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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導吳義芳。(劉振祥 攝 風之舞形舞團 提供)
即將上場 Preview 吳義芳編導 NSO獨奏家軍服上身

《大兵的故事》 虛實間揭露人性晦澀

斯特拉溫斯基的小品《大兵的故事》,述說大兵遇上魔鬼、魔鬼要用魔法書與之交換提琴的故事。這次NSO實驗音場演出此劇,由編舞家吳義芳擔任編導與編舞,將由四位舞者與一位說書人,用「舞劇」形式呈現,以寫實與非寫實的手法來貫穿。

斯特拉溫斯基的小品《大兵的故事》,述說大兵遇上魔鬼、魔鬼要用魔法書與之交換提琴的故事。這次NSO實驗音場演出此劇,由編舞家吳義芳擔任編導與編舞,將由四位舞者與一位說書人,用「舞劇」形式呈現,以寫實與非寫實的手法來貫穿。

NSO實驗音場-大兵的故事

11/27  14:30、19:30 台北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INFO  02-33939888

魔鬼、契約、交易、靈魂……這建立在《浮士德》基礎上的故事,源自於對慾念的奢望。對一般人來說,魔鬼是一個外來的誘惑、具有醜惡的形象,接受或拒絕全然取決於人們的信念。然而,若是這個魔鬼正是來自於自己?或者,若是這個魔鬼也具有人性?那麼做出正確的抉擇,會不會還是那麼容易?

隨地可演的「貧窮劇場」

第一次世界大戰後經濟蕭條時期,大編制管絃樂團非常不容易得到演出機會,當時流亡西歐的俄國音樂家斯特拉溫斯基,於是與朋友們構思以「貧窮劇場」的模式,將人力及製作成本減到最低。《大兵的故事》就是在這個背景下所譜寫出來,簡單的樂器和表演,讓作品無論是在小劇場、露天廣場甚至是小酒館都能盡情演奏、跳舞、飆戲並玩耍。而音樂的處理上,聰明的作曲家用絃樂的小提琴與低音提琴、銅管的小號和長號,還有木管的單簧管與低音管加上打擊樂作小巧的編制。儘管樂曲中使用了大量探戈、圓舞曲、進行曲等「世俗音樂」都能夠輕易駕馭,並且貼近市井小民。

「大兵在休假返鄉的路上,拉著小提琴自娛,遇到魔法化身的路人,魔鬼覬覦大兵的小提琴,拿出魔法書想與之交換……」《大兵的故事》影射當時的時事,還傳說編舞家狄亞基列夫(Serge Diaghilev)與斯特拉溫斯基決裂時,曾詛咒過這是部「該下地獄」的作品。不過事實卻證明《大兵的故事》不但在首演贏得喝采,至今仍在世界各地以不同語言及版本不斷上演。多次與NSO合作、為這次演出擔任導演、編劇及編舞的吳義芳,對它則有不同的解讀:「一般是用『靈魂』跟魔鬼交換,獲得很大的利益,這很簡單。但我給的定義不一樣,就像我們每個人都有負面思考在後面鼓動,惡魔也許是我們自己的陰影!」如同劇情最後大兵輸給了魔鬼,人們始終都無法逃出慾望和命運。

寫實與非寫實交錯的「舞劇」

這次的版本是由四位舞者與一位說書人,用「舞劇」形式呈現,以寫實與非寫實的手法來貫穿——說書人說故事、舞者再用說書人的話延伸出人與人間的情感與事件,因此其中的語言就會多重,而實際與想像(抽象與具象)就會在舞台上並陳。七位NSO獨奏家群穿上軍服成為軍隊,隨著劇情發展則轉變為村民與主要演員互動。指揮張尹芳化身為女軍官,帶著說書人程伯仁出來,讓複合身分的他同時說出軍官內心的世界。舞台將以三個平台的變化貫穿整個時空及變換場景,考驗著李建常燈光及舞台設計的功力。

我是誰?我現在擁有的是什麼?我的夢想及願望在哪裡?該停下來珍惜還是放手去追求?整齣作品的結論就是人性的晦澀,自以為到達了更高的階段,回首檢視,卻發現反而失去原先擁有的單純。當內在的拉扯產生時,可別忘了魔鬼就在人們的背後現身,並且,如影隨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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