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戲偶一起說出你的人生故事」,看到兩廳院會員三月的專屬課程「掌中戲體驗工作坊」好心動,也不禁掉入回憶漩渦。
到了新作《情聖西哈諾》,透過西迪拉比的動作設計與場面調度,讓原本雜亂動線的麵包廚房瞬間有了秩序,女僕們也有了民俗舞蹈的風味,陽剛的軍隊有了溫暖與曼妙的變化,鏡頭穿梭其中,或是空中鳥瞰的大場面,有著舞蹈影片的迷人感。也許群舞乍看有著寶萊塢的歌舞場面,但西迪拉比在此收斂他天馬行空的當代舞蹈語彙與創意,沒有繁複困難的動作,反而在鏡頭中讓原本的場面豐富而靈動。
幾年前,有人請我為伯納德.艾辛格(Bernd Eichinger)(註)在慕尼黑的葬禮演奏音樂,指定要巴赫(J. S. Bach)D 小調帕蒂塔(Partita,編按:組曲,變奏曲)中的薩拉邦德(Sarabande,編按:舞曲)。據他們說,艾辛格自己和家人都深愛著巴赫。
這是關於一張門票的故事。 最初,我是一疊身上有印花的報表紙,這一天小文到櫃台說要買票,售票人員把我從一個紙箱拿出來,放到一台機器裡。售票員的手抓著滑鼠,一雙眼睛看著電腦螢幕,在售票系統裡選擇了某個場次,右手食指按下滑鼠左鍵,螢幕上的列印按鈕就被按了下去。「茲~茲~」電腦旁老舊的點陣印表機,將色帶貼在我身上,印表機拿起它的針,開始在我身上刺青,「嘰~~嘰~~嘰~嘰嘰」一列一列漸漸呈現出來,他像是拿著小P(P90衝鋒槍)往我身上掃射出一排一排的字,我一如往常地安靜。隨著刺青師在我身上用針槍刺上幾排文字,我的人生意義也被刻在裡面,只是我還不知道這些時間地點實際上是在哪裡,會發生什麼事。
本專欄在上月觸及一個十分敏感的當代議題:高度發展下的人工智慧,勢必對藝術產生多層次的影響。在音樂方面,於可見的未來人工智慧是否有可能超越、進而取代真人的演奏?筆者對此暫且點到為止,讓來自不同領域的讀者們從各自的經驗及認知中尋找答案。本期專欄則將來個量子飛躍,拉到一個與上述議題看似風馬牛不相干的視角來討論:精緻藝術和奢侈品均非民生基本必需,若說某奢侈品牌的業績居然能打趴一票科技公司,藝術家是否能從中悟出什麼?
「我一個朋友最近要開咖啡廳找我投資,說弄了一堆機器手臂,要來沖咖啡,像你這樣手沖。說要找國際得獎咖啡師合作,請他們來手沖咖啡,用機器、電腦記錄下來手沖的數值,他們在沖咖啡的時候的手勢啊、速度角度啊那些數值,然後複製輸入到機器手臂裡面,機器手臂就可以一模一樣照那些咖啡師那樣手沖。啊會跟很多位合作,一隻手臂可以用很多咖啡師進去。豆子啊那些也是走得獎路線的,國際認證啊小農啊什麼的。你聽起來覺得這樣怎麼樣?」 一次獨自在咖啡廳喝咖啡,聽到一旁的客人跟吧檯老闆提起一個有意思的話題。當下與往後腦中浮現各種問題(question)和想像。
2018年3月,坂元裕二在推特上宣布暫時不寫電視連續劇,轉投入舞台劇創作。 NHK的訪談紀錄節目《プロフェッショナル仕事の流》記錄了這段創作時光。
YC, 從學表演以來,沒有哪個詞彙比「身體」更讓我困惑。記得很久以前,常被導演罵「沒有身體」,什麼意思?!難道站在台上的是幽靈嗎?演員不正是透過身體的舉手投足,展露了自身的情感、思想,用嘴巴說話,用眼神投注在意的事情;不正是物質性的存在基礎,讓身體表現有了附著之地。「我沒有用身體表演,那我用什麼演戲呢?」想想看,每個人,不管年紀性別背景或國籍,不都是同一個模子倒出來,擁有一樣數量處在一定位置的器官。難道希臘比我們多了雙手雙腳?法國比我們多了顆腦袋?日本比我們多了雙眼睛?
