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瑪尤 尋找美麗聲音的鋼琴王子
現年卅五歲的法國鋼琴家夏瑪尤,以其成熟的演奏技巧與寬廣的表演曲目,成為現今法國樂壇最受人矚目的鋼琴家之一。他的演奏曲目非常多樣化,從舒伯特到杜提耶,從法朗克到李斯特,並常為當代作曲家首演作品,也常與各大樂團演出協奏曲,或與其他樂器家一起演奏室內樂。十月份首度訪台的他,將帶來兩場音樂會,其中更有一場為全本拉威爾之夜,將展現他對拉威爾作品的精湛詮釋。
現年卅五歲的法國鋼琴家夏瑪尤,以其成熟的演奏技巧與寬廣的表演曲目,成為現今法國樂壇最受人矚目的鋼琴家之一。他的演奏曲目非常多樣化,從舒伯特到杜提耶,從法朗克到李斯特,並常為當代作曲家首演作品,也常與各大樂團演出協奏曲,或與其他樂器家一起演奏室內樂。十月份首度訪台的他,將帶來兩場音樂會,其中更有一場為全本拉威爾之夜,將展現他對拉威爾作品的精湛詮釋。
就像嗩吶這個樂器,個頭小小的,卻總是能讓所有人聽見它的聲音,嬌小的嗩吶演奏家曾千芸,從高中就因打籃球時能「以小制大」,贏得「小鋼炮」封號,一路也這麼無畏無懼地走來。前年參加臺灣國樂團「嗩吶好聲音」比賽,是參賽者中唯一的女生,卻能以驚人的爆發力風靡全場、贏得冠軍!面對未來,她堅定地說:「我想要接受挑戰,所以一定會讓自己很辛苦!」
她的「一曲蘇三驚四座」為女性打開了通往京劇藝術殿堂的大門、取得了參與成為京劇藝術家的平權,開啟了令人耳目一新、劃時代的視覺與聽覺!這一切雖非顧姨自己弄來,但她恰出現在那個時間點、恰有承接好幾個青衣派別的才情、恰好完全不曾被埋沒,所以她的舞台生命雖短,卻象徵了京劇旦角藝術不可逆的「一大步」!
黃宇琳從顧正秋身上看到一位藝術家的宏觀,除了看哪齣戲好就特別去找那位名師學其真傳外,「老師也看各家版本,從不說自己的版本比較好,只解釋她的版本是如何堆疊角色供你參考。」這樣的高度讓黃宇琳對戲曲有更自由的想法,「傳統不是不可破,只是不能直直戳破,要慢慢揉進而開展,需要時間經驗累積再呈現。」
列夫席茲自小雖有「音樂天才兒童」美譽,但出生在蘇聯崩解前十五年的他,卻是歷經了俄國經濟與社會最慘澹的年代,一群資賦優異的孩子,從小就面對高壓競爭,「天才」兩字,也不過更像門面的包裝,讓機會更多一滴滴但在這樣的環境中長大,列夫席茲面對過往雲淡風輕,依然抱持著對音樂的愛,對世界的好奇,他練就了最頂尖的手上技術,似乎就為了無止盡地向觀眾傾訴,向我們描述音樂裡豐富多彩的世界。
從戲劇學院畢業後就創立了「守夜人劇團」,法國導演馬修.華致力於搬演當代劇作,他說:「當代作者用文字描繪了我們共同存在的世界,進而表達出他們對於現世的看法。我非常欣賞這種對於社會、政治提問的態度。與其呈現經典作品,我寧願選擇讓大家看見嶄新的戲劇文本。」而他更與夥伴發展出「沉浸式劇場」的演出方式,透過雙面台、耳機裝置或是流動性的影像給予觀眾不同的劇場體驗,他強調:「我們是要創造出一種適宜的氛圍,讓觀眾能聽見文本。」
隨著作品《中性》來台,義大利的莫圖斯前衛劇團將首度造訪亞洲,兩位創團導演安利寇.卡薩葛蘭德與達妮耶拉.妮可洛,廿五年來瘋狂探索各式媒材,涵蓋裝置藝術、電影、錄像、行為藝術、劇場演出,玩出千變萬化的藝術語彙,致力於消融任何我們所能想像的邊界,無論是國界、文化歷史、或是藝術形式。
