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和1433》
不同於《歐蘭朵》的西學為體、中學為用,《鄭和1433》作為一個在台灣原創的羅伯.威爾森作品,主題與形式都有巨大潛力。威爾森向來不以歷史意識見長,其美學卻往往對傳統藝術(如歌劇)有畫龍點睛的作用。就這點來看他和優劇場的合作:優劇場的鼓藝精湛,但在劇場元素的應用上,似有待更大膽的牟合。《鄭和1433》從題材指涉到合作型態,都是跨文化的重大事件。無論它是怪物或珍珠,有幸躬逢其盛的我們,都值得熱切期待。
不同於《歐蘭朵》的西學為體、中學為用,《鄭和1433》作為一個在台灣原創的羅伯.威爾森作品,主題與形式都有巨大潛力。威爾森向來不以歷史意識見長,其美學卻往往對傳統藝術(如歌劇)有畫龍點睛的作用。就這點來看他和優劇場的合作:優劇場的鼓藝精湛,但在劇場元素的應用上,似有待更大膽的牟合。《鄭和1433》從題材指涉到合作型態,都是跨文化的重大事件。無論它是怪物或珍珠,有幸躬逢其盛的我們,都值得熱切期待。
因為有優人神鼓,本月我想看《鄭和1433》! 最近一次欣賞優人神鼓的演出是與市國樂合作的《破曉》,經由那次的表演領略鮮少接觸的國樂,是可以美得空靈,也可以是澎湃到熱血沸騰,驚豔於優人神鼓與市國樂之契合,每段的演出,都令我感動十足。當一看到二月有優人神鼓參與演出的節目時,心中即劃上一張門票,一定要前去欣賞。而在收到一月份PAR雜誌,詳細閱讀【兩廳院特別企畫/《鄭和1433》】的單元,我深深被這整個強大製作陣容震撼,結合視覺劇場名導羅伯.威爾森、服裝設計家葉錦添等大師級的團隊,還有這次的音樂是令人難以想像組合鼓聲、爵士樂再加上歌仔戲,我已經迫不極待要進戲劇院觀賞了。當然在落幕後心中的悸動也一定要有人一同分享討論,所以囉,我的朋友們一起來欣賞這一場波瀾壯闊前所未見的音樂劇場鉅作吧!
「史上最糟的十年」、「地獄十年」、「消失的十年」這是美國《時代》週刊對二十一世紀第一個十年(二○○○年至二○○九年)的形容詞。就國際局勢而言,美國歷經九一一恐怖襲擊事件,隨後發動兩場的反恐戰爭,令美國政府疲於應付;全球金融海嘯,具有一百五十年歷史的美國第四大投資銀行雷曼兄弟在二○○八年九月轟然倒下,打破了泡沫經濟,引發信貸危機。中國迅速崛起,從一個第三世界國家,搖身一變成為這個世界上第二重要的國家,政經版圖此消彼長、快速移動。就生態環境而言,大至溫室效應、地球暖化,小至足以殺死人的病毒,過去十年地球上發生了多起嚴重的自然災害,被奪去的性命不計其數,大自然正在對人類發出警訊。 二十一世紀的第一個十年,台灣也正處於快速變動的年代。十年間,我們歷經了兩次政黨輪替,不僅在政治上標示著一個新時代的展開,也是台灣民主化歷程的重要里程碑。在後資本主義時期,經濟型態的轉變,影響了台灣產業核心價值的思考,「文化經濟學」成為一門顯學,「文化創意產業」被列為國家重點發展的計畫之一。網路世代興起,大幅改變人們閱聽和溝通模式,也直接衝擊了媒體生態,平面媒體傳遞訊息的優勢不再,首當其衝就是報業面臨空前的生存危機。大環境的轉變,對國內表演藝術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我們在二○一○年的開頭,為讀者規劃了台灣表演藝術十年回顧,透過八個角度,一探走入二十一世紀的表演藝術生態和現象輪廓。此外,十年來台灣又發生了多少值得記上一筆的精采作品?從戲劇、舞蹈、音樂、戲曲四個領域,編輯部也歸納出台灣表演藝術創作的大趨勢,與讀者一同分享、探討。 迎接下一個十年,台灣表演藝術界的第一件盛事「二○一○年的兩廳院國際藝術節」,即將在春節後隆重登場,其中最令人矚目的,莫過於為藝術節揭開序幕,由國際視覺劇場導演羅伯.威爾森與優人神鼓合作的全新作品《鄭和1433》。從前年台北藝術節的《加利哥的故事》,去年為魏海敏量身打造的《歐蘭朵》,羅伯.威爾森這回直接取材中國歷史題材,從鄭和下西洋的史跡,述說一個海上英雄的內在心靈航程。羅伯.威爾森的西方劇場語言,獨樹一格的視聽美學,如何與優人神鼓「道藝合一」的東方美學對話?在東方歌仔戲、擊鼓、西方爵士樂的交融下,羅伯.威爾森又將在這趟航行中,帶我們看見什麼樣的跨文化風景? 此外「新舞蹈運動」代表人物之一,法國知名
