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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多樣精采
節慶樂團齊聚各國好手 台味爵士讓你輕鬆自在
除了有兩位大師到訪,今年的夏日爵士派對還有令人驚喜的其他演出,讓音樂的狂潮更加洶湧! 今年為爵士鋼琴大師艾靈頓公爵(Duke Ellington)逝世50周年,由台灣爵士小號手魏廣晧領軍的全明星「夏日爵士節慶樂團」以「親愛的艾靈頓」為主題,向艾靈頓公爵致敬。由美國爵士音樂家麥可.摩斯曼(Michael Mossman)擔任音樂總監與編曲,此次音樂會的另一大亮點,是邀到才華洋溢的西班牙歌手兼小號手安德莉亞.莫蒂斯(Andrea Motis)同台獻唱。莫蒂斯是一位活躍國際爵士樂壇的優秀女性音樂家,已參與過10幾張專輯唱片的發行,15歲就以爵士小號手身分出道,歌唱嗓音更是細膩迷人。此次她將與各國爵士好手組成的台灣節慶大樂團共同演繹艾靈頓公爵的經典曲目,精采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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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童趣濾鏡下的末日地球
《最後一個星期天》 殘酷日常召喚環保意識
台灣的夏季炎熱已成為發燒話題,當我們一邊高聲呼喊拯救北極熊與生態圈,一邊卻忍不住按下冷氣開關避免中暑的同時,是否曾感到過一絲不安:假如北極熊或瀕危生物就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們還會有勇氣做出一樣的選擇嗎? 由比利時夏綠瓦蒂劇團(Chaliwat Company)、焦點劇團(Focus Company)合製作品《最後一個星期天》(Dimanche)(編按)將氣候失控後的極端災變以童趣充滿、創意無限的形式搬上舞台,描繪地球暖化走向極端時,各類物種所面臨的處境,以及無法自外於災難的人類,如何盡力卻失效的抵抗自然變遷,上演一則荒謬中帶著殘酷的警世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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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在沒有主義的年代
創造性矛盾
洪席耶的美學架構於21世紀廣受重視後,出現了一些嚴重誤解。首先,很多學者評家紛紛為作品下標籤,例如A作品屬於美感體制,因此層次較高,而B作品屬於倫理或典範體制,因此層次偏低。 嚴格來說,事情不是這麼看的。 皆屬美感體制 自19世紀「藝術」(Art)的概念確立後,所有禀持這個概念而創作的人都是藝術家,不再是工匠;他們為受眾提供無立即倫理或道德效應的美感經驗,因此他們的成果是「藝術品」,而不是具有實用意義的工具。在此前提下,創作藝術的就是藝術家,創作文學的就是文學作家,無論其作品之藝術成就是高或低。鄭愁予是詩人,平常寫詩的阿貓阿狗也是詩人,因為兩者所依據的藝術概念出於同源。 然而,為何有些作品既是美感體制的產物,實際上卻和倫理或典範體制掛勾?洪席耶認為這是因為美感體制到了20世紀初期出現了路線之爭。一方面有人認為藝術應貼近生活、反映人生,應對現存體制提出質疑。我們可以通稱這一派為「批判藝術」:藝術的價值在於批判精神。有激進型的批判藝術,如政治藝術、控訴文學、抗議歌曲;有溫和派的批判藝術,例如旨在促進社會和諧的關係藝術(relations art),或如帶著強烈倫理訴求的沉浸式劇場(環保!人權!司改!宛如花錢買一堂公民課)。 然而無論激進或溫和,這些作品仍舊屬於美感體制。但是,差別在於這一派的創作者偏離了「無用之用」的初衷,倒過來採取了倫理與典範體制所遵循的「教化模式」。也就是說,藝術家創作時心裡想的是如何喚醒受眾、改變受眾,而這些意圖和原來的美感體制是背道而馳的。 美感體制可貴之處在於讓受眾心裡產生「異識」,讓他們感受有別於日常的「共識」,而且異識模式不帶說教意味,更無色彩鮮明的立場或斬釘截鐵的結論:一切始於what if,也只於what if。因此,一旦美感體制和教化模式掛勾之後,自然出現張冠李戴的現象。其中,最奇怪的當然是對於藝術效應過高的期望,彷彿意味作品頌揚真善美,人們自然受其感化,社會自然真善美。 藝術與人生 近日,台灣電影《白衣蒼狗》榮獲坎城影展「金攝影機特別提及獎」,導演曾威量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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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爾
