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師──李名覺
Ming(李名覺)天生具有幽默感,常常說出饒富哲理和幽默的話,這些話都被歷屆的學生貼在碩一工作室的牆上和天花板上。 他曾指定我將易卜生的劇本《海達.蓋伯樂》的場景改編為台灣,那卻是我最失敗的一份設計作業。因為這個作業,我發現我對台灣歷史和文化知識的匱乏到讓自己汗顏。Ming就是有辦法讓你掉入陷阱而反思。
Ming(李名覺)天生具有幽默感,常常說出饒富哲理和幽默的話,這些話都被歷屆的學生貼在碩一工作室的牆上和天花板上。 他曾指定我將易卜生的劇本《海達.蓋伯樂》的場景改編為台灣,那卻是我最失敗的一份設計作業。因為這個作業,我發現我對台灣歷史和文化知識的匱乏到讓自己汗顏。Ming就是有辦法讓你掉入陷阱而反思。
打開他的作品清單,洋洋灑灑,從歌仔戲到京劇,從劇場到影視,編劇「陳建星」的名字出現頻率之高,讓人懷疑他是否有超高效率的特異功能,「不不不!我永遠在面對拖延症。」從年輕開啟創作之門,一路陪伴人生,他用創作療癒自己,也藉此認識自己,明白自己的局限,明白自己對什麼有感。陳健星感嘆:「唉,創作真的好可怕啊!但我真的很感謝創作。」
路之.瑪迪霖(Ljuzem Madiljin)、巴魯.瑪迪霖(Baru Madiljin)與林文中產生交集的時間點很早,早在這對屏東地磨兒部落出身的排灣族姊弟邀請台北編舞家駐地編創《去排灣》之前,也早在三人紛紛踏上舞蹈之路之前。
路之.瑪迪霖(Ljuzem Madiljin)、巴魯.瑪迪霖(Baru Madiljin)與林文中產生交集的時間點很早,早在這對屏東地磨兒部落出身的排灣族姊弟邀請台北編舞家駐地編創《去排灣》之前,也早在三人紛紛踏上舞蹈之路之前。
路之.瑪迪霖(Ljuzem Madiljin)、巴魯.瑪迪霖(Baru Madiljin)與林文中產生交集的時間點很早,早在這對屏東地磨兒部落出身的排灣族姊弟邀請台北編舞家駐地編創《去排灣》之前,也早在三人紛紛踏上舞蹈之路之前。
路之.瑪迪霖(Ljuzem Madiljin)、巴魯.瑪迪霖(Baru Madiljin)與林文中產生交集的時間點很早,早在這對屏東地磨兒部落出身的排灣族姊弟邀請台北編舞家駐地編創《去排灣》之前,也早在三人紛紛踏上舞蹈之路之前。
與兩位導演相約在青田藝集,周東彥和Baboo,一白、一黑穿得素樸,對坐在長桌的末端,靠著夜落的窗口。 周東彥可以說是從臺北藝術大學戲劇學系畢業後,最早前往英國攻讀劇場與多媒體設計的戲劇工作者;歸國後,持續透過影像、光影向世界提問。作品亦總帶著濃濃文學氣味的Baboo,除持續發表創作,曾在《PAR表演藝術》擔任編輯的磨礪,也鋒亮他對文字的掌握能力與發掘題材的可能。 這幾年,兩人累積了豐富的跨國共製經驗,剛好都發表了與同志相關的創作,也運用了新穎的VR科技創作,這些共同點,讓人好奇他們的相關經驗與體會
