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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兩廳院(詹雨樹 圖像設計)
特別企畫 Feature 測量你與劇場(之間)的距離 場館體檢:這樣說.這樣做

國家兩廳院:成為2,300萬人不可或缺的場館

成立逾33年的國家兩廳院,過去是唯一國家表演藝術中心,眾人仰望、也有諸多包袱。而今,台灣正式進入多場館的時代,兩廳院在壓力稍稍舒緩的同時,競爭與危機感也悄然降臨:老店要如何刷新招牌持續保鮮?在多場館的時代,兩廳院想塑造出什麼樣個性的場館面貌?

成立逾33年的國家兩廳院,過去是唯一國家表演藝術中心,眾人仰望、也有諸多包袱。而今,台灣正式進入多場館的時代,兩廳院在壓力稍稍舒緩的同時,競爭與危機感也悄然降臨:老店要如何刷新招牌持續保鮮?在多場館的時代,兩廳院想塑造出什麼樣個性的場館面貌?

成立逾33年的國家兩廳院,過去是唯一國家表演藝術中心,眾人仰望、也有諸多包袱。而今,台灣正式進入多場館的時代,兩廳院在壓力稍稍舒緩的同時,競爭與危機感也悄然降臨:老店要如何刷新招牌持續保鮮?在多場館的時代,兩廳院想塑造出什麼樣個性的場館面貌?

最大的目標是為了培養「未來公民」

藝術總監劉怡汝提出兩廳院三階段目標:首先是現刻進行的「人人共融」,每個人都能自由自在進入場館,為第二階段「多元思辨」鋪陳。劇場應創造一個場域,提供多元思辨的空間和管道,人們有在此表達不同思維的權力,因為劇場存在最大的目標是為了培養「未來公民」。

三階段的發展核心,我們或可這樣分析:「人人共融」針對民眾,「多元思辨」透過節目傳遞場館觀點,「未來公民」指的是劇場的社會實踐。民眾、節目和社會實踐,除了回應劇場的古典定義「觀看之所」之外,作為當代展演場館,兩廳院目標是與大眾建立更深刻的連結,與社會脈動相呼應。於此,從新官網上線、售票系統砍掉重練、共融計畫的推動、與國內外場館串連交流等,都是兩廳院希望將觸角擴展到更寬廣的層面。

一直以來,兩廳院就像兩座大宮殿,由裡到外塑造出一種菁英姿態,在「文化平權」的主流意識下,殿堂「與人的距離」終究要改變,特別是「太陽花學運」之後,台灣進入新公民崛起的社會,年輕世代打破政治冷感的沉默,積極參與政治與社會議題的討論,也反映在藝術創作對議題的關注上。

劇場是為所有能走進來的人而存在

對國表藝場館來說,劇場「公共性」之無懸念,乃是每年經費過半來自國家挹注,也就是納稅人的荷包。兩廳院每年經費8億,其中國家撥款4.5億,自籌款4億。兩廳院票房收入9千萬至1億,其餘仰賴贊助。劉怡汝計算,每年四廳檔期座位完售胃納量約1百萬人,與每年8億經費不成比例,也意味了場館經營者無法迴避「讓每個座位發揮最大效益」的課題。

過去兩廳院「一館獨大」,毋需特別行銷,觀眾自然靠攏,30多年來培養出核心觀眾群專業又挑剔,這群觀眾理所當然被視為場館要服務的對象。不過,既然是國家挹注,服務的對象就不可能限縮於藝術家和會進劇場的觀眾,而是「全民」。「劇場是為所有能走進來的人而存在」,節目企劃部經理施馨媛認為,民眾可以選擇不進來,「但當他想進來的時候,劇場就不應該有任何阻擋他的障礙。」

近來兩廳院推動的共融環境包括:「輕鬆自在場」給被排斥入場的親子、不能久坐者,為視聽障礙者提供口述影像、情境字幕,提供托育服務,為閱讀困難者發展「易讀本」節目冊,甚至廁所洗手乳換成無香產品,開放表演藝術圖書館等,另針對青少年、樂齡和跨世代交流提出「青銀計畫」,讓「共融」成為劇場DNA。

打開劇場的方法,節目是其一,還有公共服務、社群連結等,但大家往往都只關注節目。「共融劇場」挑戰傳統劇場的想像,兩廳院摸索如何獲得藝術家、企業和其他場館認同並加入「共融」之列,所幸,「輕鬆自在場」獲得企業認同且贊助,團隊也從擔心傷害作品完整性,到去年雲門《定光》、無垢《花神祭》、唐美雲《光華之君》等節目,團隊主動表達參與口述影像、情境字幕的製作。兩廳院今年將舉辦共融的座談會,也會製作「共融劇場懶人包」供團隊參考。

然而,兩廳院最大的「公共性」卻發揮在外租與主辦節目比例上:外租節目60-65%,兩廳院主辦節目35-40%,在被要求釋放公資源、不與民爭利下形成這樣的比例充滿矛盾:國家場館若以租場地為要務,我們期待它形塑何種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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