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莎士比亞遇上臨界點……快閃!
臨界點劇象錄團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推出十齣作品,其爆發力讓許多劇團難望其項背。雖然,本次劇展習作性質濃厚,劇目多流於平板、類型化,也有表演生澀、詮釋矛盾等問題;但是對這些劇場新手而言,「臨界點」讓團員有做戲的機會,有作品發表的管道,讓每一齣戲有被觀衆檢視的時空,扎實的扎根工作或許並不亮眼,然而做戲的誠意與堅持卻是讓「臨界點」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臨界點劇象錄團在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推出十齣作品,其爆發力讓許多劇團難望其項背。雖然,本次劇展習作性質濃厚,劇目多流於平板、類型化,也有表演生澀、詮釋矛盾等問題;但是對這些劇場新手而言,「臨界點」讓團員有做戲的機會,有作品發表的管道,讓每一齣戲有被觀衆檢視的時空,扎實的扎根工作或許並不亮眼,然而做戲的誠意與堅持卻是讓「臨界點」繼續走下去的動力。
進入二十一世紀之後,「文化經濟學」成為顯學,商業與藝術在「文化產業」的論述裡成了一件事,作為文化創意產業核心之一的表演藝術,雖然仍在時代變遷的趨勢下,摸索自己的定位,但面對來勢洶洶的消費市場,也不得不尋找順勢發展的力量。向來強調創作本位的表演藝術生態,開始思索觀眾的需求,反省作品價值和市場的關係。
《愛情新世代》這群由公開徵選而取得演出機會的演員,幾乎包納了大台北地區相關的戲劇專業學校,另有新竹師院初教系、輔仁大學影像傳播學系等非專業科系的學生;這群對劇場表演不同的觀念、教育、訓練與期待的成員,在導演四個月的調教下,展現出來的表演火候雖有深淺,但至少風格臻於一致。對新創團且沒有任何明星演員的團體而言,這點倒是相當難得。
台灣小劇場五年多前以集體出擊的方式登陸演出,以原創性及精緻度驚艷大陸觀眾。但整套輸出的模式,多少因成本過高難以回收,令人裹足不前;但近期發展出的兩岸混血製作模式即「台灣的創意與技術+大陸演員與製作班底」,或可是未來的可能出路。在台灣商業大劇場紛紛西進、中國內地商業小劇場又紛紛興起的雙面夾擊現狀下,向來愛玩成性的台灣小劇場工作者,是否也該調整心態,開始正視進軍內地的可能性,並非出國比賽的邀演性質,而是經營市場的長期抗戰。
戲班子劇團的「沙沙發發站起來」藝術節,或許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或許劇場發酵的渲染力範圍也較小,但是我們看到了小劇場工作者的熱情與毅力。
當我們目睹且參與了台灣現代劇場在二十世紀末最後的一場硏討會之後,即便許多要求與期待硏討會修正改進的聲音此起彼落──諸如硏討會的主題分類與命名、論文的蒐集對象與順序安排、論文講評人與發表者組合的適當性,甚至是論文發表與講評討論互動交流的時間分配等技術細節等等;然而,也肯定了劇場/戲劇活動在台灣的歷史價値體系上需要不斷地被重新思考的事實。