「以前我在日本有媽媽給我的大房子,每次比賽我都用它抵押,跟銀行借錢很容易。可是借的錢太多了,所以三年前我賣掉房子,把所有跟銀行借的錢還完,這次已經沒有辦法再借」歷經卅年,第十三屆中華少年青少年蕭邦鋼琴大賽才剛落幕,但主辦的鋼琴家藤田梓卻是愁容滿面。資金的缺口遍尋不著,自己能動用的財產也已用罄,在躊躇煩惱不知如何解決時,幸虧陳毓襄挺身而出,決定以大師班的安排喚起社會大眾的注意。 這場景多像主角有難,俠女出手相救!沒想到小說上的情節,竟發生在兩位鋼琴家身上。終於,藤田梓不再眉頭深鎖,挖苦自己說:「我是神經病!」一旁的陳毓襄見狀跟著大笑說:「我也是神經病!」然而過了這關,下一關要怎麼過?台灣樂壇由來已久的問題要怎麼救?我們終究沒有答案。燃燒自己,也只能得到短暫的火光,她們的肺腑之言,句句說得心痛
去年首度參加布魯塞爾「伊麗莎白女王國際音樂大賽」就打入決賽的小提琴家魏靖儀,從小比賽經驗豐富,但對他來說,練習或比賽卻從來不曾成為壓力,在快樂中學習的他,總是以泰然自若的態度面對。此次返台,除了個人獨奏會外,他也將與台灣絃樂團合作演出蕭頌的《詩曲》和皮亞佐拉的《四季》,以詩人之心閱讀曲譜,拉奏出其中的熾熱情感。
從《新寶島康樂隊》開始成為暢銷歌手,邀演不斷,黃連煜卻選擇淡出,迄今十年,期間開過夜店、餐廳,又回來唱歌,九月初更將演出客家音樂劇《我是東西南北香蕉人》。自稱「生活就像吃飯,吃了飯就會拉屎,而寫歌就是拉屎。」以生活為創作養分,而堅持客語歌創作,則是一份來自內心深處、對自身文化的深切關懷:「我一直努力唱客家歌,希望有一天我的小孩想學客語的時候,還有這樣的環境,或是從我的歌裡,他們能認識這些流失的客家文化。」
陳培廣是台灣一九九○年代的知名劇場導演,第一齣戲《大家安靜》就受到注目,但在二○○三年的事業高點,陳培廣突然宣布休息,此後十二年沒有作品問世。直到今年,他創立了「我城劇場」,將在七月推出創團作《我記得》。十二年的沉潛,他經歷了什麼,又領悟了什麼?一個曾任性轉身走開的人,為何重新走進劇場?在陳培廣的舞台上,將開出什麼樣奇異的花呢?
姚老師給了學生一把刻痕淸晰的尺,好用以丈量檢驗劇本人物的塑造、結構的形成、主題的傳達。雖然那絕非世上唯一的尺,卻是値得運用的好工具。
在台灣大學的教授公寓、胡耀恆老師宅邸,電視櫃上懸著一幅字,那是父親在他赴英進修時所寫,內容是蘇軾〈赤壁賦〉中的幾句:「且夫天地之間,物各有主,苟非吾之所有,非一毫而莫取。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禁、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短短幾行字,有著清廉自持的操守教誨,出國遊歷、博學多聞的殷切期盼,更多的是學習戲劇之人不能不具備的幾種特質:觸類旁通的想像力、觀看與聆聽時所覺察的美感。
生於音樂之都維也納,被譽為奧地利國寶級大師的保羅.巴杜拉-史寇達,走過廿世紀的音樂風華年代,與多位傳奇指揮如福特萬格勒、卡拉揚、貝姆、蕭提等合作過,他就代表了上個世紀的典範。六月中,老大師選擇台北作為他「最後世界巡迴」計畫的一站,將再帶來他的精湛演出!