「布袋戲不是塑造出來的一門藝術,它是我的真實生活。」柯世宏如是說。彷彿呼應著其家族戲班名「真快樂」,在他身上從來看不到那些文化傳承的使命感,背負三代家傳事業開創新局、以當代美學衝撞傳統的掙扎。「我阿嬤一直相信要有興趣才能真正傳承。」秉持著阿嬤「沒有門派,沒有人十全十美、樣樣精通,每個人都可以是你的老師」信念,柯世宏快樂地把布袋戲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編舞家瑪芮娜.麥斯卡利,與舞蹈空間舞團已有多次合作,今年又將聯手推出新作《媒體入侵》。作為以身體表達思想的舞蹈工作者,在實作被虛擬所取代、媒介主導了生活的今日,瑪芮娜分外感受到「能在這行工作,真的非常幸運!」她藉由舞者身體來談當代社會的非物質現象,在語言、影像、畫面、物件與空間之間,瑪芮娜將身體化為承載其思想與研究的溝通途徑,觀眾所經歷的,或許只是一場演出,但對她而言,「我為每個作品都留下了一點生命的痕跡。」
在疫情封鎖國界的狀況下,法國導演戴米恩.夏多內是少數來到台灣、並能與台灣演員一同排練創作的藝術家。他因國家兩廳院與法國鳳凰劇院合作的「開動計畫」來台,並選擇英國文本發展為《人性交易所》,期待透過劇本豐富的政治意涵,帶領觀眾省思眼前的社會與人性價值。而主創團隊的跨國性質更是創作的關鍵,他希望能跨越語言和文化的隔閡,帶領觀眾擺脫窺探異國風景的獵奇角度,實質見證文化相互激盪迸發的火花。
八月廿日,九十歲的陳錫煌獲頒第卅九屆的「行政院文化獎」,對一生奉獻給掌中戲、晚年專注傳承的他,又是一項無庸置疑的肯定。身兼「重要傳統藝術布袋戲類保存者」與「古典布袋戲偶衣飾盔帽道具製作技術保存者」,陳錫煌是全國唯一雙項目無形文化資產保存的藝師,年輕時在「請尫仔」與頭戴衣飾道具兵器的製作上展現了過人的細心與天分,使他獲得「二手王」的名號,而他這些隱默自修出的能力,雖非爆炸式的眩目,在大師逝去繁華不再的傳習年代,卻很有意思地滿足了時代的需求。
一路走來角色多元,但不變的,就是大夥口中的「朱老師」。一手創立的打擊樂團不僅改變了台灣的音樂環境,更讓台灣成為世界的打擊樂重鎮,面對樂團即將邁入卅五歲,朱宗慶堅定地說:「接下來要把顛峰當作基本水準。」不是到達顛峰之後往下降,而是從顛峰之後再往前走。今年獲頒行政院文化獎,對他而言,這個獎代表除了連結藝術專業外,也連結了社會。他說:「我在意的是,所做的事情對台灣有沒有貢獻?台灣如果只有朱宗慶好,沒什麼了不起,要讓打擊樂好、全台灣好,那才有價值。」
自二○一五年拿下馬爾科國際指揮大賽首獎後,出身台灣的指揮家莊東杰備受矚目,也應邀周遊列國至各大樂團客座指揮,累積許多的經驗與體會。今年六月,他應邀接下德國波鴻交響樂團音樂總監及音樂廳藝術總監,是他指揮生涯的第一個總監職。面對這個未來挑戰,一直勇於嘗試、不安於「舒適圈」的他,期待能與德國樂團一起深入詮釋德國曲目,也將在節目中加入東方元素,期待與波鴻樂團一同創作出屬於他與樂團、屬於這個時代的獨特詮釋。
跟著恩師李國修十四年,原本以為一輩子就只會在劇場工作的黃毓棠,因恩師辭世,生命卻開拓出不同的道路。踏入影視圈培植新生代演員有成後,又重拾起難捨的劇場因緣,將恩師的經典之作重新搬上舞台。敏於觀察、情感纖細的她,強調導演工作要「確定」,「導演是整艘船的掌舵者,所有判斷與指引會決定演員的方向。」導演也要能夠被信任,要承擔演員對你的信任感,「帶人要帶心,說穿了,導演其實是一名修行者。」
