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唱段展現名角精采 親炙歷史風華
「談傳統文化,不能不談戲曲。」禪者、文化評論人林谷芳在音樂會「粉墨春秋」的節目冊中,開宗明義地點出了戲曲音樂的重要性。他認為,就台灣所說的國樂型態,可分為「歌樂與器樂」、「說唱音樂」、「戲曲戲劇音樂」、「詩詞音樂」、「宗教音樂」5種類型。主流的國樂著重在器樂演奏上,對歌者的注意力較少。然而傳統根源若沒有與上述類別銜接,將顯得貧瘠。因此,在2022年「傳統藝術季」開幕的第一場,林谷芳擔任策劃製作,邀集了傳統文化的5大劇種,精選最經典的唱段為藝術季揭開序幕。
「談傳統文化,不能不談戲曲。」禪者、文化評論人林谷芳在音樂會「粉墨春秋」的節目冊中,開宗明義地點出了戲曲音樂的重要性。他認為,就台灣所說的國樂型態,可分為「歌樂與器樂」、「說唱音樂」、「戲曲戲劇音樂」、「詩詞音樂」、「宗教音樂」5種類型。主流的國樂著重在器樂演奏上,對歌者的注意力較少。然而傳統根源若沒有與上述類別銜接,將顯得貧瘠。因此,在2022年「傳統藝術季」開幕的第一場,林谷芳擔任策劃製作,邀集了傳統文化的5大劇種,精選最經典的唱段為藝術季揭開序幕。
扮戲的她 雍容華貴 端莊清雅 俏皮可愛 溫柔深情 陰險毒辣 邪魅狂狷 落魄飄盪 褪盡鉛華 轉瞬之間 或男或女 一人千面 在戲裡的她,演過人生百回,甚至千萬回 與一場又一場的戲,相逢,然後相依相隨 舞台下戲伴著的她 又過著怎樣的人生? 循著時間的刻度 回轉、倒流,然後暫且聆聽 化作影像,寫成文字 她是誰 誰又是她 就讓我們這次不只看舞台上她搬演的角色們 還有她與她們的 舞台與人生
說到「台灣豫劇」,馬上就讓人想到「王海玲」,這兩個幾乎劃上等號的名詞,也說明了作為中國地方劇種的豫劇,之所以能在台灣扎根的奇妙因緣。從妙齡演出《楊金花》一炮而紅,王海玲從花旦、武旦及刀馬旦,一路練就青衣唱工,成為「全才旦角」,更被認可為繼承張岫雲的新一代「豫劇皇后」,卻也在戲曲創新風潮中,推動豫劇的跨文化與新創之路。王海玲以其精湛的演藝詮釋著每一個生動的人物,而她在舞台上的生涯又緊緊地與台灣豫劇的生命交纏。
從八歲加入飛馬豫劇隊第一期學生班後,再也沒離開過傳統戲曲她是舞台上的「豫劇皇后」,是舞台下的「王海玲」,也是劉建華與劉建幗的母親。在舞台上找尋劇團的樣貌,是創新,是傳承,一步一步;在舞台下,靜靜地揉出「家的形狀」,戲外還有戲裡。
由奇巧劇團與臺灣豫劇團合作的新戲《未來處方箋》,是編導劉建幗閱讀俄國作家契訶夫小說《六號病房》後,取其精神構思出的作品。本劇時空背景架構在「未知的未來」,擔綱主演的是劉建幗的媽媽、「豫劇皇后」王海玲,她飾演的是一名「故障」了的人類,沒有名字,只有編號。跳脫戲曲程式行當,王海玲勇敢接下挑戰,對女兒推廣戲曲的志願,她以參與演出力挺,都是因為愛。
被視為「豫劇皇后」王海玲的接班人,超齡才踏入戲曲學習之路的蕭揚玲,其中辛苦可想而知,但「演員的孤獨」更是她深刻的體驗,在恩師王海玲的身教言教伴隨下,蕭揚玲除了練出紮實功底,也被鼓勵找出自己的風格,更因演出新編戲曲,跨足探索融和傳統與現代劇場的表演方式。在王海玲退休後,蕭揚玲接下恩師的棒子,扛起豫劇團「當家花旦」的招牌,讓她不斷學習前進
〈光復五十年系列專題〉。從今年八月起,分成「縱墨觀史」及「人物點描」兩大單元,把台灣表演藝術發展縱、橫二面整理推出。雖然五十年不算長,卻是台灣本土文化最重要的一段時期。表演藝術稍縱即逝,因此短短五十年的紀錄、整理,做來卻也備嘗艱辛。在此單元結束之際,我們除了完成一項「歷史」任務之外,也正積極籌備《中華民國八十四年表演藝術年鑑》。希望從今開始,年年為表演藝術做當年的紀錄。這是一項歷史工程,也是一個新里程的開始! 舞蹈:游好彥、劉紹爐、陶馥蘭 音樂:呂泉生 戲劇:吳靜吉 戲曲:張岫雲、王海玲
莎劇經典中的「李爾王」,可說是演員最難駕馭、也最想挑戰的一個角色。這回臺灣豫劇團「豫莎劇」第三部曲《天問》,即為豫劇皇后王海玲量身打造「旦行李爾」,演繹這位飽經磨難、在權勢與親情風暴中發狂、最後幡然悔悟的複雜人物。導演呂柏伸要王海玲拿出看家本領,花旦、武旦、青衣都要上場,除了看她對角色心理的細膩詮釋,還可看到她的一生絕學,令人拭目以待!
