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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家赫比希(國家交響樂團 提供)
音樂 NSO演出布魯克納與馬勒

赫比希的兩場「豐碑性」交響經典

貝多芬的《D小調第九號交響曲》藉由宏偉形式與深廣內涵所建立之「豐碑性」為其後的交響曲創作築起一道難以踰越的高牆。但後繼者莫不滿懷誠心敬畏地承繼交響曲的創作之路,布魯克納與馬勒都各自為交響曲開拓了新的面貌。五月份,NSO桂冠指揮赫比希將先後獻上上述兩位所創的「豐碑性」交響經典:布魯克納第九和馬勒第二。

貝多芬的《D小調第九號交響曲》藉由宏偉形式與深廣內涵所建立之「豐碑性」為其後的交響曲創作築起一道難以踰越的高牆。但後繼者莫不滿懷誠心敬畏地承繼交響曲的創作之路,布魯克納與馬勒都各自為交響曲開拓了新的面貌。五月份,NSO桂冠指揮赫比希將先後獻上上述兩位所創的「豐碑性」交響經典:布魯克納第九和馬勒第二。

NSO 名家系列

「赫比希的雙B饗宴」5/11  19:30

「赫比希與馬勒第二」5/19  19:30

台北 國家音樂廳

INFO  02-33939888

一八二四年五月七日,貝多芬的《D小調第九號交響曲》在維也納首演,加入人聲的創舉,顛覆當時人們對「交響曲」的想像,藉由宏偉形式與深廣內涵所建立之「豐碑性」(Monumentalität),更為其後的交響曲創作築起一道難以踰越的高牆。同年九月四日,在維也納西方近兩百公里的小鎮安斯菲爾登(Ansfelden),一位命定要同這道巍峨高牆奮戰一生的音樂家呱呱墜地,他是布魯克納,十九世紀最後一位交響曲大師。

布魯克納的挑戰

對十九世紀德奧作曲家而言,傳承貝多芬的交響曲成就雖是共同目標,但要用什麼方式「傳承」卻出現多種不同聲音。李斯特和華格納認為在貝多芬之後,「交響曲」創作已無出路。前者發明了「交響詩」,欲以其獨特美學觀點開創新局;後者則從貝九獲得啟發,將「豐碑性」美學思考帶入歌劇寫作,一步步成就他革命性的「樂劇」。相對地,孟德爾頌、舒曼和布拉姆斯等則視前二者為離經叛道,他們固守交響曲創作,竭盡全力延續貝多芬的道路,同時各以不同方式注入新的浪漫精神。

奧地利作曲家布魯克納同樣滿懷敬畏地嘗試延續交響曲創作的道路,但和上述德國作曲家有些不同:虔誠的天主教信仰,及對華格納「樂劇」的崇敬與研究,令布魯克納成為貝多芬之後第一位成功挑戰「豐碑性」的交響曲作曲家。自一八七三年第三號交響曲的突破後,布魯克納不懈地創作出一首首宏偉深遠的交響巨作,並以其「耐心追尋澄靜」的交響過程,樹立獨特的個人風格。自一八八七年開始構思的第九號交響曲,是布魯克納題獻與「慈愛天主」(dem lieben Gott)的最後力作;在人生最終階段,他決定再次挑戰那道巍峨高牆——他甚至刻意採用貝九的D小調來創作他自己的第九。作品前三個樂章於一八九二至一八九四年間陸續完成後,年過七十的布魯克納拖著病痛,仍勉力想譜完終樂章,無奈最後未能完成。這作品終究不屬塵世,而歸於上主。

馬勒的挑戰

就在布魯克納為他的第九奮鬥的同時,一位年輕音樂家亦奮力試著要挑戰那道高牆。他是馬勒,貝多芬之後最偉大的交響曲創作者。馬勒首先在一八八八年創作了他第二號交響曲驚天動地的第一樂章,後又於一八九三年繼續完成三個中間樂章;然在構思終樂章的過程中,他遭遇了困難:

每當構思一大型音樂結構,總會來到某個時刻,讓我必須引用「文字」作為我音樂想法的承載者。──貝多芬創作他的第九時,必定也經過相當類似的思考……對我而言,創作第二號的終樂章時就是如此……當時,對於在終樂章加入合唱,我已思量許久,惟有擔心這可能會被當成對貝多芬的膚淺模仿,讓我一再猶豫……

一八九四年三月廿九日,音樂大師畢羅(Hans von Bülow)的葬禮上,馬勒在聽聞唱詩班唱出聖詩〈復活〉時,獲一道「所有創作者等待的閃電」擊中。從此他不再猶豫,很快地完成了他廣博深刻的第二號《復活》──自貝九以來最宏偉而崇高的人聲交響曲。

這個月,NSO桂冠指揮赫比希將先後獻上這兩部深具「豐碑性」的交響經典:布魯克納第九和馬勒第二。相信國內樂迷無不引頸期盼,等著要在這位窮盡一生鑽研德奧浪漫音樂傳統的指揮大師帶領下,迎向天主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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