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與非人、萬物之間的感性關係 丹麥編舞家梅特.英格瓦森的《七種歡愉》
五月初在巴黎龐畢度中心演出的《七種歡愉》,是丹麥編舞家梅特.英格瓦森在完全運用物件、材料編舞,在舞台上創造氣候和自然景觀的「人工自然」計畫之後,回到運用人類舞者身體編舞,試圖繼續思考身體如何與環境相連的作品。作品標題《七種歡愉》一方面意味著回應內疚的七宗宗教原罪,裸露的恥辱,同時,也更直指萬物之間所有「可能」關係的美學感知本質。
五月初在巴黎龐畢度中心演出的《七種歡愉》,是丹麥編舞家梅特.英格瓦森在完全運用物件、材料編舞,在舞台上創造氣候和自然景觀的「人工自然」計畫之後,回到運用人類舞者身體編舞,試圖繼續思考身體如何與環境相連的作品。作品標題《七種歡愉》一方面意味著回應內疚的七宗宗教原罪,裸露的恥辱,同時,也更直指萬物之間所有「可能」關係的美學感知本質。
裸體的描繪向來是藝術家的養成訓練,也藉以傳達理想化的人體,但在逐漸脫離傳統與理想化形象的局限之後,人體也成為形式實驗的主題,裸體也更直接表達情愛欲望和普世人類的境況。這次由高雄市立美術館與倫敦泰德美術館合作策畫的「裸」展,即透過泰德典藏之油畫、雕塑、攝影和紙上作品逾一百廿件,梳理十八世紀至今的藝術創作當中,裸體如何被實踐、挑戰和演繹。
【台灣】 兩廳院Open House活動 打開劇院之門 國家兩廳院每年舉辦的「Open House」活動,今年將於七月九日舉行,打開重新裝修好的國家戲劇院大門,歡迎大家來一探劇院的藝想世界。活動包含了「舞台燈光秀」、「後台導覽」,及相關周邊活動如藝術創意市集、音樂舞蹈與說故事演出等。 「舞台燈光秀」是今年「Open House」活動的主秀,將展現戲劇院今年大整修後舞台功能的提升與躍進,演出結合音樂、燈光與整修後的舞台機關,讓觀眾一睹戲劇院整修後的新風華。「後台導覽」則邀觀眾一探大幕之後的神秘空間,參加者可以看到劇團演員們扮演成導演、舞台設計師、服裝設計師與助理們在排練場、佈景工廠、服裝製作室、洗衣房與化妝間工作的情形,讓參與的觀眾彷彿置身劇院熱鬧的工作現場,感受劇院後台的工作氛圍。 此外還有周邊活動如:「前台導覽」、「氣球頑童Summer」、「兩廳院爵士音樂菁英樂團」、《小木頭奧勒岡的奇幻歷險記》、「微型音樂舞蹈演出」、「Open 市集」等。參與當天活動須購票入場。 2017年「表演藝術新人新視野」 孫唯真等三人獲補助 國家藝術文化基金會的「表演藝術新人新視野專案」今年獲補助的名單揭曉,入選者作品將於11月至12月陸續於台北、員林、高雄巡迴演出。 此次入選的三位創作者與作品分別為:戲劇導演孫唯真的《再約》,探討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不斷翻盤,什麼是真實?什麼假?編舞者高詠婕《高明的前戲》則探討殘忍的是環境?還是我們?利用戲謔的表演形式,突顯人性的殘酷與內在矛盾。編舞者黃于芬的《Elephant in the room》以食物為發想主題,把「人體」轉化為「肉體」,呈現動物成為「食物」所經歷的過程,訴說宰殺時生命逐漸逝去的痛苦。 「編劇深度解密:從文字到影像」工作坊7月下旬舉辦(334) 文化部舉辦編劇工作坊「編劇深度解密:從文字到影像」,邀請好萊塢
