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電影中的編舞
在台灣電影中,編舞家也沒有缺席,卻很容易被遺忘,或是從來沒被正視過,也沒有任何獎項入圍被而被紀錄,如船過水無痕般地消逝在世代的記憶與史料之中。趁此機會,我想依時間序記錄保留這些編舞家在台灣電影中的軌跡。
在台灣電影中,編舞家也沒有缺席,卻很容易被遺忘,或是從來沒被正視過,也沒有任何獎項入圍被而被紀錄,如船過水無痕般地消逝在世代的記憶與史料之中。趁此機會,我想依時間序記錄保留這些編舞家在台灣電影中的軌跡。
又到了每年「頭殼抱咧燒」的時刻了,本刊依循往例,整理了今年三月至十二月的重頭戲,挑戰戲迷樂迷舞迷的「抉擇困難症候群」,也逼戲迷樂迷舞迷捫心自問:「如果電影與劇場同時落水,你會救誰?」喔不是啦,你會為誰掏錢?當然,也循例找來十位心有定見的達人名家,看看他們燒腦後的選擇清單為何,讓讀者看看,他們是否與自己心有靈犀一點通
千禧歲末,國立藝術學院舞蹈系師生將以舞作展現對新世紀的祝福與期待,以「2000歲末展演」為題,共推出古名伸的《聲聲慢》、孔和平的《白夜男子》、張曉雄的《狂想曲》、羅曼菲的《巡》、以及香港演藝學院芭蕾負責人Graeme Collin所編創的現代芭蕾Flame等作品。
客人踏進張曉雄家門,聽到的第一句問候通常是「我家不好找吧?」喜歡清幽環境,不想推開門窗就看到鄰居在做什麼,張曉雄在北藝大後山上找到了現在的居所,對面是基督學院,遠眺則是觀音山群,「往窗外一看,兩個信仰就這樣接在一起了。」他笑說。 「朋友常說我很極端,不是一直在家宅,就是一直在飛。」家人都還在澳洲,加上不定期的交流或講座,出國是家常便飯,回來除了排練上課,幾乎都待在家裡,「有時候早上有課,晚上排練,中間的空檔我還是會回家休息。」 打通原本的主臥室,客廳甚至比某些排練場還來得大,全都是古意盎然的原木傢俱,其中點綴幾朵百合或蘭花。採訪這天,才剛認識沒寒暄幾句,他便問起吃飽了沒?要來碗麵嗎?光是看舞者在料理台上切菜下油起鍋擺盤,手法步伐如同一場即興舞作,當然不客氣地回答來一碗吧。他走進廚房,指指桌邊說他做菜只需要這三罐,醬油、鹽、醋,有時候加一點自製雞油,幾顆辣椒。邊說邊做,不出十分鐘,我手上多了碗雪菜肉絲麵,坐在客廳長椅一邊喝茶,一邊聊起他的平日生活。
時間:二○○七年三月十四日 地點:台北 國家戲劇院實驗劇場 台北越界舞團藝術總監張曉雄的創作《支離破碎2浮世德之咒》,邀請台灣體育學院副教授黃建彪演出。
進入了「第四個世代」的台灣舞壇,這十年間,資深一代的編舞者仍舊深耕這片舞蹈園地,多位編舞家完成三部曲巨構,打造亞洲當代舞蹈美學。壯年與青壯兩代的編舞者處於思考自身下一階段編舞風格或肢體美學更上層樓的挑戰,期待舞蹈美學的再深化。而最近五、六年間崛起的「恐怖孩子們」,則以精湛的身體技巧與多元的創作取向,驚豔舞壇。
影舞集新製作《隨之變/風花雪月》邀請資深舞蹈家古名伸、張曉雄,與六百首的音樂資料庫、豐富的影像資料庫,來一場聲音、影像、音樂、與舞蹈的即興挑戰,讓DJ、VJ、與舞者現場過招,演出映照人生與自然的「風、花、雪、月」。
今年的「蔡瑞月舞蹈節」以「幸福」和「自由」為主題,除了獻演蔡瑞月作品,也展演多位本地編舞家的舞作,而為了紀念兩位過世不久的前輩舞蹈家──埃立歐.波瑪爾與石井綠,舞蹈節也獻演兩人舞作,紀念那一輩子燃燒著熱情關懷的舞蹈靈魂。
在本地少有機會看到中年舞者如此充滿魅力的表演,張曉雄始終以拉到頂點的感情反映在他的身體語言上,鄭淑姬更以中年女子在感情表達上特有的纖細感,飽滿其演出的張力,他們的表演似乎都在表達一份哀傷,或者來自音樂的烘托?或者來自編舞家的詮釋?或者更是哀樂中年的他們,對世事已有一番透視?
