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裡的動物
《千年渡.白蛇》讓「白蛇傳故事」再次被述說,看似提供其中一個選項作為解答,更是在千年流轉裡再次點出:身為動物的我們,都在時間裡改變形貌,或說,否決原初的自己不管是法海的渡化與自渡、白蛇與青蛇在「成為人」的選擇間互為表裡、紅蓮的不想再做人等,只是他們/我們真能明白自己要成為什麼嗎?
《千年渡.白蛇》讓「白蛇傳故事」再次被述說,看似提供其中一個選項作為解答,更是在千年流轉裡再次點出:身為動物的我們,都在時間裡改變形貌,或說,否決原初的自己不管是法海的渡化與自渡、白蛇與青蛇在「成為人」的選擇間互為表裡、紅蓮的不想再做人等,只是他們/我們真能明白自己要成為什麼嗎?
繼一九九九年後,四川省川劇院四月份再度訪台。暌違廿年,這次訪台將帶來全本《白蛇傳》,與經典折子戲專場,將演出〈六月雪〉、〈跪門〉、〈殺狗驚妻〉、〈包公賠情〉、〈情探〉和〈老背少〉等。這次四川省川劇院訪台的演員陣容堅強,除了有梅花獎得主崔光麗、劉誼,還有熊憲剛、夏昌榮等國家一級演員,及一批九○後青年演員,令戲迷引領期待!
一心戲劇團將在五月演出的新作《千年》,改編自趙雪君的碩士論文劇本《祭塔》,可說是用前所未見的觀點來詮釋的「白蛇傳」,將白素貞、小青與白蛇之子許夢蛟三人的情感關係重新構築,透過一心的當家雙生孫詩珮與孫詩詠,還有京劇旦角黃宇琳的演繹,重置出一段超越世俗禮教的虐心之戀
當臺北市立國樂團(TCO)遇上朱宗慶打擊樂團(JPG),還有劇場頑童王嘉明,會擦出什麼火花?音樂會「界」以《白蛇傳》故事為架構,在兩團跨界合作的基底上,演出「界內界外」的糾葛,音樂動機扮演劇中角色,多條字幕流洩意象字句,藉著文字與演奏的呈現,讓觀眾的視覺和聽覺在內心交錯,於是,一段愛情就這麼娓娓道來
各大樂團在本樂季中都安排了有別以往的歌劇演出,題材更跨越東西。一向演出義大利浪漫歌劇的北市交,這次卻要挑戰莫札特的《狄托的仁慈》,製造不少話題;國臺交則要以音樂會形式演出華裔作曲家周龍的英語《白蛇傳》,還邀來假聲男高音麥可.馬尼亞契詮釋青蛇;而NSO明年要演史特勞斯的《莎樂美》,將有顛覆傳統的導演詮釋,也令人非常期待。
這十年,可說是台灣戲曲藝術發展最劇烈的十年,原來主流、封閉的美學在新世紀幾乎全盤崩解,各類的創新、實驗、跨界次第開展,打造一齣齣令人耳目一新的繽紛戲碼。但在創新大纛之下,傳統功底依然是不變基石,變在不變之上,於是變出未來前景。
李寶春從壓箱戲碼中精挑細選,推出李派家傳老戲,號稱獨一無二。其中有台灣三十年沒上演過的《逍遙津.劫魏營》、由李寶春一人單挑的京劇〈陽罵曹〉和崑腔〈陰罵曹〉、還有李門獨創由老生唱許仙的《白蛇傳》,將讓戲迷大開眼界。
《白水》首演版導演田啓元使用了四個男演員呈現出白素貞金山尋夫的故事,自傳統男女夫妻組成的家庭結構抽離,讓白素真與許仙除去了性別框架而並未流於反串,使整個故事就某方面成為了一個沒有性別的「純粹的」愛情故事。
一個是長在戲棚下的歌仔戲說戲人,一個是學院派出身的京劇編劇,陳勝國和趙雪君第一次見面,兩個不習慣站在幕前的戲曲編劇,彼此都有些生澀靦腆。 陳勝國是明華園當家編劇,歷經歌仔戲內台的風光鼎盛以及外台的浮沉滄桑,從早期的成名作《濟公活佛》、《紅塵菩提》,到去年底在國家劇院上演的《王子復仇記》,他的筆總能迎合時代的趨勢,以推陳出新的劇情和令人嘆為觀止的視覺效果,抓住觀眾的脾胃。成就明華園這個歷久不衰的歌仔戲王國,能編善導的他堪稱是幕後重要的推手之一。 趙雪君則是六年級的新新人類,長得像漫畫少女的她自小酷愛歷史、章回小說,在詩詞軼典裡流連忘返,台大戲研所課堂上寫的劇本《三個人兒兩盞燈》,竟讓在戲曲現代化扮演重要推手的教授王安祈「淚濕青衫袖」,看到京劇年輕化的無限可能。 陳勝國沒看過趙雪君的作品,初聽她口述剛完成的亂倫版《白蛇傳》,大有相見恨晚之感。趙雪君被陳勝國的《韓湘子》深深打動,好奇天命之年的他竟能如此超脫。於是,在南台灣冬日艷陽曝曬的廟口戲棚上,嘈嘈切切的鑼鼓樂聲震天價響裡,我們瞥見了兩個年紀相差二十歲以上的跨世代創作者,對彼此的相知相惜。
