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堰鈴《沙灘上的腳印》 劇場折射小說文字氛圍
《沙灘上的腳印》是在完整版的《勞兒之劫》登場前,隨工作進程應運而生的第一部曲。從小說文本轉換到劇場空間,導演徐堰鈴打一開始便設定要和兩名編劇與現場音樂一起工作,將描摹內心的小說文字落實「在場」:「我想讓這個作品暴露在一種創作的進行式裡,甚至劇名也可以叫做『莒哈絲式』,因為沙灘上的腳印可以是角色、可以是路人,更可以是莒哈絲的在還沒被沖刷淹沒前」。
《沙灘上的腳印》是在完整版的《勞兒之劫》登場前,隨工作進程應運而生的第一部曲。從小說文本轉換到劇場空間,導演徐堰鈴打一開始便設定要和兩名編劇與現場音樂一起工作,將描摹內心的小說文字落實「在場」:「我想讓這個作品暴露在一種創作的進行式裡,甚至劇名也可以叫做『莒哈絲式』,因為沙灘上的腳印可以是角色、可以是路人,更可以是莒哈絲的在還沒被沖刷淹沒前」。
《Kalpa:時光之劫》的文字濃度並不高,文本構成像是舞譜,角色對演員來說幾乎無跡可循,表演的加強與演練,為的是完成感受性的細節,一個表演、一個眼神、一個語調,都需要非常細微的經營,感官之旅取代了理性邏輯的推敲。導演林如萍企圖以演員的身體、聲音、影像和空間,構築一個音樂性十足,綿密細緻的「S塔拉」。
由新象文教基金會策劃推出的「21世紀之星系列音樂會」,將邀請由基金會董事長樊曼儂親「耳」挑出的八位樂壇新秀,訪台展現他們的「英氣煥發」。包含了聲樂、小提琴、鋼琴、低音管、長笛等年輕演奏家,他們的青春魅力,將藉著美妙的音樂盡情揮灑!
來自台北的蔡明叡和上海的周密,這兩位鋼琴家曾同時在德國科隆求學相識,建立起美好的友誼。時隔多年後,兩人決定攜手打造「雙城之舞」音樂會,以四手聯彈與雙鋼琴演奏的形式,多首悠揚精采的曲目,完成兩人共同演出的願望。
作為第一個公立高中音樂班,師大附中成立迄今已經三十年了,其年間培養出濟濟音樂人才,更包含了多位國際大賽得主如胡瀞云、盧易之、嚴俊傑、吳天心等。為了紀念三十週年,包括老師、校友、在校生近二百人,將以管絃樂及室內樂的方式,演出歡慶曲目。
張秀萍以黑醋為隱喻,由此影射常見的社會現象與人際關係,創作有點酸甜、有點滋味、有點刺激、有點會心的《黑醋加太多》,由三十舞蹈劇場演出,從外在的喧囂環境,到內心的細微感受,當「過量」充斥周遭,是否還有拿捏判斷的能力?
組合語言舞團新作《首映會》由旅德編舞家賴翠霜擔任藝術統籌及編舞,結合舞蹈、電影、多媒體動畫的優秀人才來參與製作。賴翠霜從一個細胞、一根骨頭開始談人,人的個性如何形成、又如何影響生活與消費行為,這些消費過程又如何影響生物環境與地球生態,由微觀鋪陳至巨觀,舞蹈與影像動畫交錯或合擊展現環保生態主題。
肢體音符舞團由藝術總監華碧玉、編舞者許瑋玲共同編創,邀集音樂製作人林隆璇,結合流行音樂與現代舞演出《藏心》。這齣舞作不同於過去以女性為中心的敘事手法,而從男性內心多重觀點來看情感世界的複雜與細微。而林隆璇的不但以音樂創作穿梭舞作,他也自彈自唱,並演出舞蹈角色。
羅氏劇場這樣一套特殊的形式主義已成經典,在當代劇場裡不但是永恆的,也是不朽的。然而當他將之挪借到他的「東方世界」裡,他碰到的並不是一個表現的問題,而是身體的問題。
既然麗波公主出場的時候,後頭都能跟著穿著希臘風格服裝的女僕/女神,我倒也不難接受終場前那一幕幕「科學探險人物奇觀」:鳥人、留聲機人、電人和雲人,符號聯想引領著我們思考:鄭和為我們帶來什麼?
