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運軸線下的土地童話 三缺一劇團《還魂記》《蚵仔夜行軍》
從二○一二年開始,三缺一劇團展開了為期七年的「土地計畫」,發展出《還魂記》與《蚵仔夜行軍》兩部作品,皆以虛構的鄉野傳說與童話寓言,轉化並批判台灣著名的環境議題。透過持續的田野調查,劇團深入土地、挖掘故事與人物,在七年的不斷交會中,創作者與田野地,早已交織在彼此的生命裡。
從二○一二年開始,三缺一劇團展開了為期七年的「土地計畫」,發展出《還魂記》與《蚵仔夜行軍》兩部作品,皆以虛構的鄉野傳說與童話寓言,轉化並批判台灣著名的環境議題。透過持續的田野調查,劇團深入土地、挖掘故事與人物,在七年的不斷交會中,創作者與田野地,早已交織在彼此的生命裡。
自二○一五年開始工作的《光年紀事:臺北哥本哈根》,在經過四次階段性呈現之後,終於要正式現身舞台了。運用了4D BOX浮空投影,讓這個作品「很科技」,但導演周東彥在其中說的還是回憶、舊宅、夢境,透過詩一般的幻想畫面,說著快樂與不快樂、悲傷與忘卻悲傷的故事
魏雋展是相當受矚目的新生代演員,尤其在獨角戲這一塊,演過《罰》、《巷子裡的女人》、《最美的時刻》等,皆令觀眾留下深刻印象。他說演獨角戲「表示你有很大的衝動、你有話要說、而且是屬於你非說不可的事情。」孤身一人在台上,最需要的是「很強大的想像力」,也要感受空間、放射演出的power,而最怕的是掉進「預設」陷阱裡,第一千次永遠要跟第一次一樣。魏雋展的經驗是,一定要很放鬆才能演好戲。
三缺一劇團新製作「獨。姝」集結了兩個女人的獨角戲:賀湘儀的《與什對話》與編劇鄒欣寧、導演劉柏欣合作,探索女人內在的「蛇」;江寶琳的《像我這樣的查某人》則是一趟回家的旅程,透過三個女人的故事,全程台語演出,探索「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我又何以為這樣的查某人?」
對劇場演員、編導魏雋展而言,「動身體」是從小「玩」到大的,從業餘到當成職業,一顆玩心始終伴隨,也讓他敢於挑戰當「舞者」,參與驫舞劇團《繼承者I、II、III》與《Im Still Here 愛情如是繼續》等舞蹈製作,從中玩出創作新意。
透過身體力行的土地行腳,三缺一劇團成員走入台灣社會,親身體驗到令人哀傷、深思的現象,於是他們透過閱讀、討論、田野調查與排練,將所觀察到的人、事、物,轉化為寓言體裁,說給大家聽、演給大家看。即將演出的《土地計劃首部曲》包含魏雋展的《蚵仔夜行軍》與賀湘儀的《還魂記》,分別論及海岸污染與水源乾涸問題,除了將以歌隊形式演出,也將利用物件打造劇場的象徵與隱喻。
由蔡柏璋和魏雋展主演的新戲《浪跡天涯》才開賣不到廿四小時,票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秒殺完售。回過神來,我們才驚覺,劇場走到這個時代,終於有了屬於自己的「票房明星」。 兩位集編導演於一身的七年級劇場創作者,現階段的成績,無疑是同年齡層的創作者難以望其項背的蔡柏璋,擁有嚴謹而完整的科班訓練,卻完全沒有學院派的包袱,作品貼合時代脈動,從《K24》到《Re/Turn》,無一不是口碑票房雙贏的佳作;魏雋展,從默劇、小丑、操偶到寫實表演,自稱表演系統「雜食」,卻深厚紮實,表演作品如《最美的時刻》、《假戲真作》,屢獲台新獎入圍肯定。 然而,他們並不以此自滿,反而不斷透過上課、旅行、閱讀等,拓展自己的生命經驗和創作歷練。談及未來的生涯願景,他們都認為,把自己變得更好,整個劇場環境才會改變。 面對這個世代劇場工作者普遍的生存難題,魏雋展說:「我們,就是自己的困境。」或許,唯有認識這點,挫折和失敗,才能轉化成前進的動力,才能在這塊小小的島嶼上,督促自己繼續進步。
