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康.come 土法煉鋼自造的喜劇教科書
「我們私底下都是比較嚴肅的人。」阿達(本名陳彥達)說,「有時候會擔心,如果在路上遇到觀眾,我表現出來的反應會不會違背他們的期待?」 以喜劇團體組合「達康.come」(以下簡稱達康)出道至今,擁有30公分身高差的阿達與康康(本名何瑞康)以日式漫才擄獲許多觀眾的心。兩人絕佳的默契,使笑點彷彿渾然天成。雖然如此,認識的人都知道,他們倆只要一離開舞台,通常嚴肅。
1989年生於台灣宜蘭,東華華文所創作組藝術碩士。向予書苑文化藝術工作室負責人。長年從事藝術文學專訪、側記、評論之工作。創作體裁橫跨散文、小說、劇本與童話。2018-2020年台灣表演藝術專案評論人;勵馨基金會《拾蒂》三部曲編劇;著有散文集《我家,或隔壁》、長篇小說《卡西與他們的瓦斯店》。
「我們私底下都是比較嚴肅的人。」阿達(本名陳彥達)說,「有時候會擔心,如果在路上遇到觀眾,我表現出來的反應會不會違背他們的期待?」 以喜劇團體組合「達康.come」(以下簡稱達康)出道至今,擁有30公分身高差的阿達與康康(本名何瑞康)以日式漫才擄獲許多觀眾的心。兩人絕佳的默契,使笑點彷彿渾然天成。雖然如此,認識的人都知道,他們倆只要一離開舞台,通常嚴肅。
4個熱愛喜劇的人住在一起,辭掉原本工作,活得像是男大學生,一起健身、出國旅行,也一起聚在客廳想演出的新段子這是搞笑團體「面白大丈夫」的日常。
關於設計的想法,李柏霖最在乎的就是時空為何,天地在哪?「我沒有遇過哪個劇本不聊時空的。不只是舞台,衣服也是,角色要穿什麼衣服也是時空得談的事。所以,文本可以是多種時空的穿越拼湊,也可以是架空的一個場域,但終究是要讓它具象化。」李柏霖說,一個好的舞台必須「讓演員進到空間以後就能有所感受、覺得是自在的,更知道可以怎麼把角色演好。」
思考空間與文化的關係是黃怡儒的本能,因此台灣土地上無論是破敗、尋常的景色,對他來說都是不同的生活脈絡。例如都市隨處可見的鐵皮加蓋,他看作社會經濟變遷的軌跡;又或是那些經常放在停車格上、灰綠色的盆栽,上頭的植物半枯半綠,其存在的意義早已脫離觀賞價值,而純粹為了「框定界線」,彷彿說著:「此位有主,切莫暫停」這樣框定行為的盆栽,實在「太台灣」了,最後成為莎妹劇團《親愛的人生》舞台設計發想的原型。
那是第一次,曾蘇銘見識到表演藝術的朝生暮死,他眼眶一紅,差點要哭出來,說那種感覺想來:「真的很痛」。然而這樣的經驗多了幾次以後,他慢慢明白,那就是舞台的命運是曇花,是石火電光他必須接受舞台的宿命,才能搭起更多的台。曾蘇銘想起劇場前輩大老的經典名句,說道:「千千萬萬的折磨,只為那片刻的迷人。」
有些人說舞台監督(以下簡稱舞監)就是「進劇場後的導演」,使得前期排練的種種過程能夠水到渠成,確保燈光亮、音樂走、人員都在預想的拍子上,對此,入行6、7年的舞監孫唯真有不同觀點。
在周書毅與鄭志忠攜手合作的《阿忠與我》演職人員中,有一個特別的位置舞台技術設計,取代「舞台技術指導」的角色。本期專訪扛下此重任的余瑞培,看這位掌控舞台布景的實踐工程,職責繁多,職稱難以定錨的幕後職人,如何穩穩啟動舞台開關。
其實「嚎哮排演」的「油土伯」生涯並非疫情下才開始,當初起意拍片,主要是為了填補手上沒有案子時的空窗期。沒想到5月疫情升溫時,他們的《匿名者》系列影片切合時事發揮,竟讓點閱率一口氣暴漲十幾萬,也讓更多非劇場同溫層的觀眾認識他們。對自己的創作定位是「不分創作媒介說故事」,他們也相信表演沒有界線,從舞台到影像都可以發揮自己的喜劇長才。
演員原本就不可能是穩定的工作,入行多年的李辰翔更說這一行是「海嘯第一排」,在重大事件下往往首當其衝。在疫情之下表演工作停擺,李辰翔去年開始兼差外送接單,賺取生活收入,但他卻也有獨特的體悟,從外送中感受到打電動破關的爽快感。「排練的時候必須要一直思考啊,導演的筆記或是哪些走位要注意,不過外送可以完完全全放空,感覺超爽,很像在玩什麼遊戲任務,一關接著一關闖。」