從魔術表演者到劇場表演者,周瑞祥認為:「魔術絕對能是表演藝術。」最重要的是:「有很多東西得要觀眾親眼目睹才能成立。」但在人們難能「相信」的現下,他仍希望藉著魔術,在劇場裡打開人生的「裂縫」,看到神奇的「光」。「我們都有機會能因而回到童年沒有任何框架的時候,重返你看待一切都是如此新鮮、新奇的那一刻。」
初夏午後,林宜瑾配合廟公的步伐,端著被請吃的甜湯,問:「老樹公幾年啦?」老人仰頭望向巨木,「齁,一百、兩百多年囉!」蹲在一旁的林素蓮,摟著親人的黑狗,操著流利的台語,漫不經心地追問:「哩去𨑨迌,會跟老樹公講嗎?」 老人流著汗,揮了揮手,大笑:「不敢啦,每天都要來,祂要我來敬茶、拜拜呀。」 老廟公樂呵呵地與兩位編舞家聊起了日常,這位老人長駐廟口,與神明、植物、各色鄰里相伴,林宜瑾、林素蓮也是。 林宜瑾有著從小對著床邊盆栽哼歌,自得其樂的少女習慣,如今,面朝淡水河的八里排練場與寓所種滿了大量植物,並即將開啟「大樹公」田調研究;逛花市則是林素蓮的日常娛樂,可以為了陽台心愛的植物們浪擲時光,綠珊瑚、海葡萄、春羽、琴葉榕、椰子、酪梨樹各色的綠恣意堆疊在頂加公寓的寬闊陽台,有的巨大如盆,有的扭曲如異形,有的素樸如野花。 「我是蘭花類吧?」要她們用心愛的植物形容自己,宜瑾描繪出自己的形狀:「白,帶淡粉色的,小小朵的蘭。」素蓮睜大眼睛,點頭如搗蒜:「有欸!我直覺這氣味是對的!」這位全身黑的綠手指,接著指向陽台角落巨大的植物:「台灣路邊非常多姑婆芋,像那棵就是我挖回來種的,我就像它。性喜陰暗、潮濕,看似無害、隨處可見,但其實有毒。我脾氣不好,很多固執的稜角。」她坦蕩蕩地自我分析,「原本想選個全日照的植物,因為我曾經參加過田徑隊,很陽光,但現在更偏向躲在暗處現階段的我應該就是姑婆芋了。」 一朵蘭,一株姑婆芋,兩位編舞家性格殊異,卻同樣舞蹈科班出身,是同校畢業的學姐妹。 宜瑾和素蓮從小習舞,有著相似的成長歷程,也同樣喜愛植物的野,不經雕琢的蓬勃生機。她們認為,那「野性」的光輝,同樣存在於長年一起工作的「素人」「身體經驗、訓練比較少」的表演者,她們走進土地,靠近邊緣,打破了藝術/非藝術、舞蹈/非舞蹈、專業/非專業、傳統/非傳統的界線,選擇更開闊的身體,要為舞蹈騰出想像空間。 在新點子實驗場《吃土》、《從一數到五》首演前夕,讓蘭花與姑婆芋引路,從各自的日常生活場景介紹正在進行的工作,並談談對 #植物 #身體 #素人跳舞 #家 的想法。
誇張到有點欠揍的各種語言腔調模仿、政治不正確到忍不住大笑卻又替他捏把冷汗的笑點、渾然天成的喜劇節奏,讓人很難將這樣的表演形象與自稱「來自傳統家庭,保守害羞」的蕭東意聯想到一起。但也是這樣的「多面」,讓他在一再嘗試、修正中,「沒有方法論」「不專業」地,找到自己表演的perfect timing
「散到甲土,才知土好食。」 從小生長於西螺福興宮一帶,編舞家林宜瑾從個人的文化經驗出發,延續多年來透過田調尋找身體的探索路徑,回歸土地的溫度跟氣味,在深耕「『ㄢˋ』身體」的路上,開啟與北管樂飛天鑽地的碰撞和對話。 循著北管南北喧嘩,《吃土》將敲響通達天地的意識和能量,喚醒你我身體的根,吃土的人生。
在無法選擇原生家庭的先天限制下,我們各自來到了所屬的國家、這個共有的世上,並且在還不知道什麼是呼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呼吸了。 海真的很深,也有滅頂的可能,所以在游泳的時候我會想到我的爸爸,因為我會游泳就是他教我的,也是他一五一十地教我要好好活著,留著一口氣。