《赤鬼》由四名演員分飾廿多個角色,並不時地跳出角色,以敘述者的身分,利用肢體在空無的舞台上迅速轉換場景。嚴肅的「移民」議題,在野田秀樹筆下,成為語言詼諧犀利、節奏簡潔明快的幽默作品,令觀眾發笑的同時,反思現實的社會處境。這次EX-亞洲劇團的製作,團隊國籍跨四國,更將《赤鬼》落實為真正的跨文化作品。
作為七年級生代表劇團之一,三缺一劇團的特色是作品品質穩定,超過一年的製作期,讓作品成熟度提高,也讓作品的生命得已延續;而有了排練場之後,成員更著重「研發」,進排練場不只是為了排戲,而是訓練、討論、激盪,讓創作能量持續累積。
Lab是實驗室,也是一種精神,在Lab中演員建立自主的學習力,探索表演和創作的可能性,是讓創作者休息、呼吸、再進步的空間,突破已往劇場中以「演出」為主的合作關係。三缺一劇團推出《Lab壹號‧實驗啟動》,將是一場從反覆失敗中、不斷精進的一場身體實驗。 三缺一劇團團員賀湘儀二○一○年參加歐丁劇場每年的盛事ODIN WEEK,有感於具強大主動性的歐丁劇場演員,每人皆發展自己獨特的表演專長。有天,與團員相約散步,賀湘儀分享所見,《Lab壹號》從此開始受孕,展開長達兩年的實驗工作坊,實驗每個人感興趣的主題和表演形式,甚至以人體呈現獸體,以獸性隱喻人性。兩年來他們嘗遍失敗的滋味,一旦有新想法,就將它變成實體,再完全推翻,反覆透過創新實驗的過程,新想法不斷迸出,新實驗也不斷出現。而《Lab壹號》就是個歷經多次失敗後的積累。 這齣戲是三缺一劇團的一個宣示與承諾,對導演魏雋展而言,是他許下以劇場為終身志業的兌現時刻,透過這個實驗,反思他想要累積的東西。三缺一劇團計畫將此實驗發展成系列演出,每次招募不同型態的劇場工作者參與,將實驗概念延續下去,未來將持續推出系列作品。
從家族離散的濃烈鄉愁到島國土地的自我認同,這一代的外省人,如何述說自己的身世?三缺一劇團編導魏雋展為身為外省第三代的演員賀湘儀量身打造獨角 戲《耳背上的印記》,藉由一則《百年孤寂》般的魔幻寫實故事,在爺爺、父親與「我」祖孫三代之間,沿著「我的家在那裡」、「我的家在哪裡」、「我的家在這 裡」的主軸論述,串起了兩岸將近百年的歷史背景。 魏雋展表示,所謂「印記」即是一種民族意識的傳承。「第一代的鄉愁踏實,第二代的 鄉愁飄渺,第三代其實沒有鄉愁。痛苦與鄉愁會傳承,但也會變形。當一代又一代地傳下了耳背上的印記,世代間產生疏離與差異,也伴隨而來『責怪』。」全劇以 紙為象徵物件,時而是父親的家書,時而是爺爺渡海來台的船,時而是爸爸的考卷,夾雜回憶、想像與真實,透過表演、敘述、書信、錄音,虛實交織。
連續三年由他擔綱主要角色、戲份吃重的表演作品入圍台新藝術獎年度十大表演藝術,在七年級的劇場表演者中,魏雋展無疑是竄紅速度最快,備受矚目的超新星。 從大學時代參與話劇社,進入北藝大就讀表演研究所,到集結社團同好成立三缺一劇團,魏雋展在與不同導演的合作經驗中,不斷汲取、吸收、內化,強大自己的表演實力與能量。身為一個演員,魏雋展私下有著極度敏銳的觀察和感受力,生活中各類事件、人物與議題,經由他的裁切、選擇與結構,都能成為表演的原料,並從這種日常性自我創造中,擴及對社會議題與價值體系的挖掘,展現對生存的反思詰問與辯證。 獨角戲是他最擅長、也是最淋漓盡致展現個人特質的表演形式,無論是《巷子裡的女人》、「漢字寓言」的《罰》,或人偶同台的《最美的時刻》,魏雋展的表演總能緊緊抓住觀眾目光、引發共鳴,與之一同在劇場裡感受呼吸與心跳。對他而言,表演的施力點是自己與角色的對話過程,因此,一場演出永遠是一個意見,一種態度的聲明與選擇。 四月份將演出《戰》的首部曲與二部曲的魏雋展,除了來自各方的表演邀約,w8他今年也更積極地投入編導工作,去年入圍新人新視野的偶戲作品《偶戲練習男孩》及為演員賀湘儀量身編導的獨角戲都將陸續上演。在編導演三個位置切換,關於表演是什麼?劇場是什麼?魏雋展正透過一次次的實踐中,持續探索著。(廖俊逞)
今年的「表演藝術新人新視野創作專案」如往年在十月登場,這次揭開序幕的是戲劇類的創作,有已是第三次獲選的陳雪甄、近年來表演突出的魏雋展、曾入選雲門流浪者計畫的徐灝翔與去年入選的姜睿明,四人分別展露獨特的劇場創意!
