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多維柯.艾奧迪 等待寂靜,以最抒情的姿態
他在北極浮冰上彈琴的影片,獲得了來自世界各地高達一千兩百萬次以上的點閱,颯颯風聲與遠方冰塊崩裂的聲響,讓他所寫的〈北極輓歌〉更顯寂涼而震懾人心。作曲家魯多維柯.艾奧迪出身世家,從小就在文藝人士之間成長,更曾隨廿世紀重要作曲家貝里歐學習、也備受史托克豪森影響。他的創作並不孤高,更重視的是觀眾與前台人員與他的共鳴,從多音到極簡,艾奧迪將生命體驗的一切,微細而溫柔地,抒情地為聽者鋪展開來
他在北極浮冰上彈琴的影片,獲得了來自世界各地高達一千兩百萬次以上的點閱,颯颯風聲與遠方冰塊崩裂的聲響,讓他所寫的〈北極輓歌〉更顯寂涼而震懾人心。作曲家魯多維柯.艾奧迪出身世家,從小就在文藝人士之間成長,更曾隨廿世紀重要作曲家貝里歐學習、也備受史托克豪森影響。他的創作並不孤高,更重視的是觀眾與前台人員與他的共鳴,從多音到極簡,艾奧迪將生命體驗的一切,微細而溫柔地,抒情地為聽者鋪展開來
遠看,你認得他是陳建騏,身旁坐著魏如萱;靠近一點,會感受一個總是微笑淡定,一個則是轉著骨碌碌的大眼睛,搜尋著驚為天人的妙點子。在我們的生活中,總能巧遇他們散出的蛛絲馬跡。不是如雷貫耳或是強迫推銷的那種,而是打開電視、進入劇場、聆聽廣播,甚至身處捷運中都可以聽得見聲音。不被發現也好、伴隨著日常也好,等哪天側耳聆聽,就能感受到他們輕輕撫觸著心靈。 曾經,他們住樓上樓下,一起吃飯、一起看電影、一起做夢失意時相互安慰,有能力時拉對方一把。那樣的單純中,才知道創作並不是刻意揉捏,而是在角落拾起日常。也因為這樣,筆下的樂曲才有了血肉。如今他們各有一片天,即使伸出觸角多方探索,音樂仍是他們最大公約數。一碰頭就互相吐槽、笑鬧,卻也不經意地替對方說出尚未脫口的下句話兩人不管是房東或房客、不管是製作人或歌手、不管是譜曲或填詞,彷彿是有對方為伴,就有勇氣放手追逐!
十八歲以前只懂三件事飆車、吉他及轉書,楊景翔因著母親一句:「你以後想幹嘛?」才真正開始思考自己的人生。於是他帶著一把吉他到台北考試,就此踏進戲劇系、踏進表演藝術的世界,他發現:「我好喜歡看人演戲。」能導、能演、能寫的他,最愛的還是導演身分,答案簡單。「台灣的演員忙到幾乎沒時間看戲,編劇又總是埋著頭不斷寫,好像只有導演可以不斷看人演戲。」
他們有想過《我為你押韻情歌》會紅,但沒想到會如此長紅。情節描述一位潦倒的編劇遇見一名神秘女子,情節看似芭樂,實則韻味無窮。那年馮勃棣(Birdy)的劇本在台北文學獎中被雀屏中選,評審之一的李慧娜詢問楊景翔導演的可能,兩個當時初出茅廬的藝術家靠這齣戲打出知名度,叫好叫座巡演橫跨海內外,寫下台灣小劇場亮眼的成績。
在生活中跳舞。 張開眼睛,成為鳥,成為蟲,看向遠方、望向細微,並深深凝視自身的中空。 持著一朵玫瑰,帶著它一直走下去,直到你成為那朵玫瑰。 站著,向下扎根最深的黑暗,向上往無垠的宇宙延展。 在夢中跳舞。 穿越這個空間,與更遼闊的空間共舞。 二○二○年一月八日,大野慶人穿越了我們的現世,這位大半輩子追隨、解釋、共構父親大野一雄、友人土方巽宇宙觀的舞踏家,如今成為鳥,成為蟲,成為花,成為黑暗,成為宇宙。 抵達了更遼闊、自由的地方,跳舞。