文建會主委盛治仁新官上任,快馬加鞭提出兩大新措施。第一項是文建會將在大陸設點,盛治仁表示,鑑於兩岸文化交流愈趨蓬勃,但不少表演團體到對岸發展卻遇上詐騙事件,求救無門,設點是透過政府力量幫助表演團體在大陸發展,了解大陸市場、尋找演出場館、給予行政協助。第二項則是計畫針對中小學生發放「藝文體驗券」,刺激藝術消費。盛治仁說,「藝文體驗券」等同於現金券,可用於票券購買,不過只限國內藝文團體展演,不包括電影、出版。他指出,他正向財政部爭取,希望「藝文體驗券」發放的對象在國中小學生之外,還能擴及高中生。之前的文創法版本提出每人要有一萬二千元藝文消費抵稅的構想,執行上的確有難處,「藝文體驗券」可說是新的替代方案。文建會希望透過學生票價補貼以及發放「藝文體驗券」的方式,擴大國內藝文人口。
企業購買國內表演團體的藝文活動門票,捐贈弱勢團體及學生,將可抵稅。此外,繼消費券之後,政府將發送形同藝文消費券的體驗券給高中(含)以下學生。立法院教育及文化委員會昨天完成文創法初審,通過藝文體驗券、企業捐贈抵稅等關鍵法條。文建會將規畫約新台幣十七億元藝文體驗券,最快在民國一百年發放給高中以下學生。 文建會規畫的藝文體驗券,是為提升國民美學素養及培養文化創意消費人口,原本只擬發放給國中小學生,經費約新台幣十億元,在送立法院審查協商後,決定也納入高中生,預算增為十七億元。文創法草案第廿四條則規定,企業購買由國內文化創意事業自行展演的門票,並經由學校、機關、團體捐贈學生或弱勢團體,其支出得抵稅,金額不限,但不能超過該企業年營業額的十分之一。 藝文體驗券初審通過,初聽是好消息,而深入其中的藝文界人士又有何細膩與不同的看法呢?
「蓬蓬裙全男芭蕾舞團」全數由男舞者組成,形式上,「模仿芭蕾伶娜」是舞團的主要走向;探其內涵,卻不僅是單純的模仿或男扮女裝而已。「我們不是在扮演女人。」藝術總監布萊恩.諾利斯強調:「重要的不是男女之別,而是放入角色的個性特色。」因此,觀眾將會看到的不是像「紅頂藝人」或「白雪綜藝團」般的扮裝秀,而是真真實實的芭蕾舞只不過,舞蹈中的芭蕾伶娜由男性演出,並且加入了喜劇成分。
知名指揮家庫特.馬殊,暌違台灣八年後,將於一月下旬帶領首度訪台的法國國家交響樂團,為台灣樂迷呈獻全場貝多芬的精采音樂會。高齡八十二歲的馬殊,曾是讓東西德和平統一的要角,但仍堅守音樂專業,歷經萊比錫布商大廈管絃樂團、紐約愛樂到現在法國國家交響樂團的音樂總監,在音樂的道路上留下輝煌的足跡。
國光劇團今年的封箱公演以「冒名.錯認」為題,排出《擋馬》、《花田錯》、《詩文會》、《荷珠配》、《一捧雪》與《鳳還巢》六齣劇碼。王安祈說,冒名有意、錯認無心,或許事出無奈或許靈機一動,可能悲劇收場也可能皆大歡喜,「機遇與巧合,總在命運的轉折處,其所造成的錯位,呼應的是現實中難以捉摸的人生樣貌。」
目前正在台北信義區上演的《極限震撼》,是場完全打破藝術戲劇類型,結合劇場、舞蹈、鋼索特技、party、秀、裝置藝術等元素的演出。該製作的導演、來自阿根廷的狄奇.詹姆斯,早以鋼索飛人秀De La Guarda走紅於外百老匯。對於這齣打破觀眾觀賞慣性的強調現場互動演出,狄奇.詹姆斯表示,他想訴諸的是比語言更純粹的物質,直接與觀眾面對面,打破從理性思考的慣性,盡其所能用感官刺激釋放觀眾的情感,衝擊他們的身體。
國內知名小提琴家黃維明新近接任台北市立交響樂團團長一職,為了及早上軌道,他強迫自己在短時間內上手,連回家都帶著功課研究。極度忙碌中,首先遇到的又是棘手的預算問題,沒有樂器、也沒有指揮棒在手上,他苦笑著說:「從前看音符,現在看數字!」不過,談及樂團未來,他表示現階段最重要的是幫樂團找到好指揮,而樂團也應該建立自己的控管機制。
