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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舒曼永無止境的愛中,追尋理想的道路成了他的喜樂,同時也成了令人遺憾的一場悲劇落幕。(本刊資料室 提供)
大師.經典 Maestro and Master piece

不朽的愛之喜與愛之悲--淺談舒曼的鋼琴音樂

舒曼本來立志成為一個傑出的鋼琴家,但他那濃烈的追求方式,使得他的手指嚴重受傷,遭到不能再當鋼琴家的悲慘下場,但是他對鋼琴的愛還是不能抹滅,於是他寫了大量的鋼琴曲來圓自己的夢。雖然舒曼也寫了交響曲、室內樂等曲目,但他作曲的最大重心與成功,仍是在鋼琴曲上的發展和創新,而且對後世鋼琴曲風的影響和所有鋼琴家的考驗,都成了真正的「永垂不朽」。

舒曼本來立志成為一個傑出的鋼琴家,但他那濃烈的追求方式,使得他的手指嚴重受傷,遭到不能再當鋼琴家的悲慘下場,但是他對鋼琴的愛還是不能抹滅,於是他寫了大量的鋼琴曲來圓自己的夢。雖然舒曼也寫了交響曲、室內樂等曲目,但他作曲的最大重心與成功,仍是在鋼琴曲上的發展和創新,而且對後世鋼琴曲風的影響和所有鋼琴家的考驗,都成了真正的「永垂不朽」。

音樂家都是感情豐富的,但舒曼的愛似乎比別的作曲家特別多了一些,他的愛,多到除了大家都知道的他與克拉拉的有名愛情外,他矢志奉獻音樂創作,不遺餘力發行編輯《新音樂雜誌》,他甚至給相同的愛來提攜後進布拉姆斯與同儕蕭邦。眼淚也特別多了些,多到除了藉作品來大量傾洩以外,他還把自己壓到崩潰,最後在精神病院中了結人生。在舒曼永無止境的愛中,追尋理想的道路成了他的喜樂,同時也成了令人遺憾的一場悲劇落幕。

熱愛鋼琴  以鋼琴曲書寫生命所感所知

舒曼本來立志成為一個傑出的鋼琴家,但同樣地,他那濃烈的追求方式,使得他的手指嚴重受傷,遭到不能再當鋼琴家的悲慘下場,但是他對鋼琴的愛還是不能抹滅,於是他寫了大量的鋼琴曲來圓自己的夢。因此,雖然舒曼也寫了交響曲、室內樂等曲目,但他作曲的最大重心與成功,仍是在鋼琴曲上的發展和創新,而且對後世鋼琴曲風的影響和所有鋼琴家的考驗,都成了真正的「永垂不朽」。除了兩首奏鳴曲與之前的鋼琴形式同樣名稱之外,在鋼琴曲形式上,舒曼是第一個在作品上,不停以組曲方式來呈現他要寫的音樂的人,而且也應是最喜愛以標題音樂表現鋼琴作品之第一人,小如《兒時情景》Op.13,大如《狂歡節》Op.9,《幻想小曲集》Op.12等作品都有清清楚楚的寫作標題,可以說他的作品也是第一個講究用文學性素材,來強調個人想法的一種——他所謂的「新音樂」,雖然他也有些鋼琴作品只有標No.1、2、3、4……(如《克萊斯勒利安娜》、《交響練習曲》),但顯然它們是不能如孟德爾頌《無言歌》或蕭邦的《練習曲》那樣被分開演奏的,而且所有演奏家們也從未以分開單獨演奏的方式來演出。

