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洛歌子戲團新戲出擊《欽差大臣》
《欽差大臣》改編自俄國文豪果戈禮的《巡按使》,並將純粹俄羅斯故事徹底本土化加工爲道地歌仔戲。果氏作品多寓沈痛於詼諧中,河洛維護原著寓言式深刻的社會喜劇精神,同時維持誇張式喩說諷勸的河洛一貫批判風格。 此劇描述嘉慶二十七年,台南一落魄書生被誤認爲欽差,闖下大禍,娶了美女遠走高飛的故事。 此劇由蔣建元導演,唐美雲等河洛原班人馬擔綱演出。
《欽差大臣》改編自俄國文豪果戈禮的《巡按使》,並將純粹俄羅斯故事徹底本土化加工爲道地歌仔戲。果氏作品多寓沈痛於詼諧中,河洛維護原著寓言式深刻的社會喜劇精神,同時維持誇張式喩說諷勸的河洛一貫批判風格。 此劇描述嘉慶二十七年,台南一落魄書生被誤認爲欽差,闖下大禍,娶了美女遠走高飛的故事。 此劇由蔣建元導演,唐美雲等河洛原班人馬擔綱演出。
河洛歌子戲團新世紀大製作《彼岸花》,內容描述發生在一百五十年前的台灣艋舺,一對郎才女貌的青年男女在羅曼蒂克的荷塘月色中相親相愛,海誓山盟,孰料,「漳泉械鬥」令他們各屬方的家族生怨結仇,由此引發一連串的矛盾衝突,最終爲了愛情的他們沖破了家族的仇恨,卻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彼岸花》將由王金櫻、許亞芬、郭春美、石惠君擔綱演出,柯銘峰、周以謙編腔作曲,幕前幕後演出人員皆河洛歌子戲團一時之選。
【音樂】 《星群》降臨,經典出擊─法國史特拉斯堡打擊樂團 世界最知名的音樂團體之一──法國史特拉斯堡打擊樂團又來到台灣了!這個在音樂歷史上寫下開創性一頁的樂團,發展至今,跟當代音樂已經密不可分。也許台灣聽眾還記得在「台北國際打擊樂節」中史特拉斯堡打擊樂團短暫的精采演出,這次他們不但帶來該團歷年來最受歡迎的曲目,更將演出當代音樂中的奇人作曲家賽納奇斯(Xenakis)的著名之作:《星群》Pleiades。賽納奇斯在一九七九年寫下這首日後成為打擊樂音樂中的經典之作,世人卻鮮少聽到完整的整套作品。再度登陸台灣,史特拉斯堡打擊樂團將呈現完整的《星群》,愛樂者當不可錯過這個極難得的曲目。(林芳宜) 難得聽見的銅管現代音樂─阿雷希與簡文彬/NSO 約瑟夫‧阿雷希又來了!這位紐約愛樂交響樂團的長號首席,再度帶來令人耳目一新的曲目:葛隆大(GRONDAHL)的《長號協奏曲》、克雷斯東(CRESTON)的《長號幻想曲》。屬於長號的管弦音樂會已屬稀少,而這兩首現代作品,更是相當難得聽到現場演出的曲目,聽傲視全球的紐約愛樂銅管音色演奏極難一見的音樂,當是愛樂者一大享受。而下半場將由簡文彬指揮NSO演蕭斯塔可維奇的第五號交響曲《革命》。這也是國內樂團極少勇於嘗試的一首交響曲,然而戲劇張力大與音色層次豐富的音樂,向來是簡文彬所擅長的方向,也是NSO較擅於表現的一個音樂種類。且讓我們看看,NSO將如何解讀充滿矛盾充滿力量的蕭斯塔可維奇。(林芳宜) 【舞蹈】 帶著童心玩跨界─史派德奇遇記之八腳伶娜》、《@夢》與《童樂會》 春假及兒童節齊來到,正是表演團體搶佔親子市場的好時機。即將於四月中旬打頭陣的是舞蹈空間舞團《史派德奇遇記之八腳伶娜》,五月初接著有影舞集表演印象團的《@夢》,壓軸的則是雲門舞集2團的《童樂會》。 其實,以上節目所設定的觀眾群,只有《童樂會》鎖定在三歲到小學三年級的小朋友(不過,小朋友總要有爺奶爸媽或老師帶進劇場,所以也可說是親子同樂);《史》開宗明義宣告「親子舞
《蘇小妹三難新郎》這個故事,洋溢著濃厚的文人氣息,卻又調皮可愛、浪漫輕鬆,能夠兼顧文學性和劇種原有的個性。《菜刀柴刀剃頭刀》中的口白,聲調鏗鏘,很有韻味,能配合愛看傳統、鄕土風格的歌仔戲觀衆,也是企圖貼近歌仔戲原有的特色。
從李喬的小說到詩集,從大陸編劇陳道貴的初稿到台灣編劇陳永明完成的版本,《台灣,我的母親》的劇本經歷了一段曲折的孕育過程。
唯一能讓表演者力求上進的,就是觀眾,歌仔戲唯有從外台進入劇場,面對票房的檢驗,編劇、編曲和導演的需求才會堅定地成形。或許因為外台劇團到劇場演出的效果並不理想,使人這條路徑產生懷疑,若真的有心給外台業者更寬廣的藝術視野,除了多給一點時間讓他們與劇場磨合之外,就是要捨得淘汰。
