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象8:食物連結土地記憶,藉「吃」探尋人生況味 舞台辦/扮桌正流行 有形無形皆有味
「辦桌」可說是台灣珍貴的民俗文化資產,也是台灣文化的符碼、接地氣的保證,今年表演藝術界不約而同出現了多項與辦桌/飲食主題相關的節目,而且分散全台各地,觀眾透過參與共食,分享了戲劇角色的人生滋味,或只是借用辦桌形式,領略創作者所想傳達的故事與情感。
「辦桌」可說是台灣珍貴的民俗文化資產,也是台灣文化的符碼、接地氣的保證,今年表演藝術界不約而同出現了多項與辦桌/飲食主題相關的節目,而且分散全台各地,觀眾透過參與共食,分享了戲劇角色的人生滋味,或只是借用辦桌形式,領略創作者所想傳達的故事與情感。
二○○九年起改名的「澳門城市藝穗節」強調「城市」與「藝穗」的關係,標舉「全城大舞台」主題,讓表演在城市中各種非傳統劇場空間發生,今年的第十八屆更以「非.日常」為題,意圖引領觀眾突破平常的定格和框架,發現日常以外的不尋常。擔任駐節評論的台灣評論人楊美英發現,在這樣的設定下,「空間意識」格外重要,譬如如何敏銳察覺並建立表演與場地的物理性關係,發展與空間同步呼吸的表演節奏或動線,甚至將空間功能或意義的延展,聯結至日常與非日常的翻轉。
這次的「聲音表演訓練工作坊」,邀請到國際聲音訓練大師克莉絲汀.林克雷特親來講課,透過她的帶領,讓學員重新認識呼吸、身體、聲音的關係,根據聲音、身體表演與感知等面向,帶領學員找回自然呼吸的發音方法與表演技巧,開發表演者演出時的聲音潛能。林克雷特希望學員時時保持放鬆而專注的狀態,並要向內傾聽,從身體和心靈中找到自己的聲音。
一九九○年代,台灣小劇場運動的風起雲湧,在表演空間嚴重不足、場地申請不易或租金負擔下,許多劇場創作者走入茶館、餐廳、畫廊等空間,爭取發表的舞台。如是「窮則變、變則通」的前提下,近十年來的環境劇場活動愈來愈蓬勃,且出現了更多積極主動的美學目的,到此,環境劇場的創作,可說是不只將表演物理性地置放入各種空間,更著眼於表演文本需求的空間特性、人文歷史等。
就聲音的部分,確實可以感受到在此作品所占的分量,無論是細碎的的打字機聲音、有力的心跳聲、令人不安的警笛音響等等聲音的物件,以及現場收發、演奏表現,都展現了旺盛的創作意圖、強烈的情感渲染或意義指涉。此外,再加上舞者身上的物件、舞台上的裝置與視覺變化、持續流動或頓挫的動作語彙,理應能夠交會而迸發出更大的能量,可惜未見更明白的訴求被突顯出來。
大大小小耍能耐,新知舊雨一起來。劇展既已成爲各類劇場族群每年聚衆發聲的重頭戲,那麼今年呢?匯演的活動模式果眞繼續延燒全島! 著眼於未來主人翁──兒童爲對象的劇展;今年一月,洗把臉兒童戲劇節(芳劇團、無獨有偶工作室劇團、洗把臉兒童劇團)於台南市獨角仙劇場率先起跑;四月份,老牌的耕莘文教基金會也打算增加兒童藝術季的系列活動;七月,曾經推出「一九九八九歌兒童藝術節」的九歌兒童劇團,將再次以「2001九歌故事劇場嘉年華」饗宴小朋友們。至於第五屆「兒童戲劇親子遊」,自從台北市兒童戲劇協會一九九五年承辦首屆,綜合了演出活動、師資研習、親子講座,巡迴不同縣市,推展兒童戲劇,今年是否照常出動,要看經費爭取的結果。 