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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比達(鮑比達 提供)
藝次元曼波 HEART to HEART

What a Wonderful Music in My Way

鮑比達 ╳ 王希文

透過線上網路通話進行的台港兩地訪談,讓年初才結束新加坡《木蘭少女》演出的王希文,和前日剛忙完果陀《愛呀,我的媽!》記者會的鮑比達,能暫時拋開工作,坐在電腦及手機前,天南地北地聊著、不吐不快地怨著。

他們對音樂、對戲劇的情有獨鍾,對市場、對製作的現況反思,兩位不同世代的才子,骨子裡都有十足的樂手魂,樂於享受現場迸發的演奏能量,重視基礎、在意細節、更臻完美。即使在藝術取向必須符合商業期待的演出中,在資源有限、須事必躬親才能達成目標的環境裡,他們堅持用自己的方式、走出自己的創作之路。這或許是個並不盡如理想般美好的世界,有了音樂,也終能為那總覺陰雨綿綿、風暴不知又在何處醞釀湧現的今時今日,抹上華麗繽紛、鮮豔動人的色彩。

透過線上網路通話進行的台港兩地訪談,讓年初才結束新加坡《木蘭少女》演出的王希文,和前日剛忙完果陀《愛呀,我的媽!》記者會的鮑比達,能暫時拋開工作,坐在電腦及手機前,天南地北地聊著、不吐不快地怨著。

他們對音樂、對戲劇的情有獨鍾,對市場、對製作的現況反思,兩位不同世代的才子,骨子裡都有十足的樂手魂,樂於享受現場迸發的演奏能量,重視基礎、在意細節、更臻完美。即使在藝術取向必須符合商業期待的演出中,在資源有限、須事必躬親才能達成目標的環境裡,他們堅持用自己的方式、走出自己的創作之路。這或許是個並不盡如理想般美好的世界,有了音樂,也終能為那總覺陰雨綿綿、風暴不知又在何處醞釀湧現的今時今日,抹上華麗繽紛、鮮豔動人的色彩。

果陀劇場《愛呀,我的媽!》

4/7~8  19:30   4/8~9  14:30

台北 國家戲劇院

4/22  19:30   4/23  14:30

臺中國家歌劇院大劇院

INFO  02-87721867

Q:兩位從年初到目前為止,都在忙些什麼呢?接下來又有什麼計畫嗎?

鮑比達(以下簡稱鮑):我現在其實同時在做兩齣音樂劇,還蠻恐怖的!香港這邊是《風雲5D音樂劇》,首演是四月六日,台灣跟果陀劇場的合作,首演在隔天七日,等於我兩天就要跑兩個地方。而且香港的演出是在紅勘體育館,這個製作籌備了差不多一年吧,就這樣一路忙到現在。

王希文(以下簡稱王):我最近剛寫完臺北市立國樂團音樂會的曲子,正要準備做兩廳院卅周年的開館演出(本文訪談時間在二月底,當時兩廳院尚未修繕完工),前陣子也做了電影《健忘村》。我有點跳著做,主要是配樂和劇場這兩部分,倒沒有特別做哪個比較多。我是比較不喜歡一直做一樣的事情,可能也蠻幸運的吧,做完一種就會有別的人來找我,有新的挑戰,也可以適時的轉換。

鮑:對啊,像我現在一次做兩個,頭很亂啊。兩齣戲又差很多,《風雲》是漫畫改編的嘛,裡面有很多武打場面,好像武俠片,再加上影像的呈現,做成又像電影、又像音樂劇的演出,跟《愛呀,我的媽!》完全是不一樣的世界觀。我當然很喜歡做音樂劇,不過好玩歸好玩,還是得看狀況啦。我們的工作就像Owen(王希文的英文名)說的,偶爾做這個、偶爾做那個,也不知道接下來會做什麼,剛好我今年碰到兩個音樂劇一起做,說實在的,也很少有這種情況。接下來,我還真希望可以休息一下,做些別的東西。

王:我有在跟幾位編劇一起發想劇本,要寫一齣音樂劇,但目前都還在創作的階段。我們希望可以先把文本、音樂都先寫好,再去想製作的事。因為一切都是自發性的,所以也沒有時間壓力,這樣有好有壞,好處是可以先寫好故事、編好音樂、做workshop,然後再預演、再修改,不需要趕著在期限內完成一個作品;壞處是比較難commit,一旦有新的工作進來,大家就會順延、先把目前的進度擺著。當然是希望可以快快做出來,目前就還在發展、工作中。

Q:兩人過往的音樂歷程與經驗,欣賞的音樂類型或品位,對你們目前的工作有什麼啟發或影響?