什麼是藝術?把一件事做到極致,就算是日常生活中平凡不起眼的小事,就會成為藝術。以法國編舞家奧立佛.杜柏(Olivier Dubois)剛在夏佑宮國家劇院(Thtre national de Chaillot)上演的新作Auguri來說,舞者在台上只執行一個動作,就是奔跑。一個小時的演出中,廿二名舞者,從個人到群體,極盡自己速度,幾近失控地來回奔跑。最初的意象是快樂和希望的追尋,跑到最後,卻是逃離恐懼和災難的象徵。杜柏說,每當創作時,他一次只能有一個想法,但是當他抓住那個想法,就會把它實踐到極致,直到筋疲力竭為止。 二○一二年在亞維儂藝術節首演,讓杜柏聲名大噪的《悲.慾》是另一個鮮明的例子。舞台上裸體,並不罕見,但讓十八名男女舞者一絲不掛,跳完九十分鐘的舞,就是注目的話題了。杜伯刻意選擇不同膚色、身形、性別的舞者,在舞台上一字排開,彷彿要觀眾仔細端詳人與人之間的差異,隨著規律的行走、排列、穿越直至倒地、翻滾、交疊、顫抖、吶喊,通過肉身之苦的圖像描摹,深入挖掘靈魂深處的悲愴,呈現了孤獨與慾望、憂鬱與狂歡的生命共相,面對失序的世界,進行「生命意義何在」的存在主義式之永恆提問。 杜柏的舞作在歐陸評價兩極,《悲.慾》在英國沙德勒之井劇院(Sadler's Wells)上演時,《衛報》、《每日電訊報》甚至只給出兩顆星的評價。雖然作品極具爭議性,然而他表示,選擇裸體作為表現手法,並不是要驚嚇觀眾,或是讓觀眾覺得不好受,而是藉由赤裸的身體,觀眾可以深度挖掘自己和世界的連結,「透過赤裸體現,觀眾反而會反觀自我、透視自己的內在。」他強調,當我們仔細觀察他人身體時,就能反映出自己的真實想法,「肉體如同一張世界文明史的地圖,當你可以閱讀身體,你就懂得這個世界。」 當身體成為藝術場域,裸體,就是藝術的極致展現。本期特別企畫,我們從杜伯的作品回探,在西方藝術史上,裸體向來是重要的創作素材,從遠古、希臘時代的雕像、畫作,到近代的電影、攝影,裸體創作的演變,如何影響人類「凝視」裸體的觀念?在歐陸劇場,全裸演出就是藝術呈現的手段,跟吃喝拉撒睡一樣稀鬆平常,甚至真槍實彈的性愛演出也百無禁忌,究竟他們對於身體的看法,如何建構而成?同時,本刊也專訪劉守曜、法蘭克.迪麥可、李貞葳、蘇文琪等
我們看碧娜.鮑許的《春之祭》悲傷絕望的女人,覆滿汗水的細肩帶洋裝滑落坦胸赤裸的脆弱無助;我們看奧立佛.杜柏《悲.慾》不同膚色、身形、性別十八位裸身舞者,展現人本質的差異與共相,暴烈沉重地探勘靈魂暗角。 廿一世紀已經走得那麼遠了,「裸體」在舞台上還是個議題嗎? 服裝作為社會體系規範影子般的存在,終成為個人的性格、角色的一部分,當創作者試圖卸下此些外在的包覆,他們想訴說的究竟是什麼?當我們不再為裸露大驚小怪,裸身不再被視為挑釁規範的武器,我們能不能將身體純粹地視為身而為人所被賦予的禮物呢? 本期除以十件視覺藝術作品對裸體凝視的轉向,並對照歐洲與台灣表演藝術中的裸體外,更透過劉守曜、法蘭克.迪麥可、李貞葳、蘇文琪,與獨家專訪奧立佛.杜柏等創作者,從閱讀他們瑰麗的身體風景,進而閱讀自己。
