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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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想笑就笑吧,走進假的園區來場真實的交流
講到「文化」,總是讓人想到「任重道遠」。但有沒有可能,「文化」從來就不是人身上的包袱,而只是一種日常生活,日常是笑點的差異、是人彼此相待的態度、是各自面對悲傷的方式?若是明白這些,走進《泰雅文創精神劇場》後,我們也許就敢扯開嘴、放聲大笑了。 本戲是編劇游以德入圍臺灣文學獎的原創劇本,由徐堰鈴擔當導演。全劇有許多可能讓人笑到內傷的台詞。游以德說:「對我來說,這層新鮮感的『笑果』大概源自於許多人不熟悉這樣的說話方式,但這就是一直存在於台灣的、原住民裡的日常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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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德國《TANZ》總編輯觀察特稿
台灣X加拿大原住民圓桌聚會現場反思(上)
在台北和溫哥華中間有9,568公里的汪洋。對於逃離中國國安法的上千名香港人來說,溫哥華是他們理想的目的地。我從西方的視角來看,太平洋並非一開始就被視為一座橋梁。西方的世界將台北,以及台灣,看作是遙遠的東方的一部分;它也將溫哥華,也就是加拿大,視為同樣遙遠的西方。也許這樣的看法是不正確的,尤其當我們能在德國的杜塞道夫及其國際舞蹈大會中見證到兩大文化的相識:其中一個,西方世界憂心地認為正面臨著來自中國的威脅;另一個,則是被視為有潛力處理去殖民化、性別差距及來自南方的民主國家等議題的榜樣。 在歐洲為中心的地圖之左,加拿大是一個清楚知道殖民在其社會中所留下裂痕的批判者;而在世界地圖的右側則是台灣,儘管在劍拔弩張的氣氛下,別無選擇地向內靠攏這似乎是能修補社會中任何裂痕的方法。 我一直到了舞蹈博覽會時,才得以卸下上述觀看視角,看見加拿大與台灣皆是在原住民土地上所建立起的國家。在博覽會中,台灣以來自島嶼南端的屏東縣、距離前工業大城高雄有段距離的蒂摩爾古薪舞集的演出開啟序幕,他們由群山簇擁著的河邊小村山地門而來。舞者們交叉著雙臂,牽起彼此的手後圍成圈,唱著歌,跳起四步舞。舞步十分簡單,就像是台灣的獨立製作人許慈茵低聲跟我說的:「他們傳承部落的舞,部落中不論年紀,所有族人都會一同唱歌跳舞。」在這次的場合裡,與族人們一起唱歌跳舞的是前來德國的北萊茵-西發利亞邦參與國際舞蹈博覽會的訪客們。 原住民舞團穿著代代相傳的傳統服飾,邊吟唱,邊展開了跳舞的圓圈。編舞家巴魯.瑪迪霖並不擔心西方賓客會趁這次邀請「挪用」台灣的原住民舞蹈,他與國際博覽會的賓客們展開了一段名為「斜坡上的Zemiyan四步舞」的對話。蒂摩爾古薪舞集所追求的並非原住民的舞蹈原型,人們來到這裡逛著、尋找著現代舞的蹤跡,而瑪迪霖與其舞團以《去排灣》一舞來滿足觀眾的渴望。對於排灣族的原住民來說,他們並不願意獨留在昔日的傳統模式裡。 台灣與加拿大在國際舞蹈博覽會裡,可以說是榮譽貴賓的角色。他們在兩年前受當時的博覽會總監耶尼克(Dieter Jaenicke)邀約參與,但博覽會因為疫情而並未如期舉行。在所有建立於原住民土地上的國家中,日本在某種程度上應該要被提及,但在這之上,澳洲、美國及較少人知道的斯堪地納維亞半島、俄羅斯和南非都是由原住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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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題追蹤 Follow-ups 德國《TANZ》總編輯觀察特稿
台灣X加拿大原住民圓桌聚會現場反思(下)