編舞家張曉雄將在台北越界舞團的春季巡演中,推出《等待》與《浮生》兩支舞碼:前者從張曉雄姐姐離家苦等與家人團聚的故事說起,探討等待中的希望;後者檢視戰爭的殘酷與傷害,張曉雄並以此作紀念同樣反戰的羅曼菲。
張曉雄的作品,經常碰觸不同的「記憶」,像是《天堂鳥》以東南亞最常見的植物象徵母親的形象,其中一段曼菲、鄭淑姬和楊玉琳母女三人舞,令人動容;《Bevy》重新拼貼旅人在不斷地被放逐、到自我放逐的過程中,一段又一段逝去的時光之間,過往旅程的記憶片段;《支離破碎》則處理舞者和逝去的父親之間的對話。「『記憶』或許是我舞作中永恆的主題」張曉雄如是說。
多年前楊世彭便打算譯導中文版《羅密歐與朱麗葉》,今年夢想終得實現,除了讓劇中人「開口說中文」外,場景設定為十六世紀末意大利文藝復興時期,完全遵照原著劇本。相較於台灣戲劇界慣以解構、顛覆、時空搬移手法詮釋莎劇,楊世彭笑說:「我難得來一趟,總要呈現一齣規規矩矩、原汁原味的莎劇給台灣觀眾欣賞吧。」
《支離破碎》其實是在支解東西方舞蹈的動作,解構成最單純的動作語彙,最原始的動力來源,便可以清楚地發現人類的舞蹈動作因文化的不同所產生的巨大差異。再因每個人的個別特質、個性與不同的生命經驗,重新詮釋與重組。而反映出華人在三個不同國際都市,不同環境下的生活狀態。
演出當代人物,特別是還活著的人物,大凡敢嘗試的人不多。劇場導演汪其楣在長年研究台灣「現代舞之母」蔡瑞月之後,決定書寫當代人物,這比憑空臆造、隨意發展要困難得多,為什麼要做這麼困難的「創作」?汪其楣說:「我們早該聆聽彼此的故事,在我們的舞台上重建親人與鄰人的相貌。」
《夢幻蝴蝶谷──胡桃鉗MIT》源自北藝大校長邱坤良「本土自製芭蕾舞劇」的想法,編舞張曉雄說,雖然製作群大可就《胡桃鉗》原本照搬,不過既要思考本土化的意義,抓牢MIT精神,他選擇保留柴可夫斯基的音樂,而改從舞劇文本下手,試著找出《胡桃鉗》當中,不分古今中外、普世皆然的部分。於是「家」的內在精神與「蝴蝶」蛻變的意象,便自然地出現了。
近年來,在舞台上發光發亮的男舞者很多,他們或因舞作的角色而成為不可取代的經典人物,或因高超的技巧及表現力而令人擊掌叫好,也可能是舞而優則編則導,或實在是太有個人風格與魅力而令人難以忘懷總而言之,這些跳舞的男人們,在舞台上燃燒舞動的身影,烙印下台灣舞壇精采的一頁。
在欠缺長期專業培養與大型古典舞劇經驗的環境下,要移植西方芭蕾體系困難重重,因此,融合台灣文化特質與自己身體經驗的創作芭蕾,顯然才是國內芭蕾舞團積極發展的方向,創作者大都希望芭蕾不只是停留在技術階段,也不僅止於古典芭蕾舞步的堆疊與排列組合,而是在不脫芭蕾舞鞋的堅持下,運用西方古典芭蕾的身體經驗,發展屬於台灣芭蕾的美學觀。
對創作者而言,舊舞新編的困難度遠甚於新製作,尤其是頂著經典名作的大光環,編舞者與觀舞者都要加倍用力,才能掙脫原版作品的陰影,張曉雄如果有勇氣顛覆《胡桃鉗》,應該拋棄芭蕾的啞技和硬鞋,才能使《夢》劇的肢體語彙更自由更有創意,除去借屍還魂的陰影;觀舞者若能不以芭蕾舞的傳統技法和戲劇形式為標準,來欣賞《夢》劇,應能獲得更多滿足
《蘆葦地帶》在技巧和感染力上是成功的,戲劇性的掌握、舞者的人生閱歷、舞蹈技巧,創作者的編舞,乃至於整體舞台技術,均有水準以上的演出,但是,總期待一些別的什麼。下半場的《囍宴之後》,雖曰是在英籍編舞家Charlotte Vincent來台後與舞者排練四週的即興成果,但對於「人生大喜之事」背後拆解、呈現的「黑色幽默」態度,也巧妙地呼應了上半場不「『重』處理」生命課題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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