從朴槿惠到尹錫悅政權 藝文界思想審查爭議仍層出不窮
韓國創作音樂人李瀧(Lang Lee)在其歌曲〈狼來了〉(늑대가 나타났다)中唱道:「這塊土地上需要衝擊/我們不是無用之人」。這首歌原定於 2022 年釜馬民主抗爭 43周年紀念儀式時演出,卻在預定出演日前3週,李瀧及紀念儀式總導演接獲行政安全部通知,以該活動期望「在充滿光明和希望的氣氛下進行」為由,單方面取消李瀧和總導演的委任工作。因質疑政府單位有不合理的內容審查之嫌,李瀧和總導演於去年 11 月底根據《藝術人權利保障法》中規定國家機關不得審查藝術內容的相關條款,針對行政安全部、釜馬民主抗爭紀念財團及該活動承包業者提出損害賠償請求訴訟,今年 3 月正式進入訴訟程序,預計於 7 月中旬進行一審宣判。 李瀧表示:「政府單位臨時撤換活動總導演,並且不支付準備期間所產生的所有費用,這部分也有損藝術人權利。導演為這場演出策劃了數個月,我也為此組織了演出工作團隊,但因最終沒能登台,所以沒有拿到演出費。」針對此爭議,行政安全部於答辯狀中表明「沒有進行審查,也沒有賠償責任」。究竟政府單位拒絕特定歌曲於公家機關活動中公開,此舉屬於主辦方的正當參與還是思想審查,已成為這次訴訟的最大焦點。日前李瀧在仁川 Asian Pop Festival 的公開演出中也向所有現場觀眾呼籲關注本次事件走向,並鼓勵發起民眾請願,一起監督政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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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谷
泰國LGBTQ社群的驕傲 以繽紛活動慶賀權益里程碑
6月是全球的「同志驕傲月」,泰國的LGBTQ社群也同步在6月盛大舉辦泰國同志驕傲月活動,以曼谷為例,由多個LGBTQ民間組織舉辦的「曼谷驕傲月」(Bangkok Pride),包含遊行、展覽和講座等多項活動,而且除了曼谷,泰國共有30多個府舉辦了同志驕傲遊行。 曼谷驕傲月最盛大的活動莫過於6月2日的同志驕傲大遊行,上千遊行民眾擠滿曼谷最熱鬧的暹羅區(Siam),人人手舉著象徵多元的彩虹旗幟或是小物,最吸睛的則是一幅長達百公尺、寬及一個車道的大面彩虹旗,變裝皇后們更是爭奇鬥豔,以最誇張亮眼的妝髮和服飾登場,遊行氣氛熱鬧非凡。 在浮誇的表演背後,今年的同志驕傲月對泰國LGBTQ社群來說具有極為重大的意義,因為泰國國會在6月中通過民事與商事法修正草案,修改法案中關於夫妻的文字,讓同性伴侶也可以依法結婚,享有和異性戀婚姻一樣的權利,一旦等泰國王室公告正式發布後120天法律生效,預估今年底泰國的同性伴侶就可以登記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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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世界合唱美聲齊聚 2024台北國際合唱音樂節繽紛開展
由台北愛樂文教基金會所主辦的年度盛事「台北國際合唱音樂節」(Taipei International Choral Festival,簡稱TICF)將於7月底到8月初盛大舉行。本屆除了台北愛樂合唱團之外,更將邀請來自印尼、挪威、西班牙與台灣本地的10餘個團隊共襄盛舉。除了開幕及閉幕音樂會外,更將舉行巡迴全台的系列音樂會。除了表演外,台北國際合唱大賽(Taipei International Choral Competition,簡稱TICC)也將如期展開。 今年的團隊不可小覷,由全世界最具分量的「世界合唱大會」去年精選出的10個團隊中,即有來自印尼、西班牙巴斯克及台北愛樂共3組團隊將在台北亮相。台北愛樂合唱團音樂總監古育仲介紹,來自印尼的巴塔維亞合唱團(Batavia Madrigal Singers)團名取自雅加達的古地名,20年前才剛在國際上嶄露頭角的他們就來過台北表演。之所以相隔20年未能再度訪台,是因為他們在各個不同比賽頻頻得獎、各地邀演應接不暇。該團最高的榮譽是得到歐洲合唱大獎賽總冠軍,這個獎項非同小可,因為是將其他不同比賽的冠軍集合起來再比一次所得到的,所以可說是「冠軍中的冠軍」。除了演唱西方宗教歌曲,該團表演最大的特色是綜合印尼文化與流行歌曲,並且活潑地載歌載舞。古育仲回憶:「2004年來台時,他們邊唱還邊做大車輪的動作,非常震撼,台下觀眾是歡呼尖叫,難以置信。」 來自挪威的女生合唱團Cantus在歐洲女生合唱團隊中享有盛名,後來爆紅的原因是,動畫片《冰雪奇緣》第一、第二集開場的合唱,就是她們的歌。古育仲說:「這些是她們早年委託創作的招牌歌曲,靈感來自於北歐薩米民謠。之後《冰雪奇緣》團隊在製作配樂時,發現他們的歌曲很適合,於是請他們來重新錄製。」