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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由乐团的音乐再有不同,舞台上都是青春洋溢的啦啦队,,却让听音乐的听众失落不已,满场找那不见踪影的维也纳。(林铄齐 摄)
演出评论 Review

飞离维也纳的《蝙蝠》

《蝙蝠》特殊的维也纳风情,去过当地的人都可强烈感受到。演出里,不只是舞蹈里没有维也纳,邱君强棒下的乐团也仅中规中矩地奏出了音乐,少了维也纳圆舞曲独具的、谱面上看不到的韵味。

《蝙蝠》特殊的维也纳风情,去过当地的人都可强烈感受到。演出里,不只是舞蹈里没有维也纳,邱君强棒下的乐团也仅中规中矩地奏出了音乐,少了维也纳圆舞曲独具的、谱面上看不到的韵味。

NSO 跨年轻歌剧《蝙蝠》

07/12/31~08/1/1    台北国家音乐厅

自十八世纪以来,奥匈帝国的首都维也纳丰富的音乐生活,吸引了许多音乐家到此发展,奠定了维也纳在音乐史上的盛名与重要性。十九世纪的维也纳虽不复昔日光辉,却也发展出属于这个城市的音乐特色,也就是时至今日,一提到维也纳,无不联想起的轻歌剧和波尔卡、圆舞曲等脍炙人口的舞曲,还有融合这些舞曲于剧中的轻歌剧;其中,小约翰.史特劳斯的《蝙蝠》为代表作。《蝙蝠》里,维也纳融合奥地利、匈牙利以及波西米亚地区生活、文化的特色,透过剧情、音乐、舞蹈和语言传达出来,成就出音乐与戏剧紧密结合的特质,让该剧不仅成为今日少数尚存活之轻歌剧中,被演出最频繁的一部,亦是其被视为系可列入歌剧殿堂作品的主因,更被奥地利人视为「国剧」。

只有啦啦队,不见维也纳

《蝙蝠》轻歌剧载歌载舞的特质,自是需求一定的舞台空间,方能舞出维也纳的氛围。演出地点摆在国家音乐厅,乐团必然占去舞台不小的空间,是NSO此一歌剧系列向来为人诟病之处;轻歌剧乐团编制虽然不大,问题依旧存在。另一方面,如何安排乐团位置、如何分割剩余的舞台空间,以及如何让背景的管风琴发挥效用或是让人视而不见,就成了制作团队的基本课题。

本次演出里,乐团置于舞台中右后方,指挥位于舞台右方约四分之一的位置,乐团团员则以面向舞台右方的方式面对指挥。乐团左右两边架起了阶梯,连接管风琴区和乐团舞台,以扩大歌者活动空间,也提供了多种的上下场可能。舞台最前方的位置,则利用几个平台摆设方式的变化,做出每幕换景的诉求,有时亦成为独唱者登台一展歌喉的所在。第三幕的监狱场景,则透过大量的档案夹来呈现,它们更堆叠出座椅的功能,一展制作团队在空间思考上的专业巧思。然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如此的安排并不能提供第二幕宴会场景应有的华丽空间,更遑论各式舞曲需要的众人起舞场景。于是只好避过各式舞曲的特色,一律只以现代啦啦队所需的节奏代之,任由乐团的音乐再有不同,舞台上都是青春洋溢的啦啦队,在冷冷寒冬里,博得不少观众的热情掌声。一时间,仿佛置身运动场,却让听音乐的听众失落不已,满场找那不见踪影的维也纳。

少了「轻」的轻歌剧

《蝙蝠》特殊的维也纳风情,去过当地的人都可强烈感受到。演出里,不只是舞蹈里没有维也纳,邱君强棒下的乐团也仅中规中矩地奏出了音乐,少了维也纳圆舞曲独具的、谱面上看不到的韵味。《蝙蝠》人声部分的高难度,考验歌者「举重若轻」的本领。可惜的是,除了男女主角巫白玉玺与文以庄外,其余歌者的「轻」均嫌不足,致使演出整体在音乐上,少了那份「轻」。

正因如此,自不可能企求在此一制作里,能品味出维也纳「乐天知命,嬉笑人生」的气质。好在众位台湾歌者以演搞笑剧的方式,合力建构出一场热闹的喜剧,欢乐地开启二○○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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