從舒曼的標題種類,我們就可以觀察到舒曼的注意力是多麼多元而不可思議,例如它可以“Paganini”(帕格尼尼)作標題,以“Chopin”(蕭邦)作標題,以「遙遠的國度及人們」做標題來作曲,似乎他要撇開大家只對於鋼琴技巧及曲式的注意,而做一幅素描小品,希望大家以意境為主的方式來欣賞,這是他對音樂新的期待與新的試煉,他希望音符們不只被「打字」上去,而是如同畫作方式或者他文學家父親的方式,來成就真正藝術的創意世界。他的這嶄新的寫作方式,影響了像葛利格、布拉姆斯,甚至柴科夫斯基的《四季組曲》等後世寫鋼琴曲的人。把音樂語言化如日記,而打破之前單純的作曲形式,舒曼希望把他那無邊的幻想全部讓聽眾去知,去想,而且他把線索放得如此清晰可循,以親近聽眾,而聽見他的原汁原味。

彈奏同時想像  技巧難度高

對於舒曼,在鋼琴曲上,「想法」是絕對最重要的,除了標題的特色外,舒曼甚至在每曲的開端,以演奏表情的提示,來替代傳統的速度標示,似乎他覺得如傳統的樂曲速度樂語,都不足以彈出曲風,所以他將它們改成以德文註解,來達成他要的效果,如「徹底保持幻想而且熱情地彈」,或「有力的進行曲風」來代替「快板」,給彈奏者一番對於速度拿捏的思考想像範疇。又例如寫「不太快但用強烈的情緒」,或「單純地」…等,這樣一來,彈奏者在決定速度彈奏時必須同時預備著曲子的心境,而不是單純只具有快或慢這件事,諸如此類不吝其詳地到處註解,可見舒曼對於創作這件事的用心和慎思了!在作品26《維也納狂歡節》中,他所創立的「大衛同盟」的會員們——孟德爾頌、蕭邦、舒伯特、貝多芬,都化身於他的樂段中,舒曼自已的形象也詡詡如生地被象徵出來,讓所有偉大的作曲家們,在他的作品中一起綻放出浪漫的花朵。如果說貝多芬那些長大的變異奏像思想的山脈高深險峻,舒曼的多元靈感則像是思想的海洋,變換盪漾莫測,都不易理解。

但是舒曼的鋼琴曲,並不只是以「形式」來改變鋼琴曲面貌,他在鋼琴曲中的彈奏技巧也是獨樹一格的,如同他自己練傷手指般,舒曼作品的技巧分量之重,稍不理智妥善處理,彈奏起來仍很容易疲憊不堪負荷的。重點是除了他講究篇幅長大外,他喜好用大量厚重和弦,如交響樂團般在鋼琴上奏出塊狀的氣魄,不規則又不和諧的音程大距離的跳躍,或樂段堆疊的戲劇性緊張氣氛,除了用一般作曲家罕用的遠系轉調以變化色彩外,他也常以切分節奏變化韻律,來表現一種機智的刺激感,著實讓彈奏者忙得喘不過氣來,也就是除了要不停注意想像方面的功夫外,演奏家還要挑戰征服這些不尋常的彈法。比如《觸技曲》Op.7,那些極不尋常的和弦組成方式及大規模,而在著名的《幻想曲》Op.17,則用了連續三個樂章的長度,才夠表達他那激盪的幻想心情,像這樣的新型音樂前所未有,都是很棘手的演奏,後世可能也只有李斯特的《B小調奏鳴曲》可追其精神,或者,其實李斯特此曲也深受其影響,類似一種交響詩的卓越鋼琴新形式,由此誕生,彈奏者必須能兼顧情緒及理智的表現,內在的語言和外放的力量都必須可以呈現,儘管夢幻,但是充滿付諸行動的力道及蓬勃朝氣,就是舒曼不停超越,再超越的音樂本質。

熱烈的愛  竟以悲劇落幕

舒曼的愛用來追求音樂的無比喜悅,但他這樣燃燒的靈魂,最後竟然走到那般悲慘的世界,想必我們都必須進入他極深沈的心靈思想,和他的赤誠勇敢步伐中,才能感受到舒曼的鋼琴藝術境界,和「大衛同盟」永生的精神,而他未竟的夢與憧憬,將永為時代尖端的里程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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