2006年來台時,她們就穿著華美的傳統服飾演唱過,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來自西班牙巴斯克自治區的雷歐亞少年合唱團(Leioa Kantilka Koralsa),演唱的特點是同聲,同樣也是有歌有舞。自治區雖然屬於西班牙國土,但有自己的文化、語言與音樂,因此歌曲也相當具有民族風味。古育仲分享:「去年在土耳其參加世界合唱大會時,現場看過他們的表演。除了唱得好、動作棒之外,我感覺到他們的歌唱與動作都非常真誠,最後他們還是大會選出的10團中的第一名。」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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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導演、演員
韋以丞 好好過活,征服劇場中的多重宇宙(上)
能導、能演的韋以丞,其實在戲劇系主修的是燈光組。許多人對此感到震驚,但若真正懂他之人,或許根本不該意外,畢竟這人處處充滿驚喜怎麼白天看他還在南部,晚上就現身台北的排練場?又或者,怎麼前幾天還見他帶著豬鼻子,飾演小朋友的偶像「豬探長」、接著又在明華園的戲台上唱戲,過沒幾天,還能看到他以導演的身分被放在節目單上。 重考之後,找回選擇的自由意志 如果說每個人的學生時期都有一個核心記憶為往後的性格定錨,組成韋以丞之核的記憶,恐怕離不開「重考」。他曾多次提及高中的迷惘,以及升學的挫敗,乃至考上北藝大以後,一度質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或許因為曾有如此經歷,曾被困住、被剝奪過選擇的能力,使他在大學裡卯起來學習。 那幾年,他向尚派武生李柏君老師拜師,奠定日後與京劇、歌仔戲等傳統戲曲的緣分,也跟著班導羅北安到校外演出,但是到了大三,簽主修的時候依然猶豫不決,「我後來選燈光設計。其實,如果不是因為它的必修跟很多課都撞堂的話,我也會想去學舞台的繪景課。」 他學習的動力不光是來自外在稱讚,而是從知識本身獲得的成就,更具體地說是走到這裡,他發現將原有選擇權奪回來了。韋以丞不再是被升學體制牽著鼻子走的人,既知此事,他就得將過去失落的逐一補齊。 「你說,我後來之所以會選擇表演,是因為想要被看見嗎?其實每個人應該都希望有某個部分被看見,但我當時的思考狀態更近似於:『哇,我不知道要做什麼,可是知道前方有好多好多的選擇,只要彼此不會衝突,我都想試試看。』所以,真的是後來才慢慢、慢慢才走到表演創作的路上。」韋以丞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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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導演、演員
韋以丞 好好過活,征服劇場中的多重宇宙(下)
《沒有人想交作業》於2021年起亮相,從一開始就是韋以丞起心動念,與夥伴串連所完成的作品。過去曾經歷了讀劇、劇場版,今年又將在空總展開讀演版,集合13位演員,於不同場次中輪流分飾6個角色。「在這個版本中,幾乎每個演員都會在不同場次中、飾演到不同的角色。這也是讓大家『填志願』角色而成的,我自己反而沒有在這個層面上主導太多。」 韋以丞開玩笑說,自導自演的過程多是「痛並快樂著」,例如他現階段一人當多人用,只能先排順走位,顧全大局,使大家安心,餘下精力再慢慢釋放給自己的角色。但是辛苦擺一邊,多數時候一群志同道合之人的排練,仍是笑聲不斷,「我光是把走位拉出來,演員就能自行發散出那個角色的特質。」 導演工作是如此,那麼回到表演工作上呢?「若身為演員,我還是很在乎劇場倫理,當然該拿出來討論的東西還是會說,但最終當然仍以導演的想法為重。」韋以丞說,即便如此,演員也是會歷經多重視窗的無限開啟,以9月即將演出的《父親母親》來談,此戲的「視窗」在於多個不同角色的轉換。他從疫情之初便積極參與製作,且因過程中需執布袋戲,韋以丞回憶:「三級警戒的時候我們是透過宅配收到『練習偶』,透過視訊跟老師上課。」 既是偶身,也是彼身。該戲全場僅有6個演員,卻得分飾30多種不同的角色,韋以丞除了偶戲演出外,亦有其他角色扛在身上。他試著說明:「《父親母親》對我來說很像是一個台灣公路電影,隨著一位計程車司機的尋親之路,從北台灣沿途下繞,想要參透自己的身世。」 隨著地理位置的轉變,時間軸也在場上時時變化,韋以丞說:「我所飾演的角色會出現在許多人的回憶之中,時而年少時而年老,當初排練的時候我們光是抓那個時間點就花了很多心力。」言而總之,無論在哪個領域之中,他的思考方向都得多方發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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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你不知道?!