「入行有碰過最害怕的事嗎?」吳峽寧立刻說:「睡過頭。」旋即解釋:「我是那種鬧鐘響了卻完全聽不到的人。有次要幫吳子敬做考試的呈現,結果大遲到,還是朋友直接衝到我家,把我從床上拉起來才趕過去的。那次真的好險。」說到這,忍不住讓人又想皺眉,覺得果真是個出初茅廬的新人。只是百轉千迴,再聽他接下來的那句話:「我只要起得來就沒事了!到了現場,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情。」那神采與自信,又那麼令人懾服。
看完排練,劉柏欣會對導演提出各式各樣的疑問,以確認團隊前行的方向是一致的,「我也有碰過某些導演會驚訝我怎麼問題這麼多。」但她不能只是服膺導演、成為一個把燈打開的人而已,她的燈光畫面也包含故事、情感,有時甚至像是預言,暗示接下來將發生的事。「有些導演會說,你就幫我打出漂漂亮亮的燈就好了。」劉柏欣說,她不是無法理解導演對於美的追求,但也執拗地相信,美不是空洞的表象,必須言之有物,並禁得起觀眾抽絲剝繭。
燈光設計作品從劇場到商業場的記者會、產品發表會,能力頗受肯定的王天宏曾被開玩笑地說他是「燈神」,但勤懇的他卻說自己「不是燈神,是神的僕人。光線只是藉由我的手所展現出來。」非劇場科班出身,他透過勤問勤看排去理解創作,參透各種細節,進而在舞台上使出光的魔法,他堅信,如果把細節記得愈清楚,「進劇場的時候就會有小天使出現幫助你了。」
對演員來說,每場表演都是一次機會,是鄭尹真摸索自己定位的方式,也是她探問自我的路徑。而她作為一個演員的使命感,乃是一種無我的狀態,她願意成為一個通道,讓萬物顯現,「把春天的風顯現出來,或者是記憶中母親的聲音,也可能是被人遺忘許久的一首詩。」
上一秒陳武康還是年輕科班小夥子,對「專業舞者」身分有種使命感,忽然間他已步入40。「這一切發生得太快。明明還在笑說我們再跳下去就30歲了,結果──媽的,我的30歲呢?
蘇威嘉說過去的作品常顧著滿足自己,如今,他努力在社會中尋找一個支點,將藝文種子變成一套有用的系統教材。
《茫然先生》二○一八年於香港首演時,在18乘13公尺的巨大舞台周遭布滿攝影機,觀眾可自由選擇觀看的角度,造成在同時間看了同一舞作、卻能看見全然不同的作品一般。在疫情肆虐的這一年,本作再次登台,改為鏡框式的舞台,同樣結合影像,討論人與社會、及其監控與被監控的心理狀態。特別是在疫情肆虐的這一年重演,讓原先受科技監控的抽象之感,進一步變得具體接受採訪時,桑吉加正待在香港酒店裡,進行為期十四天的防疫隔離(監控),透過線上會議排舞,他漸漸找到重演的另一種詮釋方式。
從二○一○年開始的「超親密小戲節」,十年來帶著觀眾在各個街區看戲、散步,從一年一度改為兩年一度,企畫者更能感受到時空對地方帶來的變遷足跡。今年的小戲節因疫情之故無法呈現國外藝術家作品,九組藝術團隊皆是台灣創作者,還開發了之前沒走過的江子翠;帶著觀眾,企畫者持續在散步中描摹出地方的樣貌,一面凝視,一面回望,再將這份情感,交付每年合作的創作者手中。
從去年《物種起源》到今年《物種大樂團》,雖都與達爾文有關,王嘉明卻是「為了要甩掉之前的連結、觀點、敘述方式,花了更多的力氣。」這次的演員從十歲到六十來歲,不限劇場表演者或素人,還加入了搖滾樂團「大象體操」,他將深入探討演員的家族史,以達爾文《物種起源》的十五個章節為骨架,設法給觀眾一條繩索按圖索驥但若有人選擇直接拋下繩子,乘桴浮於海,也未嘗不可!
香港城市當代舞蹈團(以下稱為CCDC)創團四十周年,孕育經典作品無數,也無意間在過程中牽起多對良緣佳偶。本次推出作品《雙雙》,以六齣雙人舞作,拼貼出六對舞者的情感、婚姻樣貌。本篇節選其中兩對夫妻:吳易珊(台灣)與吳文安(馬來西亞)、張藍勻(台灣)與羅凡(湖南),聊起婚後生活,甘苦參半,唯一不變者,是對藝術創作的耕耘琢磨,趁此機會,見他們如何將這段漫漫感情長路,走成一齣舞作。
從春禾劇團到春河劇團,郎祖筠二度改編元代雜劇家關漢卿的《趙盼兒風月救風塵》,這次的改編只帶著《救風塵》的喜劇尾巴,讓當年的「鴛鴦樓」歷經百年滄桑,成為現代危樓,使眾人在「拆遷與否」的大哉問裡,重新審視家的意義。這次的製作由李小平執導,邀來與郎祖筠頗有默契的好友郭子乾與她飾演父女,兩人默契實已形同家人,於戲中自然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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