傳統不能不老,但傳統可以不死,把傳統文化當成一座取之不竭的活博物館,傳統便能歷久而彌新。當傳統舞台風光不再,傳統藝術仿如發動柔性政變,一走傳統戲曲的現代化,一是結合傳統元素的現代創新,兵分兩路,從明華園到當代傳奇劇場,從雲門舞集到國光劇團,從漢唐樂府到霹靂布袋戲,塑造了台灣當代藝術既傳統又時尚的經典面貌。
第三屆「台新藝術獎」入圍名單揭曉,標榜「藉由廣泛而長期的觀察紀錄,即時回應藝文生態的發展趨勢」,二○○四年的名單上透露了一些值得關切的藝術發展訊息。 例如藝術領域的跨界合作,在二○○四年頗見豐收。多件出色的跨界作品獲得提名,例如:《軍史館殺人事件》、《有情世界書法與空間的對談》、《城市漂旅-釋放與失落》、《柳‧夢‧梅》、《Click, 寶貝ㄦ》、《鬼姑娘的傳說》等。歷年以跨界創作為訴求的案例雖不缺乏,但常流於顧此失彼的拼貼拌炒;本次入圍的跨界作品,不單各領域藝術家能暢展所長,確實也交映了較前耀眼的光芒。 「台新藝術獎」凝聚各方人力和心力於藝術生態的紀錄、文化趨勢的觀察,目的除了反映過去,也著眼於探望未來。本屆入圍名單中出現多位新露頭角的年輕世代,不單純是因為他們聚顯了藝術創作的一些新趨勢、也因為這些趨勢同時隱有思想擴充的實質意義。
「第三屆台新藝術獎」百萬大獎得主於四月十七日晚間出爐,「年度視覺藝術獎」由施工忠昊「迷宮中的朝聖」獲得、「年度表演藝術獎」由創作社《嬉戲WHO-GA-SHA-GA》掄元。台新金董事長吳東亮並預告,即將在十月完工啟用的仁愛圓環「台新金控」總部大樓,將挪出其中的二樓作為「台新藝文中心」,希望透過此一「藝術心臟」,持續與文化界聯手繼續當代藝術的推廣工程。 「評審團特別獎」部分,首度以雙獎方式,由明華園《白蛇傳》、杜昭賢「美麗新世界海安路藝術造街」同時獲獎,獎金分別為三十萬元。台新銀已將十七部入圍作品,做成八分半鐘長的短片,放在四百部ATM上,讓民眾共同參與藝術饗宴。 第三屆台新藝術獎於四月十七日晚上在中山堂舉行,包括主辦的台新基金會董事長吳東亮、彭雪芬夫婦、上屆得獎者雲門舞集藝術總監林懷民、前文建會主委申學庸、陳郁秀,行政院副院長吳榮義,文建會主委陳其南、故宮副院長林曼麗,新象總經理許博允,台灣金服董事長洪三雄夫婦、花旗環球台灣區董事長杜英宗等上百位藝文界人士與會。 晚會由劇場演員郎祖筠、大提琴家張正傑聯手主持,會中並邀請張曉雄編舞的《疏離印象》表演,以及小提琴家胡乃元拉奏許常惠作品《前奏曲五首》。 表演類首獎得主《嬉戲》的編劇紀蔚然上台領獎時,對於跌破大家眼鏡,意外拿獎,仍舊以他拿手的麻將經來詮釋:「打到最後一圈北風北,還槓上卡張自摸。」完全不改編劇的幽默,還呼籲這個獎是評審頒的,網路上不要罵喔!(田國平) 資深劇場人王墨林入主牯嶺街小劇場 文化局重新招標牯嶺街小劇場委託案,經專家學者公開評鑑後,由劇場界人士王墨林領軍的身體氣象館取得優先議價權,如順利簽約每三年換約,至多可經營九年。王墨林指出,牯嶺街小劇場有必要重行定位再出發,以創造前衛、實驗、跨界、創意的公共空間。在王墨林的構想中,牯嶺街小劇場不該只是一座展演空間,還應反映新世代對文化、社會、政治的立場,創造代表台灣當代性的充沛力量。(廖俊逞) 法國戲劇大師賈克.樂寇《詩意的身體》中文版問世 《詩意的身體》記錄了法國戲
