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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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
江湖闖蕩,先掂清功夫深淺
對於身居台灣這塊土地之外的人而言,他們總能琢磨出台灣文化與藝術創作的特點,進而拼貼出屬於他們自己的創作風貌;可是,身處台灣的創作者,似乎像困在錢鍾書描繪的《圍城》裡,看不見大格局,也走不出困境,總有喃喃未盡的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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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那美好的仗已打過了?!
在步入千禧年前後即不斷發生重大轉變的台灣,一切都顯得如此風雨飄搖,表演藝術界也在接續的動盪裡,一路步履蹣跚,備嘗艱苦。恰巧這時,也迫使了金枝再去重新思考劇場在這社會中的定位,以及它應該扮演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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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高潮迭起的夢幻戰局
打開大陸的表演藝術地圖,可以清楚地看到舞台表演藝術最繁榮的地區,主要集中在三個大都市圈:北方的京津地區、華東的滬甯杭和南方的珠江三角洲。它們好比大陸表演藝術市場的三根支柱,代表著不同的都市文化,構成了獨特的演出生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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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視察
搞紅「表演藝術」!
當前劇場製作的宣傳包裝與製作規模,早已隨著社會、經濟與生活結構的改變,悄悄地調整自己的腳步與體質,「半推半就」地朝著一種隱然的市場價値靠近。有幾位女性獨立製作者,單憑自己對表演藝術的熱誠與專業的自我要求,不僅跨界、跨團,以「逐水草而居」的心情,慢慢摸索著當前中小型獨立製作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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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欄 Columns
期待「閒置空間」再生下的劇場空間
多年來我們對劇場建築的偏頗發展,形成「重大輕小」的面貌。這時節通過「閒置空間」的釋放,使空間得以做新的衍伸,使表演藝術得以有機會做新的詮釋。這一個舉措,在浮面上看,也許覺得只是去增加一些表演的場所而已;如果能往深層一點去探究,就會察覺到,它對整體的表演藝術發展,是會有很大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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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集體出擊,「劇」運大「展」!?
繼早期的「青年劇展」、「世界劇展」、「實驗劇展」之後,國内現代劇場界近年來再度流行以「劇展」、「戲劇節」或「藝術節」等匯演的形式為名,聚集各家創作,進行聯合演出。從南到北,每年數十個大大小小的劇展,相對於零星的單一劇目演出而言,作品產量實在驚人。 較諸世界其他國家的現代劇場發展,台灣的「劇展」經驗不可不謂特殊,儼然成為目前小劇場團體每年發表創作的主要園地;細數目前活躍於劇場界的人物,更不乏從昔日的劇展裡嶄露頭角的例子。縱使在日前文建會宣布「演藝團隊發展扶植計畫」中,劇展的生產主力──小劇場團體幾乎全軍覆沒的情況下,今年的匯演現象仍有蔚然成風之勢。 値得觀察的是,在有限的製作條件之下,究竟劇展只是國内小劇場團體迫於形勢使然的短線操作策略,還是能夠成為一口持續結合資源與創意的活水,源源不絶地灌溉國内現代劇場創作深耕的土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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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劇場聯演,校園發燒!
