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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照劇中人心態的變化,金士傑有不同的深刻體會。(白水 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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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出每一句台詞的滋味

金士傑、王柏森向經典角色挑戰

拿到充滿長篇連頁獨白的劇本之後,金士傑開始感到情怯,擔心大量的台詞會讓觀衆耳目勞頓;於是他每日一讀再讀,就為讀出每一句話的滋味,挖掘劇本每一個轉折,建構細膩的心理層次。

拿到充滿長篇連頁獨白的劇本之後,金士傑開始感到情怯,擔心大量的台詞會讓觀衆耳目勞頓;於是他每日一讀再讀,就為讀出每一句話的滋味,挖掘劇本每一個轉折,建構細膩的心理層次。

衝著彼得.謝弗的另一名作《戀馬狂》,衝著導演蔣維國,金士傑沒考慮太多便接下《莫札特謀殺案》裡那位與上帝宣戰的吃重角色──薩列里,展開與果陀劇場的首次合作。

與長篇獨白搏鬥

台灣戲劇市場的口味近年以喜鬧劇較討好,相對之下,《莫》劇縱然不乏輕鬆笑鬧的場面,畢竟有個嚴肅且宏大的主題,對於導演能夠撇除市場因素的疑慮、選擇這個劇本,可說是「別有居心、不輕易就範的風骨,合我胃口!」金士傑深表贊同。然而,拿到充滿長篇連頁獨白的劇本之後,金士傑開始感到情怯,擔心大量的台詞會讓觀衆耳目勞頓;於是他每日一讀再讀,就爲讀出每一句話的滋味,挖掘劇本每一個轉折,建構細膩的心理層次。

金士傑說自己一向主張「讓角色走向我,而非我走向角色。」不過,細讀劇本之後,他見識到劇作家的強悍,也不得不被明確俐落的舞台指示牽引,只得「被逼迫走向劇中非平常生活的非平常心」。弔詭的是,金士傑認爲忌妒是上天給人們的一項禮物,可以產生動力、激情,對薩列里反倒成了生命的毒藥;對照劇中人心態的變化,金士傑有不同的深刻體會。

從蘭陵劇坊的實驗劇場階段,到後來遊走各家劇團之間,幾十年下來,金士傑渴望接受諸如莎士比亞、易卜生、彼得.謝弗等經典劇本的試煉,因此這次演出機會讓他著實興奮。不過,薩列里得從頭到尾撐完全場三小時,最後還需要走入台上的雨簾,將是金士傑體力上的一大考驗。當《莫》劇的巡迴場次全數結束之際,也剛好是他可以將對整個演出的付出,作爲送給自己五十大壽生日禮物的時候了。

王柏森「不准做戲」

即使可能自顧不暇,在導演來台前一週,金士傑還是幫忙帶領「小朋友們」了解劇本、進行角色熱身的工作,並要求大夥兒把文謅謅的台詞化爲日常生活的話語。正式開排之後,這位大家口中的「金老師」不只自己認眞投入,也對其他人的表演或導演的佈局安排多所建言;對於同台飾演莫札特的王柏森,金士傑更有所期許。或許是由於太多歌舞劇的經驗累積,「不准做戲!」是王柏森如今在排練場聽到最多的提醒。巧合的是,在一九九九年底重演果陀劇場創團作《動物園的故事》時,王柏森便親身體驗了莫札特失怙的心情,也在莫札特身上看見了自己長不大、過動的頑童性格。在十年前的《動物園的故事》首演中,王柏森的表現便讓金士傑眼睛爲之一亮;事隔多年,兩人首次同台演對手戲,加上優秀的劇本與導演的組合,金士傑相信這次會是王柏森「洗乾淨自己」的一個實驗良機。

 

特約採訪|楊美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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