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名伸、李小平《星圖》 將自己歸零 向彼此叩問
兩位國家文藝獎得主,一是以推展接觸即興知名的現代舞編舞家古名伸,一是京劇科班出身的戲曲導演李小平,兩位在各自的星系運行半輩子後,相遇交會,將在明年一月下旬推出新作《星圖》。經過相當時間的碰撞激盪,古名伸和李小平將自己歸零,向彼此叩問,作品在生活中滋養生發,《星圖》從一場教授的告別式開始,是對亡者的告別,也在向過去的自己告別
兩位國家文藝獎得主,一是以推展接觸即興知名的現代舞編舞家古名伸,一是京劇科班出身的戲曲導演李小平,兩位在各自的星系運行半輩子後,相遇交會,將在明年一月下旬推出新作《星圖》。經過相當時間的碰撞激盪,古名伸和李小平將自己歸零,向彼此叩問,作品在生活中滋養生發,《星圖》從一場教授的告別式開始,是對亡者的告別,也在向過去的自己告別
從春禾劇團到春河劇團,郎祖筠二度改編元代雜劇家關漢卿的《趙盼兒風月救風塵》,這次的改編只帶著《救風塵》的喜劇尾巴,讓當年的「鴛鴦樓」歷經百年滄桑,成為現代危樓,使眾人在「拆遷與否」的大哉問裡,重新審視家的意義。這次的製作由李小平執導,邀來與郎祖筠頗有默契的好友郭子乾與她飾演父女,兩人默契實已形同家人,於戲中自然真情流露。
繼去年《月夜情愁》後,「臺灣戲曲藝術節」再度推出旗艦製作《當迷霧漸散》,找來編創才女施如芳與鬼才導演李小平再度合作,以台灣中部風土人文為題材,故事以林獻堂家族為軸心,時序跨越清領、日治及戰後,輻射出大時代下仕紳家族、知識分子與台灣電影人的命運流徙與處境抉擇。虛、實交織,非線性敘事的結構,戲中戲的穿插映照,挑戰著劇組的製作詮釋功力,也讓觀眾藉著林獻堂的心路歷程,在堆疊中漸次穿透,聽見台灣人心中的聲音。
日本「狂言」是在戲劇演出幕間休息時,穿揷的玩笑小戲,除了作爲觀衆的情緖調劑之外,也對先前的沉重劇情以嘲諷的方式作故事提要,討喜逗趣。民心劇場這回選取了狂言的代表性劇本《武惡》,由出身劇校的李小平導演,將在傳統戲劇與現代劇場的結合中,尋找不同文化的切入點。 《武惡》有狂言中典型的侯爺、管家角色,藉著一個被迫扮演鬼魂的逃亡者,揶揄了貴族階層的虛張聲勢;內容也意味著統治勢力的崩解,一個文明、理性社會誕生的契機。一面與現代台北生活發展共通的脈絡,一面重塑劇場的狂想與樂趣。 在成立近一年之際,民心劇場也準備向外發展,廿七、廿八日在台北永琦東急百貨演出的兒童劇《熱帶魚》,將是他們首度在外演出。 (吉訶德)
去年六月首演,在上海引發「這個時代崑曲最好的樣子」討論熱潮的《春江花月夜》,劇組靈魂人物除了製作人與主演張軍,還有台灣戲曲導演李小平。近年走南闖北嘗試執導多種當代戲曲的李小平,在這次的《春江花月夜》導入台灣劇場美學,邀請多位台灣劇場重量級設計家參與,他指出,整齣戲以曲牌連套的格律書寫,既好聽,又推動情節不斷前進,身為導演的責任就是把這麼優美的文本「立體化」,豐滿觀眾對於詩的想像。
從科班學花臉的京劇明日之星到無法上台轉入幕後當「管事」,從完全浸潤京劇圈子到接觸現代劇場、回頭灌注戲曲新創生命,李小平的人生跌宕,更勝戲劇。他說話時,不平焦燥的神情,像是個青春反叛期的小男生,「前陣子我高一的兒子開始反叛期了,我才想到,我好像根本沒有青春反叛過。」李小平的青春期晚了點,他的戲既是創意,也是反叛,這一路從懷疑、抗拒到重生更是一個自我追尋的過程。