重新定義自己,也創造與外在世界的連結 在這個廣大的圓圈裡,還有許多人。他們屬於不反對「現代舞」一詞,但又希望能在被視為遺失的歷史裡,重新定義自己文化的人們。像是艾佛倫.帕米拉坎(Efren Pamilacan Jr.),他是一位菲律賓人,居住在南澳洲庫林王國(Kulin Nation)裡屬於烏倫杰里族(Wurundjeri Woi Wurrung)和伯納翁族(Bunurong peoples)的土地上。 這些來自世界各地的舞蹈創作家聚集於此,他們都被民族主義者和拓墾者奪走了自己的文化,也都在現代的文化背景裡長大成人。人們也自然而然認為,這些藝術家會踏上尋找部分或全然迷失的自我認同的路程。 但對TAI身體劇場(直譯為:「看,身體劇場」)的瓦旦.督喜來說並非如此。相反地,這位來自台灣東岸花蓮縣的太魯閣族編舞家尋覓的是合作,與外在世界的連結、接觸。比如和印尼艾可舞團(EkosDance Company)的艾可.蘇布利陽托(Eko Supriyanto)合作的雙舞作《AriAri & Ita》。 其中,瓦旦.督喜作品《Ita》靈感來自於噹嘟樂。噹嘟以搖擺的四四拍演奏,是印尼殖民歷史中的卓越音樂,在有葡萄牙色彩的格朗章曲調上刷上了憂愁的哀悼,伴隨著印尼稱為裁彭甘的舞蹈,以及談論著愛情、痛苦和日常生活的歌詞,噹嘟早被視為流行樂,也被在自己國家之外、遠赴台灣討生活的印尼人視為民族樂。瓦旦.督喜對那些住在台灣的印尼社群非常感興趣。他從關注的「腳譜」入舞,這也是他稱呼舞蹈中踱步基礎的名字。他將之拆解開、專注其中,如同他在2017年從織布的動作中,研發並使用在《月球上的織流》。 透過藝術創作,去除歷史雜質 瓦旦.督喜也說自己著迷於「手勢的故事」。不只是在台灣傳承自祖先的舞蹈,包括太平洋區域從印度到夏威夷的所有原住民舞蹈,手勢是舞蹈中傳遞故事的工具,時常被嚴格地彙編成典,也時常充斥著對外人來說難以解讀的神話般的意義。基於長者奠下的基礎,人們可以把手勢蒐集並歸類,做成目錄後像植物標本一樣收藏。但人們也能觀察手勢,仔細的辨別,暫時不去探究其所隱含的意義,而是專注在欣賞動作的形成、變化時的速度、手指的雜技、手勢和舞者們的身體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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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Talks
多重(無法)翻譯的原民精神狀態:《我好不浪漫的當代美式生活》
編按:本劇為部落聚會所製作「你有幾分熟:3OLO聯演計畫」的3齣獨角戲之一,由卓家安主演,以一人多角方式,從旁觀角度描述台北長大的女孩巴奈林,因夢見白螃蟹召喚她回到媽媽的部落,要她振興太巴塱文化而到部落工作後的種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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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面故事 Cover Story
舞出一條翻譯路徑,關於身體、文化與記憶
邊界折返跑,偶而耍美跳躍 「quri knan o pnaah rbuk pnyahan ka dxgal o kika dara rdrudan ksun」 不曉得正在讀這篇文章的讀者,能解讀出意思的有幾人?如果你讀完感到困惑,或許可以理解我在面對原住民族編舞家作品時的心情。而假使在困惑之餘,仍被語言和作品的動能所吸引,可能會像我一樣,開始對這些創作者的生活環境,和創作土壤感到好奇。或者,也許朝向另一個極端,上黑特劇場發一篇黑特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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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聊天
劇場裡的原住民軍教片
這回是和瓦旦、以新的「續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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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電影
原民文化的薪火 年輕人如何接下?
每兩年舉辦一次的臺灣國際民族誌影展今年邁入第十屆,這次影展的主題為「看見主權」。隨著時代變遷與社會型態轉變,經歷世代斷層與逐漸式微的原民文化,如何在年輕一代手中傳承下去?從這次影展中,我們可以藉著幾部入選作品,看到現況與新生的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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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界看表演 Stage Viewer
超越種族的創作,還是自我辯護?