拉脫維亞籍的安德里斯.尼爾森斯是目前世界樂壇最受矚目的中生代指揮家,師從甫離世的大師楊頌斯,他表示,大師帶給他最重要的一個影響是:「音樂」永遠是首要考慮的事,而非指揮或音樂家自己的主觀意識;演奏就是一種關於服務與保持謙卑的任務。現任波士頓交響樂團音樂總監的尼爾森斯,將於二月帶著樂團造訪亞洲,先至台北後至香港,為樂迷帶來多首經典樂曲,獻上精采絕倫的音樂饗宴。
三歲就登台,呂雪鳳是典型的戲班孩子,但演戲不是為了當神童,而是為了吃上一口戲班的大鍋飯。為了生存,為了替家裡還債,呂雪鳳練就一身金剛不壞、十項全能,流行歌曲、歌仔戲、南管、高甲戲、北管、京劇,甚至是在綜藝節目搞笑即興近年來更在影視大放異彩,二○一五年以《醉.生夢死》榮獲第十七屆台北電影獎及第五十二屆金馬獎最佳女配角獎,今年再度以《那個我最親愛的陌生人》,入圍二○一九金馬獎最佳女主角。演活了各種深入人心的台灣媽媽。如果「大王」封號代表的是人與命運搏鬥的韌性,呂雪鳳,絕對就是一位「大王」。
台灣重要的鋼琴家、音樂教育家吳漪曼,與其夫婿奧地利音樂教育家、莫札特權威的指揮家蕭滋,兩人一生作育英才,門下高足無數,知名鋼琴家葉綠娜即是其中佼佼者。十月廿四日,吳漪曼因病辭世,享壽八十八歲,本刊特邀葉綠娜老師為文,記述與吳老師最後一次美好的相遇與道別,回顧兩人超過半世紀、亦師生亦家人的深厚情緣
以電影《陰陽師》中安倍晴明一角為台灣觀眾留下深刻印象的野村萬斎,出身兩百五十年以上的知名狂言世家,除了是日本重要非物質文化財產「能劇狂言類」持有人,也跨足現代舞台,改編融合經典與當代、東方與西方的劇目,並擔任二○二○東京奧運開閉幕式的總導演。應衛武營國家藝術文化中心之邀,他與父親野村万作、兒子野村裕基來台演出,趁此機會,本刊得以專訪這位當代狂言大師,請他分享個人學習狂言的經歷與體悟,及他對表演與創作的看法。
民國六十年代,朱安麗離開部落,進入台北陸光劇校就讀,有一段時間全然不敢張口說話,害怕被人發現她濃濃的部落口音,當時她得拋下母語習慣才終於站上舞台,如今是否得再度割捨什麼才能追本尋根?最新作品《女子安麗》,以一齣自傳式獨角戲,自問這回能否不用放棄任何認同,讓她回顧身為京劇演員的來時路,尋向所志,再一次成為南投「親愛部落」裡的泰雅族女子。
他是艾維塔,他也是艾維塔。捲髮、濃鬚、典型的長睫毛與大眼睛、相仿的性格型男如出一轍。艾維是曼陀林演奏家,歐梅爾是爵士貝斯手,他們同樣來自以色列,在同一所音樂學院就學,卻分別移居柏林、紐約;有著一樣的姓氏,卻沒有血緣關係。兩人從二○一二年的一場音樂會開始合作迄今,從生澀到綻放出絢麗的花朵,一場音樂之旅,走上共同的回鄉歸途。
從實驗南管戲、移動聲音劇場到魔術實驗劇場,陳煜典參與的作品相當多樣,在不同創作組合裡扮演的角色,陳煜典認為自己是「被選擇的」也希望是「被需要的」,被動性與主導性間的拉扯,讓「他」在這個位置上被體現;也於某個當下能夠與自己在意的東西呼應,然後嘗試找到出口。他說:「作為一名劇場導演,是先成為通道,透過它,讓感受來到面前。接下來就是讓這個通道簡單、純淨,回應必要的渴求。」
從在娘胎起,朱陸豪就與舞台結下不解之緣。有點年紀的觀眾,想到他就想到京劇舞台上的「美猴王」,中壯年觀眾提起他,或許總是想到他在《京戲啟示錄》裡演的戲班班主,更年輕的觀眾,看的或許就是他在電影、電視劇裡的演出一變再變的是不同的表演舞台,不變的是「演員」這個身分,朱陸豪的變,是人生際遇與每個當下思索和決定的交織。美猴王的七十二變之後,他將演出《七十三變》,這一變,朱陸豪將變成什麼?
