬勒,以其音樂在台灣「復活」! 國家交響樂團要讓台灣聽見完整的馬勒, 馬勒,一整年都要盤據著樂迷的心。 聲樂家金慶雲,用如詩如歌的抒情之筆, 寫下馬勒的音樂人生。 詩人陳黎與指揮家簡文彬,以樂迷熾熱的心, 交換與馬勒「相遇」的點點滴滴。 馬勒啊,在所有人的心底復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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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 People
痞子、舵手與天真的探索者
舞台下的他常常穿得一身黑,平頭短鬚造型看來很酷,其實「痞」味十足,不但會講冷笑話,還會模仿阿扁總統說話口吻。 但搞笑的他也擅長經營,把知名難馴的NSO帶得生氣勃勃,排出一場場精采的主題音樂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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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人物 People 認真的「導航者」
指揮棒下,經略音樂沃土
簡文彬認為,本土創作與觀眾間的互動障礙,錯也許並不在作曲家和觀眾,而在於表演界沒有提供足夠的環境和條件。是否果真如此,當然有賴長時間實踐和試驗,但簡文彬義無反顧地投入這個冒險,因為他認為無論如何,嚴峻的現代環境中,停步不前終是死路一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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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家,「好久不見!」
國族歷史如軸, 家族私史如卷, 家族書寫宛如一只座標, 作者攤開「家」這張航海圖時需要冒險的勇氣, 因為這是深掘家庭秘密的探險, 也是一趟開啟發現自我的航程, 旅程結束卻也是全然的新生。 在西方的舞台上,從希臘悲劇到當代戲劇, 劇作家無不從家族的崩裂探索時代的變更, 從最小的關注點影射最大的社會層面。 在台灣的劇場裡,劇作家紀蔚然的作品與時代亦步亦趨, 從九六年《黑夜白賊》起,掀起書寫家族的劇場作品風潮, 許多創作者紛以不同族群、不同世代、不同性別切入, 凝視「家」這個主題,且提供我們一個獨特格局視野的想像。 家,果真是人生舞台永遠的三稜鏡, 一個家族的故事搬上舞台, 似乎就折射出千萬家族的故事, 讓你看戲,也看到自己、以及你的家 家,「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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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編輯的話 Editorial
簡文彬時代與紀蔚然障礙
因為簡文彬,我們有機會重新或第一次,全面地、認真地認識馬勒。 馬勒的一生過得不順,在許多生命的重要時刻,不是遭逢家人過世的打擊,便是樂壇同儕的排擠,以及病魔過早的纏身;生前以指揮家之名獲肯定,死後方以作曲家揚名,他所處的年代在十九世紀和二十世紀交替之際,在作曲家短短五十餘年的生命裡,對「末世紀」生死繁枯的疑惑,都寫在九部交響曲、外加未完成的第十號交響曲中。馬勒說:「我的時代終將來臨。」一句話裡,作曲家的寂寞與豪情盡在其中。 這一次的「發現馬勒」系列,號稱是國家交響樂團音樂總監簡文彬超過十年的醞釀,這位近年來不斷端出「全套」系列挑戰台灣音樂會慣例的指揮家,也正透過一連串的節目規畫、曲目安排創造「簡文彬時代」。他不斷地思索樂團存在的本質問題,並試圖以實踐來尋找答案:「服務!為專業服務,也為社會服務。讓NSO成為是被社會需要的。」於是我們在音樂廳裡看到NSO與跨界藝術家的合作,我們也看到走出音樂廳殿堂,在太魯閣山腳下與樂迷共度的NSO。「簡文彬時代」的來臨,不只是復活了馬勒,一個勇於和社會對話的指揮家,也復活了樂團在社會裡存在的意義。 本來是為了「發現馬勒」而製作此期的專題,但「發現簡文彬」似乎成了採訪過程中另一個有趣的部分。這位不修邊幅,笑聲粗獷的青年指揮家沒有他所說的那麼「簡單」,在很多簡單的細節裡,讓人看到他的認真和仔細,他可以從書包裡掏出零散的紙頭,但卻在紙頭裡看到他無時無地對樂團管理的思考;他在回答問題時,是謹慎緩慢的,但一旦確定了,就會出現他充滿爆發力的手勢和語氣。 除了「簡文彬時代」之外,「紀蔚然障礙」是十一月台灣表演藝術舞台上另一個矚目的重點;這位台灣最「職業」的劇作家自一九九六年起以《黑夜白賊》開始他的「家庭三部曲」,隨著社會、時代的變化,在「家庭三部曲」裡陸續呈現了家庭價值從虛匱、背叛到崩解的時代狀態,十一月十八日起在國家劇院演出的終部曲《好久不見》,由馬汀尼執導,林強擔任音樂設計,「家庭三部曲」的完成,將標舉著台灣當代戲劇發展中被嶄新定位的「紀蔚然障礙」一道難以跨越的戲劇創作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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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洲人文筆記
羅伯.威爾森的下午
這可能是我人生中極為後現代的經歷:在巴黎歌劇院的按摩間裡陪著後現代大師按摩,在邊間等他繼續對話,我聽到他幾度大叫哎依哎依,但按摩後,助理又再度出現,羅伯‧威爾森走出按摩間,面帶憂色且歉然地看著我:你覺得你可以再來一次嗎?我們下一次一定談久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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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員的庫藏記憶
說話像相聲的媽媽