王墨林: 台灣劇場界,越來越難玩了。 最近常聽到這一類的話,在觀衆席裡。不好玩。前衛的不前衛,古典的不古典,跨界的一團混亂。想感動,又哭不出來。哭了又被人家笑低級,而會哭也是因爲看到舞台上正在演,就想到自己的不知道想到哪裡去了。 敍事戲劇沒有命題。肢體表演沒有系統。觀衆到底要看什麼? 有人就想到十五年前當時並不覺得那麼偉大但是現在想起來有那麼偉大的「小劇場運動」。現在多麼貧血。沒有出路。很多人這麼說。很多十五年前被運動過的人這麼說。 台灣小劇場死了,你說。王墨林說。 可是只是因爲死了一個田啓元你就悲觀嗎?還是田啓元的死正好死在台灣小劇場的死呢?──與其死的好,不如死的巧──那麼以台灣現代劇場史的眼光,是不是我們這些還活著的人都是虛幻的已經成爲襯托墨綠色的田啓元肖像的那一頁白紙? 這是你決定關掉「身體氣象館」的理由嗎?在田啓元死後五年,你能播報的台灣劇場氣象都只是小民小眼的小風小雨。沒有預吿性。比田啓元悲壯的是,身體氣象館要死,還找了你的老友,霜田誠二和那一票表演藝術者陪葬。在中正二分局的那兩個晚上,有人吃紙,有人吃泥巴,展現了胃的強大消化力──比起來,裸體很無聊。 霜田誠二。他先看雙手,手掌緊握又放鬆。重複幾次。宣吿一種無聊的等待開始。從隨身CD 和小喇叭裡放音樂。他從褲子口袋裡拿出湯匙,魔術師的表情出現在他臉上。把湯匙叉開,一根變二根。觀衆笑了。收進口袋,再掏出撲克牌,把撲克牌叉開,一張變二張。收進口袋去,再掏出手上緊握不知是什麼,突然發出警報響聲。左右手再來一次。脫衣服。握住巨根像握警報器一樣,觀衆看不出那是什麼,走向觀衆,展示那「看不見」。走回原點,換上無袖黑色汗衫和黑色運動短褲。原地跑步,上半身上下搖擺,臉上露出支撑不下去粗大的身體再勞動下去的表情。那一頭白髮。記得第一次看到他,第一次你請他來的時候,八年前,他的頭髮還是黑的。 接下來就很神奇。 他拿出一個雞蛋,對著一個玻璃杯,集中精力,然後把蛋敲進杯子的邊緣。剛好卡進一半而蛋沒有破。他再拿起另外一個蛋,同樣集中,再把蛋敲進去──兩個蛋的高度竟然一模一樣。重複。他拿起杯子,喝掉蛋白,把蛋黃吐出來,吐在蛋殼裡,用膠
擔任北京京劇院《宰相劉羅鍋》總導演的林兆華,曾多次與今年的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合作,以《絶對信號》等作品震驚了大陸劇壇,被視為大陸小劇場的拓荒先鋒。在訪談中,林兆華除述及此次《宰相劉羅鍋》的創作心得外,並淺談多年來從事戲劇導演工作的體會。
抱著被迫的喜悅的心情,我經常會有一些意外的發現,有些發現還能澄淸自己的錯覺。一個硏討會的成功,不是只求答案,而是能夠激發辯論,提出値得深討的問題、分享經驗和「英雄所見略同」的發現,或是因挑戰而互相認識。
多年來我們對劇場建築的偏頗發展,形成「重大輕小」的面貌。這時節通過「閒置空間」的釋放,使空間得以做新的衍伸,使表演藝術得以有機會做新的詮釋。這一個舉措,在浮面上看,也許覺得只是去增加一些表演的場所而已;如果能往深層一點去探究,就會察覺到,它對整體的表演藝術發展,是會有很大的影響。
前陣子在台灣沸沸湯湯的搏弈條款尚未定案,如果有人提起去澳門看表演?!大家肯定一頭霧水。是的,其實澳門不只有賭場,不只有威尼斯酒店和太陽馬戲團的Zaia,不只世界遺產歷史城區,還有藝穗節。澳門藝穗節從前澳門市政廳(現為澳門民政總署,澳門於一九九九年回歸中國)主辦首屆「澳門藝穗1999」開始,已有十年歷史,與澳門藝術節、澳門國際音樂節並列為澳門三大藝術節慶之一。
從解嚴前夕開始有「精采」演出的小劇場,不管在演出的內容、形式、與議題上,都曾經有一新觀衆耳目的表現。小劇場近十年來所提出來批判的問題,不管是政治性、突破禁忌的議題、或小劇場的美學與身體上的問題,令人關切其後勢的發展。本刊特別邀請數位資深的小劇場工作者,和部分新新小劇場人一起座談。讓大家在檢討實際工作所面臨的問題的同時,也開始為小劇場下個十年整理出過去的脈絡和可以期待的前景。
我們今天的社會應有盡有,但是却没有一個專供演出舞台劇的劇埸。像台北這樣的一個大都市,擁有如許多的高等學府,竟不能支持一間小小的劇場,也竟不能和美國今天的一個小鎭相比。我還能説什麼呢?
