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利尼克新劇作《怒》 強烈迸發劇場政治力
近年以劇本為創作主力的諾貝爾獎作家葉利尼克,新作《怒》甫於四月中在慕尼黑室內劇院首演,由多次執導其劇作的史戴曼導演。《怒》以《查理週刊》慘案為出發,寫此刻的歐洲紛擾,難民危機,極端伊斯蘭,極端排外分子,尋常老百姓,各階層的憤怒都被她寫入筆下,整個劇本以艱澀的德語,不斷辯證憤怒的各種層面。演出長達四小時,演員在台上尖叫嘶吼歌唱,凌亂的舞台空間裡,怒氣蒸騰。
近年以劇本為創作主力的諾貝爾獎作家葉利尼克,新作《怒》甫於四月中在慕尼黑室內劇院首演,由多次執導其劇作的史戴曼導演。《怒》以《查理週刊》慘案為出發,寫此刻的歐洲紛擾,難民危機,極端伊斯蘭,極端排外分子,尋常老百姓,各階層的憤怒都被她寫入筆下,整個劇本以艱澀的德語,不斷辯證憤怒的各種層面。演出長達四小時,演員在台上尖叫嘶吼歌唱,凌亂的舞台空間裡,怒氣蒸騰。
英國的中學生可選修戲劇課程並取得相關證書,原規定選修學生須至少看過一次現場演出並且分析作品,但自九月起,到劇場看演出將不再是取得該科證書的必要條件。此政策一出引發劇場界人士議論紛紛,贊成者認為現在有許多劇場轉播,可減輕學生看戲的戲票、交通等經濟負擔,但反對者則覺得現場體驗無可取代,而少了學生團體觀眾,也會衝擊巡迴劇團、在地劇場的整體收入與經營。
懸缺三個月的珂嶺國家劇院總監一職,於四月初宣布由劇作家瓦吉.穆阿瓦接任。原籍黎巴嫩的穆阿瓦因中東戰亂流離,曾逃至法國卻未獲居留許可,後來輾轉落腳加拿大魁北克,從流亡者成為劇作家,筆下種種從個人生命史化出的離散之情、家國之思屢屢撞擊觀眾與讀者的心靈。穆阿瓦獲得法國劇場界重視,這次接掌以演出並推廣當代劇作家作品為重要使命的珂嶺國家劇院,是否能給低迷已久的法國戲劇帶來新氣象,令人期待。
整修六年、終於重新開張的上海美琪大戲院,定位為「精選劇場」,並將每年四月演出季命名為「琪遇季」。今年首個「琪遇季」邀來中國國家話劇院的《杜甫》,由王曉鷹執導,以杜甫曲折的人生經歷為主要線索,塑造他正直憐憫、憤世嫉俗、錚錚鐵骨的知識分子形象。但《杜甫》上演後,網路卻瘋傳一封來自「唐朝詩人杜甫」的「密函」,原來是評論者假托杜甫口吻,對演出表達「意見」。
今年第廿五屆的「香港舞台劇獎」於四月中頒發,因適逢「華文戲劇節」在香港舉行,也特設「華文戲劇獎」由四地評審從此屆參演作品中評選,由陳敢權編導的《一頁飛鴻》獲華文戲劇優秀劇目大獎。而「香港舞台劇獎」中,則見獨立劇團頗獲評審青睞,由已經不再運作的團劇團與新進的藝君子劇團合作的《天使撻落新.都城》獲「最佳整體演出」。
什麼是「家」?一個千迴百轉也難解,一百個人有一百種答案的大哉問,如何在劇場裡演給你看?兩廳院新點子劇展以「一家の味」為題,邀來同黨劇團《窗明几淨》與動見体劇團《拼裝家族》,分別由黃郁晴與吳定謙執導,透過國外翻譯文本與本土原創劇作,透視現代家庭辛甜苦辣、五味雜陳的多種況味。
向來理性先於感性的林文中,一路在創作上留下清晰的思考軌跡,之前的《長河》、《空氣動力學》從思索身體如何動,鍛造賦予舞者群體如水、如風變幻莫測的型態,而新作《流變》則試圖走得更遠,物質(身體)表現非物質(水)的流動方式依然是本次創作母題,但他這次不去模仿水,而是要舞者成為水。「我們不再去扮演波光粼粼,而是利用身體的皺褶、關節的鬆緊而去強化水的閃動、流變。」
創立於一九二六年的NHK交響樂團是日本第一個專業交響樂團,在歷任指揮的奠基、及邀請國際樂壇一流指揮客座演出的合作激發下,成為可與歐洲頂尖樂團媲美的日本代表性樂團。距上次訪台已有四十五年之久,只在發燒友間口耳傳頌的精采樂音,將在指揮下野龍也帶領下再度訪台,兩場音樂會將分別呈現德奧及斯拉夫經典,展現「N響」的精湛功力。
高雄春天藝術節的「春藝歌仔戲專案」開展迄今已邁入第五年,成功打造了藝術節的品牌特色,也引領高雄歌仔戲的演出風潮。今年邀來秀琴歌劇團、明華園天字戲劇團、春美歌劇團、一心戲劇團等四團聯演,除了各團天王小生出馬擔綱,團內的第二代也現身挑梁,親子同台更添戲迷話題,令人興奮期待!