如果需要的話,我們會選什麼樣的食物?我們希望最後留在嘴裡的味道是什麼?是那些喚醒兒時記憶的餐點,讓我們想起和家人共同圍坐在餐桌前的時光;或是幫助我們度過艱難時期,令人感到慰藉的食物;抑或是那些我們至今仍夢想擁有、一生一次的異國大餐?
完全是莎士比亞的劇情,卻轉化成現代的社會事件,米其林三星謀殺案,完美無縫接軌,亙古不變的人性,趁著足球迷在街上喧嘩之際完美地殺人並嫁禍他人後,內在的不安、以及接下來的預言,都牽動著觀眾的好奇心,「森林會移動」看你怎麼改啊?
人工智慧發展對藝術有何影響?這是一個多層次的問題。科技巨擘李開復近日在彭博社的節目Leaders with Lacqua專訪中表示,最先被AI學習模式取代的是如生產鏈般的反覆工作。筆者認為藝術的特性在於無中生有和機遇的本質,且人類的身心條件與AI的數位機制在對問題或任務的認知╱感知上仍有極大區別,因此人工智慧在推理和解決問題的模式上仍無法和人類相提並論。
亮:當了爸媽之後,過年比起開工反而更不像放假了,對吧? 芝:我們都是北部的小孩,過年濕冷的氛圍特別有年節之感。小時候在冷冽空氣裡放鞭炮的煙硝聲響和味道,會覺得好像真有什麼在新舊交替之際又破又立。然後在遊子皆歸鄉的冷清城市裡,散步看書,實在是過年期間最令人享受的孤獨醍醐味,是冬天裡藏與靜的意境。但生了小孩後,反倒是進入立春的蠢動交響,一種隨年節而牽引啟動的各種羈絆,也變得多重了起來。
雖然跟內文沒有太大直接相關,但蠻適合以此作為本文的前言開場: 永和有永和路,中和也有永和路, 中和有中和路,永和也有中和路; 中和的中和路有接永和的中和路, 永和的永和路沒接中和的永和路; 永和的中和路有接永和的永和路,中和的永和路沒接中和的中和路。 永和有中正路,中和也有中正路,永和的中正路用景平路接中和的中正路; 永和有中山路,中和也有中山路, 永和的中山路直接接上了中和的中山路。 永和的中正路接上了永和的中山路,中和的中正路卻不接中和的中山路。 (下略)
卡繆的存在主義小說《異鄉人》裡面有一個場景總是能刺進我的心房:主人公莫梭在早晨醒來,走到陽台窗邊,點燃一根菸,凝望下方川流不息的城市生活。就這樣,當他回過神來已經是晚上了,他花了一整天,安靜地抽著菸,望向這個世界。最近,我有時候也會不自覺地感受到指間香菸餘燼的溫度,彷彿我也一直站在這裡,看著經過我的世界,直到夜幕降臨。
藝術家的結合未必代表絕對的成功,有時恰巧相反。舞蹈家安-瑪莉跟我的朋友楊思分手時,傳了一首烏蒂.蘭普(Ute Lemper)唱的歌〈敏鬚蠔森〉(Mnchhausen)給他,而且是德文版的(楊思是德國人,安-瑪莉的母親是法國的猶太人),副歌唱到「Lge, Lge, Lge, Lge, Lge, Lge !」的時候,彷彿就像自己在負心人臉上大吐口水一般痛快。
工作人員提著一大包紅白塑膠袋,裡頭裝著一個個紙製或塑膠製盒子,盒子上有一雙免洗筷,裡面裝著排骨或雞腿,底下是白米飯和一些蔬菜。一塊被咬下的雞腿,隨著餐具進入口腔,舌頭將腿肉翻攪混雜著油脂脆皮,接著又送來一口白飯,每一粒白米在嘴裡散開,與之前的雞腿肉、油脂的味道搭配,產生了留白的美感,臼齒慢慢將之磨碎後,通過食道進入胃袋,一口一口地落下,填滿工作人員原本空虛的心靈與胃。