《夜霧》不僅是全劇中唯一專注於玩耍「聲音」元素的段落,同時也更是劇場元素完成度最高的一個段落。背譜演奏的團員們為了搭配表演與台步而被適度地封印,此時從聲音到肢體的揮灑被徹底地解放。透過《夜霧》的鋪陳,團員進入大軸的《凱旋》時,才能極度亢奮、全無罣礙並放手一搏,營造出比上半場結尾的《沙場》密度更高的音牆與節奏。
我不認為去年的表演界特別「跨界」、「混種」,只是「蛻變」腳步加快、加大。它承襲現代劇場界一貫的前進腳步和方向,只是「截彎取直」的革命舉措較多,引人注意而已。蛻變加快的原因,我認為有三:特定團體的推動、技術的進步、劇場的整體潮流。
京劇名伶魏海敏、歌仔戲名角唐美雲與許秀年、琵琶演奏家楊靖,四位藝術名家,將在國家音樂廳的舞台上,演繹四位歷史或小說中的傳奇女子:穆桂英、花木蘭、林黛玉、千金公主。透過精編的國樂曲,讓觀眾重新思揣這些傳奇女子的心情故事。
大膽打破傳統敘事結構、不停改變敘事者位置、結合管絃樂編曲與作曲、時空上下一千餘年,這樣龐大的創意組織由編劇、音樂設計、導演、舞台設計群,以讓人仰慕與欽佩的才華共同完成。觀畢全劇,或許人物情感不會讓人低迴咀嚼,但《快雪時晴帖》從問侯語轉為歷史叩問的嘆息聲,將長久飄盪於書背上下,再也不是一紙無關緊要的墨寶而已。
傳統戲曲出身的李小平,除了當年是當代傳奇劇場的創始團員之外,也曾當過小劇場人,他的演出遊走於現代與傳統間,而兩者皆收放自如、精采耀眼。後轉進擔任劇團導演,並持續在國光劇團貢獻心力,李小平的創作多元豐富,與他豐沛的生命茶能量兩相輝美。
京劇版《金鎖記》劇本修了五稿才拍板定案,「起初不死心,硬把文字意象一一轉換為曲文,導演讀初稿,卻皺著眉頭說『沒戲』,只得重新來過。」因此,王安祈和學生趙雪君決定拋開小說意象,「我們改採虛實交錯、時光疊映的敘事架構,讓蒙太奇手法回應原著的意識流。」
當代傳奇劇場的小客廳,一雙吳興國練功的厚底靴站在樓梯間下。 青少年時的吳興國,穿過一雙雙李國修父親手工縫製、並謹慎地在鞋底內親手蓋上店章的戲靴;青少年時的李國修一次次隨父親走進荷花池畔的國立藝術館,看吳興國的師兄、姐們演《打漁殺家》、《釣金龜》,有時睡著了,有時把戲學著回家逗鄰居玩。 這雙靴子好像聯繫了兩個人命運中似有若無的緣分。 說也奇怪,這兩「國」,在台灣這許多年,就沒這樣開天闢地地談過。這一天,搬到金門街的當代傳奇劇場,吳興國泡好老人茶等這個二十年來第一次的兩「國」論。 吳興國與李國修,七○年代的一開始,一個從嚴格坐科的京劇團裡被拉去跳現代舞;一個打小在京劇裡吸收語言趣味,而在蘭陵劇坊的《荷珠新配》成為一炮而紅的喜劇演員;吳興國以當代傳劇場打開台灣京劇與西方經典接軌的里程碑,屏風表演班則以充滿城市寫實風格的作品首創台北商業劇場品牌,但在台北,兩人從沒有這樣談過喜劇、戲劇、京劇。 兩人都在彼此的劇場裡當過觀眾,擅喜劇的李國修在《慾望城國》的觀眾席裡,「戲沒開演就掉淚」,擅演英雄將相的吳興國則在屏風的《半里長城》裡捧腹大笑。