作為台灣首個結合音樂、電影、紀錄片、舞台劇及多媒體聲光演出的原住民音樂劇,《很久沒有敬我了你》毫無生澀與懼色,兼具企圖、膽識與氣度!以兩廳院的旗艦計畫作品觀之,本劇已然達成宣示性的意義。但本劇「從概念到量產」,在規格上雖僅有奈米差距,在心理上卻有如梁山到汴京。對於製作班底及演出陣容而言,破繭而出終將面對的一切是否真的準備好了呢?
黃翊以另一種思考模式反芻空間與身體的關係,勇於實驗、突破舞蹈與影像結合技術,《SPIN 2010》是一個專注、忠於自我的跨界傑作,期待朗機工團隊讓機械更人性化,且跳脫、打破既有的形式,讓觀眾免於視覺疲乏。
以往採集體創作時,還可以強弱互補,瑕不掩瑜;如今獨立編創,作品的深度厚度和完整性都會受到嚴峻的考驗,這是參與其中的每個人都不能卸責的事。當我們看到部分表演撐不起場面的現實,已具現驫舞劇場「轉大人」的過程中的掙扎、尷尬、不適應,以及還未找到方向的茫然。
由國立臺灣傳統藝術總處籌備處主辦的「二○一○傳統表演藝術節」,今年特以「大師經典.青春好戲」為主題,除了向畢生為傳統藝術奉獻的資深藝師致敬,看見他們畢其一生淬煉而成的豐厚表演層次與內涵外,更期待年輕一代的後輩藝生、新秀子弟勇於表現其個人特質,展現燦美青春的戲曲風華。
驕傲又有自信的湯婉君,是台灣自己培育出來的「土產」。說她土嗎?一點也不對!雖然沒有國外名校的光環,但仍獲得入選兩廳院「樂壇新秀」的肯定,受知名音樂團體、音樂家邀請合作演出並且參加國際音樂節、一年高達數十場音樂會,在在顯示著她所具有深厚的實力。
整體來說,二○○九年台灣劇場在各方面的表現都算平均,卻沒有太大的突破,只是先前存在的創作手法或劇團的活動軌跡變得更明顯而已。喜的是,台灣劇場的老中青三代的工作傳統已形成,二○○九年是這三代都活躍在劇場的一年,這可從「蘭陵三十.再現風華」的紀念演出看出端倪。
二○○九年度的作品仍有一二令人耳目一新,但與二○○八年比較之下氣勢略顯不足,有如陳雅萍委員表示:或許是反映了當今電子世代的生命情境,新生代的創作多帶有「宅男型」的意味,夠細膩精巧,但較缺乏與世界對話的能力。
談到自己的任務,郭為藩毫不猶豫地提出的,就是「品質保證」四個字。確保高品質的演出,為大眾嚴格把關,這正是董事會最重要的責任。而結合國內即將建造或完工的大型場館,全面推廣藝術表演、培養更多的藝術人口,將是未來重要的願景之一。
接下藝術總監,黃碧端除了延續既有的方向,繼續推動兩廳院各項業務外,更希望這個國家級場館可以充分發揮龍頭角色,積極培育人才,傳承兩廳院營運的專業經驗。她在文建會主委任內,就曾在文化部的組織法中提出組織法架構中,提出了「一法人多館所」的概念,期待兩廳院可以建構一套快速移轉與分享的機制,分享多年的經營經驗。
劇本不再是聖物,不再是目的,但是,至少它還可以作為一個出發點。當代劇作家們──我是指那些傑出的──無不意識到語言和劇場表演之間的張力,他們從不寫滿,不然就是寫得太滿,好讓人難以招架。前者的極端是只寫意念,劇情動作留給演出者傷腦筋;後者的極端則是寫出難以演出的情節,激發演出者不得不以創意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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