關於音樂劇《芝加哥》的10個不可不知
音樂劇《芝加哥》(Chicago)睽違7年即將訪台,雖然我曾在紐約一週內看了兩次這齣經典名劇,還是十分期待這次的台灣巡演!此劇的魅力究竟為何,可以讓人一看再看?一起來認識這齣在百老匯歷久彌新、長演不衰的黑色喜劇! 1. 百老匯目前在線最久劇碼 有在關注音樂劇消息的人應該都知道,百老匯演出最久的劇碼是《歌劇魅影》,但它也不敵疫情,在2023年4月下檔,紀錄止於1萬3981場。這也讓原本排名第二的《芝加哥》,成為目前仍在「線上」的最長壽劇碼:本製作在1996年10月23日進行預演、11月14日進行首演,至今已接近1萬1千場,並且持續上演中,依照目前一週8場、一年約420場的速度算下去,再連演7年就有機會超過《歌劇魅影》,成為百老匯之冠。 2. 也是百老匯最長壽的「美國」音樂劇 雖然要追上《歌劇魅影》還有一陣子,但若說到「美國」土生土長的音樂劇,《芝加哥》當然就是第一把交椅,領先晚其一年首演的《獅子王》大概400場。另外,由於1996年的製作是「重演版」,它也自然是百老匯重演最久的劇碼,而且持續刷新紀錄中。 3. 你一定聽過他們的作品:詞曲拍檔坎德與艾伯 美國音樂劇的特色之一,就是出了不少長年合作的詞曲拍檔,譬如寫出《真善美》等名作的羅傑斯與漢默斯坦二世(Rodgers Hammerstein II)、蓋希文兄弟(George Ira Gershwin)等,創作《芝加哥》的作曲家坎德與作詞家艾伯(Kander Ebb),也是名流青史的佼佼者,他們音樂劇代表作還有同樣翻拍成知名電影的《酒店》(Cabaret)與《蜘蛛女之吻》(Kiss of the Spider Woman)等,但大家必定聽過的經典作品,是法蘭克.辛納區(Frank Sinatra)的代表歌曲《紐約紐約》(New York, New York),歌詞中寫道「若我能在此成功,就到處都能成功!」道盡了至紐約追夢、渴望成名的眾人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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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憶與悼念 In Memoriam
偉大功業,業已完成
今年端午節剛過,便聽聞詹益昌醫師辭世的消息。除震驚外,更多的是不捨與感傷。回想起這幾年與詹醫師一起工作、研究音樂的時光仍歷歷在目,許多回憶也隨之湧上心頭。 還記得是2006年的時候吧,當時剛到台中教書的我聽聞有一位號稱台灣頭號華格納樂迷的狂熱樂迷在台中創立了一間私人性質的「華格納圖書館」。好奇心使然,某日我造訪了這間位於民權路巷弄內的神奇圖書館。事實上圖書館內的陳設我已印象模糊,但還在門外就聽到一陣滔滔不絕的講課聲,進了門才知道原來這位華格納狂竟然還自己開班授課,傳授聆聽華格納歌劇的秘訣。當天來聽課的人不少,室內幾乎坐滿,但我因為沒有事先報名所以只能站在後場聆聽。上課內容是什麼坦白說我早忘了,但授課者壯碩的身材與宏亮的嗓音讓我印象深刻,而這正是我與詹醫師的第一次相遇。 將近10年後,2015年某日,我的粉專捎來一封訊息,正是詹醫師想要邀請我到他新成立的「夜鶯講堂」進行一場演講。不過講題與華格納無關,而是針對他的旅行團的音樂行程為團員介紹百老匯音樂劇。就是這場演講開啟了我與詹醫師10年的緣分,在此之後幾年間,我成了夜鶯講堂的固定講師,從貝多芬、華格納、馬勒到百老匯音樂劇,幾乎每套系列講座都是我與他在不停地交流音樂思想、交換意見下孕育而生,而我也由此見識到了詹醫師對於古典音樂廣泛而專精的見識與涉獵。 2016年初,詹醫師在夜鶯基金會成立前夕邀請我擔任副執行長一職,我還記得那天中午他邀請了我與內人在台中的一間高級餐廳用餐,席間他告訴我,基金會成立的宗旨除了要推廣華格納的音樂與藝術外,更重要的是建立樂迷與樂團、音樂家之交流的平台,同時也積極向國內各大樂團爭取延長音樂會演前導聆時間至45分鐘的規格。這樣的理念放在今日來看都屬創新,更別說將近10年前了,但他卻憑藉著一股熱情認為這件事非做不可,當然我也因為他的這股熱情而被感召。基金會成立之初諸事如麻,無論是網站的建置、基金會形象的露出、與各大樂團間就演前導聆形式的溝通交流,還有號召國內各知名音樂講師共襄盛舉等任務,幾乎每一件事都在他的運籌帷幄中,每每有任何難以決斷的事項,只要他稍加思索,很快就能理出精準且正確的判斷。在我眼中,詹醫師不僅僅是一位感性熱情的音樂愛好者,更是一位擁有極端精明頭腦、思緒極為清晰的企業家。 在與詹醫師工作的這段時間,雖然因各項基金會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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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英國編舞家