將在高雄上演的《悲.慾》,媒體刊出的劇照出現了馬賽克,現場嚴格十八禁,觀眾入場前還必須簽切結書;但在柏林地鐵裡,東德紀錄片影展海報上有幾乎全裸的男體、德國歷史博物館「同志歷史展」海報是一位跨性別、露出乳房的藝術家,劇場裡的裸體更是稀鬆平常,全裸演出就是藝術呈現的手段。當代德語劇場向來挑釁,紅血噴灑,尖叫嘶吼,裸體常常是演員戲服,於是哈姆雷特不限定男演員飾演,且能全裸獨白。裸體為尋常,但在劇場裡就能建構身體、性別、權力的政治論述。
相對於歐陸對裸體演出的坦然,相對保守的台灣,對這類呈現依然不免有相當程度的禁忌心態,於是舞台上的裸體不只是展示一則純然的肢體語言、身體美學課題,也有其社會、政治的面向,甚而觀看本身也處於變化之中。不管是在行為藝術表演或舞蹈戲劇演出中,創作者以各種不同的美學與身體思考出發,是一則則創作者、表演者乃至觀眾如何逾越各種不可能性、社會禁忌、生命追問的故事。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表演者的身體,是舞台上最重要的元素,裸身演出,卸下的不只是衣服,更是種種社會的、外在的遮蔽物,誠實面對當下的自己。 四位劇場/舞蹈工作者劉守曜、法蘭克.迪馬可、李貞葳、蘇文琪,當他/她們在作品中呈現裸體時,思考的是什麼?想說的是什麼?
非科班出身的法國編舞家奧立佛.杜柏,廿三歲才決定投入舞蹈成為舞者,沒有典型舞者身材但極具個人特色的他,曾與多位歐陸大師合作,更以編創作品《殘暴》備受矚目。即將來台的作品《悲.慾》,由十八名男女舞者同台全裸演出,藉由最直接的赤裸,演繹人類肉身之苦,杜柏說:「透過赤裸體現,觀眾反而會反觀自我、透視自己的內在肉體如同一張世界文明史的地圖,當你可以閱讀身體,你就懂得這個世界。」
to wear or not to wear is a decision to make 裸體在美學的範疇裡是一種文化的選擇, 裸體對於表演創作則是另一類服裝的選擇。 這樣的選擇不是偶發奇想,亦非刻意噱頭,卻老惹風波。 「骨迷宮」事件引起國內表演藝術界對「身體解嚴」的呼聲, 在此《表演藝術》邀請讀者與藝術家 來對裸體藝術做一次坦蕩蕩的面對, 探討裸體與創作、美學的關係。
導演用其最擅長的手法:讓男女裸體去測試演員自身和觀眾觀看角度的限度。赤裸顯露自身,裸體用於展示。但弔詭如伯格所言,赤裸的詛咒是永遠無法赤裸,你的表皮和你身上的毛髮變成一種偽裝,裸體反而變成一種衣著的形式。所以,當演員赤裸站立於觀眾面前,倒不是不著一絲一縷的身體讓觀眾不安,而是這樣的裸體讓演員與觀眾逼視自己內在焦慮究竟為何?
裸體本身就是一門藝術。在適當的時刻,裸體可以把作品推到極致,形成撼人的力量。在舞蹈和戲劇創作的過程中,身體扮演著很重要的角色,對表演藝術家而言,人的身體有如寶藏,掘之不盡,用之不完。
藝術本是一個特定社會、文化的函數,它反映了某種特定的觀念和價値。希臘人重視現世生活,以愉快的心情接受自己的身體,視之爲盡善盡美的化身;印度人視身體爲繁衍後代之用,大膽地歌頌性愛,裝飾在聖廟建築上;在台灣,我們的身體似乎在傳統觀念的重重圍裹下,顯得有些羞赧而難登大雅之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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