梅蘭芳是京劇繁華盛世的代表,梅葆玖於文革後崛起時,京劇已不再流行。而梅蘭芳之子的身分,召喚起盛世記憶。觀眾對梅葆玖並沒有編演新戲、塑造新形象的期待,他就是梅蘭芳的替身(或影子),我們只想通過他,重新聆賞梅蘭芳的代表作。梅葆玖在戲曲史上的地位,將永遠與梅蘭芳連在一起,延續京劇繁榮盛景的文化記憶,也延續男旦的表演藝術。
今年初,我跟老師說:「拜您為師也廿五年嘍!」他笑了笑說:「我也戴髯口嘍!」老師不怕老,知道每個人都會老,看待生命很豁達。此時此刻對我來講,老師好像沒有走,他的精神一直在我身邊,給我力量。我希望自己也能成為一位像老師那樣的演員,執著,無私,在別人眼裡是很溫暖的。
大衛.溫帕許的劇場觀,緊密連結著「儀式」。他相信劇場作為一道儀式及儀式發生的地方,至今仍是。儀式是私密同時共享的,如同劇場。他學過點希臘文,並在傳統祭典中找到編舞的動機與要領。在古希臘的祭儀中,他特別著迷於酒神戴奧尼索斯的狂歡節,一個交織了神秘主義、性交、非常德、非理性的身體經驗及精神轉化過程。
身為「正統科班」出身的舞蹈人,編舞家古名伸卻在與非主流的「接觸即興」相遇時,斬釘截鐵地認定:「那個東西是我要的。」從此在台灣,她的名字總是與即興舞蹈相連結。在她的人生中,即興也像是她探索生命的方法與道路,一腳體制內教舞,一腳體制外創作、推廣,時時敏銳感受他人與自己身心狀態,總是要尋找動態的平衡。
繼二○一二年首度來台演出《政治媽媽》,在歐陸備受矚目的以色列編舞家侯非胥.謝克特應兩廳院之邀,帶著二○一三年的作品SUN踏上台灣舞台。舞作的大量口白還特別以中文呈現,謝克特表示在抽象的舞作中,文字提供一種重力,他也喜歡讓原本幫助理解的文字造成困惑。創作過程中,謝克特持續不斷地嘗試實驗,他說:「你只能繼續試、犯錯、試那些你沒做過的事情你必須冒險,這是拓展藝術的唯一方式。這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很容易無聊。」
編舞家亞瑟.皮塔舞蹈人生的起步很特別,他曾因為電影《火爆浪子》而為迪斯可著迷,成為迪斯可舞者還得過世界迪斯可大賽冠軍,或許因為如此非制式的經歷,他在編創經典文學改編作品時,總能另闢蹊徑,讓觀眾眼睛為之一亮。三月底帶著作品《賣火柴的小女孩》首度訪台,讓原本結局悲傷的故事有了溫暖與明亮小女孩快樂地跟奶奶去了月亮,並且用火柴點亮天上繁星和宇宙。
春河劇團安靜了六年的排練場又顯得生氣勃勃。被譽為「女丑之王」的方芳,蹙著眉緊盯排練。劇中人對話:「別哭了,就讓媽搬過來一起住。」「這是你說的哦!」方芳打斷:「不要『哦』。」演戲演成精,一個贅字都難逃她的耳朵:「喜劇難演,多一個『哼』都多了,少一個『哈』就少了。」 這是春河新戲《我妻我母我丈母娘》排練現場。由「百變女王」郎祖筠創立的春禾劇團,暫停舞台演出六年後,今年以「春河」新名重新出發,不但邀到方芳和她搭檔演出,連「千年婆媳夾心餅」故事題材都來自方芳的構想。 「女丑之王」對上「百變女王」,郎祖筠以一個「爽」字形容。方芳則說,找到最佳球友:「我快打,她快回;我慢打,她慢回,這球打得過癮。」
曾在以色列巴希瓦舞團訪台演出與「鈕扣計畫」展演中令觀眾眼睛一亮的舞者李貞葳,去年離開待了五年的巴希瓦舞團,展開了自由舞者與創作者的人生。她落腳比利時,短短十個月,從沒有任何認識的人到結交許多新朋友,還做了三個計畫,強烈的好奇心和學習慾望帶著她自由探索。現階段的她覺得,學得愈多,想放下的愈多,愈自然的東西反而愈有吸引力,她想尋找更原始的元素,找未裝飾過的身體。
很多答案,大概從這突至的告別來到才要揭露。就像我們一定忘了,周逸昌回來搞劇場其實已是初老中年近四十歲年紀,他混過的洋墨水、喊過的台灣魂,大概都可海量。他總是閃著奕奕的眼神,又狂抽菸,笑臉迎人,談起藝術又毐舌狠準。叨叨碎念,用行動與實踐在劇場混了半輩子。他是前行者的一代,不曾讓人覺得老去。直到今後,關於他的傳述,才要展開。
以《野性的變奏》一書為台灣讀者所熟悉的法國鋼琴家伊蓮.葛莉茉,自小展露優異的音樂天分,但也是好動、充滿好奇心、讓老師頭疼的孩子,但當她選擇了鋼琴,她也找到了屬於自己的天空。而在美國與母狼Alawa的相遇,卻轉變了她的人生方向,從此不只是鋼琴家,更是全心投入的自然動物保護者。質樸、率真的她,生命的箴言即是:「活在當下,百分之百地呈現自己,不論是在工作、與人的會面,或是與家庭的關係,都要忠實自己,做到最好的自己。」
與當紅鋼琴家郎朗、王羽佳師出同門,在十九歲即拿下范克萊本鋼琴大賽冠軍的張昊辰,與飛揚獨特的師兄師姐表現了截然不同的風格。自認內向的他說:「學音樂是一個幫助我了解自己的過程。」深入一部作品,琢磨作曲家的意涵,思索如何詮釋與彈奏,在在都讓他更加貼近自己的內心。將音符內化,然後再透過指尖演繹出來,每個瞬間,都成為他與觀眾交流分享的美麗時刻。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