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漪駕鶴西去 從此世間無美人
(印度神童預言4月13有大事,世人紛紛猜測,是疫情、地震還是經濟,對我而言,竟應驗在華美人駕鶴西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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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技與機器,在當代劇場中常作為舞台背景或氛圍塑造的功能性運用,但對編舞家而言,還能發展出更多深層與寬廣的思考與路徑:如《黃翊與庫卡》中的機器人舞者展現表演性,或如蘇文琪創作中以宇宙大爆炸來延伸、探問人類存在的哲思隱喻,又或如南韓藝術家鄭錦衡《油壓振動器》瓦解了人機之間的主體界線
兩廳院在二○一七年度過了卅歲生日,而新點子的前身「實驗(劇場)劇展系列」則在一九八八年首次登場,倏忽走過了卅年光景。從「實驗」、「海闊天空」到「新點子」,從劇展、舞展到近年加入的樂展,一路走來,可見台灣表演藝術工作者的創意軌跡。點子可以日新又新,唯一不變的,或許就是團隊、場館與製作「跟著環境走、跟著時代走」的態度,反應當下的創作型態、反照現下的社會景況。
我們所在的世界,已因為人類的行為而產生重大改變,也改變了人們對於所處自然環境的認知,從而創造出新的美學。在這個「人類世」的時代,藝術該如何回應人類造成的苦難?在視覺藝術領域,人類世的探討已成顯學,去年的台北雙年展「後自然:美術館作為一個生態系統」正是一個討論人類世的重要展覽;而在表演藝術方面,希臘編舞家帕派約安努的《偉大馴服者》、台灣編舞家蘇文琪一系列探討身體宇宙觀的作品等,都可看出對人與宇宙、自然之間關係的重新思考
與「家」相關的作品,不論是要彌補修復家庭成員間的創傷與遺憾,或是意圖拆解團圓表象下腥臭不堪的內在瘡疤,其實都源自於「追尋一個家」的成敗,但對應於台灣社會的變遷歷史「家」如何從一個穩固地呼應著鄉土與國家的倫理集合體,逐漸鬆動瓦解,劇場創作者發展出何處是家、何以家為、何為家等等大哉問,「家」的追尋或許徒勞,「家」可能是讓人不快樂的妄想,但「家」依然可以讓人繼續想像
今年的表演藝術舞台,有著「豐收」的氛圍,因為幾個令人矚目的製作,都歷經了二至六年的製作期,因為場館或機構的長期奧援與陪伴,讓作品得以醞釀發展,終至冒芽生長,甚至成熟茁壯。這股支持的精神與視野,鬆動了過去公部門補助與藝術家之間的僵固關係,也透過場館機構多向連結與共製關係,編織出一張培育藝術家的網。
《葉瑪》以肢體取代語言,以能量取代情緒,以展現取代敘事,直觀地呈現出劇中的張力,也表露出劇中多種如生命與死亡、秩序與失序、神聖與褻瀆、規訓與自由等二元對立概念,一方面提煉出了此劇純粹的古典精神,但另一方面,可惜的是,整體下來不免因過度象徵而少了細微的人性糾葛,著實作淺了原著該有的層次和厚度。
崑曲為什麼叫作崑曲?為什麼被稱為「百戲之母」? 崑曲為什麼都唱得很慢呢?崑曲和京劇要怎麼分辨? 不可諱言,文化內涵豐厚的崑曲總會讓人有「高不可攀」的印象, 十一月起將有多檔崑曲演出陸續上場,趁此機會,何不讓我們離崑曲更近一點? 本刊特邀水磨曲集崑劇團藝術總監陳彬,來為我們這些門外漢開門引路,一探崑曲優雅美麗的世界
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戲劇院的首檔節目《相思唱歌仔》,邀集多個歌仔戲團與多位劇場演員,由在歌仔戲及影視界皆受肯定的呂雪鳳擔綱主演,唱出主角「瓊花阿嬤」身世記憶,也串起歌仔戲的百年風華。編導王友輝藉著劇本設定透露一些想傳達給觀眾的訊息:「瓊花」與「曇花」的台語唸法互為諧音,曇花很美、很珍貴,可是轉瞬即逝,怎樣才能留得住這樣的美?