王:以前我彈的是搖滾的吉他,後來碰爵士、碰fingerstyle,然後接觸編曲、電影配樂等等。我是覺得出國學習一趟回來,帶給我個人最大的養分是,過去在台灣,可能音樂圈子分得比較窄,彈搖滾的、做流行樂、玩爵士的、做古典樂的,大家都壁壘分明、不太交流接觸。可是我在國外唸書的時候,我的老師、同學們都是沒有這種隱形界線的,譬如我的老師是古典樂指揮出身,也會去指揮百老匯,更懂搖滾樂。其實說到底,每種類型都是音樂嘛,只是不同的語言而已。特別像我的工作是配樂或音樂劇,不同的音樂,能帶出不同戲劇表現上的可能,所以我也是蠻喜歡多接觸各種類型音樂的。

尤其當你跟別的音樂家溝通時,那種「音樂語言」上的差異,也是蠻讓我享受的過程,譬如我跟戲曲界、國樂團的合作。我是聽西洋音樂長大的,碰到像這樣的傳統藝術,其實了解不多,有時候也感覺挺汗顏的,對我來說那都是未知的世界。甚至有時候還得用西樂的想法去理解、對照國樂,像是覺得中阮很像吉他,自己會去產生一些連結。不過這就是一種學習的機會,得以慢慢從中去了解這門學問,例如我很好奇就去研究國樂的樂器為什麼這樣設計,其實那跟我們的文化、語言很有關係,國樂器的空弦設計與五聲音階有關,自然也跟用以搭配的語言有關連。

鮑:我們兩個的經驗應該是有點不一樣,我從一九六四年就開始玩音樂,彈Live是我最喜歡的,如果你要問我喜歡哪種音樂,對我來說,只要是音樂都好!

Q:但鮑老師,您Skype帳戶的名字是「爵士之魂」」耶。

鮑:爵士是我的hobby嘛,爵士最重視的就是現場Live的感覺,你可以臨場發揮的,這種狀況我會很high,每次彈都會high,好像喝酒一樣,那種滿足感是當下就能得到的,沒有壓力,就一直彈、一直彈下去。(突然嘆了一口氣)如果是接case的話,就會有很多壓力了。

王:我記得您當過大樂隊的領班對不對?我其實蠻嚮往那個年代的,我們現在都沒有這種環境了。

鮑:我做大樂隊的領班,做了差不多廿年,每天就是指揮樂隊,這樣的生活也是有好有壞啦,譬如一個band裡有十七個人,其實會讓你很頭痛的,今天誰過生日、明天誰又喝醉了,好像養了十七個小孩子似的。

Q:那您現在還想追求那種現場演奏的high嗎?

鮑:想啊,我想做,可是老闆好像不太追求這些。其實坦白說,我不知道Owen你有沒有種感覺,我會覺得,不付錢的case是最好的。

王:老師的意思是說錢愈少,或許會愈好玩嗎?愈沒有商業的包袱,大家也愈可以勇敢去創作、去交流,比較沒有負擔,是這樣的感覺嗎?

鮑:對啊,而不是說你要我做,然後又要想辦法省錢。其實現在跟老闆談預算的時候,大部分的狀況都是這樣,你會發現,他希望用最簡單、最便宜的方式。偶爾,我會覺得他們真的不太尊重專業,所以簡單就是好、便宜就是好,我的感覺是,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可以真的試著去做些很大的東西了。譬如找管絃樂團啊,或是把編曲彈好啊等等,做不到了。雖然老闆的年齡層普遍降低了,可是他們不一定更好溝通,最重要的是,他或許根本不懂音樂,也不懂自己想要什麼,所以要求都會很奇怪。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我們做混音時,最要緊的是讓音樂和歌手的聲音,彼此間取得平衡。然而最近這幾年,往往會碰到的狀況是,老闆、製作人總希望歌手的歌聲可以愈大愈好,聽不到配樂都沒關係,他們覺得最重要的是歌詞的傳達、是演唱者聲音的表現,如此一來,整首歌曲不就沒有平衡了嗎?我的想法還是一樣,希望那個音樂的畫面至少應該是平衡的。

