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拉.蓋兒基爾 這個時代最後的DIVA
家庭毫無音樂背景,女高音安琪拉.蓋兒基爾卻從小就知道自己要當歌唱家、要演唱歌劇,甚至在進入音樂學院學習時,在聲音技巧方面「已經準備好了。」擁有這樣的自信與令人驚豔的美貌,加上令人嘆服的舞台表現,讓她在樂壇上備受矚目,而她對音樂的堅持,也讓她勇於對她認為不適當的製作說不,她說:「我做的一切選擇和決定,都是為了我的歌聲,我的音樂,我的藝術。」
家庭毫無音樂背景,女高音安琪拉.蓋兒基爾卻從小就知道自己要當歌唱家、要演唱歌劇,甚至在進入音樂學院學習時,在聲音技巧方面「已經準備好了。」擁有這樣的自信與令人驚豔的美貌,加上令人嘆服的舞台表現,讓她在樂壇上備受矚目,而她對音樂的堅持,也讓她勇於對她認為不適當的製作說不,她說:「我做的一切選擇和決定,都是為了我的歌聲,我的音樂,我的藝術。」
生長在佛拉明哥已然展開蛻變的年代,天生愛舞的羅西兒.莫琳娜,就是遇到對的時機,成就了創造與翻轉傳統的藝術。沒受過現代舞訓練,卻能在創作中融會現代舞、現代劇場的種種,莫琳娜從各種表演藝術中汲取靈感,這次訪台的《雅朵拉森林》不但參考學習日本能劇、歌舞伎的演出方式,還使用不曾用在佛拉明哥的長號,是前衛之舉,也是她的選擇,她說:「我的職責所在,就是在每個我登上的舞台呈現真實的我,不管在哪裡。」
因為演出日本版《西貢小姐》中「工程師」一角,精湛演技讓人稱譽其為「全球第一的工程師」,市村正親從加入四季劇團出道迄今,是縱橫舞台、電視與電影界的硬底子演員。他與知名導演蜷川幸雄合作多年,互相欣賞,歷經胃癌之痛,重新復出的市村正親便應蜷川之邀演出《蜷川馬克白》中的主角馬克白,面對生死的覺悟與透徹,於是成就舞台上動人的演出。
透過線上網路通話進行的台港兩地訪談,讓年初才結束新加坡《木蘭少女》演出的王希文,和前日剛忙完果陀《愛呀,我的媽!》記者會的鮑比達,能暫時拋開工作,坐在電腦及手機前,天南地北地聊著、不吐不快地怨著。 他們對音樂、對戲劇的情有獨鍾,對市場、對製作的現況反思,兩位不同世代的才子,骨子裡都有十足的樂手魂,樂於享受現場迸發的演奏能量,重視基礎、在意細節、更臻完美。即使在藝術取向必須符合商業期待的演出中,在資源有限、須事必躬親才能達成目標的環境裡,他們堅持用自己的方式、走出自己的創作之路。這或許是個並不盡如理想般美好的世界,有了音樂,也終能為那總覺陰雨綿綿、風暴不知又在何處醞釀湧現的今時今日,抹上華麗繽紛、鮮豔動人的色彩。
才卅歲出頭的藤田貴大,除了戲劇啟蒙得早,更在不到卅歲就得到日本劇場界的重要大獎「岸田國士戲曲賞」,可說是英雄出少年。師承平田織佐,藤田也發展出自己的劇場特色,透過重複同樣的場景(refrain),讓觀眾從不同角度來觀看,營造獨特的戲劇體驗,即將來台的作品《異形三姊妹》,將讓我們看到他年輕的創意能量。
是怎樣的能力與魅力,讓甫過四十歲的瓦西里.佩特連科,超越「年輕」的魔咒,讓比自己年長許多的管絃樂團成員心服口服,讓不止一個頂尖樂團爭取留任音樂總監?在本刊這次難得的專訪中,他在提到曲目時,充滿了年輕指揮家的衝勁與熱情;而提到自己與樂團的發展時,卻又相當務實。在競爭激烈的年代裡,他深知與其去爭取受人關注的特別機會,不如自己想辦法讓每個得到的機會都有特別的成果。這樣的人格特質,或許就是他致勝成功的關鍵。
跨足舞台與影劇,更獲得金鐘獎肯定,即使已是「姐」字輩演員,謝瓊煖對演戲還是嚴陣以待,不愛上戲劇以外的通告,她說,所有心力都放在角色身上了,沒有餘力再從事與表演無關的事情。她說:「作為演員最大的快樂是:過不一樣的人生。因為戲,更了解自己,更了解他人,對於生命有了更多的包容,也讓自己變成更好的人。」
