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 搜尋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頒獎典禮現場直擊第20屆台新藝術獎 小劇場成大贏家
第20屆台新藝術獎於7月2日揭曉得獎名單,並舉行頒獎典禮。人力飛行劇團堪稱大贏家,不僅以獨立創作《感傷旅行(kanshooryokoo):當你前往南方我漫長的憂鬱變成一座用遺忘構成的西伯利亞》勇奪「年度大獎」,同時以與身體氣象館共同製作的《王子.哈姆雷特》,抱回「表演藝術獎」;而影像與新媒體藝術家李亦凡則以作品《不好意思⋯請問一下這個怎麼打開》拿下「視覺藝術獎」。
-
焦點專題 Focus藝術家,請回答
你會好奇表演藝術家除了舞台演出之外的更多,或是所有嗎? 超級好奇!
-
焦點專題 Focus陳勝在、鄭雅升 心中永遠都要有觀眾
台灣第一丑角陳勝在與他的妻子,還是明華園當家小旦鄭雅升和她的丈夫?陳勝在與鄭雅升,是歌仔戲圈最閃耀的夫妻檔,也各自是獨當一面、擁有萬千粉絲的名角他們,不附屬於誰,卻是彼此的彼此。從舞台上時而活潑逗趣、時而風姿綽約,他們一人千面,在聚光燈下演活所有角色;到舞台下,每張自拍照裡的濃情蜜意,穿梭於後台鏡前、晚餐桌上、出遊街頭,既是閃耀明星,也是粉絲們認識的可愛家人。這次的提問,遠到他們學藝的開端,近及技藝傳承與下一代,讓我們瞧見陳勝在與鄭雅升對歌仔戲的深情,以及對彼此的情深。
-
焦點專題 Focus嚴俊傑 分享音樂是我動力的來源
從少年起,嚴俊傑就開始散發自身光芒。無論是獲得國際大獎,或是以鋼琴家的身分在國際舞台上展現魅力。在擁有極高評價的同時,他也一再突破自我。不僅演奏廣泛的曲目,也於蕭邦音樂節巡演蕭邦全套練習曲,並在台首演柴科夫斯基《第二號鋼琴協奏曲》等,都為人津津樂道。擔任教職後更創立「大師藝術鋼琴藝術節」,培育新生代。然而舞台仍是他的最愛,繼6年前「一日三響」音樂會後,今年他再以「一日三情」為題挑戰1天演奏3場音樂會的不可能任務。不過,台下的他除了練琴、教學外,還主持節目、下廚料理、運動健身開朗的嚴俊傑親和力十足,對於粉絲的問題,他有求必應、有問必答。
-
挑戰邊界改變我人生的一部戲
一場看似偶然的演出,改變了一個國家的藝術發展,這是多麼不可思議!這個說法或許有些誇大,為了平衡一下,讓我說得更具體一些:「一場看似偶然的演出,改變了我的人生,這是多麼不可思議!」
-
直擊藝現場虛擬世界中的真實體驗
因為疫情,距離這個詞變得很立體,數位網路的發展,讓遠距離變成零距離,現實距離反而變成遠距離,人與人無法靠近。即使科技的高速進展早已遠遠超越人類生活日常所需,衣食無虞,物質過剩的時代,依然渴望尋求與他人的連結,渴望親吻、渴望擁抱,渴望在茫茫人海中尋找人生伴侶。
-
直擊藝現場公眾與私密
一直以來,劇場之於我是一種群體記憶的體驗。一群毫無關聯的人恰巧在同一時間進入同一空間,觀賞了同一場演出。即使是疫情期間,線上劇場直播也多是眾人同時觀賞的演出。然而《拾憶》卻提供了截然不同的觀劇體驗。觀劇者與表演者進行15分鐘的一對一互動。每場演出都是獨特而個人的體驗。
-
焦點專題 Focus布拉瑞揚 我就是生來當舞者