站在台灣現代劇場運動的版圖上,校園話劇社幾乎一向自成一格,與所謂小劇場界涇渭分明。但當筆者整理近十年劇展活動相關資料時,赫然發現新近的趨勢已大大不同。 以去年爲例,上半年,台南華燈藝術中心辦了第一屆青年話劇節,南女、家齊、瀛海等高中學校話劇社聯演,場場爆滿;下半年則有大台北的中興、台大、師大、政大等校話劇社保持共識,合作推出「轉身──第二屆聯合公演」,劇樂部則不減熱情,二度辦理「青年才俊藝術節」,贊助眞理、文化、世新等大學的學生劇團公演新作。 大專杯話劇比賽停辦之後 劇樂部團長林思偉指出,九九年底之所以決定開辦大專學生劇展,係因教育部大專杯話劇比賽的停辦,讓許多學生社團惶惶失措,因之覺得「時機成熟了」,便循著大專杯的模式,提供補助經費與公演的管道,三年下來,有意參加者增多,競爭日趨激烈。 今年看來,這種熱度延燒不止。 台中策展人李允權,甚至以「殘忍」來形容教育部停辦大專杯的影響,因此,三月二十四、二十五兩天在台中火車站二十號倉庫進行的倉庫藝術節,其中的戶外劇場演出,他安排以中部大專院校話劇社爲主,並採用競賽方式,由民衆投票選出街頭表演之王。 「不是比賽、而是鼓勵」,台南華燈藝術中心即使自身經費拮据,仍將於五、六月勉力續辦「第二屆青年話劇節」,負責人紀寒竹神父表明初衷,鑑於有華燈演藝廳這個場地,適合小劇場演出,希望藉此提供高中話劇社享有比較正式、完整的表演經驗,說不定有緣人就此入了戲劇世界的門。 另一個同性質的活動,聲勢更爲浩大,於春假期間舉行長達十天的聯演,演出學校包含台北縣市十二所國、高中戲劇社。主辦這項跨校聯演的新世代劇團,爲了提前暖身,雙雙推出以劇場術語"CUE"爲名的雙周報和網站(www.ngyt.org.tw),而且,計畫聯演之後將緊接成立「青少年戲劇聯盟」。新世代劇團負責人張皓期說,"CUE"一詞,在劇場中的專業用法,是指示或知會演出動作的意思,對於剛開始接觸劇場的青少年來說,無論"CUE"雙周報或"CUE"網站,都可以作爲青少年入門劇場藝術的媒介,透過活潑的内容,了解劇場、樂於親近劇場,讓非官方的藝術教育扎根更深。 既然扎根,越早越好。以十四至十八歲爲設定對象的「青少年戲劇推廣專案」,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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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劇展.劇展.鴻圖大展
林林總總的匯演、劇展、戲劇節,幾乎完全臣服了「數大即是美」的概念。可是,回到觀衆立場,無論表面是多堂皇的聯合展演,看戲的樂趣應該還是不可少的基本權益。平心面對劇展如潮的莽莽江湖,方可自得其樂,與戲劇創作者共同悠游於藝術欣賞的天地,大展鴻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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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山窮水盡?柳暗花明?
追究「劇展」現象的背後形成因素,是對於國外著名藝術節的模仿?是集結力量向政府單位申請補助的好辦法?是相濡以沫、刺激創作的好場合?更或是行銷手法走到「非如此不可」的時代?本文將以報導的方式,從現象面歸納分析,並嚐試尋找階段性的觀察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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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人館
奔赴失落的地平線
陳惠文並非台灣小劇場界的新人,相反地,她過去大半的演出歷史,正與解嚴後初期的台灣小劇場發展緊密結合。再次回到國内的舞台,陳惠文正努力調適自己的表演語彙,希望以不同的形式與溝通方法,持續她在國外的學習與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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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訪談
做戲成癮,全憑頓悟
擔任北京京劇院《宰相劉羅鍋》總導演的林兆華,曾多次與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合作,以《絶對信號》等作品震驚了大陸劇壇,被視為大陸小劇場的拓荒先鋒。在訪談中,林兆華除述及此次《宰相劉羅鍋》的創作心得外,並淺談多年來從事戲劇導演工作的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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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在表演工場唱「獨角戲」
臨界點的團址「生活劇場」提供了一個場域,沒有任何藩籬,放任、自由、民主,只要是對小劇場演出有興趣的各路人馬,幾乎都能夠吸納,具有某種「同儕匯集力」,看似組織結構鬆散,卻像一隻變形蟲一樣,不斷地調整自己的輪廓、變換自己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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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令人耳目一新的《愛情新世代》
《愛情新世代》這群由公開徵選而取得演出機會的演員,幾乎包納了大台北地區相關的戲劇專業學校,另有新竹師院初教系、輔仁大學影像傳播學系等非專業科系的學生;這群對劇場表演不同的觀念、教育、訓練與期待的成員,在導演四個月的調教下,展現出來的表演火候雖有深淺,但至少風格臻於一致。對新創團且沒有任何明星演員的團體而言,這點倒是相當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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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賦比興
王墨林,這是你的責任