如今有不少當代編舞家,都以精神分析的新眼光,重新詮釋這些浪漫芭蕾舞劇。例如曾於二○○三年來台的瑞典編舞家馬茲.艾克(Mats Ek)的《天鵝湖》,就強調了故事背後具有的同性戀意涵。其實這些慾望芭蕾並不會讓這些童話變色,因為它們本來就是有色的。刻意突顯的結果,會產生類似阿莫多瓦電影給觀眾帶來的效果,過多的變態讓他們麻木,不再陷入淫穢的窺視中,反而是更有能力正視自身與社會的陰暗面。
作為耳熟能詳經典童話的《白雪公主》,在現代藝術家的手中,自然是逃不過被重新拆解詮釋的「變形改造」命運,各種奇想妙思傾巢而出如果白雪公主跑到現代紐約會怎樣?如果白雪公主當不上校園美女怎麼辦?如果七矮人其實是現實中的失意人呢?從電影到表演藝術中的舞蹈戲劇(尤其是兒童劇),都讓我們看到《白雪公主》如何讓人玩創意玩得勁爆有內涵。
法國知名編舞家、「新舞蹈運動」代表人物之一的普雷祖卡,將在三月份帶著他的「普雷祖卡芭蕾舞團」首度訪台,演出代表作《白雪公主》(2008)。這位創意不絕的藝術家,迄今已編作了近五十齣整晚舞碼,最近甚至編作並演出個人獨舞,在舞台上不斷尋求突破,他說:「創作就是我的生活,除睡覺外,我就是在創作!」
大人小孩都耳熟能詳的童話故事《白雪公主》,到了法國編舞大師普雷祖卡手中,會變成何種面貌?透過法國時尚大師高堤耶令人驚豔的服裝設計,提點出編舞家的現代詮釋,打破兒童版的清新純淨,直陳情慾與誘惑,多場精采的橋段設計,更呈現了令人驚嘆的視覺震撼!
原本小叔與大嫂之間的壓抑關係,亦可從中瀰散出台灣一份苦悶的歷史氛圍,因而作為國族與私情之間的交錯辯證,卻在每一樁歷史事件隨著情節的佈署,似乎都要刻意地被明示一次,使得國族歷史在劇中變成一個大敘事,自解嚴後被國家整合出來的國族新論述,而今又原汁原味地讓我們在劇場裡被醍醐灌頂了一次。
到劇場當中,(小說中)敘事者的聲音不見了,只剩下頗為動聽的歌仔新調,和由大提琴與鋼琴綿綿不斷的樂聲,將整場演出層層包覆的音樂情境。原本小說中在場的敘事者也不見身影,只以形式化的舞者/舞蹈取代,戲劇動作在缺乏時間感(歷史感)的場景變化中,跳躍著勉強前行。
因為導演的形象過於高大,處處見其著力痕跡,相形之下,劇作家曹禺的面貌就顯得模糊、淡化了許多。從原劇八萬多字刪節成本劇的三萬多字時,實實地考驗著導演對於劇旨精神的把握、人物厚度的拿捏及時空的處理能力。原有閱讀劇本時對情節發展及人物角色的感動,在看戲時,卻尋它不得,原來它已被對導演藝術手法的驚嘆所取代。
舞台視覺美學堪稱相當成功,曾文通、Mohamed Fita Helmi與服裝設計賴宣吾的合作,實踐了這齣政治劇的美學昇華;演員的身體質地也幾乎呈現了生活錘鍊的痕跡和苦難,同時,由內而外的表演方式,讓我對演員的表現都為之驚艷。然而,所有美極並近乎儀式性的呈現,無法說服我對劇作背後那段現實歷史的認同和理解。
多「說」,顯得繁重疲累;少「說」,又覺得缺乏說服力。情節糾葛的進退兩難,展現在劇情最後「治療室」的那一場;子超被「虐打」、女兒小刀偷聽、Apple興致勃勃地旁觀湊熱鬧、寧謙坦白失去的痛楚與痲痹,以及采姐匆匆表白的離開。 這麼地錯綜複雜,卻是輕輕地(不是魔幻虛無地)交代,使得我像是被劇情「排斥」在外,進不了角色動機的周折,也不敢奢望「感動」。
除了幾步「高山族」舞步,兩首泰雅語歌、服裝之外,完全看不出泰雅文化特色。舞台上,泰雅、漢唐、日本人在一起,沒有語言隔閡,沒有習俗磨擦,沒有想法差距,奇也!其實,其中的關係極為複雜,本應為非常好的題材,可惜編劇沒想像力、沒深度、沒辦法發揮。這齣戲說是在瑞典、在秘魯、在埃及,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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