接下來,三月二十四、二十五日兩天,台中五二零劇場負責人李允權歡迎有興趣的民衆前往台中火車站旁的二十號倉庫,見識一下新近發展的公衆劇場,參加「2001倉庫藝術節」,白天欣賞開放式戶外劇場演出,投票選出「路霸獎」,以及藝術市集、街頭繪畫、戶外裝置展,晚上欣賞進駐表演團隊──象劇團演出的《羅生門》。 三、四月間,活動互撞得興奮不已:高雄市「豆皮藝文咖啡館」招募了陳德安《愚人船》、梁若珊《如易生活》等人共同參與「豬頭劇展」。台北市新世代劇團於三月三十一日至四月八日期間,舉行「青少年戲劇聯演」,演出學校包含台北縣市十二所國、高中戲劇社,如北一女、中山女高、三重碧華國中歌仔戲社等。三至五月,第七屆皇冠藝術節,推出莎妹劇團王嘉明《默默》、無獨有偶劇團《賣翅膀的男孩》、雙妹賣舞團《瘋 繼續吹》、舞蹈空間楊銘隆編舞《須臾時集》、姜富琴《備忘錄》,精采可期。 四月時節,號稱「第一屆台灣小劇場復甦運動」──「喚醒大師的魂」戲劇節虎虎生威,第一波預計介紹布萊希特(史詩劇場)、沙特(存在主義)、伊歐涅斯科(荒謬劇場)、亞陶(殘酷劇場)四位前衛劇場大師之經典名作。巧合的是,台中五二零劇場負責人李允權也打算年底舉辦「第一屆大師演繹劇展」,鼓勵新生代改編千錘百鍊的經典文本,將貝克特、柏格曼等大師的作品賦予新面目。 至於已辦了兩屆「戲班子藝術節」的戲班子劇團,經理劉靜婉爲了該團未能入選新年度的文建會扶植團隊名單,正感沮喪。她表示,考慮到排練場租約的問題,原定年底舉辦的第三屆戲班子藝術節勢必提前至五月,依舊維
站在台灣現代劇場運動的版圖上,校園話劇社幾乎一向自成一格,與所謂小劇場界涇渭分明。但當筆者整理近十年劇展活動相關資料時,赫然發現新近的趨勢已大大不同。 以去年爲例,上半年,台南華燈藝術中心辦了第一屆青年話劇節,南女、家齊、瀛海等高中學校話劇社聯演,場場爆滿;下半年則有大台北的中興、台大、師大、政大等校話劇社保持共識,合作推出「轉身──第二屆聯合公演」,劇樂部則不減熱情,二度辦理「青年才俊藝術節」,贊助眞理、文化、世新等大學的學生劇團公演新作。 大專杯話劇比賽停辦之後 劇樂部團長林思偉指出,九九年底之所以決定開辦大專學生劇展,係因教育部大專杯話劇比賽的停辦,讓許多學生社團惶惶失措,因之覺得「時機成熟了」,便循著大專杯的模式,提供補助經費與公演的管道,三年下來,有意參加者增多,競爭日趨激烈。 今年看來,這種熱度延燒不止。 台中策展人李允權,甚至以「殘忍」來形容教育部停辦大專杯的影響,因此,三月二十四、二十五兩天在台中火車站二十號倉庫進行的倉庫藝術節,其中的戶外劇場演出,他安排以中部大專院校話劇社爲主,並採用競賽方式,由民衆投票選出街頭表演之王。 「不是比賽、而是鼓勵」,台南華燈藝術中心即使自身經費拮据,仍將於五、六月勉力續辦「第二屆青年話劇節」,負責人紀寒竹神父表明初衷,鑑於有華燈演藝廳這個場地,適合小劇場演出,希望藉此提供高中話劇社享有比較正式、完整的表演經驗,說不定有緣人就此入了戲劇世界的門。 另一個同性質的活動,聲勢更爲浩大,於春假期間舉行長達十天的聯演,演出學校包含台北縣市十二所國、高中戲劇社。主辦這項跨校聯演的新世代劇團,爲了提前暖身,雙雙推出以劇場術語CUE爲名的雙周報和網站(www.ngyt.org.tw),而且,計畫聯演之後將緊接成立「青少年戲劇聯盟」。新世代劇團負責人張皓期說,CUE一詞,在劇場中的專業用法,是指示或知會演出動作的意思,對於剛開始接觸劇場的青少年來說,無論CUE雙周報或CUE網站,都可以作爲青少年入門劇場藝術的媒介,透過活潑的内容,了解劇場、樂於親近劇場,讓非官方的藝術教育扎