王墨林: 台灣劇場界,越來越難玩了。 最近常聽到這一類的話,在觀衆席裡。不好玩。前衛的不前衛,古典的不古典,跨界的一團混亂。想感動,又哭不出來。哭了又被人家笑低級,而會哭也是因爲看到舞台上正在演,就想到自己的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敍事戲劇沒有命題。肢體表演沒有系統。觀衆到底要看什麼? 有人就想到十五年前當時並不覺得那麼偉大但是現在想起來有那麼偉大的「小劇場運動」。現在多麼貧血。沒有出路。很多人這麼說。很多十五年前被運動過的人這麼說。 台灣小劇場死了,你說。王墨林說。 可是只是因爲死了一個田啓元你就悲觀嗎?還是田啓元的死正好死在台灣小劇場的死呢?──與其死的好,不如死的巧──那麼以台灣現代劇場史的眼光,是不是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都是虛幻的已經成爲襯托墨綠色的田啓元肖像的那一頁白紙? 這是你決定關掉「身體氣象館」的理由嗎?在田啓元死後五年,你能播報的台灣劇場氣象都只是小民小眼的小風小雨。沒有預吿性。比田啓元悲壯的是,身體氣象館要死,還找了你的老友,霜田誠二和那一票表演藝術者陪葬。在中正二分局的那兩個晚上,有人吃紙,有人吃泥巴,展現了胃的強大消化力──比起來,裸體很無聊。 霜田誠二。他先看雙手,手掌緊握又放鬆。重複幾次。宣吿一種無聊的等待開始。從隨身CD 和小喇叭裡放音樂。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湯匙,魔術師的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把湯匙叉開,一根變二根。觀衆笑了。收進口袋,再掏出撲克牌,把撲克牌叉開,一張變二張。收進口袋去,再掏出手上緊握不知是什麼,突然發出警報響聲。左右手再來一次。脫衣服。握住巨根像握警報器一樣,觀衆看不出那是什麼,走向觀衆,展示那「看不見」。走回原點,換上無袖黑色汗衫和黑色運動短褲。原地跑步,上半身上下搖擺,臉上露出支撑不下去粗大的身體再勞動下去的表情。那一頭白髮。記得第一次看到他,第一次你請他來的時候,八年前,他的頭髮還是黑的。 接下來就很神奇。 他拿出一個雞蛋,對著一個玻璃杯,集中精力,然後把蛋敲進杯子的邊緣。剛好卡進一半而蛋沒有破。他再拿起另外一個蛋,同樣集中,再把蛋敲進去──兩個蛋的高度竟然一模一樣。重複。他拿起杯子,喝掉蛋白,把蛋黃吐出來,吐在蛋殼裡,用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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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窮則變,變則通
戲班子劇團的「沙沙發發站起來」藝術節,或許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或許劇場發酵的渲染力範圍也較小,但是我們看到了小劇場工作者的熱情與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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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金枝弄蝶
「台灣的小劇場常常玩的是形式,這一次,我希望演員可以盡可能地『深』,去嘗試從沒有人敢做的表演深度。」王榮裕表示。因此,劇本寫就後,創作才正要開始,在「群蝶」相當完備的劇本架構與角色意念下,演員們跟著王榮裕「玩」了近半年的時間,一點一滴地豐富劇本的血肉,朝向更具生命力的演出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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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北
從「小」尋找前進的力量
相較於其他藝術節,「屛風演劇祭」的企劃方向朝向多元化的開發,不限定任何演出形式及內容,只要團體夠好,都可以參加演劇祭的演出。今年第四次的演劇祭,屛風更是化被動爲主動,邀請了三個團體演出自創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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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沒有結束,才正要開始
因爲這樣的一次劇展,我們可以發現臨界點並不是永遠只有田啓元、蕭華文,我們開始看見了其他人,甚至臨界點可以就這些人的個人特質,發展出更多元的劇團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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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當莎士比亞遇上臨界點……快閃!
臨界點劇象錄團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推出十齣作品,其爆發力讓許多劇團難望其項背。雖然,本次劇展習作性質濃厚,劇目多流於平板、類型化,也有表演生澀、詮釋矛盾等問題;但是對這些劇場新手而言,「臨界點」讓團員有做戲的機會,有作品發表的管道,讓每一齣戲有被觀衆檢視的時空,扎實的扎根工作或許並不亮眼,然而做戲的誠意與堅持卻是讓「臨界點」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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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題報導
成長的印記
《動物園的故事》是梁志民在大學時期的畢業製作,後來除了在蘭陵劇坊加演外,還巡迴至中南部演出。走了十年多,爲了回顧,也爲了重新開始,果陀劇場應兩廳院之邀,將以果園劇場的名義推出第一齣戲《世紀末動物園的故事》,參加「小劇場經典名作回顧展」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