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斐嵐
劇評人、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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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號人物 People 美籍韓裔小提琴家
張莎拉 在矛盾之中,依舊單純專一
從八歲時與祖賓.梅塔及紐約愛樂合作演出帕格尼尼《第一號小提琴協奏曲》之後,美籍韓裔小提琴家張莎拉就走上了職業演奏家的路途,與其他亞裔音樂神童一樣,度過馬不停蹄的演奏兼顧課業的巡迴演奏童年。即便有過疑問,但她也依順地走著音樂的路途,也衷心喜愛古典音樂的世界,甚至視歐陸為她音樂生命的源頭。「一天到晚飛來飛去,在不同的城市演出,當然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我的秘訣是,只要你真心享受表演這件事,那就值得了!」張莎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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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最血腥、誠實、深刻的註腳與幻滅
《拳擊手之死》中大量運用的聲光效果,拳擊般的肢體動作、帶有時代背景的流行歌曲及綜藝化的媒體,除了在某方面符合了我們對於西班牙「熱情奔放」的想像(儘管這個題材是如此的沉重),卻也暗示了我們每個人都是悲劇的共犯。在熱鬧的歡慶氣氛中,國家用國族英雄主義攏絡人民,人民也樂於以英雄崇拜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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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藝見/新銳藝評
梨園.南管.傳統之於我/們
這些舞者將各人所學到的南管符碼,內化到自己的身體語言中,不讓身體被傳統框住,反倒用身體凌駕了傳統。這樣的過程,不但呼應了「傳統之於我們究竟是什麼」的探討,也回應了訪談影片中陳美娥所說:「現代的東西做好,以後也會變成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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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讓音樂「合理」說話的魔幻力量
應台灣「瘋戲樂工作室」之邀,美國音樂家、曾任《獅子王》等多齣知名音樂劇音樂總監的約瑟夫.邱吉(Joseph Church),首度訪台舉辦大師班,分為「詞曲創作」與「演員訓練」兩組,指導台灣學員創作與表演音樂劇的訣竅。藉由大師的提點,學員們學到了「在音樂劇中,不只要讓音樂說話,還要讓音樂『合理地』說話」的種種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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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手風琴流浪到台灣
聽的人多 學的人少 流洩街頭的孤獨樂音
不論是源自日本文化的那卡西、來自歐陸/南美的探戈,在台灣還是被視作業餘者的樂器。從日據時代的發展至今,兩股在台灣的手風琴文化也未傳承,反而像兩條平行線般各走各的,更讓台灣的手風琴師至今還是呈現著「單打獨鬥」的局面。也許這就是手風琴的孤獨與浪漫,手風琴師的流浪宿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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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茶花女》的選擇
現成經典文本的跨文化處理,始終都是一個選擇問題。縱然成敗往往在選擇的那一瞬間就已決定,但探討這些選擇的過程卻變得更有趣。鈴木忠志的「茶花女」,亞蒙腦海中的瑪格麗特,到底是什麼模樣?至少有一個意象是鮮明的、不再受原作所困綁的──那大雪過後繁華落盡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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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現象觀察之九:本土音樂劇的春天乍臨
唱自己土地的歌 演自己文化的戲
這一年的本土音樂劇製作,充分體現了「唱自己的歌」的精神,本土文化中的各種音樂風景,都在製作中呈現。除了有直接以台灣歷史題材入戲的《渭水春風》與《金蕉歲月》,更有從根本架構上挑戰了「音樂劇」之定義的作品如《很久沒有敬我了你》與《大國民進行曲》,在劇中織就了台灣本土文化中不同脈絡的音樂,更展現了豐富的「台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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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以八度傾斜空間 舞動一一自然
《屋漏痕》是滲入牆壁的雨水,逐漸在壁上浮現的痕跡。也有人說,《屋漏痕》是穿透窗戶或屋舍裂縫,投到房裡的斑剝日光水痕,漏光,乃至懷素(註)提到的夏雲,飛鳥,驚蛇,都是大自然的狀態。醞釀多年,我決定以《屋漏痕》為題編舞,看看自己能不能觸及那「一一自然」的境界。 ──林懷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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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點專題 Focus 取材印度古老「射日」神話
《沒日沒夜》 一則隱喻的政治寓/預言
《沒日沒夜》來自印度東北Manipur省撰寫文學,以詩和散文的方式寫成的古典文學劇本。故事中兩個太陽兄弟輪流執政,人民卻在其中受苦,暗喻人民被兩個強大力量左右拉扯著。詩意中的人物階級關係,利用風格化的演員身體將角色的情緒外顯和誇大,同時代表著傳說中的太陽及現實中的君王,在「預言」與「寓言」的層層鋪陳互相隱喻下,開展出一豐富的文本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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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銳藝評 Review
一場達辛妮亞與達辛妮亞共同的追尋
達辛妮亞的追尋,並非只停留在各文化中以性別為分野的主體/客體二元論(事實上,這在廿一世紀早已算是老掉牙的議題)。當唐吉訶德建構了一個瘋狂失序的想像世界,對抗當時已具有現代資本社會雛型的原則秩序,達辛妮亞也同樣拒絕再現任何明確的界線與分類。這並可從她如何在劇中玩弄雙關語看出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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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藝見/新銳藝評
沒有機關算盡,只有一片真心
就在這個時刻我才了解到,《很》劇僅僅只是一部單純關於分享、關於互相了解的音樂劇:不同文化都演奏著一樣的旋律,彼此分享著對於音樂與人生的態度,也在互相了解中改變了自己。不需要機關算盡的劇場元素,卻用一片真心敬了你我一杯令人陶醉不已的美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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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藝見/新銳藝評
無時無地的族群音樂劇
不像美國音樂劇近年來過度強調的「政治正確」走向,每個族群都要刻意在劇中安排角色,在彼此嘲弄族群刻板印象時卻也強化了這種意象;《吉娃斯迷走山林》相較之下,顯得自在又沒有包袱,自由遊走在各式文化風格中,成功凸顯了台灣多元文化融合與複雜歷史背景交雜下的痕跡。「無時無地」的山林迷走,卻也意外地讓各族群的觀眾皆找到了最舒服的觀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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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藝見/新銳藝評
失去語言橋樑的文本
也許整部戲的劇情只能抓到七八成,我還是深信《老虎與士兵》是部成功且完整的製作。如同盲眼人的聽覺往往特別敏銳,在「語言無效」的劇場中,我們被迫去觀注戲劇元素的起源。肢體早在語言/文字之前,就成了承載意義的文本。十個月大的小女嬰能得到的共鳴,我們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