身為「正統科班」出身的舞蹈人,編舞家古名伸卻在與非主流的「接觸即興」相遇時,斬釘截鐵地認定:「那個東西是我要的。」從此在台灣,她的名字總是與即興舞蹈相連結。在她的人生中,即興也像是她探索生命的方法與道路,一腳體制內教舞,一腳體制外創作、推廣,時時敏銳感受他人與自己身心狀態,總是要尋找動態的平衡。
繼二○一二年首度來台演出《政治媽媽》,在歐陸備受矚目的以色列編舞家侯非胥.謝克特應兩廳院之邀,帶著二○一三年的作品SUN踏上台灣舞台。舞作的大量口白還特別以中文呈現,謝克特表示在抽象的舞作中,文字提供一種重力,他也喜歡讓原本幫助理解的文字造成困惑。創作過程中,謝克特持續不斷地嘗試實驗,他說:「你只能繼續試、犯錯、試那些你沒做過的事情你必須冒險,這是拓展藝術的唯一方式。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很容易無聊。」
編舞家亞瑟.皮塔舞蹈人生的起步很特別,他曾因為電影《火爆浪子》而為迪斯可著迷,成為迪斯可舞者還得過世界迪斯可大賽冠軍,或許因為如此非制式的經歷,他在編創經典文學改編作品時,總能另闢蹊徑,讓觀眾眼睛為之一亮。三月底帶著作品《賣火柴的小女孩》首度訪台,讓原本結局悲傷的故事有了溫暖與明亮小女孩快樂地跟奶奶去了月亮,並且用火柴點亮天上繁星和宇宙。
春河劇團安靜了六年的排練場又顯得生氣勃勃。被譽為「女丑之王」的方芳,蹙著眉緊盯排練。劇中人對話:「別哭了,就讓媽搬過來一起住。」「這是你說的哦!」方芳打斷:「不要『哦』。」演戲演成精,一個贅字都難逃她的耳朵:「喜劇難演,多一個『哼』都多了,少一個『哈』就少了。」 這是春河新戲《我妻我母我丈母娘》排練現場。由「百變女王」郎祖筠創立的春禾劇團,暫停舞台演出六年後,今年以「春河」新名重新出發,不但邀到方芳和她搭檔演出,連「千年婆媳夾心餅」故事題材都來自方芳的構想。 「女丑之王」對上「百變女王」,郎祖筠以一個「爽」字形容。方芳則說,找到最佳球友:「我快打,她快回;我慢打,她慢回,這球打得過癮。」
五月中登場的「兩廳院室內樂系列」以「民謠」為主軸,邀請聲樂、國樂與西樂的音樂家演出三場精緻音樂饗宴。首檔「陳妍陵與她的黃金搭擋」內容涵蓋十九世紀末至廿世紀中期,理查.史特勞斯、佛漢.威廉士等人作品。第二場「三個人」國樂室內樂團則搬演貫穿古今、未來與地域的中國與台灣音樂。最後的「廖皎含與演奏家好友」演出浦朗克與梅湘作品,展現廿世紀法國新古典至序列主義音樂潮流的演變。
當臺北市立國樂團(TCO)遇上朱宗慶打擊樂團(JPG),還有劇場頑童王嘉明,會擦出什麼火花?音樂會「界」以《白蛇傳》故事為架構,在兩團跨界合作的基底上,演出「界內界外」的糾葛,音樂動機扮演劇中角色,多條字幕流洩意象字句,藉著文字與演奏的呈現,讓觀眾的視覺和聽覺在內心交錯,於是,一段愛情就這麼娓娓道來
不同世代的素人表演者,齊聚舞台,用各自的質樸身體,舞說生命的孤寂這是編舞家林素蓮的新作《福吉三街》,也是她「邊緣人物計畫」的第三個作品。不強調技巧,只表達真誠,在貼近這群表演者的流行歌曲中,他們訴說各自的生命故事
歌仔戲向來以生角為重,不過明華園近來兩個作品去年新生代擔綱的《流星》,與即將在五月演出的《四兩皇后》,都以旦角為主,可說是顛覆了歌仔戲傳統。《四兩皇后》由明華園鐵三角:孫翠鳳、陳勝在、鄭雅升主演,故事從後唐歷史發想,是歌仔戲版的《後宮甄嬛傳》,有精采的宮鬥情節,同時也翻轉了「戲子無情」的說法,把主角四兩塑造成有情有義,兼具智慧與姿色的女子。
翻轉過四大名著的林奕華,這次將中國的經典愛情故事、以戲曲形式傳唱人心的《梁祝》重新塑造,轉化為音樂劇現身,把背景從原本的尼山書院改為藝術學院,在藝術學院的課堂練習裡,梁與祝、觀眾與演員們藉由許多課題反求諸己,於是「繼承者們」從創作中「學習看東西的新角度、認識自己的新方法。」
繼台灣音樂劇三部曲之後,音樂時代劇場與中國合作,推出都會愛情音樂劇《微.信》,2.0版的故事橫跨兩岸,描述四對不同關係的戀人,在網路上的機遇與錯過,穿插台北及廈門兩座城市的風貌,輕鬆呈現網路的愛情關係,同時隱含著對於愛與信任的討論。
旅美編劇朱宜的《Holy Crab!異鄉記》以「大閘蟹警報」與紙紮「精品」侵權的兩個新聞事件,交織成一齣寫實又魔幻的黑色喜劇,突顯移民社會荒謬的異文化生存衝突,將由創作社搬上舞台。導演楊景翔為了突出黑色喜劇的調性,將劇中跳脫現代時空的非寫實片段,以歌舞與集體即興的形式,強調「扮演」與「虛擬」情境,十位演員串演起所有人與非人的角色,全劇就像一場辦桌嘉年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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