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康 芭蕾流氓 跳出不一樣的兩男關係
作為台灣唯一「全男班」舞團,驫舞劇場的獨特風格始終引人注目,擔任舞團總監的陳武康,笑稱這群男人是一群「芭蕾流氓」,強調:「男人跳芭蕾真的很屌,我不懂為什麼說它是娘娘腔活動?它要很多力量、耗費很多體力,跳舞的過程很man、很帥」這回,他要與好哥們蘇威嘉跳兩男雙人舞,在香港導演林奕華的引導下,不談同志議題也不賣弄man power,他們會擦出怎樣的兩男關係?
作為台灣唯一「全男班」舞團,驫舞劇場的獨特風格始終引人注目,擔任舞團總監的陳武康,笑稱這群男人是一群「芭蕾流氓」,強調:「男人跳芭蕾真的很屌,我不懂為什麼說它是娘娘腔活動?它要很多力量、耗費很多體力,跳舞的過程很man、很帥」這回,他要與好哥們蘇威嘉跳兩男雙人舞,在香港導演林奕華的引導下,不談同志議題也不賣弄man power,他們會擦出怎樣的兩男關係?
三月上旬在高雄、臨時替突然不適的指揮家羅許德茲特溫斯基代打上陣,並贏得滿堂彩的NSO助理指揮張尹芳,其實已經在多場NSO的跨界音樂會中展現令人印象深刻實力。從中提琴手轉拿起指揮棒,張尹芳在每一個抉擇點上誠實地面對自己,並且讓自己全力以赴。對張尹芳來說,學習,是永無止盡的,但不變的是,她享受著與音樂為伍的樂趣。
因為台灣舞蹈教育的長期深耕及舞蹈人與團體的熱誠和創意,在經費不足的狀況下,大家積極開源節流、跨界合作並拓展觀眾群,促使舞蹈朝向多方發展。其結果就是舞蹈界新人輩出,年輕舞者與編舞者多方參與國內外創新製作,舞蹈人跨界參與他領域製作、或是推出跨界製作。
地點:澳門「牛房倉庫」 時間:二○一一年十一月九日
黎煥雄,劇場的模範生,嚴謹的風格美學實踐者。陳俊志,街頭的異議分子,忘情浸溺於同志影像的記錄。兩個性格迥異的創作者,曾在人生二十左右的青黃歲月關頭,相遇於淡江大學一隅的社團教室。如今年近中年,生命與創作的軌跡,再次將兩人聚合於當年熟悉的黑盒子空間。兩個朝不同方向繞行的圓,終於交集,也許並不圓滿,但已從稜角中學會原諒。 《台北爸爸,紐約媽媽》,陳俊志費時五年寫下的自傳小說,橫跨兩個國度、歷經卅年的家族風霜歷史。河左岸劇團當年的掌舵人物黎煥雄,讀到學弟作品的第三頁,便決定將其改編為舞台劇作品。這不只是一個跨領域的合作,也是一次創作上的重逢。
導演黎煥雄在指示演員時反覆說著:「這裡還不確定,還要想一想,還要再磨。」坐在舞台前的地板上,在各種情境中緩慢思忖那還未生成現實當中的一個,「還不確定。」好像面對記憶的不確定,或面對如同未來未知的不確定,劇場像是一個裝載時間的空間,交會著各種已逝或將屆的發生。
對不起什麼?對不起的是從了身體就從不了心。為了活命而吃食,卻違背自己真正的意念,但這樣的生命還有什麼可愛的?然而觀眾如你我也總是一再做出違背自己心意的事,任由這世界告訴我們該怎麼活,而身體成了世界加諸你我最大的箝制
劇場出身的電影導演蔡明亮,重返闊別了廿七年的小劇場,再次出手不只強烈個人風格依舊,而且各長達兩個小時的獨角戲三部曲(共六個小時),連演起來更是一次華麗的劇場詩篇。檢視此次《只有你》中一氣呵成的三個作品(〈楊貴媚的蜘蛛精我的阿飄〉、〈陸弈靜的點滴我的死海〉、〈李康生的魚我的沙漠〉),無論格局、視野或手法,均展現一個成熟藝術家,其創作隨心所欲、無所不能言其志的高妙境界,更為觀眾創造了一次極難得的特殊劇場體驗。
距今八十年前,島上流傳著這般流行歌曲 阮只知文明時代 社交愛公開 男女雙雙 排做一排 跳道樂道我上蓋愛 彼時,雙雙男女在輕快歌聲中,踩踏青春小鳥的社交舞步,也踩出文明新世代。 戰後移民來到海島,帶來不同的音樂光采 如果沒有你,日子怎麼過,我的心也碎,我的事也不能做, 如果沒有你,日子怎麼過,反正腸已斷,我就只能去闖禍。 舞是照樣要跳的,保守年代,照樣把箇恰恰吉魯巴跳得聲色妖嬈。 經濟起飛,國際化滋養了我們的歌舞脾胃 麥可.傑克森的月球漫步、瑪丹娜的性感妝容與強力舞步 召喚出蓄積已久、充滿爆發力的舞動熱情 人們在不同語言的歌曲尋找Hip hop、Jazz的特定節奏 跳出流行的軌跡與身形 長久以來,流行音樂是這樣牽動我們的軀體 舞出自由,也舞出局限 當燈光乍起,一支支熟悉的旋律節奏迴盪在劇院的舞台 我們,將以何種心情、何種目光、何種身體,去回應? 編按:文中所引歌詞曲目依序為〈跳舞時代〉、〈如果沒有你〉。
因為九二一震災的強烈感觸,讓王墨林展開了「黑洞」系列創作計畫,從生存處境、盲人身體到個人軍旅經驗,一路走來,在劇場中剖解存在中的巨大黑暗。新版《黑洞3》以「軍隊」為關注對象,軍隊不僅是國家的象徵,更是人類潛在殘酷暴力的黑暗慾望。劇中將把赤裸裸的暴力通過詩意轉化,用低限抑制的美學,表現一種無路可出的絕望。
身兼小提琴家、樂團首席、電台主持人,還有音樂系教授、主任、所長等各種角色,蘇顯達卻從來不曾為了過度忙碌而慌亂,似乎總能在緊湊的行程中游刃有餘,甚至時時掌握時間練琴,一手精湛琴藝永遠令人折服。從法國學成返台已經廿五年,回顧這一年來的人事滄桑,蘇顯達感觸良多,因此更珍惜每一次上台的機會,盡力地讓自己的演出趨近於完美,因為那是對自己人生的一個交代!