小說中提到《凡尼亞舅舅》卻全無著墨,濱口竜介在此發揮其優勢,透過《凡尼亞舅舅》的排練與隱喻,慾望的壓抑,無望的孤獨,精神的危機,人物間的各種情緒,都可看出濱口紮實的編劇功力,夾雜著英文日文中文韓文還有肢體性極強的手語來詮釋契訶夫劇本,與對現代劇場的掌握與創意,有著畫龍點睛般的神韻。
第三代網路和區塊鏈,以及虛擬╱擴增實境的技術即為構成元宇宙的三大條件。兩年來本專欄無論談到元宇宙或NFT這類議題時,重點其實都在藉由虛擬和實體之對比,來突顯藝術以傳統模式產出的特性和難以取代的價值。但這裡卻要從不同角度來為NFT說些好話:區塊鏈的加密屬性及獨立擁有權,或將為藝術創作者帶來更佳的收入保障。
做Research的關係,我十分沉迷在各種餐飲、開店行銷相關資料中。Podcast可以透過主持人的人脈訪到不同業界的人,進行業界內的對談,現在已是我一個重要的蒐集資料管道。
芝:2021年是個瘋狂的一年,整個社會擺盪在沉寂壓抑和過量消耗之間,這個失速的加速在疫情之前早已展開,然而疫情成為了它正當化的藉口。 我們用一種「不會被打敗」的心理機制「創造」回應方案,可是好像都無法觸及根本問題,陷入集體躁動。尤其是線上展演多在打造社群關係和互動模式,我們害怕沉靜更甚於害怕自動化的連鎖反應,於是在追求透明的互動中,我們寧可進行超強負荷的連結。重新組裝各式參照、進行自我編輯。
其中一便當盒的大長方形格裡放的像炒飯一般的東西,當下負責分派的朋友疑惑:「我們有點炒飯嗎?」,確認沒有之餘瞬間理解,啊,那個是石鍋拌飯! 在看到糊成一坨的放在便當盒方格裡的石鍋拌飯的當下時,我其實想到過去那些永遠無法巡演的各種現場觀演經驗,或者經過巡演之後,東扣西減變得四不像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各種國內外名作或新作
當接近年終時,人們總會開始思考整年來最重要的問題之一:聖誕節該送什麼禮物呢?每個人個性都不大一樣,有的人早早在秋天就都準備好了,放在衣櫃裡積灰塵;有的人則是每年都趕在12 月 24 日最後一刻,然後許下心願,明年一定不要再這麼趕了!
g在我手上留下了一個很小很小的疤,他應該是真的握得太用力了雖然我當時完全沒有感覺;很多時候,我會無意識地摳搓那個疤。 或許是在因利相賊的那些時候剛好跟g相遇然後覺得沒有順便做個朋友好像蠻奇怪的會不會感覺太勢利呀於是順便做個朋友,然後不小心變成了好朋友好朋友我們行個禮,握握手呀來猜拳,石頭布呀看誰贏,輸了就要跟我走。
聽見走廊上逐漸逼近的腳步聲,我的心跳也隨之加速,但當門鈴響起時,我卻僵在原地,無法做出回應。也許是害怕那命中注定的詛咒,就像奧菲斯轉頭去看尤麗狄絲,如果我看見了他們,或許這一切也將戛然而止。 長廊上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傳來,我的臉仍緊貼著門片,淚水卻湧上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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