王:譬如說編一首歌,有吉他、有鼓、有各種配樂,可是這幾個部分的音量都被拉到非常小,反而貝斯和主唱的聲音要超級大,管絃樂我們是真的找樂團來錄的,結果聽起來完全失真了。

鮑:就是這樣,有時候覺得It’s very stupid。

王:就像老師說的,整體音樂的畫面很不對,可能某些流行音樂製作人和老闆,他們其實對於樂器、音樂性,是有一些錯誤的了解。

鮑:簡單來說就是不懂嘛。

王:所以就會下錯誤的指令,不懂、不想學,也搞不清楚狀況。我覺得,這可能跟現代人接觸音樂的方式有關係吧,取得音樂的方法、聽音樂的媒介愈來愈多元,大家不見得都用耳機、接喇叭聽,用手機就可以聽了,再加上聽音樂很方便,所以變得更沒有耐心,像是一種惡性循環。因為聽得隨便,所以愈少人肯花錢去買好東西,大家能做的資源就變少了,製作這邊,打更多安全牌,或是乾脆亂做也沒關係,於是也少了想要好好做事情的人。

鮑:我完全同意。

Q:鮑老師曾赴美研讀電影配樂,返港不久即以電影《再生人》拿下香港金像獎最佳電影配樂,王希文也是在決心投入音樂事業、自紐約學成回台後,就獲得金鐘獎最佳音效獎的肯定,而《翻滾吧!阿信》一片也曾入圍金馬獎最佳配樂。在外人看來,兩位有實力、有才華,一路走來也看似順遂,其中是否也曾有過磕磕絆絆、有志難伸的日子呢?

鮑:我曾有過一個經驗,是我在台灣的時候,線上音樂下載剛剛起步的年代,我突然間一個case都沒了,所有台灣的案子全部都跑到中國去了。我發現突然沒有事做了,沒有case接、沒有人找我,那其實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當時我也做音樂做了幾十年,我記得我開始懷疑自己、我問自己,是不是入錯行?選錯職業了?那是很恐怖的一段日子,真的一個case都沒有。我還是寫歌、還是創作旋律,卻也持續感到失望,為什麼整個環境會變成這樣?我現在手上還有我那時候寫的譜,樂譜上的標題是「What Am I Gonna Do(我該如何是好)」,我到底要怎麼做下去?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不斷地學習,我學了很多東西,可是完全用不了、沒有地方可以用。我現在也可以坦白地這樣說,如果我有小孩、如果他現在想要學音樂,我不會跟他說我支持他,我反而會告訴他:再想一想吧!因為做音樂,真的比以前難很多。

王:我覺得這個時代,不管做音樂、做影像,或許因為科技的進步,很多東西其實變得很難。我所謂的難,是你很難專心只做一件事情,需要會很多東西,當然我們不可能什麼都會。同時整個產業卻又不重視細節、不重視真功夫,大家只希望你可以一個人就做出又快又好的東西,於是作品愈來愈簡單,也愈來愈少人會專注地把一件事情做到非常、非常好。做音樂,好像變成大家都會做、都可以做,反正也不需要太複雜的東西,簡單、快速就好。我可以理解老師說的,現在學音樂的人,不管是樂器或創作,會跟以前很不一樣。

Q:兩位的作品型態從配樂、音樂劇到流行歌曲等所在多有,在處理不同的音樂表現方式時,你們習慣如何創作?有固定的工作模式嗎?