演奏兼顧精密與隨性,路易沙達總是以一貫的優雅,指尖從容地流動於樂曲之中,而在精準指法與技術之下,始終是豐饒的感性基底。他因為拿下一九八五年的華沙蕭邦鋼琴大賽第五獎而開啟了職業演奏生涯,但他說:「比賽和名次就是無物,一個人最後要面對的終究是他╱她自己真正想要做什麼事。」他如此自我剖析:「我是一個屬於十九世紀的人這是說我很注意自己內心當下的感受,去發現自己豐富的情緒,不會壓抑它們。」
過去從沒想過會成為演員的劉廷芳,當初因兩百元的報名費踏進戲劇系,在「反覆不斷重來」的面試過程中,預告了往後演員生涯的日常。從不同導演與團隊的合作裡,在不同的創作型態與形式間,她持續將自己化作繃緊的弦弓,等待張力最大最足的時刻,把箭射出,朝向未來。
獲得「第卅屆傳藝金曲獎」特別獎,對一生愛戲、寫戲,為戲幾乎是付出生命所有的王安祈而言,可說是實至名歸!王安祈總是這麼介紹自己:「我唯一的身分就是戲迷。」從小就立志要讓京劇現代化,她堅持文學底蘊和說唱傳統,但透過改變說故事的方式與節奏,讓京劇演出更能觸動當代觀眾的心;而為了戲曲的未來,她也致力於人才培育,為年輕的創作與表演人才打造舞台。這位永遠的戲迷如是說:「我一輩子都在戲裡,都在等待一齣更好的戲。」
在他的「白金錄音室」裡,留下許多珍貴的「台灣之聲」,不管是流行樂界還是古典樂界,不管是八○年代集結六十多位歌手一起完成的〈明天會更好〉,或是許常惠教授費心蒐集的台灣民間音樂,葉垂青的錄音技術,讓台灣的聲音得以留存,見證了台灣錄音史,這也是他獲得今年傳藝金曲特別獎的主要原因。
旅居柏林的跨域藝術家徐家輝,曾經是乒乓球選手,後來夢想成為肢體劇場演員,但後來卻透過數位科技,踏上表演藝術的舞台。他的創作皆透過漫長的田野調查,進入亞洲當代舞蹈的現場,企圖跨地域、跨文化地描繪出當代舞蹈「當下」的輪廓。即將來台演出的《極黑之暗》,是他召喚已逝日本舞踏大師土方巽的靈魂「共創」之作,徐家輝認為,當代舞蹈面向傳統,不該懷舊,而是如何跟這些身體的「鬼魂」一起,走到更遠的地方。
出身嘉義眷村的余品潔,原來對嘉義是沒有認同感的,當年心心念念的,就是希望能到台北去,把自己放到主流位置;但在接觸戲劇後,才發現演戲是開心的,並且跟一群人一起完成一件自己想出來的事情,是有夢想與目標的。在台北待了九年後,余品潔決定回嘉義定居,與阮劇團的夥伴、也可說是家人,一起作戲,一起圓夢
印尼知名當代舞蹈編舞家傑柯.席翁波自幼汲取部落裡的傳統民族舞蹈,高中後離家前往雅加達藝術學院習舞,爾後在紐約和德國與嘻哈、現代舞蹈和劇場舞蹈相遇,回返雅加達後他將過往經歷過的舞蹈文化跳成自己的「動物趴」。十多年來,傑柯以此自創的舞風在雅加達和世界各地進行教學工作坊,鼓勵並支持弱勢家庭的孩子學舞,希望透過訓練與表演讓孩子們從中拾回自信,看到生命中不同的可能性。
什麼是「理髮廳合唱」?原來這是一種源自美國的合唱形式,融合了非洲音樂與白人傳統歌謠元素,以無伴奏、緊密和聲的四部重唱開展,始於早年理髮師為不使客人在理髮漫長的等待過程中感到無趣,所自娛娛人發展出的表演。將與台灣的拉縴人男聲合唱團合作演出的瑞典指揮家克利葛斯特姆,是歐洲「理髮廳合唱」的重要推手,出身古典傳統的他,如何投入這種活潑的演出形式?且聽他娓娓道來
曾帶著《天鵝之歌》、《小美人魚》返台演出的旅歐編舞家林美虹,將在七月帶回她第一齣以台灣歷史題材創作的舞劇《新娘妝》。這齣舞劇以李昂小說為靈感,提喻台灣二二八事件與白色恐怖傷痛經驗,林美虹表示,她將台灣的事件放大至整個人類的普世關懷價值,從關懷面,母親對待兒子的方式,試圖召喚出大眾正視自由、人權、渴望認同的訴求。也因此,她決定邀請各階層社會大眾加入作品,象徵了社會參與的重要性。
今年適逢「舞蹈空間舞團」卅周年,作為繼雲門舞集之後、台灣第二個專業現代舞團,舞團的特色在於不突顯單一創作者的標誌,而是如其名「舞蹈空間」為舞蹈人準備好的一個創作空間、合作網絡,讓合作的編舞家、設計者展現多元創意,而維持這一切的,正是該團團長兼藝術總監平珩。回顧來時路,平珩談及舞團的核心精神,她最在意的,就是舞蹈性,「每一次都希望開發新的肢體語彙。」
從小學習古典音樂、主修大提琴,作曲家李欣芸卻不願只停留在原來的世界,她選擇浸潤在跨界音樂中,享受創意爆發、自由自在的氣氛,衝撞、激盪、交流她追求的,其實是所有感官的刺激。愛拍照、愛美食、愛香味,都跟愛音樂有關,用各種感官體會的,最終都融合成她的音樂養分。而最讓她感受深刻的,還是孕育她的家鄉土地,長於台北的她,也透過創作來寫出對台北的深刻情感,把曾經感動她的景點,化為音符
以《惜.姣》、《碾玉觀音》、《春日宴》、《好漢武松》、《人面桃花》等「小劇場京劇」帶起年輕人看戲「時尚」的李卓群,認為,小劇場京劇的特性可以用「小、深、精、廣」來概括:「小是小在規模,小在切入的視角;深是深在演員表演的層次,精則是強調所有的服裝、化妝、道具,要達到精緻、精細、精到的標準;而廣則是要流傳廣、宣傳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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