我的兒子、女兒,尤其上國中二年級的女兒,從小就喜歡聽奶奶說事情,經常說完一個事,已經可以哈哈大笑好幾個回合了。因為我媽媽說個事,經常像是在說「相聲」,生動、準確,哪怕是用錯了字,都錯得無與倫比,我的「相聲」段子裡,從內容到表演,有太多無形的她在裡面,影響著我的思想、感情和語言,而以上這三個元素的組合,不就是任何一種作品的輪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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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飆繆思
表演藝術不打烊
紐約無論對自己人或是外來人都不妥協,飛躍在地底下的地鐵,或是在林肯中心的紐約愛樂開季音樂會,就算是經濟不景氣,或是恐怖主義,都抵擋不了他們的生物時鐘,就像表演藝術裡的那句名言:The show must go on, no matter wh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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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招風耳
啤酒與香腸的老柴
夏天柏林戶外音樂會,陽光底下的郎朗,讓我有種蝴蝶亂飛的荒謬喜感。沒有圍牆的柴可夫斯基,好像要打掉從前為「版本比較」疊造的美學磚瓦,不知道老柴喜不喜歡拿啤酒與香腸來配他的協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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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馬勒是一個太複雜的演說家。常在還沒有充分發展時就岔開主題,但他總曉得自己要說什麼,遠兜遠轉地又回來。小題大作,歇斯底里。白裡翻纏,死中求活。他怕自己說不清楚,標題不夠,還得加上歌詞。卻好像更離題了。但他那麼認真,你知道他是有道理的。然後在越來越長的最後一樂章,說了又說,咬住不放,非要你感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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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詩人與指揮家的馬勒對話
這次的主題很清楚,就是「馬勒」。 用筆創作的陳黎與用指揮棒創作的簡文彬,相遇在國家交響樂團的排練室。 對談當天是國家交響樂團演出「馬勒系列」第一場音樂會的前夕,早上剛經過多次排練的排練室,挑高兩層樓的空間裡,似乎仍殘留著許多馬勒的音符。 工作了一早上、有點倦容的簡文彬,為了讓自己放輕鬆,特地換上短褲拖鞋,與特地從花蓮北上、在要去台南當文學獎評審的路上抽空參加對談的陳黎,腳上帶著旅塵的拖鞋,還真是兩相輝映。 其實兩個人只通過一次電話,但對於對談的邀約,一聽是對方,一聽題目是「馬勒」,隨即答應。陳黎極忙,在教書與文學活動間奔波,卻是個極重度的古典樂迷,為了對談,預先做的功課,竟已有上萬字。 簡文彬說自己之所以對馬勒感興趣,是源於學生時代看的李哲洋翻譯的威納爾(Vinal)的《馬勒》一書,說時遲那時快,陳黎就從書包裡翻出同樣一本、看來頗有歷史的李哲洋譯的《馬勒》,當下,相視莞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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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叫人跌破眼鏡的《帕西法爾》
劇場、電影導演近幾年紛紛受邀跨界執導歌劇,往往讓保守的古典派支持者看得目瞪口呆,劍拔弩張,創新乎?災難乎?都有褒貶不一的兩群觀眾。 重量級歌劇迷,也是話劇導演的楊世彭今年夏天在拜魯特音樂節看了一場驚人的華格納歌劇《帕西法爾》,這場黑市票叫價高達二千二百美金的歌劇,請來平素作品充滿暴力與色情的德國話劇導演希林根西夫執導,從未導過任何歌劇的他,不知令多少人跌破眼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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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從通俗文化到舞台黑盒子
家,劇場裡永遠的三稜鏡
誰家的那本難唸的經,值得搬上舞台,演給大家看? 是易卜生那鬧婦女革命的《玩偶之家》?還是預告家庭價值崩解的《黑夜白賊》? 是把家族與國族鎔於一爐的《京戲啟示錄》?還是女人發聲的《記憶相簿》? 一個家族的故事搬上舞台,似乎就折射出千萬家族的故事,讓你看戲,也看到自己、以及你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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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紀蔚然障礙
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家的主題,如何從《黑夜白賊》的「代父」,到《也無風也無雨》的「弒父」,到《好久不見》的「無父」,做了完整的開展,而家這個主體也從(假)堅固、出賣(背叛)、以至於支離破碎;而人的存在掙扎,也從家庭的裂殼,社會的暴力,提昇到存在的層次。悲劇的陰影籠罩不去。多年前,偉大的跳遠選手貝蒙在奧運會中創下高懸的紀錄,後世難以打破,稱之為「貝蒙障礙」。我們則可以說,「家庭三部曲」已經構築了台灣現代戲劇史上的一道「紀蔚然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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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好久不見》中的萬語千言
好久不見,是潘越雲唱過的一首歌,「讓一聲好久不見/代替我萬語千言」。有一天,紀蔚然這樣哼起來,因此有了一齣叫做《好久不見》的戲,那其中的人們,生活像一張快照,生命如同碎片,他們說起好久不見,心裡卻撇撇嘴,能不見就不見。《好久不見》,其中有那萬語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