在人類的心靈版圖上,愛情是永遠不會褪色的彩筆。亙古以來,文學戲劇的領域裡,愛情與命運之間的抗衡拉扯,更時時激迸出燦爛的火花,留予後來者哀歎憑弔,甚至加入新的素材,展現新的詮釋角度,不斷與當代的人類心靈對話,完成不同視野的藝術作品。以此觀之,法國新古典主義悲劇大師哈辛以希臘悲劇家優里庇底斯(Euripides, B.C. 480-406)的《伊波利特》Hippolytus爲基礎,改編成其代表作《費德兒》,無疑具有深廣的討論空間。 《伊波利特》與《費德兒》 《費德兒》首演於西元一六七七年,資料顯示,當時曾有哈辛的敵對者以同樣題材寫了另一部劇本,同樣獲得好評,不知何故已被遺忘。將時間再往前推,優里庇底斯的《伊波利特》則問世於西元前四三八年。 兩者不同之處,首先是故事情節發生的順序。根據神話描寫的《伊》劇,敘述雅典王戴瑟的妻子費德兒無法自拔地迷戀戴瑟前妻之子伊波利特,遭到誓言不近女色的伊波利特嚴詞拒絕,因此自縊身亡,留下遺書一封,誣陷伊波利特企圖侵犯她,致使戴瑟震怒之餘,向海神詛咒兒子受到重懲,不幸慘死。哈辛則更動了事件的順序爲:由於費德兒奶媽的護主愚忠,向戴瑟誣告伊波利特侵犯王后,一怒將之放逐,旋即因海神的威力馳馬身亡。費德兒獲悉噩耗後,傷心地服毒自殺,向戴瑟自白後,香消玉殞。 至於伊波利特與費德兒的淵源,在希臘羅馬神話傳說中,伊波利特矢志崇拜處女獵神阿蒂蜜絲,睥睨愛情,嫌棄女色,惹得愛神阿芙羅黛蒂(維納斯)不滿,操弄費德兒的情慾,成爲神明詛咒、復仇的工具,當伊波利特受海神作祟重傷之際,還是處女獵神阿蒂蜜絲現身告知戴瑟眞相,還其清白;到哈辛的手裡,費德兒愛戀伊波利特的英武青春,神祇的位置不再重要,伊波利特終究也跌入愛情的波瀾漩渦。 在《費德兒》中,哈辛加入了一個神話中沒有的角色──阿麗西,與費德兒、伊波利特構成三角戀愛關係,增加劇情的複雜度。阿麗西是使伊波利特同等陷入情網痛苦的心上人,成爲費德兒忌妒之火的引爆點,爲劇情架構增添了細膩的心理層次。同時,哈辛一改前身希臘悲劇以神祇、神諭爲決定角色動機、命運的唯一立場,把故事拉到了人的世界,以人的眼光來看人類自己的愛慾與命運。 具有推波助瀾功能的重要配角</str
拿到充滿長篇連頁獨白的劇本之後,金士傑開始感到情怯,擔心大量的台詞會讓觀衆耳目勞頓;於是他每日一讀再讀,就為讀出每一句話的滋味,挖掘劇本每一個轉折,建構細膩的心理層次。
劇名叫做《莫札特謀殺案》,莫札特的音樂可說是該劇潛藏的靈魂,櫻井弘二要怎麼對這個偉大的名字「動手動腳」呢?為了「靠近真實」,櫻井弘二找出《安魂曲》在莫札特死前未完成的版本,將在《莫》劇中重現舞台。
當一九六○年代創作的荒謬劇本進入了當代台南和風茶屋,除了需要面對日常生活場景空間條件所帶來的外在限制或氛圍引導,加上語言使用等不同手法,都必須考慮眾元素之間的關聯性,將會連帶產生多少質變效果?能否繼續維持原來文本普世成立的生命存在課題?