也許是雙魚座的關係,在蘇威嘉身上總看到一種反差。關於日常,他說自己是宅男,打電動,卻也愛蒐集小藝品。關於表演,費爾德說他是:「王子的靈魂住在胖子的身體裡」。關於編舞的執著,他沒有王子的驕傲貴氣,更沒有流浪找靈感的浪漫,他寧願守在排練場上,靜靜觀察,細膩謙遜地埋首編織。只是一個揮手,就分成好幾格細細品味。他來回雕琢「步」,只為霎那自由。
像「兩岸戲曲大展」這樣極具藝術文化維護與弘揚意義的盛大活動,是在柯主任的信任和支持下所完成的。在他主持中心的十數年之間,其所推動的業務,莫不如此的發揮團隊精神、同心協力的一一實踐,也因此使得傳統和本土藝術不只光會照耀國人,而且恢弘於世。
柯主任最常掛在口上的是:「國光是大家安身立命的地方,只要有我在,你們不用擔心。是演員,就專心精進藝術,演好戲,製作、舞美、行銷,交流,會有技術、行政負責,不用煩惱。」因為分工清楚再加上團員同心合作,現在的國光劇團已是傳統戲曲界的標竿。我敢說,即便是現今中國大陸知名劇團的編制規章,也絕對比不上國光完整。
忠於音樂,更忠於自我,這就是安德諧夫斯基。因為自覺表現不盡理想,當場從大賽舞台中退場,安德諧夫斯基誠懇面對的是自己,是音樂,而不是「音樂生涯」。訪問中,安德諧夫斯基的每一個字就和他彈下的每一音一樣充滿著誠懇豐沛的自我,一種勇於面對自己與世界的階段性成果與永遠的挫敗、一種一次又一次從什麼狀態中畢業又投入怎麼樣的奮鬥的勇氣
才華洋溢的李哲藝是豎琴演奏家、作曲家,也是一位指揮,多次入圍金曲獎並拿下兩座,創作至今累計作曲約一千五百首,各類編曲高達四千五百首以上,活動跨及電影、電視、戲劇、舞蹈等領域但他始終有個心願:讓世界聽見台灣的聲音!醞釀多年,他在今年之始創立了「灣聲樂團」,以演出台灣音樂為志,期望帶動風潮,讓現有的樂團將演奏台灣音樂當作常態、讓作曲家進而著手創作,「這件事情如果不去做,永遠都不會發生,一旦開始,即使花五十年我都認為值得!」
在台上,她的面貌多樣,時而是喜鬧幽默的女丑,時而是亮麗光鮮的都會女,時而是純樸苦情女身為演員,表演是范瑞君喜歡的事,責任是她前進的動力,從小是個連媽媽都擔心她太宅的安靜孩子,卻因緣際會,念了戲劇系,踏上了專業表演之路。她不是想要就奮力去爭取的人,而是專注在每個當下,「你給我機會我就去做,盡我所能地做,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最好,但我會做到我所能做到的最好。」
來自澳洲的布萊特.狄恩,曾是柏林愛樂中提琴手,但他卻在任職十四年後,選擇成為一位自由音樂家,走上兼及作曲、指揮的多彩音樂之路,他說:「我一直都體認我是一位演奏家,音樂不知何故觸動了我的身心靈,因此我也希望我能寫出能感動人身心靈的音樂。」應邀擔任國家交響樂團這個樂季的駐團音樂家,他除了將與NSO合作演出其最新作品,也將在一月的兩場「英雄再起」音樂會中親自參與中提琴聲部的演奏。
曾以May B、《環鏡》等舞作驚豔台灣觀眾的法國編舞大師瑪姬.瑪漢,繼去年在TIFA台灣國際藝術節再度來台演出經典作品May B後,也將在今年TIFA呈現由其子大衛.曼布希演出的《臉》。不自我局限的瑪姬.瑪漢,以充滿好奇的藝術家之眼,探索一張張肖像背後的故事,每個人內心深處脆弱的靈魂,透過簡約的動作、迷幻的氛圍,《臉》帶領觀眾進入一種意識之外的探索、充滿想像的世界。
身為演員、導演、編劇,大衛.曼布希也跨足影像創作。從小在母親瑪姬.瑪漢的舞團中長大,舞蹈於他而言一點也不陌生,他也在母親的作品May B和《環鏡》重演時擔任表演者。這次的《臉》是他與瑪姬.瑪漢及舞台設計班傑明.雷布瑞頓共創的作品,擔綱表演者的他,為了建構每一個角色的身體性,他為角色打造故事、創造存在空間,讓他們在被創造的情境下變成一種虛擬人物。
大家對他的認識,多是與太陽劇團有關,作為曾站上這閃亮舞台的表演者,他的國際經驗彌足珍貴,但豫劇科班出身,卻自學雜耍成功的他,現在的重點卻不是要重回表演舞台。秉持著當年追逐太陽夢的毅力,他現在致力於打造台灣的馬戲平台,讓更多年輕人有學習馬戲的機會,並建構接軌國際的可能