幾乎沒有可站的位置了。上一次見到這個場面,是在總統大選的競選晚會上。但這回,中正紀念堂廣場上五、六萬人,可全衝著明華園而來。 六月二十日在中正紀念堂廣場上,歌舞、變臉、火焰、鋼絲、大水柱,明華園的這場《白蛇傳》完全是百老匯規模的華麗佈景、金光製作,前前後後數百人,外加三台消防車四十五噸的水。身旁的一對情侶是從嘉義來的,水淹金山寺時,兩個人躲在小外套裡開心尖叫,水幕裡掩不住情緒高亢的親吻。散場時,兩位褡拉著Hip Pop七分褲的年輕人邊搖頭邊輕罵著髒話:「幹,真是刺激。」 貓還沒來,蛇的魅力也不小呀!以五萬人計,《白蛇傳》現場的觀眾也足以容納三十三場國家劇院的票房! 今年下半年,國內音樂劇狂熱。就別提那已經演了二十三年,還繼續派出七個團在全球各地巡迴擾攘著的英國《貓》,台灣之子楊呈偉七月十、十一日在國家劇院也有一場純百老匯音樂會,Mama mia七月開始在香港扭擺,本土製作的《荷珠新配》也將在本月再踏閏門。 五月初,PAR編輯們居然做了一個找足苦頭的決定,決定仔細爬梳百老匯音樂劇史,除了一窺九一一後百老匯重新再出發的生命力,從歷史中找出十件影響音樂劇發展的大事件、六位你不能不知道的的音樂劇巨頭──外加毀譽參半的《貓》劇作曲者洛依‧韋伯,及九首你一定聽過,但卻不知出自何處的音樂劇名曲;並由國內最具權威性的歌舞劇網站「秘密花園」網站主持人陳煒智親訪與百老匯產業息息相關的東尼獎彩排現場。 得了東尼獎足以一步登天嗎?那也不見得,即將與楊呈偉一起來台,指揮國家交響樂團演出的東尼獎作曲得獎人傑森‧羅伯‧布朗,便是還在等待樂透臨頭的一個潛伏型明星,關於他的故事,由陳煒智告訴大家。 另外,很久沒有推出的「藝次元曼波」,我們安排了一場劇作家紀蔚然與喜劇演員許效舜的驚異派對。紀蔚然是台灣劇場界重要的劇作家,作品以反映都會男女辛辣世故的機鋒與困頓為特色;許效舜因「鐵獅玉玲瓏」一炮而紅,大量的創作靈感與俚語韻文卻來自底層生活的多樣性;兩個人都愛看電視,都在電視旁長大、咒罵、思考、歎息。
七○年代,恰恰是一個世界已脫離了有一套規律運作的叛逆時代。第一次看到林懷民的《風景》,記憶中他不甚跳躍的身體,是完全與我們那時既有的舞蹈或現代舞的概念不同,一看便有現代主義的感覺,像讀一首戒嚴時常拿來發散過度正常情緒的現代詩。在《寒食》中,披在林懷民背後那一疋長長的白布,至今想來有如陷阱,因為強調乾淨而撣除了覆蓋在上面的千年風塵。我們的現代舞從這一疋白布開始,上面沒有任何書寫話語的印漬,沒有一粒灰塵,我們站在這塊白布上面開始揮毫自己的身體語言。
走進位於重慶南路的排練場,導演王力安與二十多位建教合作的南強工商影視科的學生,正揮汗練習操作著高達兩公尺的巨型花燈偶:在一片黑暗中, 燈偶乍然亮起,「法海」的頭、頸、手、腳等細部關節,也隨著操偶學生的動作,栩栩如生地搖頭晃腦起來。
旣無花俏的噱頭,也無龐大的國樂隊;全戲使用衆所熟悉的舊調:七字調、都馬調、走路調等,伴以大廣絃、月琴等,簡單樸素,動人心弦。我心裡想,好久沒聽到這麼「忠於原味」的歌仔戲了。
中國戲曲發展的歷史中,從來不曾獨立或特別強調劇場中的某種元素;西方劇場所揭櫫的各種革命,如「作家劇場」、「導演劇場」、「演員劇場」等,從未在中國傳統劇場中出現。然而,傳統戲曲中以演員爲主的表現形式,與其說是有意識的強調,毋寧說是一種特殊的畸形成就。
這個來自天府之國的四川戲,因旣雅又俗、旣獨立又綜合的表演模式而廣受歡迎。在欣賞京劇、崑曲的優雅流麗之後,不妨再品嚐此一道地川味好戲。
從六十八年的《白蛇傳》開始,中文歌劇的創作與演出一向易引發爭議,同時也成爲藝術工作者極大的挑戰。如何能打破中西藝術形式的隔閡,而創作出中國人自己的歌劇,在大陸歌劇《原野》在台搬演之際,我們特請在台灣曾數次執導中文歌劇演出的聲樂家曾道雄,爲讀者回顧中文歌劇在台蘊發、成長的背景及經過,同時也提出他個人對中文歌劇發展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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