新的樂季,國內西樂委託創作風氣興盛,NTSO的「交響臺灣」系列,每個樂季都有前輩作曲家推出佳作,中新生代作曲家,也頗受西樂團的提拔,都有新作問世,反觀國樂團,除了TSO有此企圖心,NCO與KCO在新音樂的創作上顯得較為保守。
整齣戲皆是由「似是抑是」所推動前進的,讓我們跟著無頭鬼,聽著眾口紛雜的指令與解釋,然而每次正當我們以為已經掌握了什麼,先前認知卻又被推翻。或許正如劇末旱魃精衛之言:「我的恨有多深,東海便有多深。」看似客觀的自然界,實是由心相所決定,那麼如此敘事方式,是讓觀眾混淆、是增添一抹遠古神秘感,抑或刻意在蜿蜒曲折間開展出無垠的映影,讓乘載著意義之頭顱飄向國族、寓言、土地、人性或文明,倒也取決於個人了。
從生命的某一個斷點開始,物件堆積、記憶深藏,演出的時間感始於往前回溯,以當下創造連結作為銜接,最後快轉前進。翻找紙箱裡的物品,從一個記憶跳到另一個記憶,在瑣碎的獨白間,透過物件現身的片刻,索貝爾創造接近真實的虛構,並透過兩個記憶的共同交會點,例如一個紅綠燈,創造了共同沉思的沉默空間。
想到學音樂,第一個聯想是的畫面是什麼?鋼琴、小提琴、管絃樂團或是音樂教室裡的貝多芬石膏像?即使國樂的歷史不亞於西洋音樂,但長久以來全盤接受外來的音樂訓練之後,自信心也逐漸薄弱。 然而國樂界近年來的發展卻一洗陰霾獨奏家技術與品味提升、作曲家從國樂聲響與技法找到新素材、年輕指揮在國際大賽大放異彩,還有愛樂人口的關注與暴增,在在顯示國樂領域充沛的能量。不管從樂器改良、音樂編創到表演形式,都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相較於西洋音樂的穩定,國樂界的活躍已非過去式,而是現在進行式。 除卻了廟堂陣頭的形象,國樂並非脫去傳統外衣,而是將傳統變成珠寶,裝飾在最重要的位置。你無法忽視它的閃耀光芒,因為這股國樂的新勢力,已朝您席捲而來!
解嚴前,國樂與西樂各自發展,今日舞台上西樂作曲家、指揮家、演奏家與國樂團攜手合作已成常例,屢見成功跨越的作品。生命經驗與生息之地連結後的在地取材與取才的發展,逐漸呈現台灣國樂的獨特風景,演出曲目多元、大陸作品不再獨領風騷。新世紀台灣國樂創作展演積累的成果,不僅是台灣音樂史必須銘記的一頁,更將展現對世界文化有既深且遠的影響。
從求學時期的留級生,到在劇場裡找到自己揮灑的所在,被稱為「小開導演」的林于竣從大學就加入綠光劇團,後參與紙風車劇團,擔任過多樣職務,編導演皆勝任。他強調自己都在做中學,一再強調舞台呈現的成就都是團隊共同努力的成果,所有的修改、意見都是以演出為依歸,這樣的態度,與其說是他在劇場裡廿餘年的「堅持」,或許應該說是「不」堅持。
或以林懷民最新舞作《關於島嶼》(2017)為例,其實就可以說明「身心靈舞蹈」創造的脈絡,原是以理性之美對身體規範表現出前現代(Pre-modern)的浪漫主義,卻已成為現代舞從現代性中剝離出來的一種矛盾現象。我們在《關於島嶼》可以感受到,其中通過不同的感官層次,營造出無論在視覺或聽覺上所表現的特定意識形態,其策略看起來似乎是要從觀看者的身體感知切入一定的傳播效果。在解嚴卅年後,舞蹈被統合於公共政治的生產關係之下,儼然與政治混亂的現實分隔成兩個世界。
擔任今年兩廳院駐館藝術家之一的台裔小提琴家陳銳,造訪了新竹尖石鄉「泰雅學堂」的小朋友們,也激盪出將在十二月初演出的「唱遊四季」音樂會。山林的自然景致、雞犬相聞的田園風光,還有原鄉孩子的純真與音樂,讓陳銳想到韋瓦第的經典《四季》,於是透過這部歌頌春夏秋冬的作品,與原鄉歌謠揉合,聯繫起他與泰雅孩子的音樂世界。
「文化部演藝團隊分級獎助計畫」施行評鑑制度以來,過去十五年的計畫評鑑主持人均由文化評論人林谷芳擔任。「分級獎助計畫」評鑑案自始至今,歷經多次沿革改變,也牽動著台灣各表演藝術團隊的發展與生態。透過本次訪談,林谷芳以前計畫評鑑主持人的經驗與文化評論人的視角,剖析「分級獎助計畫」長期對於台灣文化環境產生的影響,及其所面對的機會和挑戰。
天地人三部曲加上最終篇,一路走來,無垢的確創造了一個完整且驚人的世界。但何以緩行廿個年頭,卻愈走愈輕,秩序的意味則更顯濃厚。逃避有創造的可能,但離地太久,男舞者跑著跑著會跌跤,女舞者緩行,可能會像離地而行。逃避了慾望,逃避了衝突,白鳥的驚聲鳴叫,即便在那瞬間撕裂了你我心肺,但終究是沒有撼動什麼,只留下無限疑惑。
主角自我調侃,經典自我毀滅,這一笑,讓觀眾更加跳出情境,看似解除了這悲劇的悲劇性,然而,仔細一瞧,始終置於中央的妝台及兩側的衣架,早就點破了情境、解放了此戲,而戲謔舞台、笑看人生的視角,更是將全劇抬升到了一個更大的規定情境劇場。於是,隨著全戲落幕,舞台上的百般人生也就此落幕,世間所有束縛個體的規範和情感都消亡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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