馬修.伯恩 引爆青年震盪,讓經典活出當代模樣
劇院群聚的倫敦西區,英國編舞家馬修.伯恩(Matthew Bourne)的名字代表著驚喜。將經典芭蕾舞作賦予當代的改編與詮釋,是他獨樹一格且風靡西區的標誌。1995年他推出全男性芭蕾舞者版本《天鵝湖》(Swan Lake),天鵝成為充滿攻擊性的強壯生物,王子更愛上男天鵝,對比過往的柔情詮釋,柴科夫斯基的音樂在有力的肢體表演下展現全新風貌,隔年就獲得英國劇場奧利佛獎;兩年後前往紐約百老匯巡演,更獲得美國劇場界最高榮譽東尼獎導演與編舞的肯定,成為21世紀初的重要舞劇經典。 然而馬修並沒有在高峰停下腳步,而是放手展開一系列充滿野心與挑戰的創作,他成立的「新冒險舞團」至今已推出35部舞作,其中由馬修擔任導演與編舞的有13部,包括改編經典的《剪刀手愛德華》(Edward Scissorhands,2005)、《灰姑娘》(Cinderella,2010)、《睡美人》(Sleeping Beauty,2015)、《紅舞鞋》(The Red Shoes,2016)等,以及即將在今年巡演至亞洲的《羅密歐與茱麗葉》(Romeo and Juliet,2019)。而集口碑與票房於一身的馬修,也在2016年獲英國皇室授予爵士的榮譽。 從小種下的創作啟蒙 1960年出生,成長於英國倫敦,裨益於地緣,馬修成長過程就常跟著父母造訪電影院和劇院,他回憶:「印象中他們沒有太多錢,所以我們總是坐在最頂層,最便宜的座位區。」然而馬修正式學舞的時間相對地晚,22歲才進入倫敦拉邦中心,畢業後跟著拉邦中心的過渡舞團(Transitions Dance Company)進行兩年的巡演。很多人以為他是先跳舞才編舞,其實不然,馬修早在5歲就開始頻繁參與社區、學校的大小演出,儘管沒有正式學過表演,但他從小就會試著用不同的方式處理演出,「換個方式試試看」的念頭可說是他編舞的啟蒙,過程中他也一路自學舞蹈,直到長大才正式進入學校學習。而父母為他培養的看戲興趣,則是他從小就身兼影迷、戲迷,最終更投入劇場工作的重要啟發。 隨著他為電視、劇院和其他舞團的編舞工作變多,表演次數減少,最終他在1986年創立公司開始個人創作。如今64歲的他,依舊充滿熱情地表示,這是他一直以來最喜歡做的事,未曾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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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父子
回到初衷,重溫魔法誕生的那場戲
真:我每次要跟別人談論戲劇的魅力在哪裡,都會從我小時候看戲的經驗講起。記得那是我小學二、三年級的事情吧?我們村子裡拜拜,邀請歌仔戲過來。我一直都記得當時看的是《孫臏鬥龐涓》,裡面有一幕,孫臏被害得斷了腿,那演員以跪坐的姿勢在舞台上,從眼神中你就可以感覺到他的恨,見他開始甩髮,接著用全身的力量、從跪坐之姿高高跳起!哇,當時演員大喊出情緒的畫面,我看到就直接哭了。明明我當時只是小孩子,卻激動成這個樣子!所以後來,我總是會跟很多做戲的人講說,舞台上有時候只要有一個情緒,讓它感染下去,就非常夠了。 謙:好像從很小的時候,你們就會帶著我進劇院了。但其實當時在演什麼,很少真的看得懂。記得有次,你應該是帶我去看表演工作坊的戲吧?我從頭到尾只記得一個橋段有一個精神有些異常的女子,若問她時間,她就會往手腕處用力咬下,咬出一個齒痕,狀似手錶的樣子。這也算是某種「深刻的情緒」嗎?那一幕我的確是到現在都無法忘記。 真:我們第一次帶你看表演,應該是在5、6歲左右,去音樂廳觀賞「維也納少年合唱團」吧?其實是我們夫妻一直很想看戲,算算時間,想說差不多可以訓練你進劇院了吧?記得要去看演出的前幾週,我們就在家慢慢訓練你,提醒你「要在椅子上坐很久喔」、「音樂結束之後要拍手喔」,搞得你最後走進音樂廳,從頭到尾手都放在胸口,好像隨時準備要拍手的樣子。(笑) 謙:這怎麼這麼像我兒子會做的事啊?但其實那些事情我都忘得差不多了,且真的要說第一次「認識」劇場的話,我的經驗可能還是《人間條件一》吧?我記得那也是綠光第一次找你合作,你第一次要寫劇場的作品。就正好,那年3月我得知自己考上戲劇系了,不必再進學校,劇團就讓我進去當排練助理。 坦白說,我當時還沒弄清楚什麼是劇場,內心感受到的興奮,更多是因為終於擺脫學校體制了,可以不用再考試了。算是很後知後覺地才發現,那一次的經驗,其實是我生命中非常重要的一段時光,它讓我明白劇場的魔幻感到底從何而來。 被浪費的時光也彌足珍貴 真:你生命中的第一齣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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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