王:我會先看音樂的風格,如果他要搖滾,那我可能就用吉他思考,出發點會比較接近;如果是要做編曲,或是有比較複雜的聲部要去想的話,可能就要回到鍵盤上。但有些時候,或許不用樂器也不錯,就先在腦袋裡面想像,我會先拿一張白紙,好像在畫畫那樣,隨便塗鴉一些奇怪的線條或是輪廓,像是一種抽象的草稿,哪邊會是線條、哪邊是節奏、哪邊比較濃烈,這或許是一個曲子或只是一個段落的想法,把比較抽象的概念視覺化,之後再去鋼琴前面找那種感覺的音與聲部,把它在譜上寫出來,總之就是用這樣的方式,先產生一個結構、一個輪廓。

鮑:我也一樣,不過我大部分會用鍵盤創作。其實我是會先想到,偶爾還可能會先「夢」到,醒來就把它寫下來。如果壓力太大,就會出現這種狀況,我會夢到歌曲,起來就繼續把夢到的寫出來。以前我做過一張專輯,裡面有幾首歌其實源自於我的夢,起初我一直在腦中彈這些旋律,後來索性就把它們都寫出來好了,後來還真的錄成了歌,那些夢裡的聲音,現在全部都被記錄在CD裡了。

王:我有時候在做電影配樂的時候,會開一軌麥克風,我就邊看電影、邊用嘴巴哼哼唱唱,哼出那些我當下聽到的東西,可能是節奏的快慢、線條的起伏,有些地方會有具體的音符出來,有些地方可能沒有聲音,或許只是一聲低吼、情緒受到影像的刺激所產生的反應,也會一邊講說哪裡要揚起、節奏要如何等等,算是在第一時間用聲音的本能來打草稿,當然事後還是得用專業知識去轉化這些想法,也非常有可能會被我全盤推翻啦,但也會成為一個很有趣的、即時的想法記錄。

鮑:每一次我要做一個東西,一定要先有一個畫面。譬如做配樂,看到電影畫面的時候,我就會有感覺,應該放什麼樣的樂器、有什麼樣的音色,有時候樂器與環境也會有所關連。再來就是要看那個平衡,如果畫面給我的感覺太重了,我就不能放太重或很暗的東西。當然這些全部都得看狀況啦,很難統一而論,真要說的話,我覺得感覺是最重要的,另外,我想Owen也很清楚,做每部電影都一定要有他獨特的tone(質地)。還有就是要去了解導演他到底要說什麼,首先我一定要懂這個作品,完全知道導演他想要的東西。但偶爾還是會有導演自己都不清楚的狀況,如果他一亂,我也會跟著亂了。

王:導演的想法會影響很多,他要跟作曲者合作,也要跟美術、跟造型,甚至是那些他找來的演員,他的攝影師等,如果導演的美學夠集中的話,我們會比較好工作,也容易去完成一個較為聚焦的作品。所以當他不清楚的時候,整個團隊也會跟著混亂了。

鮑:有時候會出現的問題是,你以為他剪完了,結果他還要一直剪、一直剪,這是最恐怖的。他剪好了,你放音樂,他再剪一個版本,音樂就不能用了,然後他還要繼續剪下去,怎麼辦?我有一次跟成龍合作,一個五分鐘飛車追逐的場景,他說你音樂要跟著我的動作走,結果我做好了,再去看,發現導演把這場戲剪到只剩一分鐘了。

Q:那音樂劇的部分呢?

鮑:如果是做音樂劇的話,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去抓到那個故事想說的東西,然後用音樂來表達,這也是最有挑戰性的部分。能夠達成「唱到」、「說到」而且讓觀眾「感到」那個故事裡面的情緒、他想要傳遞什麼樣的感覺,挑戰是在這裡。

王:即使我去做流行歌曲,會找我的也都是一些比較需要畫面的編曲,我自己也是蠻喜歡戲劇和音樂結合的可能,或許我自己在真實生活中比較無聊一點,藉由戲劇、藉由音樂的世界,可以去揮灑更多想像空間,可以幫別人用音樂說話、可以穿梭在不同的劇本之間,跟演員、跟劇本用音樂跟他們互動,然後跟觀眾講話,我是覺得這個工作過程就很迷人了。

鮑:音樂劇的整體氣氛,可以說完全都是靠音樂的。

王:就像我們在用音樂來幫助他們說故事,幫著多說一點、少說一點,藉著音樂,就會出現加法、乘法的各種宣染、加乘的效果。

Q:可以分享一下兩位各自喜歡、鍾情的音樂類型,或音樂家嗎?