去年底,國藝會公布國家文藝獎,編舞家布拉瑞揚是列名中最年輕的新科得獎者。這位排灣族編舞家曾是雲門的舞者與編舞家,多年來隨團於全球巡演,在2015年回台東創團後,回探原生文化,深耕部落,端出的作品沒有失手過,一舉一動都是外界注目焦點。趁著7月底《己力渡路》即將在臺北表演藝術中心上演的機會,編輯部特邀布拉瑞揚親自回答讀者熱情提問,我們把這些答案匯集在一起,切入這名編舞家的內心與對「舞蹈」的想法,構成了「創作」是什麼的最好探究。
-
焦點專題 Focus謝瓊煖 接受不懂的部分 有時好像獲得的更多
媽媽,大概是我們對演員謝瓊煖最深刻的印象。不管是《我們與惡的距離》背負兒子殺人的罪惡與愧疚的李媽媽,或是《菜頭梗的滋味》中任勞任怨的正室曾繾,或是告五人《紅》MV裡遭逢喪子之痛而堅忍對抗的母親,總在影視作品裡看到她於不浮誇與乍看淡然的溫柔裡有直入靈魂深處的撼動,淚水往往不經意打轉眼眶、或是留滯臉頰。但,畢業於北藝大戲劇系的謝瓊煖,也始終活躍於舞台劇,近期作品《我們與惡的距離(全民公投劇場版)》、《一個公務員的意外死亡》、《鬼歸代言人EP.9》等,都遇見有別於鏡頭裡的表演能量,讓觀眾接收到不一樣的她,但同樣深刻動人。這次,編輯部輕輕地脱去她「悲情母親」的形象,也不是《華燈初上》裡的資深小姐樣貌,用讀者的問題輕撫最素顏的謝瓊煖,分享她穿梭於影視與劇場表演的真實模樣,找尋屬於自己的角色。
-
看戲不忘電影跟著電影,跳進清涼大海
到了6月最想做什麼事?高唱著陳昇的〈Summer〉,同時跳進大海。 台灣四面環海,偏偏在我們成長的過程,海洋被視為禁忌,海岸線成為軍事重地,錯失擁抱大海的機會,只能從電影中去追尋那神秘的未知。
-
直擊藝現場
在那瞬間,未來真的能想像嗎?
法文La petite mort沒有中文直譯,我們可以先翻成英文再轉成中文,意指「小死亡」,但非生命逝去,而是人們做愛準備高潮的那一刻,那空白的瞬間,就是La petite mort。它現在被用來泛指高潮的瞬間,其實就是一個短暫的出神,不只性愛,許多情境比如我們恍然大悟、驚訝、不知所措、無言等,都能以此形容。
-
直擊藝現場《擺度之外》勢不可擋的魅力
2021 TIFA一段30秒的宣傳片段,帶我來到了《擺度之外》的觀眾席,後來才知道,那是鍾玉鳳的作品《直到》的片段,琵琶、小提琴和電吉他這看似衝突的組合,在鍾玉鳳的巧妙安排下毫無衝突感地完美搭配,短短半分鐘,鍾玉鳳的編曲和音樂家們的演繹,讓《擺度之外》散發著一種勢不可擋的光芒和魅力。
-
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超越視聽幻覺 通往虛實邊界
表演藝術結合數位科技已經成為當代劇場創作的先鋒趨勢。無論是「擴增實境」(Augmented Reality)、「虛擬實境」(Virtual Reality)、人工智慧演算等,許多創作者企圖打破時空和肉身的侷限,營造獨一無二的互動或沉浸體驗。然而,除了感官刺激,這類型的作品是否能跨越形式與內容、藝術創作和科技研發的分野,延伸更意味深長的感知思索?《WHIST》中,AE舞團結合舞蹈表演、劇場敘事、數位影像、數據分析,帶領觀眾遊走在意識與潛意識、真實與虛構、實境與虛擬之間的曖昧邊際。
-
思想不短路如何為藝術尋找一條不用再苦撐的道路
無論是古典音樂演出或當代畫廊市場,在產品都有高度專業水準的前提下,有的活動再怎樣宣傳,票房或買氣仍難有起色;有的卻只要將招牌亮出,就有一定的票房或行情保證。所以「輕行銷」其實只是個假象,並且絕非百業皆然的準繩。
-
直擊藝現場解構身分與禁忌的奇幻旅程
