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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愛情故事》演出者多半為舞蹈空間舞團的團員。(林鑠齊 攝)
舞與影的對話 新視窗 舞與影的對話/舞蹈動畫舞台篇

有雲無云.有伊無影

該怎麼想像

「到時候這段會放映……的影像,你現在是要跟他跳舞。」而實際上除了空氣,舞者看不到任何東西。

「到時候這段會放映……的影像,你現在是要跟他跳舞。」而實際上除了空氣,舞者看不到任何東西。

當台北藝術節推廣協會的執行長陳琪被問到,這次藝術節的自製節目《非愛情故事》的經費時,她瞪大了雙眼說道:「你知道嗎?前兩天我到一家電腦公司去談點事情,就看到他們裡頭的電腦動畫師正在幫《非》製作動畫。而且不是一個或兩個人,而是一整個公司,三十多個人,都正在幫我們做動畫。我看了嚇一大跳,我無法也不敢估算,這要是認眞算起來將會是幾千萬的製作,眞是無法想像!」

覺得這次演出是件不能想像的事情的,還包括這次舞蹈空間舞團參與演出的舞者。排練場上,古名伸對舞者說,「我跟你說,到時候這段會放映……的影像,你現在是在跟他跳舞。」而實際上舞者看不到任何東西,只看到空氣。

《非愛情故事》有一個很童話寓言式的故事,在期望、失望、失落等人性的主題上循環。眞實跟虛幻交錯的主題,從很早就一直吸引著古名伸,也看過許多跟影像結合的演出有成有敗,讓她不敢輕易嘗試,直到碰到了做動畫的陳瑤,總算不管在藝術、技術或器材各方面,都讓這件事情成爲可能。她說,「我覺得這個作品不像舞蹈那麼抽像,它也沒有一個完整、可以被稱之爲劇的劇情,我不知道該怎麼歸類這個作品,因爲它混合了非常多的東西在裡頭,透過片段、符號化的拼貼,讓整個作品呈現的是一個『思考的層面』,而不只是『一件事情的發生』。」

然而也因爲這是一個結合衆多媒材的作品,每一個創作者和表演者都有他對這個作品的想像,這使得這個製作在一開始即形成溝通上很大的障礙。於是一次又一次的談話、修改了一版又一版的分鏡表等等,每一個人一次丟一點東西出來,無非就是要把眞正深藏在每個人腦海中「影像」的眞正面貌揪出來,以便建構出一個大家都「認識」的結果。

《非愛情故事》除了舞台上的已經編排好的舞蹈動作和動畫影片之外,還有現場演出的音樂、現場即時攝錄的影像,彼此之間的重疊錯亂,像 MTV快速切換著。古名伸說,「這讓整件事情變得非常複雜,舞蹈、影像和聲音最後在舞台上呈現的時候要留多少空間給彼此,對於一直在溝通的創作者們來說還好,但當我們在跟製作人或燈光設計溝通的時候,常聽得他們一頭霧水,眞無法想像到時會是什麼狀況。」

 

文字|陳品秀 本刊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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