原本只是為台灣「豫劇皇后」王海玲打造獨角戲,編劇施如芳卻遠兜遠轉,牽扯出至少廿八個被戰爭折騰出名號的女人,還加進張愛玲的「華麗與蒼涼」美學,成就了《巾幗.華麗緣》。《巾幗.華麗緣》把中國、台灣、日本、希臘看似不相干的事件,放肆而大膽地連結在一起,以意識流手法,大玩「穿越」,時空跳躍三千年。
用兒孫滿堂的畫面取代實際舞台的表演,亦是將王海玲用以敘事抒情的「唱段」壓縮。或許,這些影像讓《美人尖》的敘事性提高,但對於一個戲劇演出,將情節完整交待完是最重要的事情嗎?而被萎縮的,會否才是戲曲藝術最重要的核心?
「能文、能武、能生、能旦」,被譽為「本色天成」的豫劇傳奇王海玲,演什麼就像什麼,究竟還有什麼角色難得倒她?台灣豫劇團這回找來中生代備受矚目的編劇施如芳,為她量身打造新戲《花嫁巫娘》,藉一則虛構的部落傳說,帶觀眾走進魔幻傳奇的巫覡世界,並以「巫」之名,大膽探觸熟女情慾,挑戰梆子姑娘舞台生涯五十年來最大的表演尺度。
不論是《梆子姑娘》或是《抬花轎》,演出結束後,台上的王海玲總是從不掩飾地對台下觀眾說「累」──我們當然完全明瞭,並因此而為王海玲不捨!較諸《梆子姑娘》中特意揀選安排的段落,這毋寧是王海玲真性情的流露──台上的王海玲純真地以「演員」王海玲的心情向觀眾真情訴說。
由國立臺灣傳統藝術總處籌備處主辦的「二○一○傳統表演藝術節」,今年特以「大師經典.青春好戲」為主題,除了向畢生為傳統藝術奉獻的資深藝師致敬,看見他們畢其一生淬煉而成的豐厚表演層次與內涵外,更期待年輕一代的後輩藝生、新秀子弟勇於表現其個人特質,展現燦美青春的戲曲風華。
國光劇團今年歲末封箱戲以「戲裡帝王家」為主題,搬演第一家庭形形色色,戲裡從皇帝囚禁儒生、錯殺功臣、皇孫殺人、到駙馬重婚,犯錯指數不一。看戲可以鑑古知今,這正是最好的證明。
移植自河北評劇,豫劇版《劉姥姥》由劉慧芬修編劇本,並找來台南人劇團導演呂柏伸執導。該劇以姥姥三次進出賈府為主軸。劉慧芬強調:「劉姥姥絕非『丑角』可以涵括,她的出現,提供了一種真實與虛幻的對照,也給園中自以為不俗者一個自省機會。」
為了讓這齣以春秋戰國為時代背景的戲更具看頭,國光豫劇隊隊長韋國泰不惜砸下鉅資,延攬國內著名服裝設計師康延齡打造三十四套、耗資兩百五十萬的戲服。韋國泰說,位居邊緣處境的豫劇要努力行銷自己,要在京劇、歌仔戲等主流劇種中「殺」出一條新路,被「看見」是最基本的目標。
徐棻的《田》劇有原故事的完整情節,但重新結構,並插入了神來之伏筆,讓莊周之妻田姐真的遇見有血有肉的楚王孫,並發乎自然天性地,心動了。
豫劇與歌仔戲,在台灣都被稱為「地方戲」,雖然條件很不相同,卻也有其相似的軌跡。本刊特地邀請兩個劇種中具代表性的兩位演員──王海玲與唐美雲,針對她們的養成教育、演出歷程以及近期參與新編戲的經驗,進行交流與激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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