很少能在劇場裡看見創作動機這麼理想純粹的作品了!例如透過生活觀察而沉澱的抒情創作《偶戲練習男孩》、堅持表達性別認同的《寂寞B姐俱樂部》與對災害中人性關懷而作的《廢墟》,或是像《時空旅人》這般由做夢聯想出的傳奇想像。儘管彼此使用的劇場媒介和語言不同(這甚至是件好事),市場訴求的效果也不一,至少,作品展露的自信和堅持,稍微勝過我們對所謂「新人」的期待。
論評這批新生代作品的好壞,不是我的初衷,更留不得我說,決定的是觀眾。看來,他們有的已經發現「觀眾」的存在,改善了舞台呈現的「語法」,有的還是展現個性、堅持自我訴求了深具特色的行銷製作,間接支持也證明了這批新世代年輕人的態度;過去那種「只要我喜歡,有什麼不可以」的堅持,反倒發揮於創意,應該再也不是那種不負責的輕藐了。
如同創作者對演出的期許,《在世界的房間》是輕盈與幽默的,儘管諸多元素的整合仍有待梳理,段落與段落之間的銜接藏有許多停滯的空拍,在小丑出場和逐帽、玩球的段落都有稍嫌緩慢的節奏,全劇空間處理和畫面對比的安排上也有些許瑕疵,但整體而言情感是真摯的,意念的傳達是明確的。
魏雋展這名七年級最受矚目的新生代劇場演員,奠基於和紙風車劇團、小丑默劇團、同黨劇團,導演林奕華、符宏征、馬照琪都合作過的豐富表演經歷,也與理念相同的夥伴們共組「三缺一劇團」。近年他讓人印象深刻的演出如《巷子裡的女人》、《漢字寓言:未來系青年觀點報告》的《罰》等,都是自生活出發,深入挖掘、轉化個人經驗的獨角戲,透過他編、導、演兼善的過人才華與個人魅力,進一步擴展成為對社會的觀察與辯證。
他可能不是太同意這標題。倒不是工作狂的緣故。 採訪後的某一天和他再見面,我跟他說,你這過日子法,看起來簡直是工作狂。他笑了。 劇場工作狂的必要條件,首先是多重角色扮演,其次是行事曆的空格永遠滿得像快完成的數獨或填字遊戲。 演員魏雋展的工作行程目前排到明年後。剛拍完一支廣告和電視劇,緊接著是十一月和驫舞劇場合作的《繼承者》,十二月則跟無獨有偶劇團的《剪紙人》全台巡演。 導演魏雋展上半年交出了入圍台新藝術獎提名的《耳背上的印記》,十月在牯嶺街小劇場上演的《男孩》,是去年同樣入圍台新獎的《偶戲練習:男孩》重演。 「三缺一劇團」的魏雋展,作為核心團員和主導者,也在對外舉辦的工作坊擔任講師。結束了默啞劇工作坊後,他和團員隨即重排《男孩》;明年的演出計畫《LAB壹號》也已開始發展。 面對這有如板塊持續推擠運動的時程表,他以不變應萬變,讓生活維持得穩定而秩序。這個部分的魏雋展很不男孩,我突然想起幾個劇場朋友開玩笑叫他「阿北」他是那種進劇場後,會找個角落安安靜靜練太極拳的演員。 男孩魏雋展,每日恆常練身體練聲音,吃喝簡單不挑剔,一說話,他獨角戲裡彷彿莎哈札德的說書人躍然成形。男孩作完一齣關於男孩的戲,說是男人了,但我更覺他該變成的,是一隻豹童年時,他總幻想一隻和自己同行的豹,保護他又叫他著迷。或許那才是他真正該成為的模樣。
來自好山好水的印度曼尼普省,身懷多元劇場身手的Jayanta,為愛來到台灣,與台灣妻子、也是劇場工作者的林浿安共組了「EX-亞洲劇團」,從初來乍到時的惶惑不安,到四年下來端出令人印象深刻的《阿濕波變身記》、《老虎和士兵》、《島》等製作,豐富的肢體與語言令人驚艷,藝術新住民Jayanta,也在台灣穩下了創作的腳步。五月他將與劇場演員魏雋展合作《假戲真作》,讓劇場再度跨越語言與種族的隔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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