因為先前的抗議,加拿大導演勒帕吉與法國陽光劇團的首度合作作品Kanata差點因北美製作方的撤資而胎死腹中,但在陽光劇團藝術總監莫虛金的堅持下,改名為《Kanata首部曲:爭議》在去年十二月底首演。不同於最初橫跨十九至廿一世紀的時代三部曲,《Kanata首部曲:爭議》將時空背景設定於近代,並採用多線敘事描繪族群共生的現象,以及弱勢族群的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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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廳院櫥窗 Hot at NTCH
原民圖騰、電子音樂 走入民眾生活
將於十月廿八日於兩廳院戶外藝文廣場舉辦的音樂演出「眾聲之所」,邀請音樂人林強擔任藝術總監,邀請許多年輕藝術家與表演團隊演出。此前也安排了四場暖身秀,讓民眾與藝術家交流。在首場交流中,林強分享他策劃此次演出的想法,他以原民圖騰切入,結合新媒體與自己鑽研多年的電子音樂,邀請民眾用最舒適的方式,感受這場無拘束的聚會,顛覆對電子音樂的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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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國家交響樂團
慶典之後的靜心沉澱 依然閃亮耀眼
結束繽紛燦爛、持續了一整個樂季的卅周年慶典,國家交響樂團在新樂季中選擇靜心沉殿,以三首莫札特晚期作品回歸自然,代表著樂團不浮誇、真誠面對觀眾的信心與決心。話雖如此,但樂季中的節目看來依然相當閃亮:經典樂章、演奏名家都不缺,更有多首以原住民為主題的委創作品,加上活潑的電影系列與歲末跨年音樂會,最後以華格納歌劇收尾怎叫樂迷不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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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畫特輯 Special
原音入樂的兩種想像
歐洲中心論在廿世紀下半葉逐漸解體,東方主義進而成為顯學,於是歐洲核心文化相對失去優越性,以在地民謠、節奏、樂器入樂在古典樂界司空見慣,在兩人的作品當中,顯見受到前人影響的印記。最終,王希文、李哲藝兩人不約而同,破除流行音樂與精緻音樂之間的界線,企圖讓兩者平行共融,而非將流行音樂手段視為次等,並拋開運用精緻音樂裝飾原音或提高原音走進殿堂的價值思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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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活誌 Behind Curtain
攝影的價值,在於記錄
台灣第一位以系列為主題的女性報導攝影家王信,正在臺北市立美術館展出「另一種目線」個展,集結一九七○年代以來最具代表性的十四個系列,包括「訪霧社」、「蘭嶼.再見」、「霧台、好茶、三地門、大社」等系列,多數與原住民有關。「對我而言,攝影的功用和價值是在它的記錄和報導性上。」王信堅持如是理念,為部落留下了變動時刻的重要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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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當表演,成為生命的實踐
台東的藝術家、團體及空間,彼此多少都有交會的時候。其中的多數人,同時也都是台東社會運動的中堅分子,近年,從較顯著的議題,例如反核廢、反美麗灣等運動,藝術以表演、文件、設計、裝置顯現,藝術家不只用音樂、行為藝術、繪畫創作,甚至用走路實踐社會行為。從部落的視角,文化、經濟與社會本來就是一體,是「現代」切割、分類了它們。而對他們來說,他們先是人,才是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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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 Feature
當歌,是唱給生活聽
豐富的台東原住民族歌謠,無論情歌、祈求歌、敘事歌謠或慶典歌謠等等,其因時因地而異的各式功能性意涵,塑造了多采多姿的歌謠傳統,在原住民族以天生嘹亮的歌喉取代文字的娓娓訴說時,歌謠背後的集體抒情循著祖先的腳步,迴盪在當代的傳統視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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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企畫(二) Feature
土地靈魂之歌 塵世傳唱流行
天賦異秉的原住民歌手,向來是台灣流行歌壇的天籟之音。從以醇美嗓音詮釋流行歌曲,到近期以自創歌曲傳達原鄉情懷,並屢屢獲得金曲獎肯定,這些以歌聲吟誦族群文化的歌手,就這樣讓更多世人領略原鄉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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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前幕後
做一齣唐山公與平埔媽牽手的戲
《刺桐花開》在舞台的實現上有許多困難要解決,而寫實、寫意之間的拿揑與設計是其中最具挑戰性的關鍵。例如女小生不能像男演員一樣刮光頭皮留假辮子,依例反串會不會形成衝突?平埔媽要怎麼說與唱才不奇怪?鑼鼓點子該如何運用才適宜?將外台戲的氣味帶入國家劇院,觀衆能否接受?站在歌仔戲的現代戲終將出現的觀點來看,這一次的製作或可視爲編劇、導演與音樂設計三方的初體驗,不但大膽,更是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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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與回響 Echo
我是誰?來自邊緣的聲音?
處於經濟掛帥、跨國資本主義籠罩全球、商業滲透藝術經紀及贊助制度的現今社會中,在重建、保護少數族群文化,或者,想藉由說出「我是誰」來建立身份主體時,如何表現眞實的自己,是一個必須嚴肅面對的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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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與影的對話
舞蹈采風紀錄 原住民舞蹈
原住民舞蹈鑲嵌在祭儀中,以影像的方式被保留下來, 其精神可被了解、傳達及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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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民族樂
無聲的部落 台灣原住民音樂再生的幻象
歷經聲音被錄音器材記錄下來, 經儀器後製與音樂市場行銷後, 結果與他們所期待的相距很大。 我們是否只是一廂情願地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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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象視察
山地歌舞的地圖政治學
即使山地歌舞通過這樣策略的運作,而達到不斷再現之目的性,我們擔心的卻是,保存下來的所謂傳統文化,只是一組動作的外在呈現,而原住民身體終究在新的政治神話之中,被建構爲台灣人四百年最後救贖的祭品。也許有一天,原住民將發現到漢人幫他們保留下來了舞蹈,卻把他們的身體流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