在戶外環境的夜色、極大的新鮮感包攏之下,通過音樂的襯底與牽引,以及現場感官所能接收現場來自或遠或近作品們的色彩、線條、形體、聲響等,彷彿一個個舞台上的角色現身,雖然沒有使用任何言詞,仍可感知各個角色的鮮明性格,加上一些可見與不可見的動作、姿態、神韻,當下逐漸產生若干情境、互動、甚或可能的故事想像讓人聯想起全然沒有對白、充滿戲劇動態與文本意涵的「無言劇」
今年眾多的讀劇活動中,嘉義阮劇團所舉辦的「見花開劇展」系列之「劇本農場」計畫,展現出迥異於其他讀劇的特色:從邀請劇作家進駐嘉義體驗創作,到以公開對談方式讓劇評人與劇作家及觀眾面對面討論,參與讀劇活動的成員涵納了戲劇從無到有、從文本書寫到粉墨登場的各種表導演相關工作人員、觀眾、劇評人,可說體現了劇場藝術實踐的全面性,也顯露了長期深耕、鼓勵創作的核心意圖。
去年的戲劇類作品出現了幾個現象,如以身體思維為作品美學軸心或劇團風格鮮明者頗多、豐富的策展概念與執行、傳統戲曲的跨界新面貌等等,令人期待台灣戲劇界能在大眾化、藝術性與娛樂效果、實驗精神等方向之間大步邁出更勇猛多元的新面貌。
自從上世紀七○年代之後,我們可以看見持續有人選擇了劇場創作參與,有人選擇了走入小劇場看戲,那麼,在這次「異」(一)劇展的表象之下究竟成因為何?是什麼樣的審核基準定義「夠格」?抑或是我們的小劇場「睡去」了嗎?
在文本的演繹上,導演呂柏伸忠實保留林摶秋所留下《閹雞》兩幕六場的情節之外,返回張文環小說的全盤架構,加強以原著小說女主角月里的角色鋪陳為主要脈絡。鑒於時代的隔閡,他擔心以現代觀眾的欣賞,是否難以接受、不易理解劇情的進展。於是,他委請國內知名編劇王友輝額外增加序曲、尾聲兩場,企圖還原並突顯原著小說當中女主角月里的那份追求情慾自主的毅力和決心。
古希臘劇作家亞里斯多芬尼茲以女性為主角、以反戰為題材的希臘喜劇《利西翠妲》,將在台南人劇團導演呂柏伸的改造下,成為在台南億載金城古蹟前演出的台語俚俗版。呂柏伸這回不以劇中人物的對白押韻為重,觀眾將會看到火辣的鋼管舞女郎艷舞、床上的枕頭仗,連鄉土味十足的「去了了」哭調也被搬上場。
相較於近年多齣成為熱門話題的音樂╱歌舞劇,《天》劇素樸平實,堪稱小而美,未見大而不當或者炫目不實的浮華幌子,編劇、導演、表演、設計等環節的表現皆在水準之上。但不知是否限於音樂劇的創作宿命,情節從開始便像是一列對號快車,駛向毫無疑問的終點站,鋪排之中少了需要期待的意外。
或許是這個沿襲自德國藝術家波伊斯高喊「人人都是藝術家」動人口號的神奇魔咒使然,即使只有短短一天多的工作坊,近廿位學員結業演出的作品仍然展現了驚人的創作能量。他們之中,包括了台南、高雄、台中地區的劇場人,還有一些教師、學生等,倒是原本被期待出現的美術界,出乎意料地寥寥可數。
縱使角色滿嘴粗話,動作猥褻暴力,然而透過整體表現,依然不難感受到某種可能來自身為知識分子/創作者的矜持與觀看距離。根據文字乃是一種虛構能力強大的媒介,往往足以塑造「真亦假時假亦真」的情境,由此反諸表演效果而言,第二幕結尾可說「假得很真」;不過,第一場之後形同基本裝置的廁所反而「真的很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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