「來跳舞吧!」燈光暗下,音樂起奏的時候,男男女女便在舞池中央,翩翩而起。 台灣的流行歌曲常帶動舞蹈類型轉變的浪潮,從一九二○年代留聲機放著純純演唱的〈跳舞時代〉,踩著俏皮的狐步舞步,到現在流行天王天后在舞台上大力展現的炫目的舞台效果、街頭舞蹈,與融合體操技巧的現代舞,每一個時代藉由流行歌曲所引發旋風的舞蹈風格,都大不相同。 每一個世代,都有著專屬於他們的歌曲,每一首歌曲,都帶來全新的跳舞時代。「跳舞吧。只要音樂還繼續響著。」村上春樹在小說《舞.舞.舞》中這麼說,跳舞吧,每一個年輕歲月的歌曲,也這麼說
作為台灣數一數二的京劇演員,老生唐文華師承台灣四大鬚生之首胡少安,天賦才華早現,年紀輕輕就是各大劇團爭聘的角兒。年滿五十歲的他,將再度演出壓箱戲《未央天》,演出主角忠僕馬義,得在台上表演肉身滾釘板,「必須閉住氣,頂住。」《未央天》他演了三次,每次間隔十年,幾乎就是他京戲生涯不同時間點的註解也就像是撐著這口氣,唐文華度過了京劇的美好年代,也來到京劇衰微的當下
歌劇《莎孚》是法國作曲家馬斯奈的作品,卻相當少被演出。歌劇導演曾道雄多年來一直想要搬演此劇,在今年因終於找到樂譜而能實現,不但是台灣首演,更是亞洲首演!《莎孚》描述一位名模的人生與愛情,音樂與劇情的緊密結合引人入勝,此次由歷年來歌劇工作坊培養出來的優秀歌手擔綱演出,令人期待。
蔡明亮的影像作品以「慢」著稱,工作起來也有著不畏與時間對峙的耐性。這次一口氣執導《只有你》三齣戲,早在半年前就和楊貴媚、李康生、陸弈靜三位演員展開工作。最初聊天漫談,從各自生活中兜成戲的血肉,進劇場後發展出三種不同風味的獨角戲,大為顛覆人們對「獨角戲」看演員詮釋角色、炫示演技的印象。 近幾個月天天進劇場,從下午排到晚上,好不容易抓出時間受訪,蔡明亮一邊用餐,臉上有輕微的倦意,但說起創作衝撞限制之必要,他目光炯炯,坦然直言:「拍電影或劇場都好,既然敢邀請我,我就不會客氣。」 對劇場怎麼個不客氣法?讓演員在台上沉睡可能是其中一種,但為什麼這麼做?蔡明亮眼中的劇場和獨角戲還有哪些可能性?以下是他的現身說法。
「燈暗。」算是喊卡了。導演笑著走向慢慢從地上直起身的女演員:「媚,今天前面的節奏非常好」 說著,轉身向我們,像孩子剛順利穿越馬拉松終點而興高采烈的母親:「才剛拿到詞,她好快!」
這是一齣只有陸弈靜能演的獨角戲,因為,台上的就是她自己,和蔡明亮共同創作出來的,專屬陸弈靜的劇場切片。約九十分鐘的長度裡,口白很少,但演員和自己的對話卻始終持續。躺在床上的陸弈靜,夢遊般舉著雙手,騰空做著擦拭玻璃、沖泡咖啡的動作。演員的手在空氣中探索,溫習每日早晨的例行,卻好似在觸摸慾望
空空的牆,小康在空空的牆前面安靜抽著菸。 安靜的黑裡只有蔡明亮在耳邊配音的旁白聲。 「一直走一直走。」 直到來到他們初識的記憶深處。少年小康坐在機車上。聲音說:「沉默地抽著菸,那姿勢,像他。」
通常評論一齣戲的成功或失敗,劇場空間的使用策略是重要的依據,不能只把空間當作美術的裝飾品,劇場與自成一套脈絡的美術觀念迥然相異,劇場主體在於它的空間是能夠發揮出與演出相通的機能性設施。這次《沃》劇讓觀劇時的視野開展,導演將劇場的空間環境設計出完整的戲劇性呈現,不能不說是成功的主要因素之一。
說起李泰祥,大家都會想到〈橄欖樹〉,一首超越世代的歌,一首傳唱不輟的經典。聽著李泰祥的歌,你很難說是流行、民謠或藝術歌曲,就是這麼獨特地自成韻味,傳述著他對生活片斷的浪漫感受。已經罹患帕金森氏症的他,雖為病痛所苦,但仍堅持創作、仍抱著好多舞台演出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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