「開始是夢境,從柏拉圖說起,說的當然是愛情,年輕人的那種。一群人就捉起鬼來了,有人不玩。整群人介紹了自己的角色與性格,然後有人表白,於是我們得知了一個愛意的開端。在一種習慣性要知道這個愛情「結局」的慣性下,開始了被表演不停干擾的閱讀過程。」
倫敦西區新上演的兩齣歌舞劇《爲你瘋狂》(Crazy for You),及《天使之城》(City of Angel)再度掀起戲劇熱潮。隨著英鎊貶値,歐洲、美洲、亞洲觀光客大批湧入,倫敦大型歌舞劇戲票,更是一票難求。民間私人戲票經紀商(ticket agent),甚至賣出四倍高的黃牛票。反觀以純戲劇或實驗性爲主的小劇場(戲劇、舞蹈、音樂等小型表演場地)的命運,就不似以歌舞劇爲主的劇院幸運。根據英國政策硏究學院調査小組(Policy Studies Institute)最新報吿顯示:今年戲劇人口比一九九二年多出四分之一,但皆爲歌舞劇觀衆;現代劇(modern drama)及喜劇(comedy)的人口反而只是一九八七年同類型戲劇人口的一半。 面臨經濟蕭條、房租和物價上漲的影響,龐大的赤字與透支,小型劇場莫不自求出路,改變目前營運政策,來面對這不知還要承受多久的危機。 政府補助預算縮減 倫敦自治區補助金計劃處(London Boroughs Grants Scheme)是與倫敦地方政府局(London Local Authori-ty)及倫敦藝術局(London Arts Board)並列的三大主要劇場補助單位,也因其本身經費遭到英國藝術委員會(Arts Council)刪減,而凍結其補助經費長達四年之久。倫敦藝術局一位官員Robert Gordon說:「只靠我們補助生存的表演場地,是不可能挽回如此大量資金不足的局面,我們必須減少我們的補助金」,「我們也面臨極大的壓力,我們自國會得到的預算基金,明年也將削減。目前我們所發出的一英鎊等於是我們將來所需的十英鎊,所以刪減補助是勢在必行的!」 倫敦各地區政府,只有西敏寺市(Westminster)增加其預算,其它地區,已確定平均將削減百分之四十以上的經費。 私人及基金會贊助熱情下降 私人贊助的比例也下降。依賴贊助及補助爲生的劇場不是縮減人員就是薪資凍結。以格林尼治少年劇團(Greenwich Young People's Theatre)爲例,由倫敦敎育局(Inner London Education Authority)補助的一百五十萬英鎊已降至十九萬英鎊,人員也
針對《表演藝術》二月號田啓元的〈給劇場同志的一封公開信〉,與隨後三月號李永豐的〈劇場同志,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這兩封信,國內另一位小劇場工作者,提出了不同角度的反思。
「幾年下來,我們社會似乎安靜詳和了些。因此有人說小劇場的批判性沒有了,我很不以爲然。因爲我們的體制還在,社會不平之處,所目歷歷,更何況所謂批判,不應只是批判外在的對象,也要批判自己,怎麼會因爲形式上的轉變就有這樣的想法?誠爲異哉!」
「你是誰!你做一齣戲,別人就得重視你,媒體就要把你捧上天。社會要補助,觀衆一定要來看才可以,那有這種道理?」
其實,所有開新端的作品,也並非完全抛棄傳統,毋寧是在旣有的成績上針對某一方面予以創建、革新。要想集大成,首先必須對過去的傳統有所把握才成。我們也有一個不薄的傳統,除了將近百年的現代戲劇之外,還有數百年的傳統戲曲及生命力依然旺盛的地方戲曲在那裡,再加上我國現代戲劇所繼承的那一個久遠的西方傳統,這一切加在一起,遠遠超過了西方的當代新潮。
小劇場的定義爲何?從六〇年代的李曼瑰起,「小劇場」這個名詞就一直被延用至今,但它的意義卻不斷地處於飄忽不定的狀態。如果說「小劇場」的定義是反傳統、反中產階級、反主流文化、反資本主義(這是套用西方的定義,同時也是個人比較傾向的說法)。那麼,台灣眞正的小劇場要一直到解嚴前幾年才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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