「加拿大創作歌手、音樂人、詩人及小說家」這是維基百科上對李歐納.柯恩的描述,或許對他的廣大鐵粉來說,他遠不只是上述的身分而已。生於一九三四年的柯恩,作品總是探討著宗教、孤單、性、權力,他的歌與詩備受肯定,曾入選加拿大音樂名人堂、加拿大創作名人堂、美國搖滾名人堂。二○一六年十一月七日辭世的他,享壽八十二歲。本刊在此特從其詩集《渴望之書》中精選摘錄,讓讀者重溫大師雋永的詩采,以為紀念。
卅一歲就成為法國史上最年輕的國家戲劇中心總監,劇場導演艾曼紐.德馬西-莫塔接掌巴黎市立劇院以來,即以多項計畫鞏固了該院多元、國際化的風格,更改編許多廿世紀經典劇作,企圖打造一套市立劇院的定目劇,即將訪台演出的《犀牛》就是其中之一。尤涅斯柯的《犀牛》是荒謬劇經典之一,但德馬西-莫塔的新版卻刻意淡化了荒謬語言製造的喜劇效果,而強調出人物內心的不安與惶恐,企圖用人性化的手法烘托出劇作家筆下對於存在的困惑。
暌違四年,舊金山交響樂團將在音樂總監麥可.提森.湯瑪斯率領下再度造訪,偕同鋼琴家王羽佳,將帶來經典的貝多芬與蕭邦。提森.湯瑪斯除了帶領樂團贏得十五座葛萊美獎,一系列解說古典音樂的錄影廣受好評,他也是當今公認最能以語言講解音樂的指揮,他說:「通過語言和科技,我希望能把觀眾帶進這個傳統,來感受、享受及學習它。目標是打開所有年齡的人新的耳朵來聆聽古典音樂,來體驗這個音樂的情感能量的工具。」
美國芝加哥交響樂團裡的兩位「台灣之光」之一打擊樂首席葉孟芸,將應國家交響樂團之邀,在「鼓.舞」音樂會中演出珍妮佛.席格東的《擊樂協奏曲》。個性爽朗的她,不管是生涯的選擇或工作的態度,都展現了俐落乾脆、實事求是的行事風格。訪談中她不斷強調:「你必須要反應快!」這大概也是她給新一代打擊樂家的提醒,現在的打擊樂家要面對作曲家各式各樣的突發奇想,對演奏者而言,真正的關鍵,就在於保持開放心胸。
香港編舞家伍宇烈,於一九九六年為六位馬來西亞舞者量身訂造舞作《男生》,巧妙地呈現男性對自我定位的憂慮,以身體姿態描畫男生們在城市中逐夢的執著與浪漫;作品也獲得法國班諾雷國際大賽編舞獎,多年來享有盛名,已成經典。十九年後,不加鎖舞踊館藝術總監王榮祿於二○一五年聯同原班舞者,與台灣舞蹈工作者周書毅重演經典,同場變奏出《男再生》全新組合,從《男生》到《男再生》,一支跨越廿年光陰的舞作,經歷建構、嬉鬧,到拆解、重讀,不斷變幻跳躍,在舞台上將夢想火種傳遞下去。 趁此機會,本刊特邀兩位編舞家共聚一堂,不只話當年,也談談這支跨時空的舞作如何成形。
日本中生代導演鳴海康平,擅於將演員的身體性及表現能力、人工化的舞台設計、文本內在的戲劇性並置,呈現出「隨著時間累積的風景」。這次的《交換手札.杜斯妥也夫斯基計畫》是與台灣莎妹劇團合作,他認為,戲劇更需要具有多樣性與包容,吸納各種想法、文化,讓作品向上昇華,因為跟每個想法不同的觀眾一起進行共享的作業,戲劇才能從希臘時代傳承至今。
原為印尼華僑的國樂作曲家盧亮輝,歷經在中國、香港的求學與工作生活,因一首《港都之春》交響音詩的創作與演出,讓他留在寶島,迄今卅年。他的樂曲融入了台灣特有的風土之情,讓人聆之感動莫名,也成為比賽場上常被選用的曲目,備受歡迎。對於創作,他只問「藝術能不能感動人?」他說:「作品要成功,一定要與民同心、與民同樂、與民同享。『曲高』還要『和眾』,如果作品沒有得到支持,那就什麼都沒有了。」
遊走於傳統與前衛之間的俄國導演弗拉基米爾.潘科夫,與藝術夥伴以「聲音劇場」的美學,創作以聲音為核心的戲劇表演。十月初他將帶來的《戰火浮生》,是第一次世界大戰一百周年的紀念作品,以三個時空背景各異的文學作品為本,不只在舞台上重現慘烈的戰爭場景和非常時期的人性考驗,更試圖追問戰爭的本質,探究衝突核心的荒謬與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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