劇場導演耿一偉與數位政委唐鳳,在表演藝術與數位治理領域的兩位點子王,在各自的領域不斷大膽創新,為未來開創超乎想像的可能。本次在國家兩廳院的邀請下,兩位創意鬼才難得聚首,從成長經驗出發,分享彼此如何養成超越常規的開創精神,並且對於表演藝術的發展前景進行交流。以下為對談紀要:
QA Q:請問這是個什麼類型的演出? A:基本上就是脫口秀。 Q:什麼內容? A:打擊弱勢族群,關懷社會亂象。 Q:你是不是講反了? A:沒有。 Q:那跟一般的脫口秀有甚麼不一樣? A:脫口秀是缺錢的喜劇演員在做的,我是藝術家,只在國家兩廳院演。
最近林強要求自己落實的工作狀態是:做人的姿態要低,做的事情要大。他依然謙虛的說:這真的很難做到。 曾經在「underground」音樂世界中一路走來,林強問:「你知道仁者無敵的意思嗎?這不是在說你變成一個有愛的人,就可以打敗所有敵人,而是你沒有敵人,我們都搞錯了,重要的是你自己心裡的價值。」他笑說:「行有不得,反求諸己,都是自己的問題,這才是非主流的生活方式。對 underground 有興趣的人,應該要來試試看,這才真的是 underground。」
在十二歲之前來回居住於日本與南美,從小熱中南美音樂和足球運動的近藤良平,也因此在身體中種下了特屬於這個經驗的節奏。總是活潑又好奇的他,就像個青春期的陽光男孩,不願拘於成規,成立全男班的「東京 鷹」,為未必科班出身、各色各樣但志同道合的夥伴創作,他說:「這個世界有很多不同族群的人、不同膚色的人、不同性別的人,我透過自己的表演團體,只是想表達,我們應該容納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類的多樣性。」
在讀了作家吳明益的小說《單車失竊記》之後,鋼琴家王佩瑤將迴盪腦海的聲響、氣味、觸感,融合了自身的記憶手寫了一封信。遲遲未鼓起勇氣交遞,卻依據這些感動挑選了少見卻傑出的樂曲,製作成一場音樂會。但那不只是一個晚上的演出,而是將由攝影師以不同類型的相機記錄當時的場景,再一張張手工沖洗出來。會後一個月,作家吳明益也將為音樂會撰寫一封信,連同照片送給現場共同經歷這一段時光的觀眾。在經過時間的沖刷之後,褪色的印象和鮮明的相片,對照著文字與音樂的韻律,即使衝突,倒也精采。 從一封信的起頭到一封信的結尾,中間經歷的是無限的刺激和啟發,音樂與文字藝術的「共感覺」(註),就聽他們兩人娓娓道來。
出身舞蹈系卻因緣際會被傳統戲曲吸引,又踏入梨園戲的林雅嵐,曾演出江之翠劇場《朱文走鬼》第一版中的「一粒金」,更學習過日本舞踏、印尼宮廷舞,也與歐丁劇場大師尤金諾.芭芭合作。對林雅嵐來說,這些過程讓她進一步思考亞洲國家在傳統表演上的通則,也使她反思在梨園戲或舞蹈的表演問題,試圖去找到動作方法;重要的是,從中學習傳統素材如何在當代劇場裡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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