《冥遊記》所描繪的是一個禮儀規範下的倫理社會,故事中人被以身分定位,並按照身分行動。當武曌進到陰間時,她向唐太宗行禮跪拜的舉動便是在確認雙方的翁媳關係,同時確認身分制度的有效。這種倫理秩序的建立,又是以唐太宗的建國神話作為基礎。唐太宗不斷重述其建國的偉業,使得以他為主導的身分與秩序獲得正當性。劇中建國神話最具代表性者,就是《秦王入陣曲》的出現。另一方面,《冥遊記》的敘事採取雙線對照的結構,對於唐太宗與李唐皇室描繪,往往可以在武曌與武周政權找到對應的敘述。武曌也建立了自己的建國神話,她通過佛教經典的運用來建立正當性,即劇情中提到彌勒轉生的自稱。
-
直擊藝現場舞台上舞群續跳,真實生活中人們續活
極簡舞台的微光中,一群舞者頭朝外靜靜躺成一大圈,好像集體暖身過、調整呼吸準備開演。這幕持續許久,直到第一個舞者細微動作不知不覺開始;或許應說,排練也算表演;之前表面上舞者都毫無動作時,群舞早已開場。
-
回想與回響 Echo「擺」到新的宇宙去
琵琶演奏家鍾玉鳳在2018年發表了一張備受肯定的創作專輯《擺Pendulum》,此作特別之處除了收錄13首主創者有別於既有琵琶經典曲目的創作與演奏,也包含了不同程度的即興演出,並由來自西爪哇、印度、匈牙利、瑞典、德國等不同文化背景的音樂家們,各自為這些曲子挹注了一部分自己的藝術,然而對如此「類集體創作」的作品來說,真正的活力是發生在現場演出的場域中。
-
☆<コ:彡賣夾仙24H選物販賣小舖☆<コ:彡一個小困擾
通篇以首演前preview與劇院實景排練的期間作為背景的《鳥人》,在劇場工作日程下進行情節的結構,設計安排很是巧妙,鏡頭在整個劇場建築與前後台遊走穿梭紀實感到有種極限與魔幻,不過最後在男主角的結局終場前,也就是他決定把最後一幕要使用到的假槍換成真槍的那個沒他的戲的空檔,前妻跑進來休息室跟他說話舊情繞指與舌尖,恭喜你你的演出真是順利雖然我們不可能回到從前,但很高興你真的把你想做的那個作品做了出來,呃我想說,您戲不是還沒看完嗎大姊怎麼在恭喜?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日光,終於灑落在劇場的此刻(上)從修繕到開幕的「萬座曉劇場」
「日光,無所分別。」是這個成立於2006年的劇團「曉劇場」的開場白,似乎正呼應著團名的「曉」破曉。從在台北士林成團,到已於萬華扎根10餘年;也從士林的3層公寓,到和平西路三段巷弄裡的地下室、華江老公寓,然後是龍山文創基地B2與糖廍文化園區。曉劇場除發展面向社會議題的創作,如《穢土天堂三部曲》、《焦土》等,也改編張曼娟、黃春明、三島由紀夫、宮部美幸等作家經典,並落實與萬華在地的連結,開設社區戲劇班,發表系列作品,和南海發展中心進行身心障礙者戲劇課程。曉劇場現正進行中的下一步是,多數劇團長年以來的夢想擁有一座劇場。
-
話題追蹤 Follow-ups 日光,終於灑落在劇場的此刻(下)從修繕到開幕的「萬座曉劇場」
反覆的溝通來回,與差點說出口的放棄 「劇場使用」與「文化資產」兩種專業交會後,彼此延伸出來的問題,往往不一定能找到交集,甚至絆著彼此的步伐。例如曉劇場核心成員葉育伶也提到,過程中曾有文資委員將整個園區的古蹟建物都拿出來討論,但曉劇場所承租的只有B棟,她苦笑說:「古蹟作為一個整體,怎麼可以單棟討論?這個問題,文資委員覺得很荒謬,但我們也覺得很荒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