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樣的香港 不一樣的「音.越」表演
二○一七年香港週活動將在十一月底登場,以「音.越」為主題,藉由音樂來跨越地區的疆域、跨越藝術的界線。由各類型音樂表演組成的戶外逍遙音樂會《音.越.薈》揭開序幕,還有《禾.日.水.巷》多媒體跨界音樂會帶領觀眾「聽」見不一樣的香港,另有導演蔡明亮與新媒體藝術家梁基爵合作的《一零(二)》媒體裝置音樂旅程,還有《20年香港遊戲x音樂巡禮》以展覽及小型音樂會的形式,向台灣玩家介紹香港的遊戲及其音樂的發展歷程,豐富多元、繽紛動人。
二○一七年香港週活動將在十一月底登場,以「音.越」為主題,藉由音樂來跨越地區的疆域、跨越藝術的界線。由各類型音樂表演組成的戶外逍遙音樂會《音.越.薈》揭開序幕,還有《禾.日.水.巷》多媒體跨界音樂會帶領觀眾「聽」見不一樣的香港,另有導演蔡明亮與新媒體藝術家梁基爵合作的《一零(二)》媒體裝置音樂旅程,還有《20年香港遊戲x音樂巡禮》以展覽及小型音樂會的形式,向台灣玩家介紹香港的遊戲及其音樂的發展歷程,豐富多元、繽紛動人。
《一零(二)》是去年在香港首演的《一零》延續之作,由香港音樂創作者梁基爵搭配電影導演蔡明亮的影像,發展出結合展覽裝置的現場音樂會,觀眾可在現場遊走,自由聆賞。因為黃耀明牽起的兩人合作機緣,過程中卻從未密切接觸,因為蔡明亮提出這樣的要求:不求深入認識、不仗語言溝通、彼此不用改變,請你多多遷就我卻是在這樣自在的互動狀態下,打造出興味盎然的驚奇。
國際劇壇知名的跨文化大師彼得.布魯克與亞莉安.莫虛金,都曾向印度傳統表演請益,並深入當地汲取靈感,融入自己的創作之中。前者以九小時的巨構規格搬演印度史詩《摩訶婆羅達》,為此花了十年準備,並數度帶團隊深入體驗印度文化。後者則學習印度傳統表演形式,轉化運用在莎劇或希臘悲劇的表演上,或以印度人文精神反思當代世界。恆河文明讓劇場創作者重新思考文化的本質、找回舞台表演的核心價值與創作的無限潛能,充滿承先啟後的能量。
印度古典舞的產生與廿世紀初印度反英國殖民的背景有關,為了抵抗外權引發找回本土認同的各種方式,藝術是其中一種途徑;於是在學者深入探訪舞蹈的根源並對照古籍研究後,目前被認定的印度古典舞有八種,而被認定的古典舞,必須符合印度經典《舞論》中所提及的規範,而且是屬於解放靈魂的舞蹈,不是用以純娛樂的民俗舞蹈。
從婆媳爭鬥的婆媽劇、演員貌美背景富麗堂皇的偶像劇,到製作精緻講究的歷史劇打造「韓流」的主要功臣韓劇,日新月異推陳出新,擄獲許多台灣觀眾的心,而看到網路點播平台的未來趨勢,韓劇乘勢而上,甚至出現了專門針對網路播出設計的劇集。
面對沉重的工作壓力,如何找到呼吸的出口?在日復一日機械般的行為模式中,我們找得到存在的價值嗎 ? 長期關注現代人憂鬱的生活處境,探索女性成長、自覺議題的編導張嘉容,新作《美麗沉睡者》從經典童話《睡美人》出發,以女性觀點解讀這則古老神話,還原愛情的殘酷真相。
邁入第七年的「中法文化之春」藝術節從四月到六月,以北京為中心幅射涵蓋中國廿四個城市,共推出一百卅四場包括電影、戲劇、舞蹈、等等活動,主力放在年輕族群會感興趣的「非主流」藝術,也不忘深耕「植入」法國影響力於中法聯合製作。透過組織性的縝密運作,法國政府藉此進行國內新興藝術的扶植與文化的戰略性輸出。
紐約市的「日本協會」在今年推出由日本能劇《谷行》與德國歌劇《說贊成的人》Der Jasager聯演的節目,除了展現不同文化的劇種對於相同題材的詮釋與表現手法之差異之外,更透露出一段値得玩味的跨文化劇場歷史軌跡。
今年三月於德國的巴伐利亞區舉行的第七屆慕尼黑國際舞蹈節,以「世界之間」為主題,聚集了來自十一個國家的當代舞團,這些受邀團體的美學大多源自非西方傳統卻融入獨特現代感。大會精心安排的「肢體文化/肢體 言語」研討會,更廣泛探討當代舞蹈面臨的各項議題。
羅伯.威爾森的戲總是在辯證「不適應」才是從同質性的文化制約中,解放出來的自由身體。因此從跨文化的角度看,是不是刻意讓魏海敏的戲曲表演方法,夾在噪音及冷光之中而露出的尷尬性,才能突顯我們對東西文化結合的想像?