鮑:我個人是很喜歡大提琴和小提琴的聲音,像是馬友友或帕爾曼(Itzhak Perlman)的演奏,我都很喜歡,其他像是比爾.艾文斯(Bill Evans)啦,算是爵士樂的部分,還有提到搖滾樂的話,就是齊柏林飛船(Led Zeppelin)囉,Owen你呢?

王:我其實自己最有感覺的是Funk music(放克音樂),因為我是吉他手出身的,我以前一直覺得,如果我要組個樂團的話,會想做得像嗆辣紅椒(Red Hot Chili Peppers)那種感覺的樂團。電影配樂的話,我之前很喜歡湯瑪斯.紐曼(Thomas Newman)的作品,最近比較關注的是一個冰島音樂家約翰.約翰森(Johann Johannsson),當然北歐的音樂最近這幾年非常盛行,譬如比較minimal(極簡)的風格或充滿電子聲響,我覺得他作品的迷人之處,在於他不僅有科技感、也具備情感的溫度,同時你還能感覺到,他有一套獨特的創作哲學在背後。

鮑:對我來說,我很喜歡聽新的音樂,還有就是會一直去學新的東西,或是複習一些舊的技術啊、樂器啊,我最近的興趣是電子音樂,以前也收藏了很多不同的樂器,像是手鼓或是非洲的樂器,一些比較特殊的東西,現在電腦裡面會有很多不同的聲響、音效可以嘗試使用,都蠻好玩的。

Q:如果要選一首歌曲,作為「你」的配樂,會是什麼呢?

王:不然就……〈My Way〉好了!

鮑:我是很喜歡那首(先哼了一小段,一邊想著歌名)〈What a Wonderful World〉,我也很喜歡〈My Way〉,那個歌詞真的很好,就好像我想做我要做的、用我的方式來做,這就是my way,我可以這樣做到死為止的感覺(然後鮑比達就開始彈起〈What a Wonderful World〉了)。

王:這兩首歌是不是可以mix在一起啊!(聽著鮑比達的琴聲,接唱出:I did it my way)

鮑:〈My Way〉真的是非常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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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小檔案

鮑比達

◎ 本名Chris Babida,音樂製作人、創作者,製作流行音樂歌曲專輯、擔任唱片公司音樂總監、編寫電影配樂及音樂劇等至今超過30年。

◎ 年輕時即為擅長演奏鋼琴、薩克斯風、吉他等各式樂器的專業樂手,其後成為現場樂團指揮與領班,亦曾赴美研習編曲與電影配樂。1980年代返港,為當時許多知名香港歌手如許冠傑、張國榮、梅艷芳、葉蒨文等人製作專輯與歌曲。

◎ 1983年以電影《再生人》獲香港金像獎最佳電影配樂,2001年更以《夜奔》拿下亞太影展最佳電影音樂。1993年,由劉青雲與袁詠儀主演的電影《新不了情》中,由萬芳演唱的同名主題曲,亦出自鮑比達之手。

◎ 鮑比達與果陀劇場自1998年的《天使不夜城》開始合作,打造原創音樂劇,其後也擔任果陀劇場作品《淡水小鎮》(千禧年版)、《城市之光》、《情盡夜上海》等劇音樂設計、作曲與音樂總監。

 

王希文

◎ 畢業自台大政治系國際關係組,其後前往美國紐約大學攻讀電影配樂與作曲,製作音樂作品包含電影、電視、劇場、廣告、流行音樂等各種領域。

◎ 2007年起與台南人劇團合作《K24》、《Q&A》等劇場作品,而後成立瘋戲樂工作室,除了拍攝《寶島歌舞》系列影片外,至今仍持續不定期推出小型《Cabaret》現場音樂演出。

◎ 2009年,以公視人生劇展《曬棉被的好天氣》獲得金鐘獎最佳音效獎。2011年、13年、14年,相繼以電影《翻滾吧!阿信》、《總鋪師》與《十二夜》入圍金馬獎最佳原創電影音樂獎。近期配樂作品包括:《健忘村》、《癡情男子漢》及紀錄片《翻滾吧!男人》

◎ 由王希文與台南人劇團聯手製作的音樂劇《木蘭少女》,於2016年底受新加坡名勝世界邀請到當地連續演出兩個月,也成為台灣原創音樂劇輸出他國進行商業公演的一項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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