過去三個月裡,戒煙戒酒的李國修一下子胖了十二公斤,於是兩個人一見面從養生、防老開始談起,「如果三十歲我們兩人就見面,當時就會談:『嘿!那邊那個女生長得真漂亮!』」 十月份,兩人的新戲將同一天開演,當代傳奇劇場挑戰《等待果陀》,屏風表演班則演繹兩代間的變調婚姻《昨夜星辰》。戲劇的道路上,一個人都演西方經典,一個人堅持原創,但卻在相反的路上,都與傳統相遇。 從京劇到戲劇的成長之路 李國修(以下簡稱李)你有沒有穿過我爸做的鞋子? 吳興國(以下簡稱吳)有!我經常去你家訂鞋子,不過從來沒有看過你。在復興劇校時我是練武生的,光是一齣《戰馬超》,練三個月靴子就磨得差不多了。但穿了那麼多靴子,後來證實你父親做的鞋子比大陸的師傅都好。後來畢了業,和周正榮老師磕頭學老生,只穿厚底靴,不穿薄底,成立當代傳奇之後,就更把厚底靴的功放進去。一九九八年《慾望城國》要去法國亞維
改編自元雜劇《桑園會》「秋胡戲妻」故事的《都是當兵惹的禍》,將悲劇改為喜劇,融合京劇身段、新編舞蹈以及中西兼融的音樂,從實驗劇場一路挺進國家劇院。這回第三版演出,除了舞台呈現更為豐富外,前兩版讓戲妻的秋胡輕易得到原諒,這次可就不讓他好過了!
唐美雲保證整齣戲要讓觀眾「從頭笑到尾」,而且笑中有淚、淚中含笑,但不同於傳統的是,「歌仔戲舞台上的喜感,大部分都是靠『三花』〈丑角〉不嫌醜的扮相,以及一些詼諧的諺語或台詞,來獲取觀眾笑聲。這次的新戲《人間盜》的喜感則完全要靠故事情節本身。」她強調,笑點不一定是在丑角身上,說不定還讓觀眾有點想哭。
《三個人兒兩盞燈》絕對是網路虛擬世代養成的新一代語言寫手寫出的新風格之作,那重重疊疊畫面、快速短暫的對話情節,受電影、網路、新世代小說影響之深,已是「戲曲之外」的另一個故事了。
國光劇團一齣《嘉興府》打出武打新秀的知名度,京劇導演李小平認為好作品可以建立品牌,將年輕的優秀武戲演員推向主角位子的時機已趨成熟,他鼓勵他們「把握眼前的階段,讓生命不要留白」。
由戲曲人主導、在小劇場空間中進行的「小劇場戲曲」,在台灣的確是少見。《王有道休妻》在紅樓劇場引起年輕觀眾的熱烈回響,為這種創作模式博得了好頭采,未來,尚待每個劇種、劇團和創作者以各種企圖心的實驗去賦予小劇場戲曲在台灣的現時內涵。
一個以前在陸光劇校科班專唱花臉,以他的天生條件,在全憑「祖師爺賞飯吃」的京劇舞台上很難長久立足,李小平如何為自己找到另一片天?他說:「我慶幸自己在科班時是唱花臉的。因為在京劇中,花臉經常扮演配角,一個客觀性的配角,讓我有更多時間去思考,冷眼旁觀。因此就慢慢孕育自己的創作力跟可變性格。」
舞蹈空間今秋與國光劇團創意結盟,跨界編創《再現東風》。該支舞碼將由舞蹈空間駐團編舞家楊銘隆,結合國光劇團導演李小平、與知名作曲家陳揚聯手打造。當現代舞編舞者碰上傳統戲曲導演,再加上一個前衛作曲家,《再現東風》將「跨」出何種東方情調。本刊特別邀集三位創作者,藉由「交叉詰問」的討論方式,讓讀者先賭這個特別的跨界工作模式。
本網站使用 cookies
為提供您更多優質的內容,本網站使用 cookies 分析技術。 若繼續閱覽本網站內容,即表示您同意我們使用 cookies,關於更多 cookies 以及相關政策更新資訊,請閱讀我們的隱私權政策與使用條款。