墜入名為《玫瑰騎士》的情網
由奧地利劇作家霍夫曼斯塔爾(Hofmannsthal)撰寫劇本,德國作曲家理查.史特勞斯(Richard Strauss)譜曲的歌劇《玫瑰騎士》,可說是其藝術成就的絕頂之作。故事內容描繪18世紀的維也納貴族間有個特別的儀式:向心儀對象提親時,要派名為「玫瑰騎士」的使者遞送象徵純潔愛情的銀製玫瑰花作為定情信物。好色的歐克斯子爵,將與新興貴族法尼納年輕的女兒蘇菲結婚,請身為威登堡元帥夫人的表妹瑪莎琳物色玫瑰騎士,夫人推薦年輕貴族歐大維。而當英俊的歐大維見到美麗的蘇菲,劇情有了意外的發展。為了詮釋這部經典作品,NSO音樂總監準.馬寇爾(Jun Mrkl)攜手國內外著名歌手,更特邀於德國、日本都有豐富歌劇指導經驗的太田麻衣子擔任導演,此次以「半舞台形式製作」(Semi-staged)形式呈現,作為NSO 2023╱24樂季壓軸好戲,值得觀眾期待。 Q:太田導演與馬寇爾指揮似乎相識多年,請談談合作的經過? A:我在德國巴伐利亞國立歌劇院擔任導演助手時,認識了馬寇爾指揮,陸續有過幾次合作。去年在東京演出史特勞斯的歌劇《和平之日》,則是我初次以導演身分與他合作。馬寇爾在音樂上有很高的造詣,也具有深厚的知識,和他一起工作很開心。這次的工作確定後,為了場勘,去年我特地來台聆聽馬寇爾指揮NSO演奏貝多芬《第九號交響曲》音樂會,當時和馬寇爾、樂團、工作人員等,開會討論這次演出的事宜,也勘查了舞台。 Q:您以往是否有過執導《玫瑰騎士》的經驗? A:這是我第一次執導《玫瑰騎士》。我進入歌劇世界不算早,以前是舞者,偶然機緣下與歌劇相遇。當時周遭每個人都很喜歡《玫瑰騎士》,極為誇讚,但我尚未看過,實在不懂為什麼,心想:「還有其他更優秀的歌劇吧?」可是在初次欣賞《玫瑰騎士》後,「不得了!」我墜入情網。或許是因為一開始不以為然,喜歡上之後,這份喜愛的心反而更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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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 不是音樂神童而是特技頑童
《搗蛋鬼莫札特》 玩轉你對古典樂的想像
那句赫赫有名的音樂教室廣告詞「學音樂的孩子不會變壞」,多年來深深觸動了許多家長,我們似乎也從中一窺了音樂家普遍被投射的形象:優雅、沉穩、行禮如儀,如同那些戴著閃亮假髮、表情嚴肅的西方古典樂大師。 但有一位出名的作曲家卻自外於這種樣貌,那就是莫札特。 或許因為年紀小小就成名、同時早逝而不曾老去,又或許因為他的音樂總是聽來甜美順耳,大家一想起莫札特,多半仍會浮現一張帶點純真與童趣、年輕慧黠的面孔,而不是嚴肅、充滿距離感的中老年男子。受到像電影《阿瑪迪斯》(Amadeus)的影響,有時他還被染上了一抹瘋癲的色彩。 澳洲的瑟卡馬戲團(Circa)捕捉到了這個形象特質,用默劇、肢體喜劇、魔術與特技讓莫札特重新活了過來。沒有語言、不講道理,用莫札特的音樂為經、兩位表演者和一位手風琴演奏家為緯,交織出一首輕巧、歡快、充滿節奏韻律的馬戲小奏鳴曲《搗蛋鬼莫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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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書
台語劇本集 是「阮」對母語的應聲
《阮劇團台語劇本集》收錄了《熱天酣眠》、《愛情A恰恰》與《十殿》3個劇作,富含巧思的視覺設計衝破劇場圈的藩籬,成功吸引異、同溫層的目光。翻開書本,銘黃紙張的厚實與清香,立刻讓人陷入戲劇的異世界,靜下心來一頁頁端詳台灣風貌的嬉笑怒罵。 本書運用奇數頁的台文台詞,與偶數頁(背面)的華文台詞對照,讓排版更為簡潔乾淨,閱讀上減低諸多視覺疲勞與誤判風險。 雖說這套劇本書標榜能夠幫助學習台語文,但若先無基本讀寫能力,可能仍易感受到門檻。不過這也反映台語文的潛勢:「學習」終須回到個人自我要求。不論是基於重拾母語,或是單純求份溫飽而學習台語,大環境看來,這已是一門顯學。 台語聲調與音律打磨喜劇層次 《熱天酣眠》(以下簡稱《熱天》、《愛情A恰恰》(以下簡稱《愛情》)分別改編自莎士比亞《仲夏夜之夢》與莫里哀《吝嗇鬼》。有別於原作,其喜劇效果經過台語語境的雕琢,長成更深厚的層次。 