過去,歌仔戲在內台蓬勃發展時期,曾有九百多團在市場競爭的盛況,劇團整年戲路繁忙,作完尾牙之後,團員才能卸下戲服回家過年,封箱卸館是全年最後一齣戲,就叫「卸館戲」,也稱作「謝館戲」,感謝祖師爺的庇佑,祈求來年生意興隆,而每年演出壓軸封箱戲的,就是最旺的那個團。今年,高雄縣文化局在縣長楊秋興的推動下,於農曆年間舉辦「牛年忘返戲迎春.高雄縣歌仔戲大觀」,從小年夜到初六天天上演好戲,同時趁著北部返鄉的民眾,帶著阿公阿嬤、闔家大小一起來看戲,將看歌仔戲塑造成另一種年節團圓的氣氛。
愛看歌仔戲的觀眾有福了!過年到高雄就能看到五台好戲:明華園日字戲劇團的《猩猩膽》、明華園天字團的《租妻、搶妻大作戰》、春美歌劇團的《周瑜》、秀琴歌劇團的《阿育王》與河洛歌子戲團的《呂洞賓》。全是一線演員上陣,展現當今內台歌仔戲的精華。
畢業於北京電影學院導演系的張健,定居台灣後,擔任蘭陽戲劇團專任舞蹈身段老師,並導了民間小戲《桃花過渡》,這一次接下《賣身作父》的導演工作,是執導歌子戲大戲的第一部作品。
無論是呼應社會一片本土化、尋求台灣主體性的聲浪,或者是因應歌仔戲自一九八○年代以來逐步進入「文化場域」,經過一、二十年的醞釀與摸索,所產生的大量的創作企圖及益發成熟的創作能力,以台灣這塊土地的人事物作為歌仔戲新編劇目的創發,都可說是一個「水到渠成」的現象。
動人的戲劇未必要依附於史,但《秋風辭》以《漢書》、《資治通鑑》等史書爲本,似乎適足以加重其悲劇的歷史感和寫實性。觀賞這樣的一齣完全悲劇,對一般視看戲爲娛樂的觀衆來說,是個挑戰,對過去慣以冷嘲熱諷的形式揭露官場醜態的河洛來說,也是一大嘗試。
縱觀《菜刀柴刀剃頭刀》全劇的情節發展,並無強烈的戲劇衝突,既非宮闈中的權力鬥爭,也無族群間的利益衝突,所以,如何將這一鄕土淺俗的題材真正做到「雅俗共賞」,如何在平淡中表現出真滋味,這對於導演來說,或許真的是另一種挑戰。
《秋風辭》顯然有龐大的企圖,企圖把史實點滴一一交代,卻囿於支線太多,敍事凌亂,無法像《曹操與楊修》簡明暢快,大切數塊。在試圖用人物獨吟、唱唸之中交代內心情緒之矛盾痛苦時,又無法像《金龍與蜉蝣》賦予凝聚的畫面。所以,用內容演繹悲劇,《秋風辭》劇情還有待爬梳簡化,用形式塑造悲劇,《秋風辭》導演手法差強人意。
秋生與他既相惜又對立,秀蘭對他有歉疚也有真情,三人鼎足,勢均力敵;李金龍與原版男女主角愛怨情仇的糾葛難分,使得《彼》劇不只是移植《羅密歐與茱麗葉》,而是進一步地改編為本土原創新劇。
《彼岸花》的愛情背後,既要背負《羅密歐與茱麗葉》情節結構的壓力,又要背負探討「漳泉械鬥」的使命感,最後還要歸向「心靈重生、人間沒有淨土」的超脫思想,使得「彼岸」花色顏色紛呈,究竟「彼岸」要開出一朶什麼樣的花?訴求什麼樣的主題?
今年六月,台灣戲專將送出第一屆歌仔戲科畢業生。這批歌仔戲生力軍,坐科近十年,肩負了許多傳承的使命與期待;但面對現實環境的演出需求,這些同學都必須經歷更多的磨練與挑戰,資深前輩與戲曲學者都提醒他們「不要計較自己賺的錢多不多,要在意自己有沒有賺到自己需要的經驗?」
四百年前曇花一現的東寧王國充滿戲劇性的色彩,但對多數台灣人來說,竟只是一段模糊難辯的歷史。河洛歌子戲團延續前作《彼岸花》、《台灣,我的母親》取材台灣的路線,新戲《東寧王國》中將重現這段被湮沒的台灣史實。
不論從演出形式或劇本内涵精神來看,河洛歌仔戲的舞台演出並沒有脫離台灣歌仔戲歷史發展的背景機制,反映出台灣歌仔戲在實踐所謂「現代化」的過程中,尚未找到屬於現代的主體性定位;京劇化其實只是表面問題,河洛移植外來劇本作為歌仔戲内涵的情形,才是我們應該關注的課題。
在歌仔戲界人稱「柯爺」、「柯老師」,柯銘峰的地位可見一斑。多才多藝的他,除了是多齣膾炙人口歌仔戲製作的音樂與編腔設計,能夠彈奏廿多種樂器的柯銘峰,更常擔綱演出現場領奏的文場樂師,同時也時常忙著教導學生,將戲曲音樂傳承下去
《刺桐花開》與《台灣,我的母親》已為歌仔戲編演近代台灣故事留下足跡履痕,更勇敢地躍向台灣歌仔現代戲的創發。欲由傳統戲曲的搬演程式過渡到現代戲曲的表現,也許還需要更多藝術工作者的投入,才能為兩者濟渡造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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