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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亚当计划中,田孝慈于《FW:墙壁地板视窗动作》演出。(陈艺堂 摄 台北表演艺术中心 提供)
焦点专题 Focus 制作人在亚洲

当独立制作人进入场馆,串连亚洲:我们结合不再只为了生产

「制作人」,是个谜样的角色,外界看起来具有相当的决策权,但只有他们才知道工作内容有多么纷乱庞杂。尤其对流动于各团队中的独立制作人来说,究竟这份工作的实际轮廓为何?有不少人仍如此回答:「持续探索中」。幸亏近年来,国际交流愈来愈频繁,「亚洲串连」带给制作人开拓新视野的机会。藉著此次专题,本刊邀请几位独立制作人分享、剖析各自「在亚洲」的独特经验,提出对此工作的未来展望。

「制作人」,是个谜样的角色,外界看起来具有相当的决策权,但只有他们才知道工作内容有多么纷乱庞杂。尤其对流动于各团队中的独立制作人来说,究竟这份工作的实际轮廓为何?有不少人仍如此回答:「持续探索中」。幸亏近年来,国际交流愈来愈频繁,「亚洲串连」带给制作人开拓新视野的机会。藉著此次专题,本刊邀请几位独立制作人分享、剖析各自「在亚洲」的独特经验,提出对此工作的未来展望。

持续被想像、挑战的「制作人」角色

在谈场馆与独立制作人关系之前,或许应当先来定义「制作人」的角色究竟是什么。此次参加 「亚洲连结:制作人工作坊」的越南籍制作人Red Yen Nguyen接受访问时这么分析:「在电影产业、表演艺术或视觉艺术,制作人身分都有著不同的脉络发展。」举例来说,影视产业的制作人需要有筹措资金的能力,也要有足够的市场敏锐度;而台湾表演艺术的制作人,如多位受访者的观察,似乎多以协助艺术家实现创作、完成作品的「执行制作」为主。

随著产业与创作实践不断跨越与重整,对于「制作人」的期待与想像也持续被挑战。台北表演艺术中心执行长王孟超认为未来的制作人,要更接近于视觉艺术策展人的角色,既要对艺术家作品有广泛且深入的认识,累积足够的人脉,还要有技术制作的能力,面对的是艺术和市场。

两厅院总监刘怡汝则以编舞家阿喀郎.汗与其制作人Farooq Chaudhry长期合作关系为例,强调制作人对生态健全而言是极其关键。「没有产业单靠热情可以走得远,」刘怡汝说,「制作人既要能与艺术家对话,当艺术家有著自己创作的考量,局限于个人所思所想时,也要能提供更全面的观察。」让创作者的路走得长远、能跳脱地域疆界,往往都是来自于艺术家与制作人的良好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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