台語是聲調性語言,比起華語有更豐富的聲調、多樣而精確的發音規則。不論一般讀者或演員在閱讀《熱天》和《愛情》時,都應意識到台語的音律感及編劇安排的押韻句式。例如: 《熱天》S9 海神:緊來款待我的愛人(jn),唱歌予伊歡喜(h),落一桶燒水(tsu),共伊的身軀洗予清氣(kh),紲落來𤆬伊去我彼間VIP,準備蟠桃和四果,閣有我眠床跤彼罐,月老送的愛情酒精(tsing),我欲佮伊做伙啉(lim)。 《愛情》S4 高金土:人䆀毋通怪爸母(b),人散毋通怪政府(h),趁錢愛靠真本事(sū),日子勤儉才會久(k)。咱講這人生啊,無錢是真艱苦(kho),有錢,是真歹顧(ko)。 韻律感既是台語特性,也與英文傳統詩劇中的「五步抑揚格」(iambic pentameter)異曲同工。表演上,它能讓聽感更為凝鍊、組織化,彷彿吟詩、唱歌的效果也能顯示其戲劇性與文學性。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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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 找回那曾被遺忘的玩伴……
《那一天,我在離家出走。》與觀眾一起度過無聊下午
離家出走,在《那一天,我在離家出走。》裡不是個負面名詞。 主創者林方方一直強調這件事情。她說:「『離家出走』在小孩心裡可能是我帶著我喜歡的東西去某個地方,不會只待在家裡等爸爸媽媽回來,也不會無聊。」她認為「離家出走」是個很可愛的想法,就算是出門買個東西,只離開屬於自己、被認知為安全的小天地10分鐘、甚至是30秒鐘也可以是離家出走。不過,林方方也看到這種可愛念頭背後其實不只有期待、也充滿勇氣,更有對「長大」、「獨立」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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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真,成就一個獎
第22屆台新藝術獎頒獎典禮於6月1日圓滿落幕,典禮上決審團主席林鶴宜一席感性致詞,在社群上引起熱烈回響。本刊特地請林鶴宜主席與外聘決審委員德國柏林Radialsystem藝術中心藝術暨執行總監馬提亞斯.摩爾(Matthias Mohr),聊聊這次對台新藝術獎的評選過程與觀察,兩人的回應有著異曲同工之妙,足見本屆評審團的好默契。 開放心胸,不設限的投票 林鶴宜以「開放心胸、盡情交流」為這次的評選作註。無論委員各自的養成背景為何,整體的討論氣氛開放且真誠。這群對藝術懷抱熱情的專業人士,一面為心儀的作品辯護,同時也在為藝術的信仰投票。評選會議上,有委員因述及作品動人之處而落淚,從此打開評委團的淚腺開關:在頒獎前與董事會報告中,甚至頒獎典禮當下,都有不同的委員情不自禁地流淚。摩爾熱切補充,感性的反應並不代表這是一場太過感情用事或不夠專業的評選,反而是因大家非常認真、真誠地在面對每件作品,討論現場才會有如此大的情緒渲染力。 獎項評選的標準是什麼?林鶴宜客觀分析,得獎與否牽涉因素眾多,當屆評審的結構、競爭者的強弱,或是該年度獎項的設計都能左右結果。就作品本身而言,有些創作者作品極為精采完整,但並未超越自己過去的創作,反而成了自己最強勁的對手;有些作品雖演出場次少,但在藝術發展上,開啟了形式或劇種的新可能,深具開創意義,也會成為重要考量。 本屆年度大獎《感謝公主》、表演藝術獎《國姓之鬼》與視覺藝術獎《宿舍K Tc X》中,三獎項即有兩個作品帶有傳統戲曲元素,看似對特定創作方向給予鼓勵,但林鶴宜覺得決策過程並非如此:「委員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問為什麼這次戲曲和含有戲曲元素的作品,選了這麼多入圍?提名人的背景也都不是戲曲相關。他們說,因為這屆戲曲的表現不容忽視,作品太強了。」格局與高度,對深耕藝術多年的評審團來說,具有決定性的影響。得獎作品除了在格局與高度上令人讚嘆,呈現時展現的深厚藝術造詣、表演者精湛的功力,以及處理題材的細緻,都讓評審因此投下關鍵一票。但獎項並非一切,入圍就是肯定,沒得獎的作品或許早已在展演上取得商業成功,或有效召喚起廣大社會關注,實際對當下世界造成改變,得不得獎,並不會消減作品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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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有了臺北戲劇獎!