繼二○○五年首度來台演出,向來不畏挑戰禁忌、顛覆世俗美感的DV8肢體劇場,將在五月份帶來最新力作Can We Talk About This?。編舞家洛伊.紐森藉此作探討伊斯蘭教的言論自由、審查與著作自由等議題,舞作名稱一語雙關;表面上像口語話的「我們可以聊聊」;但也反諷著,這事我們能談、可談嗎?
重新詮釋莎翁戲劇最大的累積和效果,在於外在的形式創新;台灣現代莎劇演出至今已訓練出一批台灣當代的劇場設計菁英。不過,當初參與實驗莎劇的中堅分子,已轉而投入主流的商業性製作,現在新一代創作者,恐怕得再從頭摸索一次。隨著創作者年齡和資歷的不同,我們還是看到上、下兩代創作者對莎劇詮釋態度與立場的差異,這又隱然與創作者的認同有關。所謂「亞洲的莎士比亞戲劇」逐漸崛起,台灣劇場詮釋莎劇的時機已經成熟,現在要加緊趕上的是莎士比亞戲劇的教育、推廣和研究
有限的肉體歡娛 無限的想像昇華
浪漫劇這樣舖述的語境,使得鈴木在本劇中的表現形式,就比講究純粹美學的《酒神》來得更為淋漓至盡。譬如甫一開場即讓我們看到的武打場面,雖來自歌舞伎的表演方法,卻更樣式地只是比劃手腳,它意味著無法僅賴以西洋戲劇的審美經驗,就能夠在亞洲/日本劇場裡找到看的方法。因此,如何去看《大鼻子情聖》的表現美學,其實是一個如何去看亞洲「現代性」的問題。
有越來越多的國際藝術節注意到台灣的表演團體,不可諱言地有部分原因與歐洲的「東方熱」有關。這場中、法古典宮廷樂舞的跨文化的的《梨園幽夢》,獲得觀衆的熱烈回響,十場票房皆逾八成以上。可說開啓了另一種國際舞台的契機。
由於羅伯.威爾森的跨文化傾向,使得原本以「意象劇場」稱呼他的邦妮.馬蘭卡,在看到他一九八○年代的變化之後,又發明了「劇場生態學」(ecology of theatre)這個詞,來描述威爾森中期之後的作品。因為他的劇場讓各種不同的題材與文本,都同時存在於一個表演製作當中,這就跟生態學強調的多元永續精神,十分接近。
「亞歐舞蹈論壇」活動集結了十二位編舞者兼舞者演出獨舞聯展,呈現歐洲舞者與亞洲舞者因文化背景而形成的不同創作特色;並有舞蹈相關的研討會與講座,讓與會者得以實質交流。可惜因政治因素而導致台灣舞者缺席,期待未來主辦者能以「城市」代替「國家」,讓文化交流不致陷入僵局。
表演進行到此,很顯然的,創作者主要著墨的,是技術層面的南管介紹,策略是暴露舞者無知的本身,讓觀眾看到年輕人身上關於現代/傳統的扞格,顯然大部分觀眾都很喜歡這種「後設」的手法,因為隔著舞台看到的,可能是同樣的自己。
《再見!母親》一劇,潛流著一股跨文化交流中的劇場能動性,展現在詩性的身體和語言中。這裡,展現的並不是轉譯的企圖。亦即,絲毫沒有要運用戲劇性的文脈,將一個台灣觀眾陌生的自焚事件或人物,重現或再現在舞台上。相反地,是以受難前後,對於生與死的價值性質問,往返於全泰壹和他的母親之間,這便也讓表演者與觀眾一起融入(或沒入)在一種召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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