睽違已久,一個屬於劇場的獎項終於要在台北發生!「臺北戲劇獎」從今天7月1號開始,到今年年底進入評比試辦,預計明(2025)年上半年頒獎。 其實台灣一直都有「設置劇場相關獎項」的聲音,對內看著三金典禮的盛大舉辦,對外也仰望美國東尼獎的頒發,既是欣羨,更是期待與期許台灣劇場產業的成熟。本刊早在1999年5月就曾以「獎不獎,有關係」為企畫主題,從各種角度來探討獎項需求的民意基礎及技術考量,也蒐集了國外知名的獎項,了解背景與特色。沒想到的是,要到數十年後,才終於盼到了這個獎的誕生。 這次,本刊從臺北市政府文化局長蔡詩萍的專訪開始,切入臺北戲劇獎的緣起;也搜集了多位劇場從業人員,包含編導、藝術行政、劇場設計、劇評人等,提出他們對臺北戲劇獎的看法與建議,期待這個獎項能帶給台灣劇場更多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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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成熟了,「臺北戲劇獎」先衝再說!(上)
臺北戲劇獎於2024年展開首屆評選,總共設立11個獎項,在作品獎部分設有最佳戲劇獎、最佳音樂劇獎、最佳獨立精神獎,個人獎則有最佳導演獎、最佳戲劇類男╱女演員獎、最佳音樂劇類男╱女演員獎、最佳編劇獎、最佳劇場設計獎,並設置特別貢獻獎。其中,特別貢獻獎除由看戲觀察團提名,也開放社會大眾推薦,突顯臺北戲劇獎反映社會價值的意圖。因此,本刊在看戲觀察團們走入劇場、觀賞報名作品的同時,訪問臺北戲劇獎的催生者、臺北市政府文化局長蔡詩萍,談談這個戲劇界睽違已久的戲劇獎是如何誕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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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機成熟了,「臺北戲劇獎」先衝再說!(下)
A:(續前)當然我們是第一次舉辦,所以在獎項上還是有必須解釋的是,我們還不確定這個模式可以運作到怎樣的程度,否則按理講,不管是音樂劇還是一般戲劇都應該有主角、配角的差別。可是第一次若太過複雜,我擔心我們的能量會承受不住,所以決定先把獎項壓縮。其實光目前11個獎項,頒獎典禮若再加上表演,就已經需要兩小時以上。 現在要是不做,其實就會一直拖著,愈盤算愈複雜,光是在討論階段,名稱就可以爭論很久,要不要灌個「當代」,要用「劇場」好、還是「戲劇」好。其實就先走了吧!走了之後,我們才可以繼續調整裡面可能碰到的問題。 我在當金鐘獎評審時,學到一個經驗,遇到沒辦法界定的作品,就會把資格放寬,讓作品可以先報名進來討論,讓作品進來挑戰我們的邊界,所以臺北戲劇獎也是如此,資格不要一開始就過分嚴格界定,比如說,我們有明確規定傳統戲劇、兒童劇不放進來,但若有跨界作品是穿梭古今的,兼具傳統戲劇與現代戲劇形式的,我們也是OK。我認為,評審團的數量若是夠大,就不容易被兩、三個人的聲音主導,可以有更多討論、妥協與溝通。 其他像是設計類的獎項,也是我們一開始就想要頒發獎項給劇場的幕後工作者。不過,以目前的獎項規劃顯然是不夠的,可是我們有考慮過,如果分得太細,很可能會出現某個獎項報名的人數較少,造成評審的困難,所以第一屆就先用比較廣義的「設計」來報名,再看裡面個別項目的報名狀況,明年能夠有所調整,也可能會把設計獎再分出幾個類型。 我們也跟很多劇團溝通,如果一直要等到「最」完善的獎項出來,可能還要討論很久。獎項必然會接受到爭議,所以我們就先用這個方式嘗試,辦完第一屆之後做檢討報告,第二年再重新調整。 Q:在臺北戲劇獎設立之後,臺北市文化局是否有其他策略來推動相關藝文政策?或是希望臺北戲劇獎帶動怎樣的藝文動能? A:我們當然希望臺北戲劇獎能夠帶動產業化,還有明星化。 再往下推的話,我們一開始就說服臺北表演藝術中心來承接頒獎典禮。因此我還特地找了曾經舉辦過金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